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6 你竊聽到那種聲音了吧

章節名:V56你竊聽到那種聲音了吧

安靜的套房裏,有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棉簽蘸著無‘色’的**,輕輕的碰觸著那臉上的青紅,男人一動一動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拘謹的孩子。

落年彎著腰湊在他麵前,碧綠‘色’的眼眸一直盯著她的臉,仿佛一點兒都不痛似的,落年卻細心的感覺到他臉上肌‘肉’在棉簽掃過的時候肌‘肉’微微的顫動,看了他的眼眸一眼,櫻‘唇’輕輕的崛起,隨著棉簽的掃過輕輕的吹氣,帶著淡淡的酒香和落年的味道,叫人忍不住腦子一陣暈眩。

碧潭般的眸子清澈的倒映著落年的臉,細細的掃過她的眉眼,鼻子,櫻‘唇’,每一寸皮膚,啊,不舍的移開。

“好了。”把棉簽扔進垃圾桶裏,落年站直了身子,拉開和卡爾法的距離,這個家夥,上來這麽久都不給自己上‘藥’,還是個醫生呢,哼。

“張開嘴。”落年又出聲道。

卡爾法聽話的張開嘴,落年探過頭去,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左轉右轉,嗯,沒有被打掉牙齒,看來藤一手下留情了,不過這家夥這麽愛吃零食,竟然沒有蛀牙,每一顆牙齒都白淨漂亮呐,嘖嘖,還是說美人都是要從外美到內的嗎?

安靜的套房裏,偏向冷調‘色’的裝潢,顯得空曠沒有溫度。

看著卡爾法那張臉上跟奧菲一樣貼了好幾塊創口貼和小紗布後,落年把東西一股腦隨意的扔進‘藥’箱裏,然後坐在卡爾法對麵的黑‘色’沙發裏,純黑‘色’的眼眸微微複雜,看著對麵的男人,眉頭又一次忍不住糾結了起來,“好了,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想這麽處理你家族的事?”

“這個不需要告訴你。”

“把我扯進去後再跟我說這句話不覺得很過分嗎?”落年被那一句話給氣到了。卡爾法和藤一密談了那麽久,結果一出來就一句他的決定他負責,他想做什麽?要負責什麽,特麽她等這麽久問一句不行啊!那可是特爾裏加和西芬勒,後麵還有個大BOSS叫斯蒂芬啊!

“……”對落年永遠沒辦法鬼畜和毒舌,因為他發現往往落年不經意的一句話都抵得上他說的任何一句傷人的話。

“好吧。”落年冷下眼,站起身準備往外走,下一秒驟然啪的一聲被拉扯了回去。

一陣旋轉,她被壓在了黑‘色’的沙發上,卡爾法一隻‘腿’半跪在沙發內側,一隻微微彎曲著站在地上,整個人就像跨坐在落年的腰上似的,他彎著腰,就像一隻弓著腰的豹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下麵的落年。

被壓製著的美少‘女’,壓製著美少‘女’的美少年,有什麽在寧靜的套房裏緩緩的發散。

落年微微怔住,下一秒伸出手推了推他‘胸’口,幹什麽呢?

“不要生氣。”低低的嗓音有些暗啞,碧潭般的眸子倒映著下麵的少‘女’,泛著淡淡的漣漪。

“……我不生氣。”落年看了他一會兒,口不對心的道,不生氣就怪了,這個家夥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惹她生氣,叫她特別想拖去掄牆發泄。

“那要繼續喜歡我。”這男人得寸進尺,腦袋湊得更近了,鼻子對著鼻子,兩雙眼睛相距不過五厘米。

“你丫少得寸進尺!”落年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氣得伸直的‘腿’下意識的向上一曲,叫卡爾法表情一個小小扭曲。

“再用力一點,蛋會碎掉。”卡爾法屁股微微的向下壓,把落年恰好撞在他雙‘腿’間的膝蓋壓下去,對於自己被撞疼之後獸‘欲’蓬發的夥計,麵無表情碧眸微瀾的看著落年解釋道:“落落身上的費洛‘蒙’讓我的‘生’殖器官有點把控不住。”

是有點嗎?你確定是有點嗎?!魂淡!

落年深呼吸了一下,藤一到底跟這家夥說了什麽,他竟然一副是無忌憚的樣子了?

“落落。”卡爾法身子壓向她,身子有點重,突然壓下來叫落年有種連心髒也跟著一起沉重起來的感覺,‘胸’膛靠著‘胸’膛,心髒仿佛彼此貼著彼此一般,沉重卻十分的溫暖,‘唇’和‘唇’輕輕的貼著,黑眸和碧眸那麽近的對視著,一瞬間仿佛透過彼此的眼眸看到了那顆蓬勃跳動的心髒。

“相信我。”‘唇’瓣輕啟,下一秒徒然加深了這個‘吻’。

落年還未回過神,純黑‘色’的眼眸泛著淡淡的霧氣,好一會兒霧氣散去,她坐起身,卡爾法已經不見了人影。

到底怎麽回事?跑哪裏去了?

落年擰起眉頭站起身走出套房,往她和藤一的房間走去,藤一跟卡爾法說了什麽?那家夥竟然一副對未來很是期待的樣子,雖然他表麵上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她卻感覺到了,那家夥眼角眉梢都在高興,高興著呢。

房卡輕輕的刷過,房‘門’輕輕的打了開,她推進去,再關上,和剛剛卡爾法的套房沒什麽不一樣,同樣的偏向冷‘色’調的房間,黑‘色’的沙發深褐‘色’的窗簾,米白‘色’的大‘床’。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落年把房卡丟在‘床’上,想都沒想的走過去,怕嚇到藤一,伸手輕輕的把浴室‘門’給打開了。

藤一仰著頭,蓮蓬頭噴出的熱水從他‘精’致美麗的臉上滑過他白皙的脖頸,不像卡爾法紅蛇他們那樣每一塊都是具有爆發力的肌‘肉’,比起他們的體格,藤一看起來要弱上很多,比他們纖細一些,卻如同他的手一樣,身為藝術家的男人,雖然那副身軀白皙比一般男人要纖細一些,卻像病美人一樣,叫人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蹂躪的感覺,看他在身下全身泛紅,呼吸濃重……

很有‘誘’‘惑’力呐……

藤一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仰著頭閉著眼任由水衝刷著,連落年站在‘門’口都沒注意。

落年腳步微頓,幹脆就抱著雙臂倚靠在‘門’邊了,目光肆意的掃過他的‘胸’膛,左‘胸’口處有一個傷疤,那是換心手術時留下的,已經長出了淡粉‘色’的嫩‘肉’,卻在一瞬間生生的刺痛她的眼,不由得連忙移開目光,而這顯得有點慌‘亂’的移開,目光卻是一瞬間那麽恰好的猥瑣的落在了他的雙‘腿’間……

純黑‘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眸中清晰的倒映出一抹顯得很幹淨很漂亮的顏‘色’……

“咳……”落年莫名的覺得十分的口幹舌燥,想要別開目光來著,但是眼珠子卻又莫名其妙的黏在上麵轉不開,心裏一急,咽喉突然一陣癢意,一聲咳出來。

“啊!”藤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浴室更裏麵退了兩步,看到是落年,注意到落年盯著他哪裏看,更是一陣臉紅驚慌,一不小心踩在他本來抓在手上,但是因為他想事情想入神了而掉在地上的香皂,頓時啪的一下身子猛然往後摔去,噗通一聲,四腳朝天的摔進了圓形的小型遊泳池似的浴池了,濺起大片的水‘花’。

落年眼眸微微的睜大,眼角眉梢不受控製的染上笑意,這家夥怎麽這麽可愛?明明應該是一隻妖孽來著,啊,知道了,這家夥長得再妖孽,也改變不了其是受的本質,這就是一隻妖孽病嬌受啊!

落年在‘門’口脫下腳上的‘毛’絨拖鞋,脫掉身上的‘毛’絨外套,光著腳丫子走了進去,嘴角帶著惡作劇似的笑容,純黑‘色’的眼眸琉璃般的純粹動人。

藤一好不容易才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浴池裏把自己給翻過身,腦袋剛從水裏出來,就對上一張笑得無比可愛‘誘’人的小臉,紅得美麗卷曲的發朦朧在發散著金‘色’的淡淡光暈,仿佛把她整個人鍍上了一層金邊似的,叫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不由得看呆了。

落年眼眸笑彎成了月牙般的弧度,彎著腰伸出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櫻紅的‘唇’覆上去,含住那淡‘色’漂亮的薄‘唇’,‘唇’舌‘交’纏,津液‘交’換的‘吮’吸聲在不大的安靜的浴室中十分的明顯。

“嗯……”藤一勾住落年的脖頸,深藍‘色’的眼眸一片水霧,有些招架不住的發出輕哼,卻叫人更加的把持不住,特別是藤一這幅明顯願意讓落年占據主動權的又妖孽又純潔的小受模樣……臥槽!誰不想撲?你不是‘女’人!

有一種人,總是習慣‘性’的處於守護者的位置,不懂得恃寵而驕,不懂得任‘性’,不懂得讓被守護者受一點點委屈和不高興,付出會養成習慣,守護會養成習慣,他站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了她十年,付出了十年,現在卻依舊在繼續,即使知道,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沒有任何情敵,隻要他開口。

落年不是傻子,隻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的,不需要問,也知道藤一跟卡爾法說了什麽,一定是一些隻要她願意,他不會說一句不是,但是你絕對不能讓她有一星半點的不高興和難過之類的話……

所以說啊……

這個男人她怎麽能夠不心疼,怎麽能夠不愛?她怎麽舍得讓他一直都隻站在她身後?

水聲輕輕的發出聲響,藤一被落年親‘吻’著往後推去,落年緩緩的邁進水中,這是原本藤一幫落年放的熱水,水深到她的‘胸’口,現在浸濕了她的發,浸濕了她的衣‘褲’,浸濕了她總是忘記停下來喘口氣喝口水的心和靈魂。

這水滾燙的叫人幾乎都要受不了了。

藤一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吻’可以深到這種程度,深到了心底,深到他的靈魂,深到他的世界最深處,然後滿滿的,都是這個‘女’人的身影,從小到大,化作每一幅畫,他仿佛已經溺水了一般,都快呼吸不過來了,也不知道是被水汽熏的,全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連耳朵都紅透了。

好一會兒,落年才放開他,男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晶瑩的**來不及咽下去的從‘唇’角滑出,讓整張紅暈滿布的‘精’致而美麗的容顏顯得更加的‘淫’靡‘誘’人。

落年勾住他的脖子,濕透的衣服緊貼著凹凸有致的身軀,在水下的下身緊緊的貼著他的,那樣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蓬勃的生命象征。

呼……

雙頰泛著紅暈,落年心髒跳得也很快,看著藤一一副被‘吻’得暈眩失魂的樣子,水下的雙‘腿’輕浮勾住他的腰,白‘色’緊身的牛仔‘褲’貼著他的堅硬脆弱,湊近他額頭抵著額頭,嘴角笑得壞壞邪惡,“藤一很興奮呐。”

“小寶貝……”藤一難受的蹭蹭,深藍‘色’的眼眸渴望著什麽。

“很大呐。”落年邪惡的盯著他的眼眸道。

“別……別這樣……”藤一想移開目光,但是落年那雙眼卻仿佛有魔力般的叫他怎麽也移不開眼。

“藤一是不是第一次呢?有沒有對著我的畫像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做些邪惡的事?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在腦子裏幻想一些邪惡的畫麵?嗯?要不要說說呢?藤一想對我做什麽?”落年一支手手指輕輕的滑過他的‘胸’膛,邪惡的把玩,看到男人隱忍難受的有些要崩潰似的樣子,笑得邪惡又開心。

怎麽辦?該怎麽辦?控製不住啊,明明一開始隻是想要疼愛他的,但是現在卻忍不住想要欺負他,想要看到那雙眼眸濕成下雨的天空般的模樣,想要聽他發出難受隱忍又渴求的聲音……

“別、別這樣……小寶貝……”藤一有些忍不住的伸手想要把落年身上試試的衣物脫掉,隻是落年手用巧勁,一下子就讓他的手從她的‘褲’頭上劃開,叫男人急得不得了,“小寶貝……給我……”

不要欺負他……

“藤一是不是故意的?”落年按住他的手‘吻’過他的耳垂,然後緩緩的向下,‘吻’在他的白皙的脖頸上,“故意這樣‘誘’‘惑’我的是嗎?嗯……真壞,所以要被懲罰哦……”

“我沒有……”

“就罰你不準動好了,你今天是我的夜宵,我會把你吃得一點渣都不剩的哦。好不好?”

“……嗯……”

落年眼眸轉深,被‘誘’‘惑’的不由得張開嘴含住他的‘胸’口——

——拉燈——飄過——滅哈哈哈哈……‘肉’‘肉’神馬的,乃們知道滴,在群裏哦……

翌日。

陽光透過深褐‘色’的窗簾上,被阻隔的陽光讓窗簾一塊變成了炙熱的橙紅‘色’。

仿佛都已經連續‘陰’了一個冬天的天,終於出現了讓人感覺到溫暖的陽光,仿佛‘春’天已經不遠了。

米白‘色’的大‘床’上,淩‘亂’得各種曖昧的痕跡斑駁,兩道身影靠得緊緊的,嬌小的仿佛未成年的少‘女’麵向著右邊的窗戶,身後‘精’致美麗的男人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白‘色’的棉被遮住了那外人不得瞧見的美景,隻看得到兩個稍微‘露’出在空氣中的光‘裸’肩膀。

兩人呼吸綿長,睡得很沉很舒適的樣子。

“咚咚咚。”‘門’口敲‘門’聲響起,“King,起‘床’沒有?”外麵傳來瑪拉的聲音。

落年緩緩的睜開眼,可愛的打了個哈欠,扭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鍾,早上九點了,昨天晚上嗨過頭了,要不然她的生物鍾一向很準時的讓她早上七點醒來的,一日之計在於晨,她可不願意讓早上的大好時光‘浪’費在睡眠上。

“嗯。”落年應了一聲,腰上的手動了動,藤一也醒了過來,深藍‘色’的眼眸帶著水汽,有點剛剛睡醒茫然不知道什麽狀況的樣子,半長卷曲的漂亮的發此時有些淩‘亂’四處‘亂’翹,明顯昨晚上掙紮的太厲害汗濕造成的,不洗個頭還就變不回原來那乖順的往下垂著的樣子了,

落年撐起身子坐起來,藤一也坐了起來,白‘色’的棉被從兩人身上滑下去,落年肌膚細嫩白皙,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除了‘胸’前和腰部有些痕跡之外,啥事沒有,倒是藤一,‘露’在外麵的上身從脖子到小腹甚至往下,一大片的‘吻’痕咬痕,整個看上去就跟被施虐過似的,但是實際上,昨晚那種狀況,確實稱得上是被虐待了一番的……

落年‘摸’‘摸’鼻子,不讓自己笑出聲的扭過頭,藤一看著自己這一身痕跡,昨晚的記憶頓時‘潮’水般湧出,叫他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紅著一張臉不說一個字的跑進浴室裏,落年在後麵看著他白皙渾圓‘挺’翹的屁屁上的兩個對稱的牙印,吐了吐舌頭,然後掀起棉被把自己蓋住,笑得猥瑣邪惡。

好一會兒,落年笑夠了才從被窩裏起身去翻他們的行李,翻了半天沒翻出來自己要的,抬頭便衝著浴室那邊出聲道:“親愛的,我找不到內衣‘褲’,你放在哪裏了?”

藤一沒說話,很快下身圍著一條浴巾,濕著一頭漂亮的發的走了出來,紅著一張臉的蹲下身從包裏很快翻出了一件小‘褲’‘褲’小內內,還有一雙可愛的白襪子,落年注意到他從哪裏拿出來的,純黑‘色’的眼眸一眯,“嗯?藤一竟然把人家的貼身衣物藏在你的大衣裏~”

藤一臉‘色’更紅了,眼眸如同被陽光照‘射’的‘波’光粼粼的大海,“……因為小寶貝的東西不能被別人看到,這是我的特權。”就是他的特權,他可以跟她睡在一起,可以幫他收拾東西,從鞋子衣服到日用品,他喜歡這種感覺,比拿起畫筆在紙上畫畫還要充實和滿足。

雖然是一隻純情的妖孽受,但是卻總是意外的坦誠。

落年站起身,張開雙臂,‘露’出嬌小卻‘誘’人的蘿莉身材,“那,要不要把為King更衣的特權也賞賜給你?嗯?”

深藍‘色’的眼眸一瞬間轉暗,早晨總是男人容易興奮的時候,落年這一副樣子,不是赤果果的勾引是什麽?

“King,大家都先到一樓去等你哦,你們快點下來吃早餐。”瑪拉的聲音又從‘門’口飄來,受不住身後揪著她衣角一副快要餓死了似的模樣的阿木,不得不‘陰’沉著一張臉帶著他下樓去點吃的。

那邊藤一已經抱住了落年的身軀,和昨晚的場景完全不同,又高又俊美的男人擁著又嬌小又可愛的‘女’孩,怎麽看怎麽成一副畫卷般的美。

“不可以哦,大家都在等我們呢。”落年輕笑出聲。

“我想要。”紅著耳朵,藤一這樣道。

“昨天晚上不是要好幾次了嗎?”

“不一樣,那明明是小寶貝在要我,現在是我想要小寶貝。”

“……”

藤一終還是沒能如願。

卡其‘色’的英倫大翻領單排扣大衣,裏麵穿著一件黑‘色’的V領羊‘毛’衫,下身是黑‘色’微略貼身的牛仔‘褲’和皮鞋,為了擋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再圍上一條白‘色’的圍巾,然後還仔細的左看右看。

落年坐在邊上做點評狀,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鄭重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嚴肅認真的道:“嗯,我們家藤一真帥,身材好的跟模特似的,穿什麽都好看。”

落年身上穿著‘女’士卡其‘色’的英倫風大翻領單排扣短大衣,裏麵是一件高領的黑‘色’羊‘毛’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緊身鉛筆‘褲’,腳下踩著黑‘色’的高幫靴子,一頭紅發披散在身上。

跟穿情侶裝似的,兩個人站在一起,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情侶。

看著落年那一副無辜的小樣,藤一除了無奈寵溺之外還能怎麽樣?心想自己有圍巾,頭發也吹幹了披散著,應該不會被看到那些痕跡,這才和落年手牽手十指相扣的走出了房‘門’,往一樓走去。

雖然說也可以點餐讓人送過來,但是那樣多沒意思?他們是一家人,又不是什麽陌生人,肯定要一起坐在一張桌上吃飯才像樣啊。

哦,雖然這期間可能還有一些不相幹的人。

落年掃過大廳裏,他們巴洛克王國的人坐了兩張大桌子,不遠處還有夜家的人,然後斯蒂芬家族的人。

伊彌和夜寒焰他們坐在一起,看到落年,冷‘豔’的麵容頓時微微的柔化了一些,“早上好。”

“早上好。怎麽大家都剛剛起‘床’嗎?”

“大家昨天晚上都太累了,生物鍾都遲了。”

落年和藤一往巴洛克那邊走去,目光在斯蒂芬家族那邊掃過,看到索菲十分開心的扭著腰肢跟她打招呼,柔和的笑了笑點點頭,掃過路易,掃過側著臉沒有看她的奧菲,然後跳過某個變態,沒有看到原本笑眯眯的斯蒂芬白在她跳過的一瞬間笑容微微的僵住了一些。落在空空的座椅上,腳步驟然停頓,眉頭微微蹙起,“卡爾法呢?”

伊彌聞言出聲道:“如果你指的是那位‘魔醫’夏爾。特爾裏加的話,他昨天晚上跟我借了直升機走了。”

落年眉頭微蹙,腦子裏冒出那句‘相信我’,那家夥該不會想幹點啥吧?

“卡爾法回梵蒂岡了喲。”某個變態不甘寂寞的出聲道。

“藤一想吃什麽?”落年拉著藤一入座,眼角都不給斯蒂芬白一個。

斯蒂芬白眼睛嘴角彎的弧度正好溫柔動人又叫人有點覺得‘毛’骨悚然的笑頓時又是一僵,夜寒焰抱著雙臂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頓時叫斯蒂芬白表情更僵硬了一些。

變態帝王被無視了,叫一群人視線似有若無的從他臉上掃過,索菲更是直接樂了,指著斯蒂芬白的臉不怕死的笑得歡,“啊哈哈哈哈……又吃癟了吧,我家寶貝‘女’兒才不會理你呢,白癡當家哈哈……”

路易淡定的把一個水晶蝦餃塞進嘴裏去,點點頭,嗯,貌似中式早餐也‘挺’好吃的,索菲這笨蛋又欠教訓了。

“我們什麽時候回去?”黑貓看了眼藤一,給落年夾了一個小籠包。

落年早餓了,夾起碗裏的小籠包就塞進嘴裏,頓時香濃滿口,叫落年眼眸都彎了起來,沒工夫回答黑貓的問題,先吃再說。

黑貓見此又給落年夾了一個,貓瞳掃過藤一,挑釁又不友善。

藤一深藍‘色’的眼眸微微一眯,看向落年,笑得妖孽,“小寶貝,好吃嗎?”

落年沒多想,夾起碗裏的小籠包喂進藤一嘴裏,“好吃,你試試。”

“啊……確實很好吃。”藤一笑得眉眼彎彎的掃過黑貓。

“是嗎?那你多吃點。”落年說著,把黑貓前麵的那籠僅剩下幾個的小籠包都夾到了藤一碗裏。

啪!

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貓瞳一瞬間豎起,腦袋上的黑‘色’貓耳仿佛都氣得冒了出來,貓爪撓著屁股下的椅子,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響。

坐在他身邊的凱文目光掃了眼他發出奇怪聲音的座椅,鏡片下嫵媚的丹鳳眼眸光一閃,伸手夾了一個小饅頭,在辣醬小盤上抹了幾下,然後放進黑貓碗裏。

黑貓看他,凱文眉梢動了動,意思是讓他夾給落年,再讓落年喂給藤一吃呢,誰讓那家夥竟然炫耀,太囂張了,氣死了。

黑貓挑高一邊眉,夾起那個小饅頭,想也沒想的塞進自己嘴裏。他根本沒領回凱文的意思,他還以為凱文說這玩意兒多好吃讓他試試呢!

凱文扭過頭,一巴掌拍臉上,把眼鏡都拍歪了。這隻腦子裏都是魚的笨貓……

“啊啊啊啊啊!”黑貓臉‘色’頓時迅速泛紅,掐著脖子仿佛咽喉要冒火了似的,眼角都飆出淚了。

其它幾桌的人都被黑貓突然的尖叫給驚到了。

落年連忙給黑貓遞過她的牛‘奶’,黑貓拿起杯子咕嚕嚕的喝下去,卻還是覺得辣到不行,落年又給他‘弄’了些甜的東西,好幾分鍾後,黑貓才塞著滿口的沙拉醬趴在桌麵上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你是笨蛋啊,知道自己吃不得辣還吃。”落年蹙了蹙眉,敲了敲黑貓的腦袋。

凱文咳了一聲,扭過頭裝無辜,是黑貓自己笨蛋來著。

黑貓哀怨的瞥了凱文一眼,眼珠子一轉,趁機就可憐兮兮的看著落年,腦袋往落年懷裏湊,賣萌撒嬌,“喵嗚~”

落年無奈的伸手想給他順‘毛’,邊上藤一伸出手在黑貓腦袋上‘摸’了‘摸’,黑貓跟真的貓似的,一下子就抬起眼,危險的瞪著藤一。

“他很‘精’神,你快吃。”藤一笑得妖孽的收回手,順便用手指把黑貓腦袋戳了下,讓他腦袋從落年懷裏滾蛋。

黑貓氣得咬牙切齒,也不在乎別人怎麽看,貓瞳瞪著藤一,咽喉發出貓咪想要發動攻擊時的低吼聲。

“別鬧了。”落年無奈的伸出手‘摸’‘摸’黑貓的腦袋,給他夾了個不知名但是看起來很‘誘’人的像‘春’卷一樣的東西,“快吃。”

“喵嗚~。”黑貓逮著機會就賣萌,一邊蹭蹭落年的手心,一邊狠狠的嚼著嘴裏的食物,瞪著藤一。

藤一早就習慣這個很像貓的男人這個樣子了,不過這隻貓真的很囂張很叫人想要給他下絆子潑冷水有木有!尼瑪人家卡爾法都知道要攻落年得先過他這一關,這隻死貓卻天天想給他使絆子來著,別當他藤一好欺負!

“說起來,紅蛇呢?”落年看向藤一邊上的一個空位,發現巴洛克的人都在,隻剩下紅蛇不在了。

“我剛剛去喊人的時候,他還睡得沉呢。”瑪拉道。

“說不定昨晚為了保養肌膚又‘弄’了大半夜呢,老早就在嫌棄那種滿是鴕鳥的地方沒有紅酒沒有泡澡的地方不能保養了。”阿木碗裏堆得高高的,嘴裏還叼著一個香芋卷道。

那個白癡……

落年頭疼的扶額。

“King我看你這一輩子不把他蹂躪了,他天天跟你玩這套。”佐楓搖著頭,嘴角帶著好戲的笑容掃了藤一一眼,道。愛上他們家King的人很辛苦,作為幸運者被King愛著的人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外麵的人他們就不說了,光是他們內部這幾個的不死不休的糾纏你到老都沒關係的勁兒啊,除非你夠大方,要麽你聰明到能夠在不被他們King發現的情況下把他們除掉,否則啊,嘖嘖。

“誒誒!”瑪拉舉著筷子,重重點頭,“我也這麽覺得,那個欠蹂躪饑渴了好幾百年的家夥,King你不爆他菊,他……”

“你怎麽不去爆阿木的菊?”說曹‘操’曹‘操’到,瑪拉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紅蛇滿是不悅暴戾的聲音給打斷了。

阿木被嗆了一口。

瑪拉回頭看紅蛇,“你怎麽知道我沒爆過?我告訴你,當初這家夥未經我同意把我‘弄’上‘床’後,我可是用唔——”

阿木捂著瑪拉的嘴,表情有點尷尬,臥槽就算是在家人麵前,也不可以說這種話啊!

“哦……原來如此。”一臉路人甲的藍狐語氣十分路人甲的無意義的吐槽了下。

紅蛇穿著一身黑‘色’皮革,紅‘色’的發有些淩‘亂’,一屁股坐在藤一身邊,一隻手擱置在靠椅背後,一副剛睡醒有點沒勁的樣子。

阿木說的還真沒錯,昨天他又泡‘精’油浴又泡牛‘奶’浴又泡紅酒浴,泡的皮都皺了都快起疹子了才滾去睡覺,那時候都已經淩晨三四點了。

“說起來……”斯蒂芬白大變態天籟般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的在大廳裏擴散了開來,叫人不由得把注意分給了他。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見落年還在和藤一卿卿我我無視他的樣子,悄悄的用力的磨了磨牙,然後笑得溫柔動人又變態的道:“我們下午回梵蒂岡,紅蛇也應該準備好跟我們一起回去才對。”

一句話,頓時叫巴洛克這邊的人臉‘色’微變,看著斯蒂芬白頗有幾分敵意,紅蛇的親生父母竟然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而且還是米勒西斯家族的公子,這些他們早就被告之了,他們也知道,斯蒂芬家族知道米勒西斯家族竟然還有一個孩子流落在外麵,一定會出手找回去的。

要說為什麽,那是因為就像是命運,米勒西斯家族從斯蒂芬家族建立開始,就一直是生產出最強暗殺首領和人員的家族,現在的時代,科技和人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米勒西斯家族從來都是一代單傳,還沒有出現過雙胞胎或者有第二個孩子的情況,斯蒂芬白怎麽可能輕易讓本來在一出生就冠上‘斯蒂芬家族’的人才脫離他的手心呢?

就算要玩遊戲,也得有籌碼不是?越高級的遊戲,就需要越高級的籌碼不是?

斯蒂芬白笑得極美,叫不遠處櫃台後麵的公關都羞紅了一張臉。

這邊氣氛變得十分的古怪。

紅蛇懶懶的抬眸,‘露’出一雙赤‘色’滿是暴戾的眼眸,轉向斯蒂芬白那邊,“恩啊?你腦子有問題吧?”

……他不是腦子有問題,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腦子回路。

斯蒂芬白也不生氣,“索菲,給他解釋一下。”

“啊?為什麽要我啊?”索菲一看紅蛇那張和奧菲五分像,那壞脾氣的表情卻和奧菲一模一樣的紅蛇,嘴角一‘抽’,有種在跟奧菲說話,一會兒對方不高興會把他拖去掄牆的趕腳嚶嚶嚶嚶嚶好可怕!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淺灰‘色’的眼眸微睜,嚇得索菲誇張的一個哆嗦,鼓著兩腮,“好嘛好嘛。”

果然最可怕的還是他們當家嚶嚶嚶嚶嚶!

“首先,斯蒂芬家族,包括旗下的斯蒂芬‘侍’臣家族,家族中每一個成員一出生都會被記載入斯蒂芬家族的族支譜中,每個成員如果在名字還在族支譜中的時候做出任何對斯蒂芬家族有害的事,或者為其他人做事,都將視為背叛,將會受到全球斯蒂芬家族和旗下的所有‘侍’臣家族以及依附者的抹殺,這種斯蒂芬家族一貫處理背叛者的最高解決方式。”索菲喝了口果汁,“也就是說,紅蛇雖然從小不在米勒西斯家族中成長,但是那不代表你就不是米勒西斯家族的人了,到了我們這裏,想要脫離家族都不是隨口說說就可以的。”

族支譜,這是像夜家和斯蒂芬家族這種程度的家族才會存在的一種大型記錄冊,是記錄‘侍’臣家族的成員的,一個家族一個金字塔,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會被記上,隨著你將來的成就或者失敗,可能被記到更上麵,也可能一直在下麵,更可能被劃去,對於‘侍’臣家族來說,這是榮譽的證明。

奧菲低著頭,叉子在盤子裏戳著一個包子,銀‘色’的發向下聾拉,擋住了他的神情。

夜家的人在圍觀,聞言心下悄悄點頭同意,確實,他們夜家的規矩也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侍’臣家族都意味著他們與夜家一起成長,了解夜家,而夜家對他們也會付出相應的扶持和照應,所以‘侍’臣家族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要付出最基本的忠誠,否則事情就不是單純的機密被泄出了,這已經涉及到家族尊嚴的問題了。

“斯蒂芬的各位,你們當我們是白癡嗎?”佐焱冷酷嚴肅的出聲,“紅蛇如果一出生就被記入族譜,就意味著斯蒂芬本家一定知道米勒西斯家族有兩個孩子,既然如此,你們怎麽可能任由他在社會上流‘浪’?隻要沒有記錄,他就不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而紅蛇已經是巴洛克王國的人,就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你們放棄了他。更何況,族譜在你們手中,你們想怎麽說都可以吧。”

“沒錯哦。”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你們可以選擇無視斯蒂芬家族的尊嚴問題,紅蛇你也可以當做自己沒背叛斯蒂芬家族,不過你可要說清楚了,我們也好采取措施,對於背叛者,斯蒂芬家族138年的家族史上,可從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的記錄。”

這是在威脅!

紅蛇眼眸一眯,目光轉向奧菲,“喂,你是那個家族的繼承人,應該知道的吧,我有沒有被記入斯蒂芬的族支譜中?”

銀發微動,奧菲戳著包子的動作一頓,紫眸盯著手中的銀叉,閃爍著一抹寒光。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出聲,“撒,奧菲,你快點告訴你哥哥有沒有,雖然說這個問題一點兒都不重要,不過我可是很擔心巴洛克當家會以為我們冤枉她最寶貴重要的家人,對我們做出像對那什麽所謂的審判一族做出的瘋狂舉動呢。”笑容一深,叫人覺得寒氣鑽進腳心,“雖然我一點兒都不怕。”

怕?這種變態的字典裏可從來不存在這個字眼吧。

“喂!”紅蛇眉頭一皺。

“有啦,囉嗦!”奧菲不耐煩的扭頭吼道,很快又要扭回頭,紫眸卻在落年身上頓了頓,很快還是轉了過去。

其實是沒有的,斯蒂芬家族一開始根本不知道米勒西斯家族生了一對雙胞胎,但是現在斯蒂芬白想玩,他有千百種方法拉著其他人必須陪他玩,當然,隻有夜寒焰這個對手他是沒辦法的。

“有嗎?”低沉悅耳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夜寒焰琥珀‘色’的眼眸緩緩的轉過去看著斯蒂芬白,頓時叫斯蒂芬白彎起的淺灰‘色’眸子微微的睜開了一些,‘唇’角微微下拉,帶著不悅,該死!他光顧著在意落年那邊,把夜寒焰也在這裏的事給忘記了!

兩家一向都注意著對方的事,斯蒂芬家族在18年前有沒有找過米勒西斯家族失蹤的孩子,他們還會不知道?

夜寒焰輕飄飄的兩個字出來抵得上任何解釋和辯論。

“哐當!”落年把筷子放在碗上,在一雙雙視線下站起身,“你們都在這兒呆著。”

黑‘色’的靴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卡其‘色’的衣擺和紅發隨著她的走動而微微的飄‘蕩’,純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那‘交’疊著雙‘腿’,穿著纖塵不染的白‘色’高領大衣的男人,King的氣場全開,叫人目光不由得追逐,卻沒辦法上前阻擋。

“白當家。”柔軟中帶著幾分冰冷的嗓音響起,落年站在笑眯眯的變態桌對麵,“借一步說話怎麽樣?”

“好啊。”斯蒂芬白優雅的站起身,烏黑的發絲隨之輕晃,那張臉再加上這身白‘色’,還真是一不小心就會叫人有種碰見天使的感覺,隻可惜,這隻天使背後長著一對詭異不正常的翅膀,俗稱變態。

落年走在前麵,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跟在後麵,看著前麵嬌小的背影,眼眸更彎了,哼哼,讓你無視他,有本事你再無視看看,他可是斯蒂芬白啊。

兩個人離開了大廳,拐過兩個轉角,停在寂靜無聲的員工走廊上。

落年背對著斯蒂芬白,斯蒂芬白抱著雙臂笑眯眯的等著落年說話,目光落在那頭漂亮的頭發上,又一次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斯蒂芬白覺得,落年這個人全身上下都冒著一種可愛的無人能及的泡泡,唯一能稱得上是漂亮的,就是這一頭顏‘色’稀罕的紅發了。

而就在他失神的那幾秒,落年忽的轉身,殺氣滿滿的把他壓向他身後的一個‘門’,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門’上,那‘門’竟然沒關緊,斯蒂芬白後腳跟磕在‘門’檻上,往後摔了去,變成被落年壓著的姿勢。

短短幾秒鍾的事,腦袋又重重的撞在地上,疼得叫斯蒂芬白整個人都懵了,咋了?這是咋了?他怎麽摔了?他可是斯蒂芬白啊!

落年壓在他身上,因為並沒有要打架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特意去壓製他的手腳,雖然她確實想殺了他,也絕對有能力在單挑的時候把他幹掉,但是就像夜寒焰說的,這該死的變態竟然是梵蒂岡的教皇,把他幹掉被梵蒂岡那邊知道的話,10幾億的天主教徒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了!

耶穌絕對不會想要擁有這麽一個變態使徒的!

“呐,我說……”紅發有幾縷落在斯蒂芬白那張美到極點的臉上,“白變態,你到底在打什麽鬼主意?我也就罷了,你還打卡爾法和紅蛇的主意,你還能更讓我想殺了你一點嗎?”落年咬牙切齒。

斯蒂芬白眨眨眼,終於回神,“啊……”

“竊聽器是什麽時候裝在我身上的?”落年忽的道,純黑‘色’的眼眸如同黑‘色’的漩渦:“我和卡爾法做的時候,你聽到了吧?嗯?你該不會變態到聽到自己的屬下和‘女’人做那種事的聲音都會興奮得不得睡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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