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二十四章 無愛婚姻
“人也已經安全送到，如果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好。我送你。”李隨風舅舅那邊的人，他不能不給點麵子。
“不用了，又不是陌生人，就不用客氣了。”小少爺所重視的人，也是他所需要尊重的人。
“這次多謝你們了，至於費用，我會還回去的。”司馬家不缺錢，錢沒了可以賺，但欠了人情可不好還。“有事情說一聲，我們司馬家也還有點能力。”
“耀公子太謙虛了。至於費用的問題，會有人來從您要。”易辰清楚小少爺和司馬耀之間的關係，有著這麽一層，無論是費用，還是人情，那都是無需真正計較的。
司馬耀也隱約覺到其中有問題，他和蘇文蔡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願意掏出那麽一大筆費用的程度。
雖然想不透原因，但司馬耀倒也懶得操心，他相信蘇文蔡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對付自己。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
“好走。”
“以後見。”
司馬耀隻是吩咐了人送易辰出去，這才又看向自己的親人。
接觸到兒子、媳婦以及孫子那不解、渴求、懷疑等等的目光。司馬耀不想理會，正打算離開，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司馬麒，你見過易辰的主子了？”
“是的，爺爺。”
爺爺之所以沒有告訴他們長生不老的事情，肯定有爺爺的理由，司馬麒不再猜測其中的原因，因為他不想把爺爺往壞的方麵去想，畢竟爺爺是他崇拜了許久的偶像。
“記住了，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得罪了他。”司馬耀這樣提醒著自己人，倒不是因為蘇文蔡的勢力，而是因為不想與李隨風的親人有所衝突。
“是，爺爺。”
很想、很想詢問關於那幾個人的事情，或許爺爺可能知道那個逆天的身份。可一想到爺爺那副對什麽都漠不關心的態度，司馬麒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就好。”對於司馬麒這個孫子，司馬耀還是很滿意的。“另外，以後碰到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們也可以去找他幫忙。看在那個人的麵子上，他應該會出手幫忙。”
“知道了，爺爺。”
“之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埃裏富麗，以後做事情也別太過分，損壞司馬家的榮譽不是簡單的過錯，你的命不夠賠償。”
被教訓的埃裏富麗不安的點點頭。“是，父親，我再也不會了。”
“真的不會才好。”司馬耀是真的沒有心情管理這個家的事情。他也從來不曾融入過這個家庭裏麵，對於他來說，他們不過是和他有血緣關係罷了。
眼看著司馬耀什麽都不解釋，就真的打算離開走人。司馬敖終於急了。
“父親，那個人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什麽事？”司馬耀很少看到這個兒子怒吼的樣子。他還從來不曾在自己麵前咆哮過，還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司馬敖麵對父親的那副冷淡眼神，心裏的積怨全部爆發：“父親，你既然能長生不老，那為什麽母親會死？為什麽你不曾告訴過我們長生不老的方法？”
“你是在質問我嗎？”對於兒子的態度，司馬耀依舊冷淡以對，平靜的好像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似的。或者說，對於司馬耀來說，這些都不算什麽事情。
“不……不是質問。”畏懼於父親多年，就算勉強提起了勇氣，司馬敖還是不敢與父親翻臉。“隻是，父親，我想母親。”
硬得不行就來軟的。司馬敖采取了悲情路線，以想念母親為由，打開了話題。
“你母親？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很久以前，在那女人生病之時，自己就給了她機會，是她自己不需要的，死了與他何幹。
從來不曾知道這些事情，司馬敖以及其他人都被吸引。
“奶奶的選擇？選擇什麽啊？”司馬麟插話了進來，實在是等不及父親磨磨蹭蹭的思索。
“我能救她。”對於司馬耀來說，這些不是秘密，以前是他們不問，他自己也懶得說。
“那奶奶她……？”既然爺爺可以救治，為什麽當初奶奶會選擇死亡？
“那是她的事情。”司馬耀一點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其實，她本來就想死的吧。死了就不用見到自己愛的人去愛著別人。死了就不會見到他這個冷淡的丈夫。心病需要心藥醫。但司馬耀是永遠也不可能去愛她的，所以她寧願去死，就像她說的那樣。‘我死了，你才會記住我’。司馬耀也的確是記住了她，那個又笨又傻的女人。
“爺爺，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司馬麒想問，卻還是停了下來。那個絕美的少年，應該和爺爺有關係的吧？如果那個少年就是爺爺的最愛，那是不是說——那個少年就是導致他們家關係如此淡薄最主要的原因？如果沒有爺爺口中的那個‘風’，那麽爺爺或許和奶奶恩恩愛愛，然後他們也會有著慈祥的長輩，而不是……。
可一想到那個親昵的叫著他‘小麒麒’的人，或許就是爺爺的所愛，司馬麒心裏冒出酸澀的感覺。那個看起來明明才十八九歲的少年，那個親近他，幫助他，吸引了他全部視線的男孩，難道真的就是爺爺最愛的那個人嗎？難道他真的和爺爺一般年紀嗎？
“什麽？”
“不，沒什麽。”司馬麒想起了之前自己答應過的事情。自己答應過逆天的，承諾過要保密，他不想做一個不守信諾的人。
司馬耀冷淡的目光落在司馬麒身上，在司馬麒差點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轉移了開去。
埃裏富麗很想詢問關於長生不老的事情，看著父親離開，卻沒有膽量開口。沒關係，明天再問也是一樣的。心裏安慰著自己。
司馬敖仍然處於沉默當中。
原來是母親自己想死，難怪母親死前讓自己要好好的侍奉父親，難怪母親當時對自己說對不起。是因為母親自己放棄了生命，是母親自己不願意再活下去。母親不願活著忍受心裏煎熬。而父親，對他們不聞不問的態度。一切的根源隻因為父親不愛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