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更好的選擇？
如今的洪荒仙界，分為佛道兩門。妖，人，三族所構成的一個極其龐大的勢力。其中，妖族又是道門中最特殊的一方勢力，自上古人類由女媧所創之後，妖族便發現，吞噬其魂魄和精元，可以以極快的速度提升自己的修為，對於幼妖尤其如此！
因為人類的弱小，哪怕連最低等的妖族都無法對抗，因此，毫無疑問的，人類成為了妖族的口糧！
而時至今日，天下間的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但妖族吞噬人類的這個習慣，卻流傳了下來。
妖族吞噬人類，並不會感到絲毫的罪惡感，而是被看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妖族中奉行弱肉強食的規則，哪怕妖族之間也會互相吞噬，吞噬一些弱小的人類，又有什麽錯誤？
就好像獅子並不會因為殺死自己的食物而感到有任何愧疚一般！
當然，人類經過億萬年無數代的繁衍，其**和精元也遠遠不似上古時期那般純粹，充滿了汙穢和雜質，可對於幼妖亦或者剛剛化形的妖怪而言，吞噬人類依舊會帶給他們很大的好處，最起碼，比他們苦苦修煉要快得多！
在如此大的誘惑，盡管這種吞噬可能帶來麻煩，可願意鋌而走險的妖族依舊絡繹不絕！至於會引起什麽事情，會否為自己帶來危險，甚至於更高層次的佛道兩教的對抗，這對於他們這些剛剛誕生智慧，還極為懵懂，或者說憨厚的妖怪來說，有意義麽？
當然，吞噬凡人的，都隻是一些小妖，對於實力強大的妖族而言，人類那汙穢不堪的身體和精元，不僅僅不能夠為他們帶來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他們感到惡心，對修為造成負麵影響，他們的目標已經不是凡人，而是那由凡人所進化而出的，修士！
妖族接二連三的對凡人，乃至於人類修士發動偷襲，這讓不少宗門極其憤怒，可卻因為妖族的強大而一忍再忍！
更重要的是，雖然如今人類乃是天地主角，其人族修士宗門數不勝數，占據了天下所有勢力的九層以上，但妖族中依舊不乏強大的存在，有些古老的存在實力幾乎已經無法想象，無限接近聖人！
可倘若真的要戰鬥的話，妖族必定依然會失敗，隻是，這樣的戰鬥，對整個道門實力的影響幾乎無法估量，妖族滅亡，人族損失慘重，那麽，唯一得益的，自然是那笑眯眯的佛陀……
雖然不能打，但人類對妖族卻非常的不喜，自然沒有什麽好臉色看！而對於佛門而言，卻恰恰相反，妖族，特別是那些劫掠凡人的小妖，對於佛門信仰的發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進作用，每一次成功的除掉一隻妖怪，必然會贏得更多的尊敬和信仰，隻不過，在佛門‘除妖’的過程中，也並非是一帆風順，有一定程度的風險。
妖族數量很多，特別是那些血脈雜而不純的小妖，他們的繁殖能力比人類還要強大，這些小妖遍布於洪荒各個地方，占山為王，他們的實力不強，鏟除起來也非常容易，沒有什麽後患。
可事情總有例外，有些強大的妖族他們更願意劃分地盤，圈定地盤後，其內所有的妖族都必須要臣服於他，否則的話，隻有死！
不過臣服於強大的妖怪對於這些弱小的妖怪而言，隻有好處而沒有壞處，比如，遇到佛門，亦或者某些不懂事的小妖招惹了強大的修士，被人殺上門來之時……
對於一個強大的妖族而言，小妖的生死他並不關心，隻是越是強大的妖族就越要臉麵，倘若他要任由這樣別人殺上門來，他的顏麵何存？日後還如何混下去？
而他的出手，倘若不敵來敵，失敗逃跑也就罷了，倘若真的成功戰勝了敵人，不論是殺死還是被俘，必然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整個洪荒仙界，如此事情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其中的主角，除了妖族之外，另一方，有其他強大的妖族，有巫族，但絕大部分時候，都是人類！
更準確的說，是人類中的佛門！
妖族對佛門的仇恨並非一朝一夕，而是由來已久！
自上古時期，佛門便利用無數的理由，強行拘謹，收服了海量的強大妖族，強迫他們為佛門服務，說的難聽點，就是佛門的打手！
時至今日，佛門對他們的壓製要更加強烈，可以說，妖族對佛門的仇恨根深蒂固，根本沒有辦法化解，雙方，也沒有任何要化解的意思！
而如今，紫牙嶺的首領也將麵臨這個嚴重的問題……
紫牙嶺中，一處裝飾還算完全的山洞中，其中燈火通明，數百小妖齊聚在一起，這些小妖來自於各個種族，但實力卻都差不多，從他們那還保留有自己原本族群內的某些特征便可以看出，它們是屬於那種剛剛誕生智慧沒多久，擁有一定力量，但卻還沒有化形完全的那種介於幼妖和小妖之間的存在！
這些妖族神色有些不安，佝僂著身體，互相交頭接耳，發出嗡嗡的議論之聲。
不遠處，山洞內，擺放著一張巨大的石椅，石椅上鋪著一張寬大的獸皮，其上坐著一位人身虎頭，渾身毛發漆黑鋥亮，身形極為魁梧的彪形大漢！
那雙墨綠色的雙眼寒光閃爍間，忽然一股淡淡的黑風在其身旁若隱若現，發出一絲絲淡淡的嗚咽，那嗚咽猶如哀嚎，在山洞中若隱若現，但卻又直達靈魂，小妖們的議論聲戛然而止，頓時跪成一片，表示臣服。
它們的智慧雖然並不高，但是卻明白，大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你們說說，現在應該怎麽辦？”那虎妖冷冷的問道。
聞言，小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旋即紛紛把頭垂的更低。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你們除了給我惹麻煩之外，還有其他的用處嗎？！！”虎妖勃然大怒，猛然起身，那幾乎咆哮的聲音，把整個山洞都震的瑟瑟發抖，小妖們則更加不看，雙耳一片嗡鳴，大腦暈乎乎的，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見狀，虎妖更加憤怒：“讓你們不要去招惹銀通城鬧事，讓你們不要去，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中？嗯？還如此放肆的一次性抓回來上百名凡人，還是幼童！如今惹來了銀通城內那群和尚，你們說，該怎麽辦？”
“大王，不久是一群和尚嗎，他們隻要敢來，憑借大王的神威，直接把他們殺掉不就可以了嗎？”
“對啊大王，聽說，和尚可要比凡人美味多了，是大補啊！”
“吼！！！！！”虎妖一道怒吼，豁然起身，抬手虛抓，頓時，那兩個出聲的小妖便驚叫著離地而起，來到了虎妖麵前，脖子被虎妖的雙手牢牢的抓住，那尖銳的利爪輕易才刺破了兩者皮膚，陷入其中！
旋即雙手微微一用力，兩道骨裂之聲響起，那兩個小妖驚恐的求饒之聲戛然而止，氣息漸漸消散，虎妖狠狠的用力一扔，那兩具屍體狠狠砸在堅硬的洞壁之上，顯出原型，卻是兩頭豺狼！
整個山洞內一片死寂，所有小妖都把頭低的死死的，瑟瑟發抖。
“一群蠢貨，你們以為事情是那麽簡單的嗎？且不說銀通城內那些和尚中有幾個高手，連我也沒有把握戰勝，就算把他們殺了，必然會引起更加嚴重的報複，到時候，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麵對虎妖的憤怒，所有小妖都害怕極了，而虎妖的話，也終於讓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讓他們更加害怕了。
而在此時，其中一位身形瘦弱的鼠妖雖然與其他所有小妖一樣匍匐再地，但倘若仔細看去，其雙眼中，卻是一片平靜，哪裏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感覺時候差不多了，那小妖抬頭看了一眼餘怒未消的虎妖，忽然起身恭恭敬敬的道：“請大王息怒，事已至此，再追究罪過已經晚了，如今，距銀通寺下達的最後通牒時間將至，小的認為還是應該考慮以下到底應該如何應對，至於追究責任的問題，大可等到此事罷了之後再說也不遲，大王以為如何？”
“嗯？”聞言，虎妖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那鼠妖，這個家夥，他還是有很深的印象的，隻是卻都是負麵印象。
膽子小，實力低，幾乎是一無是處，而今日，卻忽然發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這如何不讓他驚訝？
虎妖剛準備說些什麽，卻猛然間麵色大變，下一秒，一道浩蕩的佛號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虎妖發出一道猙獰的咆哮，驟然間閃身向洞外疾射而出，而其餘小妖們，雖然害怕，但卻也紛紛從地上爬起來，呼喊著向外湧去。
而出來之後，小妖們的呼喊聲卻猛然一窒，傻傻的看著天空站在一片金色祥雲之上的上的和尚，旋即放聲大笑，極盡嘲弄。
他們還一位有多少敵人呢，原來就一個，這讓他們頓時放心了下來！
隻是，駕著一股黑風衝天而起，與和尚對持的虎妖卻滿臉凝重，也沒有理會下麵那群無知的家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滿臉慈悲，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的和尚，從對方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極為強大的壓迫感，毫無疑問，對方的實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強大的多！
“貧僧有禮了，敢問你就是紫牙嶺的妖王了吧？”那和尚打量片刻，終於開口。
“沒錯！”
“那麽，之前前往銀通城趁著夜色迎風作浪，擄走一百六十餘名幼童的妖怪，也是妖王的手下了，是嗎？”
聞言，虎妖一愣，心情豁然沉重了下來，一百六十餘名？倘若這和尚若沒有騙人的話，那麽毫無疑問，又是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們謊報數字了，因為他們帶回來的幼童數量，連百名不到，而剩下的那些哪裏去了，還用問嗎……
事情，糟糕了，好像連最後一絲回轉的機會也已經失去了。
虎妖眼中掠過一抹厲色，既然如此……
“大和尚，想要會那批人類幼童？可以，前提是先戰勝我！！！”咆哮中，虎妖猛然向那和尚衝去，周身的黑風轟然暴漲，眨眼間，天空中形成了一個無比巨大的黑色龍卷。
龍卷之大，鋪天蓋地，遮天蔽日，強烈的狂風如一道道利刃，割的下方一群小妖們嗷嗷直叫，連滾帶爬的衝回了山洞中，但卻是不斷爆發出一浪接著一浪的歡呼助威之聲，大王如此神位，那和尚，死定了！！！
隻是，所有小妖都沒有發現，並非所有人都進入了山洞躲避這強大的風刃，在一處陰暗的角落中，之前那個鼠妖蜷縮著身體，那能夠輕易切開手臂粗樹幹的風刃，擊打在他那黝黑光亮的皮毛之上，卻砰然崩潰，連一根毛發都沒有削斷！
鼠妖抬頭，靜靜的看著天空中那狂風呼嘯，金光閃爍，虎嘯震天，佛號轟鳴鬥成一片的天空，神色中流露出的，卻是與之實力與身份根本不相符的審視與淡漠！
忽然，巨大的黑色龍卷中，衝出一道金色的流光，可那流光才剛剛衝出，卻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方向極為詭異的發生了細微的改變，甚至連戰鬥中的雙方都沒有察覺的一絲絲，那金光衝下來的方向，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
金色流光一閃而逝，緊接著，一股驚天動地的轟鳴猛然炸響，整座山峰都微微晃動，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小妖們的歡呼助威呼喊聲，戛然而止，整個山洞依然變成一個巨大無比的大坑，大坑正中的位置，閃爍著強烈的金光，透過那閃耀的金光，卻是能夠看到，那是一個直徑達一米左右的缽盂！
這一意外，讓虎妖愣住了，與之對戰的和尚也愣住了，臉上那從容驟然間被打破。而看著那屍橫遍野的屍體，虎妖雙眼漸漸發紅，周身黑光閃耀間，猛然間張口，發出一道驚天動地的虎嘯！
那虎嘯蘊含著奇異的力量，空間蕩起一圈圈奇異的黑色波紋，轉瞬間已經來到了和尚麵前，那和尚此時才堪堪回過神，顧不得自責和內疚，下意識的一抖袈裟，頓時，一片燦爛的金色光芒把其包裹在其中，在那奇異的波紋中穩如泰山！
可下一秒，和尚的麵色卻騰然大變，一股奇異的力量如針尖一般銳利無比，刹那間穿透了其袈裟的防禦，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映之前，狠狠的紮入了他的元神之中！
和尚的麵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殷虹色的鮮血從七孔流淌而出，袈裟的防禦也在瞬間如一個氣泡一般轟然崩潰，法寶的破損，更讓和尚的情況雪上加霜，隻是那奇異的力量來的快，去的也快，可僅僅隻是瞬間，已經讓和尚付出了極其嚴重的代價，元神受損之眼中，遠遠比看起來要更加淒慘的多！
這一切發生的偶極其隱秘，虎妖絲毫沒有感覺大任何異狀，隻是，這次虎嘯的威力，卻大大的出乎了虎妖的意外。
雖然這虎嘯乃是他的天賦神通，但這神通說強也不強，說弱也不弱，麵對比自己弱小的對手，那這虎嘯乃是大殺器，可麵對比自己強大，亦或者有其他防禦靈寶的對手，除非出其不意的偷襲，否則這虎嘯就是雞肋了，而這和尚明顯是屬於後者，而且是不但比自己強大，而且還擁有防禦靈寶，況且，他的偷襲顯然並沒有成功，讓對方先祭出了防禦靈寶，可結果，卻讓他傻眼了！
看著那麵色蒼白，看起來極為淒慘，滿臉恐懼調頭就跑的和尚，虎妖也顧不得思考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張口又是一道虎嘯脫口而出！
那奇異的波紋速度極快，眨眼間已經追上了前者，而在和尚剛準備進行防禦之前，那奇異的力量卻再次詭異的出現，再次在他的元神之上輕輕一刺！
頓時，和尚的身體一僵，下一秒，那奇異的波紋已經抵達，麵臨這樣的情況，和尚張口噴出大口鮮血，身體翻滾著向著墜落，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一動不動，極為幹脆的暈厥了過去！
虎妖站在半空，愣愣的看著那一動不動的和尚，傻眼了。
自己這天賦神通，何時變得那麽厲害了？可是，他為什麽總是感覺好像哪裏不對，隻是到底是哪裏不對，他卻又說不上來。
思考片刻無果後，虎妖無奈隻有掠過這個問題，沒有去管那昏迷中的和尚，而是來到了已經徹底崩塌的山洞前，看著地麵上那斑斑血跡和一具具屍體，虎妖眼中露出悲傷，這些家夥雖然一直給他惹麻煩，惹的他憤怒，讓他有時候恨不得把這些家夥都碾死，可是，如今被一鍋端後，他心中卻感到憤怒和悲哀，還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
虎妖就站在那裏，呆呆的看著倒塌的洞穴，神色略顯茫然。
整個山頭一片死寂中，忽然，不遠處忽然發出的一聲異響卻讓虎妖猛然回過神來，豁然轉身，銳利的目光掃向那處亂世堆中：“誰！！！”
“大，大王……”
在虎妖的注視下，那亂石堆中，忽然伸出一隻幹瘦的手臂，同時一聲虛弱的聲音從中傳出。
虎妖眼中露出一抹驚喜，頓時快步來到亂石堆之旁，輕輕的移開石堆，當看清其人後，虎妖有些愕然：“晏鼠？你竟然沒死？”
旋即，好像感覺到了這樣說好像有些不妥，再看鼠妖那傷痕累累的身體，虎妖眼中極為罕見的露出一抹關切：“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多些大王關心，小的還算幸運，這些傷隻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聞言，虎妖長長吐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如今他的屬下都已經死絕了，如今就剩下這一個，其在虎妖心中代表著特殊的意義，自然會有些擔憂，倘若放在之前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鼠妖掙紮著從地上起身，環顧四周後，旋即驚喜的道：“大王，您贏了？！”
“確實是贏了，隻是，隻是小的們卻……”虎妖長長的歎了口氣。、鼠妖默默的看著那處血腥的廢墟，眼中露出濃濃的悲哀，良久後，忽然深吸口氣，猛然轉身看向虎妖：“大王，我還是那句話，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也沒有必要太過悲傷，畢竟我們還或者，而且我們還要繼續的活下去，我相信死去的兄弟們也不願意大王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
虎妖側頭看著滿臉正色的鼠妖，心中越發奇怪，他總感覺這家夥與以前實在有些不一樣，若放在以前，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沒有嚇暈過去就已經不錯了。
“大王，您可是奇怪小的忽然變得與從前不一樣了？”
“確實有些奇怪！”虎妖點頭道。
“實不相瞞，前些日子，小的被人欺負後，一個人去後山閑逛，忽然見到一個散發出淡淡清香的紅色異果，一般而言，這樣的果子都是劇毒，當時小的心灰意冷，也沒多想，鼓起所有勇氣，就把那果子吃了下去！”
“果然，吃下去沒多久，小的就感覺渾身劇痛難忍，隨後小的就暈了過去，可誰能想到，小的不僅沒死，而且智力大增，而且感覺身體也變得比以前強壯了很多，實力也突飛猛進，也正因為如此，小的這次才僥幸的沒死！”
“小的不是故意隱瞞，隻是此事太過離奇，小的幾乎以為那隻是一場夢，再加上當時已經出了這樣的事情，小的才沒有找到機會稟告大王，還請大王贖罪！”
“贖罪？這是你的機緣，何罪之有？！”虎妖眼中驚訝更濃，旋即哈哈大笑，看起來極為開心。
“多些大王體諒。”鼠妖點頭感謝道，旋即麵色一整：“大王，小的認為，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離去吧！”
“嗯，你說的在理！”虎妖點頭，旋即皺眉，有些猶豫：“晏鼠，你說那和尚應該怎麽處理？”
聞言，晏鼠眼中露出一抹寒光：“大王，你還是吞了他吧！”
“吞了？可是這樣的話……”
“大王你不必想太多，就算你不吞了此人，他醒來後，會感激大王嗎？佛門會放過我們嗎？既然吞與不吞都必然要遭到佛門的追殺，那還不如盡快的提升實力，隻有這樣，才是我們真正的生機所在！”
聞言，虎妖神色猛然一亮，看著晏鼠的目光再次發生了些許變化：“好，還是晏鼠你看的透徹。”
虎妖猛然轉身離去，片刻後，抓著昏迷的和尚再次回到晏鼠麵前，目光微微一閃：“來，你吞了他！”
“大王這是何意？”晏鼠驚訝的看著虎妖。
“如今，所有兄弟中就隻剩下你一人，而且你如今的實力還是太弱，倘若遇到危險，極難自保，不要再耽擱時間了，吞了他！”
“大王的好意晏鼠明白，但，晏鼠不能這樣做！”
“喔？告訴我你的理由！”蠻虎眯著眼睛淡淡的道。
“小的自然願意變強，但如今，卻真的不是時候，這和尚實力超過小的甚多，小的勉強吞噬與他，不僅僅會有很大的危險，而且是一種極大的浪費，但大王卻不然，隻要吞了這個和尚，大王的實力必然會產生質的突破，就算突破為大妖也絲毫不足以為奇，這樣，反而我們會更加的從容麵對可能遇到的威脅！因此，大王，您就不要推辭了！”
“哈哈哈，好，好，好！”虎妖凝神看了晏鼠片刻，見晏鼠眼中一片真誠後，虎妖仰天開懷大笑，旋即猛然伸手按在晏鼠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讓晏鼠身體微微一顫，讓晏鼠身體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開來。
虎妖連忙收回手，見晏鼠呲牙咧嘴滿臉抽搐，略顯尷尬的笑了笑，旋即極為認真的道：“若不嫌棄，我們可結拜為兄弟！”
見晏鼠愕然的看著自己，虎妖故作不悅的冷哼一聲：“莫非你看不起我？”
“不不，當然不是，晏鼠當然願意，隻是，隻是晏鼠感覺有些……”
“既然願意就行，怎地如此扭捏，我先來！”虎妖大手一揮，率先跪地，鄭重無比的道：“天道在上，今日，我蠻虎與晏鼠結為兄弟，日後必將同甘共苦，患難與共，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見蠻虎看來，晏鼠不再遲疑，連忙跪地：“天道在上，今日，我晏鼠與蠻虎結為兄弟，日後必將同甘共苦，患難與共，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永世不得超生！！！”
“大哥！”語畢，晏鼠側頭眼中露出濃濃的感動，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然極為激動。
“哈哈哈，好兄弟！！！”蠻虎起身，順便也把晏鼠拉了起來，極為爽朗的大笑著。
“大哥，既然我們已經是兄弟，你就不要推辭了，趕緊吞了他，我們盡快離開這裏！”
聞言，蠻虎也不再遲疑，直接長開血盆大口，猛然一吸，頓時，一股無形之力作用在那昏迷中的和尚身上，頓時，把其身體整個吞入了腹中！
片刻後，蠻虎睜開雙眼，眼中掠過一抹精光：“這和尚果然是大補，我有一種預感，隻要徹底消化之後，必然能夠正式進入大妖之境！”
“恭喜大哥了！”晏鼠微笑著道。
“哈哈哈，兄弟之間，沒有必要這麽客氣，我的就是你的！”蠻虎心情極好：“有賢弟相助，日後我們何愁不能再拉起一座山頭，闖出更大的名頭？！！！”
“大哥，我認為，在現如今這種天下大勢之下，這種古老的作法，並不是一種明智之舉，成不了大氣候，想要有一番大作為，我們必須要有更好的選擇！”晏鼠眼中精光閃爍。
“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