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7 合夥攻陷
章節名:V57合夥攻陷
散發著淡淡光暈的發落他的臉上,落在他腦袋兩邊,帶著淡淡的令人覺得十分舒適的香氣,‘女’人壓低了的聲音柔軟中帶著一絲的沙啞,顯得無比的嫵媚勾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太近了,所以才會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暈眩感,但是她說出的話,卻驀然叫他回神。
“我和卡爾法做的時候,你聽到了吧?嗯?你該不會變態到聽到自己的屬下和‘女’人做那種事的聲音,都會興奮得不得睡不著吧?”
淺灰‘色’的眼眸驀地一閃,身子有些僵硬,下一秒又徒然放鬆,笑得眉眼彎彎,“嗬嗬嗬……這個問題真令人害羞呢,我不告訴你哦。”
落年腦袋微微的上移,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一隻手撐著他脖頸邊,純黑‘色’的眼眸澄澈純粹,卻偏偏讓斯蒂芬白在這麽近的距離裏,找到自己的影子,叫斯蒂芬白不由得把淺灰‘色’的眼眸再睜開一些,想要仔細在找找,畢竟,他可是斯蒂芬白啊,這個世界上誰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可是事實是,他怎麽找也找不到,反而突然間的,莫名其妙的,好像有點‘迷’失在那雙深得不見底卻純粹的純真的眼中。
奇怪的‘女’人……應該會讓遊戲更加的好玩的。
“讓你別打鬼主意,你這種變態估計也不會聽吧。”落年眼眸微微的眯起,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男人長長的柔順的烏發散落了一地,和她的紅發糾纏在一起,紅與黑的碰撞十分的明顯。
“沒錯喲。”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也不在意自己被壓在倒在地麵,漂亮的手指把落在他臉頰上一縷紅發撚起,曖昧的滑過鼻下,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唔……這是什麽牌子的洗頭水呢?
落年看了眼她的發,腦袋微動,柔順的發從他的指尖滑掉,“你的弱點是什麽?”
“我會告訴你嗎?”斯蒂芬白手指無意識的隨著發梢離去的方向追趕了一小段距離,然後覺得無意義的放下,聽到落年的問題,覺得十分好笑的笑彎了眼眸。
“啊哈,我以為你這變態會興奮的告訴別人你的弱點讓事情更驚險好玩呢。”落年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那你就錯了,弱點這東西要是被知道了,我就沒工夫玩遊戲了呐。”斯蒂芬白十分理所當然的道。
“啊……”落年笑得神秘莫測,“也許我應該驚訝的說一句,原來變態也是有弱點的啊。”
“……”一不小心被算計了。斯蒂芬白這才突然反應過來,然後下一秒把難得的大意的原因都推到落年的頭發上,都是因為它,所以他才有點恍惚中了這家夥的陷阱的。
“你的弱點我一定會找出來。”落年道,目光掃過斯蒂芬白那張笑眯眯的臉,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但是在此之前,我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打心底的不爽和厭惡。”
斯蒂芬白依舊笑得溫柔大方又包容,看不出又任何的不爽,下一秒,他表情徒然僵住,他感覺到了,那隻柔軟的小手隔著他的大衣滑過‘胸’膛,滑過小腹,然後滑過敏感部位又滑向他的‘臀’部。
……這家夥幹什麽?!
斯蒂芬白笑容微僵的看著她。
“我想爆了你。”落年扯了扯嘴角,看著大變態吃癟心情一陣舒暢,好像便秘了幾天終於**了似的,果然大變態的存在就是讓人便秘的罪魁禍首,“那根指揮‘棒’我還留著呢。”她要戳死這個該死的變態的痛腳。
斯蒂芬白腦子裏驀然想起自己被一根桌球杆和指揮‘棒’羞辱的事,表情不受控製的變了變,見到落年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淺灰‘色’的眼眸一眯,笑了,“我擔心你付不起責任呢。”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從來沒打算為你這種變態負任何的責。”落年嘴角勾起冷漠無情的笑,在斯蒂芬白危險的叫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下,緩緩的從他身上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不管是威脅還是利‘誘’還是任何理由,對於你這種變態來說都不會是讓你覺得有趣的遊戲進行下去的阻礙吧,既然如此,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
她黑眸純粹,冷漠冰冷的沒有倒映出任何的人影和光芒,深得不見底,“你算計我算計卡爾法算計紅蛇……你最好把你的弱點藏好了,否則隻要被我知道,我一定,絕對,不會,讓你好過。”說罷便轉身離去,紅發在空氣中揚起小小的弧度,卻依舊美得炫目。
斯蒂芬白坐起身,淺灰‘色’的眸中一片冰冷,“你在威脅我?”
“隻是在陳述事實。”落年沒回頭,威脅?威脅對於這個人是沒有絲毫用處的,他除了覺得更興奮之外,不會有任何的恐懼和忌憚,除了夜寒焰之外,他根本不忌憚任何人,而忌憚夜寒焰的原因,也是怕他會打‘亂’他的布局,影響他的遊戲吧,這個肆無忌憚的變態。
斯蒂芬白坐在原地看著落年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嘴角的笑容消失,淺灰‘色’的眼眸睜開,如同泛著霧氣的冰麵,叫人一不小心會摔入冰冷的陷阱中,淹死。
好一會兒,他驀然彎起眉眼輕笑出聲,站起身,優雅的拂去身上的灰塵,烏黑柔順的發輕揚,美得傾國傾城。
“我可沒有弱點呐,我怎麽可能會有弱點?我可是斯蒂芬白呢……”
落年率先回到大廳,大廳裏一人沒少,見到兩人先後走了出來,好像和離開的時候沒什麽不同,卻怎麽也沒辦法鬆一口氣,那可是斯蒂芬白,天知道他是不是對落年做了什麽事,隻是落年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King,沒事吧?”佐焱等人立即問道,目光看著走向斯蒂芬一桌的斯蒂芬白滿是警惕。
“沒事。”落年握住藤一的手,“大家準備一下,我們一個小時後就回巴洛克。”
“這麽急啊。”熙哀少年一聽,立馬和阿木加快了速度對著桌上的各種食物狂掃,雖然是個小鎮,但是食物什麽的,意外的好吃呢!
落年目光落在熙哀身上,微微的眯起,熙哀被盯得嚇了一跳,咽喉裏的東西忽的就噎住了,連續喝了好幾口水才咽下去,“幹、幹什麽?”
目光有點驚嚇有點疑‘惑’,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妥,但是……太自然了,自然過頭了,阿木是一起同甘共苦的家人,自然的吃吃喝喝當然很正常,但是這個人……就算是普通人在別人家裏吃飯,多少也有一點拘謹的吧。
“怎麽了?這家夥有古怪?”黑貓見落年盯著熙哀看,貓瞳微豎,這家夥一開始就很古怪。
“沒事,大家吃飽了就去收拾東西吧。”落年說著,目光轉向斯蒂芬白那邊,“白當家,我家紅蛇,我可就帶走了,對於你這種強認親戚的行為,我可不希望再一次發生在我們家。”
紅蛇紅眸微亮。
斯蒂芬白杵著腦袋,笑眯眯的道:“別說的好像我耍無賴了似的,紅蛇是米勒西斯家族的孩子這一點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就算斯蒂芬這邊不出手,米勒西斯那邊也會出手,至少不會這麽隨隨便便的說脫離就脫離的呐。”
言外之意,怎麽著也會找你們的麻煩的。
紅蛇紅眸一厲,滿是暴戾不悅,“就算勞資跟你們回梵蒂岡,也絕對不可能為你們賣命!”相反的,絕對鬧得他們‘雞’犬不寧!
“為誰賣命和你回不回梵蒂岡,可是兩碼子的事哦。”斯蒂芬白等人站起身,一副要走人的樣子。
索菲‘插’嘴道:“我們家的規矩和夜家可是有很大的不一樣的哦。紅蛇要是不想給落落寶貝惹麻煩,最好親自回梵蒂岡一趟把米勒西斯家族的事情處理了。”索菲說著朝落年眨眨眼。
他說這話完全是在幫他們,作為斯蒂芬白的青梅竹馬,他可是很了解斯蒂芬白這變態的行事作風的,這家夥喜歡玩遊戲找樂子,但是在找著一個樂子之前,不把他看上的玩具玩到爛掉,是不會‘弄’出第二個的,因為他主張要玩得盡興又專注,這樣才不會讓樂趣減少‘浪’費時間。
他現在的遊戲對象是卡爾法,之前會說紅蛇的事也完全隻是想要吸引落年的注意,這家夥一點兒都沒辦法接受自己這樣的美人竟然被無視,所以既然斯蒂芬白鬆口了,紅蛇還是真的回一趟梵蒂岡去把身世的事情處理掉比較好,否則米勒西斯那樣強悍的家族,可是真的會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的。
嗯,會很麻煩。
畢竟米勒西斯家族,可是斯蒂芬家族的“劍”啊。
落年怔了下,還沒有出聲,就見紅蛇眉頭驟然一擰,出聲,“真是麻煩!我知道了,我會……”
話還未說完,落年便拉扯住了紅蛇的手,打斷他的聲音,“我會帶他到梵蒂岡去處理這件事的。”
黑眸幽深,落年知道,梵蒂岡這一趟她是必須去的,就算不是因為紅蛇的事。斯蒂芬白那麽辛苦的算計著她和卡爾法,現在卡爾法回了梵蒂岡,他們也要回梵蒂岡,可見斯蒂芬白很有自信她一定會自己過去那邊,那麽也就是說,卡爾法會出什麽事。
這個死變態!
紅蛇怔了怔,目光落在她握著他的手的手,身子一下子就快過腦子的貼了過去,比落年高了不少的身子跟牛皮糖似的粘著落年不放,毫無節‘操’的用自己的手拉住落年的手往自己的雙‘腿’間放,雙‘腿’間夾著落年的手不放,還不停的蹭著,一副把四周的人都忘光光的樣子。
落年嘴角‘抽’搐的把手‘抽’出來,紅蛇立馬又抓住塞回去……
“噗……”伊彌一口果汁噴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穿過一張張桌子底看到的場景。天、天啊!這是何等的沒節‘操’,這是何等強大的相處方式?!
坐在伊彌身邊的夜寒焰見此看了伊彌一眼,往落年那邊看去,並沒有看到什麽不和諧的東西,琥珀‘色’的鳳眸在落年臉上輕輕掃過,在藤一臉上輕輕掃過,然後收回,微斂的眸子,誰也看不到他的真實想法。
那邊紅蛇瞪著打斷他勾引落年的藤一,藤一摟著落年站在原本紅蛇的位置,把兩個隔了開,落年看了藤一一眼心中微微歎氣,沒說什麽,所以就造成了現在,紅眸瞪藍眸,藍眸笑容勾魂妖孽的情況。
紅蛇咬牙切齒,瞪著藤一眼中滿是暴戾,恨不得把藤一給捏死似的,明明就是一個武力值為零的家夥,他在囂張什麽啊,要不是因為他們家King,他兩根手指都能把他捏爆!
竟然還穿一個顏‘色’的外套,全身上下顏‘色’也差不多,臥槽!炫耀啊!你怎麽不幹脆把圍巾‘弄’下來更像?!
紅蛇壞脾氣一上來,不幹點什麽是絕對不會罷手的,這會兒心想著,手快速的一伸,抓住藤一脖子上的圍巾就是惡狠狠的一‘抽’,隻是被鬆鬆的在脖子上圍了一圈的圍巾立刻就被扯掉了,連帶著微卷的烏發也被揚起。
紅眸微微睜大。
那脖頸白皙的肌膚上,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和牙印,每一個都小小的顯得很可愛,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那樣的明顯……
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紅‘色’的眸光微閃,‘唇’角往下拉,猛地轉身走人,紅‘色’的劉海擋住了神情,帥氣黑‘色’的身影快得眨眼間就消失在了酒店‘門’口。
“欸……紅蛇你上哪兒去?”佐焱一見他們家裏的問題兒童突然就往酒店外跑去,連忙出聲,“一個小時後在這裏集合!”
藤一奇怪的看著紅蛇的背影,把被扯下來的圍巾又圍了回去,心想應該沒被別人看到。
“他怎麽了?”阿木眨眨眼,看向自家‘博學多識’的老婆。
“嗯……”瑪拉‘摸’著下巴想了想,又看了看藤一再看了看落年,頓時了然的點點頭,“說不定是因為看到我們King她男人脖子上King留下的印記了,紅蛇那家夥饑渴欠壓幾百年了,就等著被咱家King蹂躪了,結果到現在還什麽都沒撈著,看到藤一身上的痕跡,肯定得各種羨慕嫉妒恨哈哈……”
“……親愛的,這麽笑同伴是不對的。”阿木有些木然的道。好歹紅蛇是他們家裏最小的一個,不寵著就算了,也不能這麽缺德的笑人家吧,紅蛇心情肯定很難過的,就像他正在吃飯,回頭卻看見瑪拉把他最心愛的食物夾給別的男人一樣,肯定很悶很不高興的!
“管他啊,反正那家夥沒心沒肺沒節‘操’的,走了走了,收拾東西去,King他們都走遠了。”瑪拉不甚在意的說著,追上落年他們的腳步一起上電梯回去收拾東西。
阿木慢吞吞的走在後麵,嘴裏慢吞吞的嚼著一個包子心道,有誰真能沒心沒肺啊,沒心沒肺早就死了,特別是在對於喜歡的人的事情上麵,不經意的一點小事一句話都可能讓人覺得傷心難過的好吧,別看紅蛇那副沒節‘操’沒良心的傻樣,還不知道King把藤一帶回紅妖館後躲在被窩裏哭過幾次呢。阿木想起了瑪拉還不是他‘女’人的時候,瑪拉指著一個男人說是她未婚夫的時候的感覺,靠!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好火大!他這種純吃貨都會惱火,更何況紅蛇那脾氣火爆的家夥!
落年有點頭疼,走到電梯口腳步停了下來,“我去找找那個笨蛋吧。”
落年這話是跟藤一說的。
巴洛克的眾人都噤了聲,目光落在藤一身上,這下怎麽辦呢?紅蛇對落年的心思可是眾所周知的,隻要是男人,都會覺得不高興吧,即使落年一直以來都把紅蛇當弟弟當家人看待。他們都很好奇,藤一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嗯。”藤一輕輕的應了聲,“我發現外麵一條叫‘十街’的街裏有我要的‘色’彩顏料,你幫我帶兩盒回來。”
“嗯,好。”落年微笑的晃了晃他的手,像是撒嬌像是讚揚,看到那雙深藍‘色’的大海般的眼眸帶著笑意,轉身走人。
電梯緩緩的關上,隔絕了內外的視線,一群人麵麵相覷,有點意外的看著藤一,“你倒是大方。”
“隻是不小氣罷了。”藤一輕聲的應聲,幹淨的電梯‘門’麵倒映出他和身後的人的身影,電梯在上升,失重感緩緩的在增大。
“我一直都在懷疑,其實你根本不愛落落吧?”黑貓眼眸一眯,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是和卡爾法他們都聽到了,這個男人的發言,這是正常人會做出的發言嗎?這樣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他不會介意他們也愛落落。
藤一身子‘挺’拔,如同筆直的樺樹,深藍‘色’的眼眸微微的掃過黑貓,“是嗎?我以為,是因為我太愛她了。”
黑貓表情微微的僵住,第一次這樣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叫藤一。艾比瑞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麽好鳥,不是什麽好惹的,即使這個家夥比起他們,根本就武力值為零。但是事實是,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的心髒病而根本不能做劇烈運動的話,這個男人也會是個文武雙全的家夥吧……
藝術新皇,這是世界給予他的旁人無法取代的皇冠,這也是一個帝王,就算他們去刻意忽略,也改變不了這個。
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更加的難以理解他所做的這些決定不是嗎?如果他願意,整個世界藝術聯盟的巨大勢力和財富都會是他的,加起來絕對不輸給夜家和斯蒂芬家,同樣是帝王,夜寒焰和斯蒂芬白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東西分給別人的,藤一艾比瑞又是怎麽回事?說他不愛落年,卻又不太靠譜……
一出酒店,一股寒風便迎麵而來,吹起她的大衣領,撩起她的紅發,雖然有陽光,也沒有下雪,但是地麵上的雪還是堆得老高,有些融化了,踩下去有種踩在冰渣子上麵的感覺,有點濕。
落年把領子抓了抓,手‘插’在口袋裏往藤一說的十街方向走去,藤一會這麽說,是因為他看到紅蛇跑出去的方向吧,畢竟藤一的顏料都是藝術聯盟內部的高級顏料師親自‘弄’的頂級顏料,既名貴又好聞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傷害,在這種小城鎮裏怎麽可能會有賣?也得有人買得起啊。
無雪有陽,不過風很大,吹得落年頭發都‘亂’了。
十街是一條十字路口很多的‘非’字街,一條主街,無數條附街,都是各種小攤小店,也有一些遊戲廳酒吧等等,雖然有很多店麵都沒有開,但是也有不少開著的,憋了一整個冬天的人們頂著寒風在這裏逛來逛去的也是有不少的,特別是那些年輕的少年少‘女’或者打工仔之類的。
總之,要找個人還真有點不容易。
手表掉了,沒有手機,要找人真得靠一雙‘腿’和一張嘴了。
那邊紅蛇跑進了一個遊戲廳,遊戲廳裏麵人不少,他這一個紅頭發紅眼睛像漫畫裏走出的美少年,一下子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所過之處一雙雙眼珠子黏在上麵,怎麽抓也抓不下來。
紅蛇早就習慣這些注視了,心情不爽,拿這些武力值為零的家夥開涮也發泄不了,徑直走到一架遊戲機前,拿起槍,投進好幾個硬幣,對著屏幕裏麵冒出來的妖魔鬼怪砰砰砰的掃‘射’,遊戲屏幕裏麵鬼怪血‘肉’迸發,他紅眸銳利的如刀,抓著遊戲槍的姿勢又帥又酷,絲毫沒有多餘的動作,紅發紅眸,一身黑‘色’又酷又帥皮革衣‘褲’,在一群普通群眾中,一瞬間就仿佛顏‘色’鮮明,叫人眼睛怎麽也轉不開。
“好帥……”穿著超短裙和‘褲’襪的一群‘女’生見此嘀嘀咕咕的出聲,怔怔的看著那邊又高又帥的紅蛇,這個年紀的少‘女’總是對這些閃亮生物沒有抵抗力。
“好像不是我們鎮上的人吧,是外國人吧。”
“我聽說昨天半夜有好幾架直升機停在酒店前呢,該不會是這個人……”
“像漫畫裏走出來的,好酷……”
“……”
和‘女’生一起的男生聽到‘女’生們嘀嘀咕咕的紅蛇怎麽帥怎麽酷,頓時就不依了,雖然他們也覺得紅蛇確實很酷,但是這個年紀的男生和男生在‘女’生麵前都是很想出風頭互相攀比的啊,這不一聽,立刻就走上去了。
“喂。”一個染著一頭黃發的少年走了過去,抓起另一架機子的槍,挑釁的看著紅蛇,“比比?”目光掃過紅蛇的發,心道他怎麽不知道原來紅‘色’的頭發也可以這麽和諧帥氣,早知道就染成紅‘色’的了。
紅蛇瞥了那人一眼,沒說話,算是默認,一個人玩是沒什麽勁,更何況說到底紅蛇過了新年也依舊是個十八歲的介於少年和成年之間的青澀小鬼。
兩人一起投了幣,連了機,砰砰砰砰砰砰砰……
兩個人一對比,紅蛇更加耀眼奪目了。
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間,要稱兄道弟成為酒‘肉’朋友也是十分的簡單,一群男生被紅蛇毫無例外的KO掉之後,莫名其妙的紅蛇就成了這一群一起出來找樂子的男‘女’給當成中心圍了起來了。
遊戲廳休息區,幾個沙發上坐滿了人,幾個‘女’生占據了紅蛇不遠處的幾個座位,紅蛇一個人歪歪斜斜不正經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沒什麽好脾氣的樣子叫那些‘女’生也不敢造次,隻對紅蛇的來曆什麽的問東問西。
“啊?!你不是外國人嗎?”一群人十分的驚訝,叫紅蛇有點不耐煩,尼瑪他玩累了在這裏喝點東西,這群家夥跟過來幹什麽?
“怎麽可能?中國人才不會有這種顏‘色’的頭發和眼睛呢?難道你戴美瞳了嗎?”‘女’生唧唧喳喳的想要引起紅蛇的注意,屢次打斷其它男生想要跟紅蛇‘交’流感情的話,連男生們都覺得有點不耐煩了,尼瑪是有多煩人啊!
把最後一口水喝掉,紅蛇站起身,一句話不說的準備走人,邊上一個‘女’孩一急,連忙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別走嘛,說說你叫什麽名字,留個聯係方法啊,以後我們也可以互相往來啊。”
紅蛇手臂一晃,躲開了‘女’孩的手,前麵卻又被一個‘女’孩給堵住了,“別這麽不給麵子嘛。”好不容易他們這麽偏的小鎮來了這麽一個人,怎麽也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啊。
‘女’孩子比男孩子還要孟‘浪’。
紅蛇眼眸微微的眯起,紅‘色’暴戾的光芒閃動,“滾開。”
擋路的‘女’孩頓時被嚇了一跳,背後傳來一道‘女’聲,“紅蛇,你在這裏幹什麽?”
一群人目光看過去,男孩子頓時臉‘色’一紅,吹口哨,“好可愛!”
落年看了眼這些沒什麽特別的小鎮男孩‘女’孩,看向抱著雙臂不看她一副鬧別扭不高興樣的紅蛇,邁著步子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拉,“走了。”這家夥,鬧脾氣跟這些小鬼玩有什麽用,‘浪’費時間。
“哼,本少爺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把我丟掉。”紅蛇一邊被拉著走,一邊還很自戀的哼哼道。
“誰說要把你丟掉啊。”落年一巴掌拍在他紅彤彤的腦袋上,尼瑪她找了他半天,這家夥倒是好,躲在這裏玩遊戲泡妞爽得很。
紅蛇頓時跟炸了‘毛’的貓似的擰著眉頭不高興的問,“你是不是把那個男人蹂躪了?!他哪裏比得上本少爺了?本少爺這如‘花’似‘玉’的美貌還有嬌嫩動人的18歲嬌軀你不來蹂躪你去蹂躪奔三的臭男人,你眼光有問題!本少爺在拯救你!”
落年差點沒被紅蛇這一吼給吼耳鳴了,小街裏人不多,但是也是有人的,都被他給吼了過來,還有些人從店裏麵探出了腦袋。
落年真心覺得紅蛇沒救了,拉著他快步的走出這個區域,“你嘴裏的那個男人是我男人,我怎麽蹂躪他都是理所當然的,我的眼光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你那嬌嫩動人的18歲嬌軀給我好好留著給你老婆用,再耍小脾氣我真的要生氣了。”
紅蛇一下子就甩開落年的手,紅‘色’的劉海擋住他的紅眸,微微閃爍著叫人看不透徹的光芒,好一會兒,他忽的邁開步伐越過落年大步的往前走,走了幾步又猛地轉過身十足十的任‘性’壞脾氣的吼道:“你就繼續不把我當回事吧,除非你和藤一一輩子別結婚,否則你不要我我就去死!”
說罷便怒氣衝衝的轉過身大步的往酒店的方向走去,腳步重重的踩在雪地上,一下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連背影的執拗的仿佛在用生命燃燒著什麽。
心尖驀地一疼,落年眉頭猛地一蹙,心裏莫名的湧起一股火氣,這家夥怎麽回事?尼瑪當初她辛辛苦苦把他從地獄裏救出來,這家夥現在竟然動不動就給她說要去死?!你丫生命這麽不值錢,當初勞資就不救你了魂淡!
一群人早就準備好了,伊彌和夜家的人和他們一起啟程,都等著落年和紅蛇呢,遠遠的就看到紅蛇怒氣衝衝的跟炸了‘毛’的貓似的走來,一下跳上直升機。
“紅蛇,你帶來的東西不要啦?”瑪拉奇怪的問道。
“不要了,要來幹什麽?!人家不稀罕!”紅蛇沒好氣的回到。
那邊同樣啟程的斯蒂芬白那邊,索菲見此頓時樂了,“嘿嘿,那家夥生起氣來的樣子和奧菲一模一樣,雙胞胎真神奇啊。”
奧菲瞥了紅蛇一眼,沒說話的轉向另一邊沒好氣的落年,然後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喂。”
落年聞言扭頭,伸手抓住朝她飛來的東西,一看,眼眸微睜,竟然是她的浮萍拐!
本來她還打算先回去把那一塊區域鎖定下來再利用安裝在浮萍拐裏麵的定位器把它找回來呢,畢竟這可是藍影留給她的東西,當然不能說丟就丟,倒是沒想到,奧菲竟然幫她找回來了。
“謝謝。”嘴角高興的揚起笑,看著奧菲那張‘精’致帥氣,笑得眉眼彎彎。
“哼,不、不用。”奧菲抱著雙臂傲嬌不屑的轉過頭哼了哼,紫眸微閃,臉頰微微的泛起薄薄的紅暈,他才沒有為了她專‘門’跑回去找呢。
“砰!”紅蛇在的機艙‘門’砰的一聲用力的被關上了。
“額哦~!”熙哀少年抱著一盒打包帶走的小籠包,見此發出類似於幸災樂禍的聲音,這‘女’人桃‘花’債可真多,剛走一個卡爾法,又冒出一個脾氣火爆任‘性’壞脾氣的紅蛇,不過這次看那隻火爆的蛇的無節‘操’個‘性’,應該不會像卡爾法那樣糾結了,嗯,估計還會有好玩的事情會發生。
幾架直升機在圍觀群眾的注視下緩緩的從空地上起飛,然後在某個點分開,像夜寒焰和斯蒂芬白還有伊彌,他們是直接去有國際機場的最近城市就可以了,而落年他們是直接飛回G市。
落年和紅蛇生氣呢,拉著藤一坐在另一架直升機上,於是被紅蛇搞得沒能和落年坐一架直升機是家夥們生氣的把紅蛇給蹂躪了。
“你怎麽回事?怎麽跟King鬧脾氣了?”瑪拉一把擰起紅蛇的耳朵,這家夥一向作為他們的壞弟弟在成長,雖然麵上沒怎麽,但是都算是在心裏寵著放縱著的,這會兒見發這麽大脾氣,怎麽著也得關心關心。
紅蛇一把拍開瑪拉的手,“別碰我,想死啊!”
“啊哈,你連耳朵都準備貢獻給King蹂躪了不成?”瑪拉一聽,立馬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的蹂躪著他柔順細軟的紅發,作為除了落年以外的唯一‘女’‘性’,麵對這麽壞脾氣無節‘操’的可愛的紅蛇,瑪拉有時候也是會母愛側漏的。
紅蛇被瑪拉搞得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是氣急敗壞了,“該死的你別碰我魂淡!”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腦袋從瑪拉手上解放出來,氣鼓鼓的把自己的頭發一邊捋順了,一邊咬牙切齒,“他媽本少爺這輩子要不被落落怕光撲倒絕對死不瞑目,不對,幹脆點現在就去死算了!”
“喂喂!”這下連阿木都不淡定了,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往身邊的座位扯過來,“你哪根筋搭錯了?難不成真被藤一刺‘激’到了?這個你就看開點吧,人家那是名正言順……”
“誰說是他了?!”紅蛇壞脾氣的打斷,坐在椅子上屁股跟長了瘡似的怎麽坐都感覺坐著不舒服。藤一那是他們早就都知道了打不敗的,紅蛇是脾氣暴但是不是傻子,他在意的其實是自家雙胞胎弟弟奧菲!他為了落年每天都在努力,結果這麽多年來,在好幾個月前才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送出去了,結果奧菲竟然說他送了不知道幾次了!真是生生要把他氣死!嫉妒死了!
“那是誰?”
“幹嘛告訴你啊!閃邊去吃你的東西,別煩我!”
“我說,你幹脆跟黑貓結盟一起把King攻陷算……”阿木話沒說完,就被瑪拉給一手肘打斷了。
白癡!
瑪拉瞪著阿木,目光往一邊正盯著他的研究報告書看的凱文掃了眼,阿木頓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伸出手做出了把嘴巴拉鏈拉起來的動作,低下頭吃東西,嗚嗚,說錯話了,他果然還是乖乖當吃貨好了。
這件事是紅妖館的各位都默契的保持沉默和不‘插’手的。
凱文喜歡落年,比誰都喜歡,他們當初看過他是怎麽因為做錯事而被趕出去,又是怎麽苦苦懇求才讓他們都不由得心軟請求落年讓他回來的,所以他們都知道,這是他們紅妖館和綠蟬一樣最難搞最容易出事的問題兒童,他為了落年一句‘讓我看到你的價值’而爬到今天‘三醫’之中的鬼醫,他付出了怎麽樣的努力他們都知道,但是他的情況很特殊,其實也不是很特殊,但是會有疙瘩,因為和紅蛇和黑貓比起來,確實有點不完美。
他有‘女’人,落年親自給他送上‘床’的‘女’人。
這是傷口,一碰就疼。
所以他們默契的決定不會去‘插’手他們三個對於落年的感情糾葛,誰能得到落年,誰就是幸運者,他們隻會默默的祝福,但是絕對不會出謀劃策什麽的做出好像偏愛誰支持誰的舉動,這會兒阿木一時過嗨說出這句話,不是在戳人家的傷口嗎?
瑪拉還是不爽,抬起腳就狠狠的碾了阿木一腳,然後若無其事的把自己頭上的爵士帽正了正。
紅蛇看了凱文一眼,轉過頭繼續惱火自己的事。
凱文低著頭看著手上的研究報告,仿佛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平光鏡下,一雙嫵媚的丹鳳眼卻微微的黯淡。
兩架直升機在空中飛行了四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回到了G市,一進入G市範圍,衛星信號滿格,藍狐鬆了一口氣,嗯,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下。
直升機經過艾比瑞家族所在的山時,落年忽的出聲,“下去。”
直升機緩緩的停落在艾比瑞家族鏤空大鐵‘門’前的空地上,發出的轟鳴聲讓下麵圍觀著什麽的穿著禮服的男人‘女’人都看了過來,看到從機上麵跳下來的人時微微的驚了驚,那不是藝術新皇和艾比瑞家族的養‘女’麽?
落年快步的走過去,人們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直通艾比瑞家裏麵。
“怎麽了?”後麵跟上的幾人有點奇怪。
“誰知道——看!”驚訝的指著停在直升機遠處的幾輛車子,上麵的徽章,盾牌和劍!審判一族!
落年臉‘色’微沉,黑眸冷凝成一片的走進艾比瑞家裏,入目的便是原本似乎在開什麽宴會的大廳裏一片淩‘亂’,有一張桌子被掀翻了,上麵的酒水糕點都掉了一地,而那個正在不斷拉扯著希格勒司的‘女’人,不正是好幾個月前就被真一送回日本的天堂真央。
“……我兒子都死了你為什麽還不讓你入葬?!為什麽不給他舉行葬禮?!”天堂真央身上一片狼藉,烏發淩‘亂’,手臂上帶著一些血跡,好像是被玻璃碎片割出來的,她臉上滿是淚痕,揪著希格勒司的衣服手都揪得慘白了,“啊?!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兒子?你對我無情也就算了,為什麽連我兒子也不放過?!我兒子死了,你連一個葬禮都不給他,你連他入葬艾比瑞家的資格都剝奪了嗎?!把他還給我!把我的真一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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