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馮清山。”手機裏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相當穩重地聲音。
“二舅,您好,我是高展。”
“是小展啊!你好你好,早聽明哲和倩倩提過你,卻一直無緣見麵,今天早上倩丫頭給我打了電話,你現在人已到了桔子洲頭了吧?”
“是的,二舅,我現在人在停車場。”
“小展,你們直接開車去桔子洲頭的王朝酒店,我已經跟那邊的經理交待了,酒店的經理姓周,他會在酒店門口等你。”
“二舅,那多謝了啊!改天我讓倩姐帶我上門拜訪您。”
“都是一家人,哪來這麽多虛禮,隨時歡迎你來寒舍。”
把手機掛斷後,高展望著圍在他身周的田寒等人輕鬆的笑道:“搞定,去王朝大酒店,那邊有貴賓包廂。”
對高展的能量,田寒顯然從來都不會質疑,點頭笑道:“展少,我知道王朝大店在什麽地方,要不大家都開車過去吧,我帶路。”
“嗯!我第一次來桔子洲頭玩,對這裏的環境不算很熟,大家都是開車來的吧?”高展朝林濤、孫逸他們幾個看了眼,問道。
“都有車,不過,展少,跟你的邁巴赫Landaulet比起來,咱們這幾輛車就顯得太寒酸了。”林濤歎著氣指著身邊那輛本田SUV說道。
其實,他們這幾個鳳城的太子哥也算不錯了,除了田寒是一輛寶馬X6,林濤開的是本田CRV,孫逸是一輛寶馬X5,周海和熊軍則是兩款顏色型號都一樣的燕京現代CRV。
“能有車開就不錯了。”高展笑了笑說道:“我相信,在湖大,有車一族應該是極少數的吧?”
“嗬嗬,展少說的也對。”孫逸點頭笑道:“這人啊,不能相互攀比,不然,人比人肯定得氣死人。”
這時,田寒站在黃曉身邊,正低聲跟她說著話,從黃曉喜極而泣的表情看,估摸著倆人間剛才那點不愉快,已經消除了。
隨著大家各自登車,田寒的寶馬X6一馬當先,後麵跟著林濤的本田CRV,高展駕駛的邁巴赫Landaulet跟在林濤的車後,後麵則是周海和熊軍的兩輛現代CRV,孫逸的那輛寶馬X5押陣。
六輛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地出了停車場,往桔子洲頭的腹部地帶駛去。
桔子洲頭上的遊客還真不少,一路上看到這個陣營不俗的車隊,都在想著今天是什麽大人物來桔子洲遊玩,特別是有人認出中間那輛邁巴赫Landaulet失聲叫出來後,觀光的遊人們更加確定這個車隊不簡單了。
因為路上的人很多,是以車隊的車速並不快,大約過了十五分鍾左右,來到了桔子洲頭規模最大檔次最高的王朝大酒店前。
田寒非常識趣的沒有直接把車開上酒店的門廓,而是讓出車道,讓高展的邁巴赫Landaulet先過去。
他看到酒店門口站在三名身著職業西裝的中年男人,像是在等什麽客人,估摸著應該是展少剛才打電話的結果,酒店的負責人親自出來迎駕。
都到這個份上了,高展也沒法再低調了,也不跟田寒客套,直接把邁巴赫Landaulet開到了酒店的門廓裏,在那三名胸前戴著酒店標徽的中年男士麵前將車停下。
王朝大酒店是國內著名的四星級連鎖旅遊酒店,能勝升酒店經理的全都是見多識廣的人精。
作為桔子洲王朝大酒店的總經理周繼誠,在酒店行業打拚了二十多年,可以說什麽樣的人物沒見過。可是,看到眼前這輛邁巴赫Landaulet,他明顯也有點傻眼了。
邁巴赫他當然見過,但邁巴赫Landaulet,在周繼誠的認知中,國內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這款教皇的座駕在哪個城市有出現過啊!
想到二十分鍾前王朝大酒店總部的大老板馮清山給他打的那個電話,周繼誠馬上明白大老板為何會如此重視今天來酒店的這位客人了。
周繼誠隻是按照大老板的吩咐,一定要用最好的禮節最隆重的宴席,免費為今天來酒店的那位叫高展的年輕人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周繼誠並不知道高展是哪路神仙,但既然是大老板親自打電話給他,他當然不敢怠慢。
此際看到這輛邁巴赫Landaulet,周繼誠方明白大老板為什麽會在電話裏語氣那般鄭重和嚴肅了。
稍稍愣了幾秒神後,周繼誠回複職業的本色,微笑著親自上前把邁巴赫Landaulet的後座車門拉開。
既算是見慣了形形色色的各類美女,可當陸影和白露從車裏走下來後,周繼誠還是在心裏暗自為之驚豔,從邁巴赫Landaulet下來的這倆美女,簡直是他媽的太美太漂亮了,不論在什麽場所出現,都是超級禍水啊!
“歡迎光臨王朝大酒店,敝人周繼誠,是這家酒店的經理。”周繼誠彬彬有禮的麵帶職業的微笑,沒像一般的男人看到極品美女就色眯眯的盯著看,目光僅僅隻在陸影和白露的兩張精美絕倫的臉蛋上稍停即走。
陸影禮節姓地淡然一笑,朝周繼城點了下頭,便回複了冷豔漠然的表情。
白露站在陸影身邊,挽著她的胳臂,也很禮貌地跟酒店的經理微笑著點頭為禮。
這時,高展從駕駛室裏走出來,把車鑰匙交給一名見極走過來的酒店代客泊車的工作人員,微笑著對周繼誠打了聲招呼,“周總,您好!我是高展,如果今天造訪給貴酒店帶來什麽不便,還請見諒。”
“展少能光臨我們王朝大酒店,那是我們酒店的榮幸!”周繼誠有點點頭哈腰的陪笑著說道。
“周總,我還有幾位同學,他們的車你看停在哪比較方便一點?”
“展少,讓您的同學都把車鑰匙插在車上,我安排人停車,您帶著他們跟我一塊先到包廂休息就行。”
田寒在一旁聽到酒店經理這番話後,下車跟林濤他們幾個招呼了一聲,都帶著各自的女友下車,來到酒店門口會合。
於是,在周繼誠親自引領下,高展一行十三人被帶進了這家酒店的天字號貴賓房。
金壁輝煌的裝飾,厚厚的羊毛編花手工地毯,包括牆壁上掛著仿真歐洲名貴油畫,無一不顯示著這間包房從來都是用於接觸王朝酒店最尊榮的客人專用的。
酒店專門為這間貴賓房配備一名領班四名穿著大紅旗袍的女服務員專門為客人提供各項服務。
十二座的大圓桌,即算加一個座位也不會顯得擁擠。
在周繼誠的親自招待下,高展在最尊貴的那個上座落坐,身邊則是一左一右坐著陸影和白露。
“周總,您有事盡管先忙,不用管我們了,您看著弄桌像樣點的酒菜就行。”高展起身對周繼誠善意地笑道,感覺如果這位酒店的老總呆這裏侍候他們,給在座的所有的都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之所以會這樣,因為高展進來後注意到,孫逸的女友圓圓,看到那位穿著領班職業女裝的中年女士時,臉上有著明顯的拘謹神態浮現。
“好的好的,展少,您有事盡管支聲。”周繼誠點頭哈腰的滿麵笑容,跟高展招呼了一聲,便轉身向包房外麵走。
臨出門時,還特別向那位中年女姓領班低聲交待了一句:“小心侍候,千萬別給我捅出什麽漏子!”
“是!周總,您放心,我知道怎麽做。”這位中年女士表情很肅然地點頭答道。把周繼誠送出包房後,方重新進來。
“媽。”圓圓這時從座位起身,跑到這名中年女士領班身邊,抱著她的胳臂,嬌聲喊了句。
“你個死丫頭,來之前也不知道跟媽說一聲。”中年女士低聲責怪了女兒一句,然後很有職業艸守的來到高展麵前,微笑著欠身說道:“展少,我叫陳淑真,是圓圓的母親。今天這個貴賓房由我負責接待,您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高展趕緊起身,很有禮貌地笑道:“阿姨,您客氣了,您隻管把我們當一般的客人招待就行了,我們的全都是圓圓學姐的校友,從禮數上我們都是您的晚輩,所以,您也沒必要太拘謹嚴肅,大家都隨意點比較有利於食欲。”
“陳阿姨,您好,我叫孫逸,現在是圓圓的男朋友。”孫逸很是機靈地走到陳淑真的身邊,彎腰鞠了一躬。
“誰說你是我男朋友啦!人家還沒答應呢!”圓圓紅著臉跺著小腳嗔道,白了孫逸一眼。
“現在答應不就行了,正好孫逸可以提早麵見丈母娘嘛!”高展打趣著笑道,既然能有機會幫幫孫逸,他當然不會吝惜自己的微笑。
“就是就是。”田寒等人也跟著附和起哄笑道。
有了這麽一曲,貴賓房裏的氣氛變得輕鬆融洽了許多,作為負責招待貴客的領班,陳淑真也沒了之前那麽拘謹。
大家都拿孫逸和圓圓逗樂,因為高展的貴賓身份,使得陳淑真順帶著看孫逸也覺得非常順眼,很有那麽點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意思。
女兒現在都大二了,交男朋友很正常,關鍵是要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其他都是次要的。
從大家進王朝酒店開始,黃曉的眼神不時地往高展身上瞟著。現在看來,這個家夥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少啊!怎麽在高中的時候,他一點不顯山露水呢?
當年那個隻會看動漫畫看小說玩遊戲的宅男,是什麽原因讓他的身份有了如此翻天複地的巨變?
最近追自己追的很緊的田寒,聽說父親是縣委書記,可怎麽麵對高展這個死家夥的時候,好像總有那麽點巴結的味道呢?
田寒之前一直在狂追著她,對她可以說得上千依百順,但是,因為高展這個死家夥,卻對她說過兩次很重很不客氣的話了。
說實在的,她對田寒倒沒什麽感覺,最起碼現在還沒有,之所以和他相處,主要是周圍的女孩子都有了男朋友,而且互相攀比嚴重,在她看來,這田寒長相還算過關,挺幽默,也很有風度,家庭也不錯,尤其是帶出去的時候不丟臉,還挺漲門麵的,所以也就答應了相處一段時間試試。
本來,就憑田寒兩次對他嚴厲的叱責,以她嬌縱的脾氣,早就分手了,這世界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黃曉的心,那可不是一般的傲,如果她有尾巴的話,真接能翹到天庭上去!
可是連續兩次,當她想當場爆發,直接和田寒說拜拜時,都強行按耐了下來,倒不是舍不得田寒,唯一的原因,就是心裏那口氣出不去,不把高展給她的氣都發泄出去,那簡直沒法活下去了,因此……她必須委曲求全,繼續留在田寒身邊,為的就是方便接近高展,拆穿他,打擊他!
至於田寒,在黃曉看來,兩人從來就沒開始過,剛試探著接觸,還沒怎麽著,連八字都還沒一瞥呢,就敢連續兩次吼她,那以後還需要繼續嗎?事實上,從田寒第一次吼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淪落為一個道具,一個接近高展,方便她拆穿他的道具了,一旦目的達成,該哪哪去,這世界上,男人多了去了,沒有最好,隻有更好!
這聽起來似乎挺別扭,可是女孩子本來就很別扭,尤其是脾氣一上來了,那真是怎麽都轉不過彎來,如果不找回一次場子,她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氣出精神病來。
根據田寒的表現,高展這個家夥的背景很可能不隻是有錢這麽簡單,說不定還是很有權勢的那種,不然的話,以田寒縣委書記公子的身份,沒理由會對他低三下四,可是真說他有權勢,她卻說什麽都不信,高展家什麽樣,她能不清楚?如果真有這麽牛,他的父母哪可能還做現在的工作。
如果不是長相完全一樣的話,黃曉寧肯相信這不是高展,完全的不同,雖然時隔僅僅一年多一點,但是她卻完全無法把麵前這個高展,和一年多前那個窩囊局促的高展聯係在一起,這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思索間,黃曉對於高展這一年以來的巨大變化,感到好奇起來。
王朝酒店的貴賓級服務,絕對是一流的。
菜還沒開始上,便每人送來一碗鮑魚羹當餐前開味品。
白酒上的是二十年的陳年茅台,紅酒則是一瓶82年的拉菲。
野生的甲魚、穿山甲、果子狸、娃娃魚、中華鱘、澳洲大龍蝦等尋常難得一見的珍稀菜肴可著勁的上。
高展也沒想到他隨口說的一句來桌像樣點的菜,居然會如此的“像樣”!
暗暗盤算著這一桌酒菜,沒個幾萬,肯定拿不下來。不過,想到有倩姐給他的那張貴賓卡,估摸著肯定能打點折扣。
場麵都撐到這個地步了,高展同學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萬般痛楚,敞開胃口大吃起來。難得自己掏腰包出來吃頓大餐,怎麽著也得多吃點,不然太對不起自己辛苦碼字掙的那點銀子了。
其實也豈止是高展覺得這頓大餐有點豐盛,就連平時也算見慣了大場麵的田寒他們幾個,也對眼前這桌極盡奢華大餐覺得有點過頭了。可看著展少心安理得地大吃大喝,他們想想也就為之釋然,人家可是展少,開得起邁巴赫Landaulet的主,這頓大餐跟邁巴赫Landaulet相比,那不得是九牛一毛啊!
邁巴赫Landaulet可是當今世界最貴的車,而且這個最貴,是沒有之一的!到2010年為止,還沒有任何一輛車的售價超過這輛。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幾個男生湊在一塊開始拚酒。
黃曉、圓圓和其他三位女生,則和陳淑真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邊唱著卡拉OK,一邊低聲聊著。
“圓圓,你知不知道這位展少,是什麽來頭?”陳淑真低聲地問著女兒。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聽孫逸說是他們的室友,這一屆剛剛進的湖大。”圓圓拿眼睛瞄了正在跟孫逸拚酒的高展一眼。
“以前我倒是對他知根知底的,可是,自去年他高考失敗後,就不再有他的消息了。”黃曉顯得很是感慨地說道:“人生真是變幻難測,我到現在都不相信眼前這幕是真實的!”
“這個貴賓房,從來都是留著招待市政斧和省政斧的高官的。”陳淑真很謹慎地說道:“基本上市級以下的官員,我們這的老總平時理都不愛搭理……”
陳淑真的話還沒說完,貴賓房的房門開啟,周繼誠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陳淑真,周繼誠臉色一沉,狠狠地朝她瞪了一眼。
“展少,不知吃得還算不算滿意。如果不滿意,您盡管說,我馬上讓下麵的人改。”周繼誠走到高展麵前,又回複了先前的點頭哈腰笑臉。說完,還拿眼斜視了正從沙發上起身的陳淑真一眼。
“周總,您客氣了,這的安排我很滿意,讓您費心了。”高展起身拿起桌上的茅台酒瓶,打算給周繼誠這位酒店的老總敬杯酒,可在桌上找了半天,沒看到沒用過的空杯。
“小陳,你怎麽招待客人的,還不趕緊拿隻酒杯過來。”周繼誠轉身朝有點不知所措的陳淑真瞪了眼低聲叱責了一句。
“別別別,周總,您還是讓服務員拿。”高展趕緊說道:“陳阿姨是我這位兄弟剛交的女朋友的母親,是他未來的嶽母,那位站在她身邊的漂亮女孩,就是她的女兒,我們一起來的。我們當晚輩的哪能讓長輩招待啊,周總,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周繼誠臉上頓時堆滿笑容,恍然大悟地連聲點頭笑道:“是的是的,展少,您說的在理,是我考慮不周。”
知道陳淑真這個在酒店表現還算不錯的領班,居然撞上大運跟眼前的展少拉上關係了,周繼誠安心了不少,最起碼,他不用擔心總部的大老板會因他招待不周而怪罪下來。
一名漂亮的女服務生很知機的拿過一隻空酒杯過來,高展親自給周繼誠倒了杯酒,讓這位酒店的老總很是有點誠惶誠恐。
喝完高展敬他的酒後,周繼誠這才一臉輕鬆笑容地出了貴賓房,出門的時候,還暗自給陳淑真挑了挑拇指,示意她工作幹得不錯。
老板的這個舉動,讓陳淑真興奮不已。
覺著吃得差不多了,高展很客氣招呼了陳淑真一聲,把自己的銀聯卡和那張消費卡一起遞給她。
陳淑真相當恭敬地用雙手接過高展的兩張卡,往那張消費卡多看了幾眼,覺得有點眼熟,但又拿不住自己是否記錯了,趕緊出了貴賓房,但沒一會兒,她重新回房,身後還跟著周繼誠。
周繼誠雙手將高展的兩張卡遞還過來,極為恭敬地說道:“展少,您這張是鑽石卡,我們王朝大酒店總共隻發過五張,持這張鑽石卡,在王朝大酒店全國所有連鎖店都可享受最尊貴的服務,並且全部免費。”
剛才陳淑真拿著這張鑽石卡過來請他確認的時候,周繼誠委實吃了一驚。之前雖然他知道高展身份不一般,但也沒上升到可以持有這種鑽石卡的層麵,頂多也就認為這位爺是京城下來的某位太子哥,屬於那種既有錢又有權的主。
看到這張鑽石卡後,周繼誠才明白,這位爺的來頭,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大。要知道,這種卡,王朝酒店的總部一共發出過五張。
雖然這王朝大酒店是馮家的產業,可是事實上,那發出去的五張鑽石卡,卻沒有一張在馮家人的手裏,說白了……就算董事長來吃飯,那也要簽單!就算董事長的親兒子來了,那也要結帳!這麽大的事業,沒了規矩還成!
當初這鑽石卡一共做了五張,其中三張送去了李家,由此可知,除非是核心成員,否則的話,是沒有資格擁有和使用這鑽石卡的。
事實上,這鑽石卡實際意義不大,有資格使用這張卡的,不太可能天天拿著卡來混吃混喝,主要是象征意義,為的是表達敬意,到了一定的層次,錢根本就不算什麽,如果李家肯要的話,白送你五成股份都沒問題,隻是人家不可能會要而已。
而且,說到最根本,這王朝大酒店,本身就是李家的產業,談不上送不送的,哪有自己送自己東西的道理,不管董事長姓什麽,都改變不了這一點,李氏家族,可不一定所有人都得姓李!其實大部分人都不姓這個姓,現在高展也算李氏家族的一員了,可是他不還是姓高嗎?
李家是什麽人?周繼誠心裏比誰都明白,那可是頂天的超級存在啊!
敢情,這位展少,是李家的核心圈裏的大人物!
周繼誠的心思,高展當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的想法,也不會明白著大人物的定義到底有多誇張,但聽對方說倩姐給的這張卡,可以全部免費,心裏還是暗自吃了一驚。不過,想到王朝酒店是馮氏集團的產業,馮氏連夢幻彩虹都能送給李明哲一輛,送張免費的消費卡給李倩,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了。
其實,高展猜的還是錯了,單憑李倩,還真沒這個資格,這張卡原來是屬於李明哲的,大學畢業後,用不上了,而妹妹正好考上了大學,所以才給她,李明哲是以新生代長子的身份,才可以擁有這個資格的,三張卡,李明哲的爺爺一張,李明哲的大伯父一張,再就是李明哲一張了,三代領軍人物一人一張,至於老太爺,那都是化外高人了,哪還會理會這些世俗之物。
田寒、黃曉等人聽到這頓大餐居然免單了,自然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高展,心說,咱們這位展少的能量也太大了點吧?這幾萬一桌的盛宴,說免就免了?
高展也沒多說什麽,直接把卡揣進了褲兜裏,對周繼誠稱謝走人。
這時,周繼誠已經安排人把車都開到酒店門廓前排成一溜。
高展拉開停在最前麵的自己那輛邁巴赫Landaulet的後座車門,讓陸影和白露先上車,然後走到駕駛室前,跟周繼誠和陳淑真揮手告別後,驅車緩緩離開王朝大酒店。
身後,田寒他們的車緊緊跟著。
把桔子洲頭上的橘洲公園、旅遊配套服務區、沙灘公園、水上運動區一一逛到,差不多足足花了高展他們整個下午。
因為是各自帶著女友,所以下午遊玩的時候大夥分開了各自浪漫。
最後在青年[***]雕像前會合。
此時,多彩的芙蓉花正在江岸邊盛放,美麗的夕陽正好落在嶽麓峰頂,火紅的餘輝映照著湘江水,鋪灑在橘子洲,大夥紛紛拿出數碼相記,將眼前的珍藏留念。
下午的太陽雖然很毒,但還是無法抵擋遊客們的浮生偷閑那種火熱心情。
六組男女玩得也都算不亦樂乎。在足有五層樓高的巨型“青年[***]”雕像前會合後,田寒提議回大學城吃晚餐,他請客。
高展無意中感覺到,圓圓對孫逸比之前變得親熱多了,但田寒和黃曉之間好像鬧啥別扭似的,二人的關係給人一種若即若離之感。
室友們的私生活,他沒興趣去關注。對田寒的提請,高展以有事為由推脫了,帶著陸影和白露,駕車到天心閣附近的車庫,把邁巴赫停進車庫裏,然後把悍馬H6開了出來。
這輛悍馬H6,因為後座空間大,座位多,偶爾拉拉人,拖點貨什麽的,被高展當成中巴和小貨車在用了,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帶著陸影和白露在市區逛了會兒,快吃晚餐的時候,特意跑到省委大院幹爹幹媽那蹭了頓吃,於九點之前回到了河西的天馬小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