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夜羽
我是出生在一個接近妖精族森林的小鎮上的孩子,上麵有一個哥哥,還有疼愛我們的爹娘。小的時候哥哥非常疼我,但是在八、九歲的時候,爹娘去世了,然後被托付到小鎮首富的大伯家。
大伯表麵上熱心的照顧我們兄弟倆,但事實上卻是像對待奴隸一樣的對待我們,甚至還為了一點點錢就將我賣給了奴隸販,當時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以後一定要殺了這個冷血的大伯。
我不會甘於命運,但是奴隸販又怎會那麽輕易得讓奴隸逃走,試過了很多次,也被懲罰了很多次,終究知道軟弱是不適合存在在這樣昏暗的世界的,情感也隻能是對自己的牽絆,所以斬斷情絲,忘卻情緒,留下的隻是一個軀殼和一顆複仇的心。本以為冷漠的自己不會被人購買,所有的貴族人都隻是喜歡聽話的奴隸罷了,但是卻在那一次碰到了奇跡。
一個像是天使般的男孩出現在自己麵前,那樣的純潔、美麗卻擁有小惡魔般調皮的眼神,那樣的高貴、卻擁有迷人的親切氣息。自己就在那麽一瞬間就迷失了,聽到男孩要購買自己,我頭一次沒有作出什麽反抗的命令,因為我想留在男孩的身邊,留在這樣著迷的男孩身邊,因為這樣可以感覺不到內心的孤寂與悲哀。
默默的跟隨在男孩身後,心裏很不明白,為什麽這麽一個小孩會獨自一個人出現在奴隸市場,如此美麗的小孩是多麽令人喜歡的,每個奴隸販都是兩眼精光的看著男孩,而那些購買奴隸的人一個個目光都注視在他身上,似乎他才是被拍賣的商品似的。但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眼前的男孩是某個富貴家族的小少爺,那華麗的服飾、那高貴的氣勢,調皮的神情無一不在顯示著他的與眾不同。但是一般的家族肯定是不會允許一個八歲小孩獨自出來亂逛的,尤其還是逛到了奴隸市場來,難道他的家人就不怕他被拐賣了嗎?一想到此,很久沒有情感波動的自己有些緊張,害怕這麽一個迷人的孩子會受到什麽傷害。
跟著男孩走進小破屋,然後又從小破屋中找出一個地洞,接著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地洞,好在地洞是非常的寬敞明亮,地洞中心竟然還另有機關,一個本該失傳了幾百年的傳送陣,雖然有些詫異,我並沒有表現在臉上,幾年的奴隸生涯讓我知道什麽才是保護自己的方法。
傳送陣的另一頭是一幢極其豪華的宅院,但是宅院中卻見不到一個人影,直到倆年以後才知道附近隱藏著許多的高手,因為實力強的離譜,所以當初才沒有察覺到。
最開始接觸的那一年中隻見到過幾個人,經常來的隻有一個美婦人以及一個算是很英俊的中年男子。第一次來就給我了一個下馬威,也可以說成是警告,警告我不管是哪個地方的奸細都不可以傷害男孩,開始的時候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要那麽說,直到後來才知道男孩就是風之國的六王子。他們應該是男孩的父母,這兩個人幾乎天天來這裏報到,而且每次美婦人總是帶一些瞎眼的老頭來這裏教導男孩,從他們的偶爾得聊天中得知他們之所以瞎眼是因為被下了毒藥,就隻是為了不讓外人見到男孩的真麵目,不過令人比較驚訝的是,那些人竟然沒有半點埋怨,似乎還為了能來教導男孩為榮,男孩告訴我“他們在完成任務之後回得到解藥”。
即使是這樣也很是令別人好奇吧,不過我已經沒有了那樣的好奇心與求知欲。
最開始的一個月,我雖然心裏已經接受了男孩,但是對於貴族的不滿,以及身為奴隸自我拋棄的想法,使我始終是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竟然讓那個孩子誤以為我是一個啞巴,請了許多大夫檢查,他才得知我不是不會說話,而隻是不想說話而已。縱然我的心裏有顧及,不喜歡身份顯赫的人,但是見到那麽美麗的臉龐上卻露出孤單的神情,我的心裏一顫,原來不僅是我自己會感覺到孤單,高貴的他也是如此的不開心。我看得出來他的父母非常愛他、疼他、寵他,卻也正因為這樣,隻為了不讓外人有機可乘,隻為了更好的保護好他,所以將他安放在這麽一個如鳥籠般的宅院。而且連一個仆人都沒有,或許也算有,那就是那些隱藏附近的侍衛們。小小年紀的他應該是非常孤單吧,他對我的占粘是不是隻是想要一個夥伴?或許任何一個與他同齡的人都可以吧,想到這裏我的心裏總是有些不好受。萬一當初他沒有碰到我,那麽現在被他粘上的人一定是別人了,幸好沒有錯過。
一年中我看著男孩學習琴棋書畫,他極其聰明卻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每次在美婦人麵前和那些老師們麵前他都是表現的一塌糊塗,不過從來沒有人責怪過他,畢竟這麽美麗、可愛的小家夥又有誰舍得責罵。隻不過男孩卻體弱多病,所以珍貴奇藥從沒斷過。勸藥的麻煩事情就落到我的頭上,而我又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好在因為粘我,他還比較聽話。知道他怕苦,每次喝藥之前絕少不了甜食,不然比殺了人還要嚴重。
相處了一年我卻始終不知道自己跟隨的人竟然是當今風之國最最神秘、最最受寵的六王子。看樣子時常出現的美婦人和男子就是風之國的王妃和國王了。怪隻怪男孩從來沒有喊過他們‘父王’‘母後’,風之王與皇後又隻是稱呼他為‘風’,而且這裏又沒有下人,所以才始終不知道,聽男孩喊了一年的爹娘竟然就是本國的最高統治者。難怪那些來教導的老師們隻會覺得榮幸,能夠做為當今風之國六王子的老師絕對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起來我之所以了解男孩的身份,那是一場意外,也是我的另一個命運轉折點,第一個轉折點是被王子買回來,第二個是發現了王子的許多秘密。
那一日,如往常一樣陪著王子溜出皇宮,王子不喜歡那些侍衛的保護,每次總要想一些辦法擺脫他們。或者是故意製造混亂,或者是利用易容改裝換麵,或是裝病從密道開溜,雖說每次的手段都不一樣,但令人驚訝的是每次都能夠成功。
王子九歲,而我十四歲,隻有兩個人在外麵逛,自然會引起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雖然這一年來我都有努力的練武,對付一些低手還沒有問題,但是遇到那種人多又都是高手的家夥們,我卻終究敗下陣來。麵對強盜們的咄咄逼人,我隻擔心王子不能夠逃脫出去。
“風,快跑!”
誰知王子卻任性的留了下來,“不要,我要和羽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那被冰凍的心有些鬆動,原來這就是被人重視的感覺,溫暖的讓我以為到了天堂。我暗自決定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一定要保護好身後的王子,隻是並不是隻要有決心就一定能做到啊,三十多個強盜雖然被我砍了十個,但是在場的那二十來個高大猛漢絕對都在我之上,以我一個低級魔劍士的實力,我又怎麽能對付得了他們,他們連中級的人就有四個,隨便單挑一個我都不是對手,心裏焦急眼前的困境,但也隻能強自冷靜,冷靜,就算是如此,我仍是無力的敗陣下來,破綻太多不說,實力的差距就是不可逾越的代溝。
現在全身是傷不說,卻連王子也保護不了,這些強盜若是劫財還好說些,他們卻是明擺著還要劫色,一雙雙貪戀又猥褻的目光落在王子的身上,我走到王子的麵前,雖然這樣於事無補,但是我決不能看著這樣的天使遭到任何傷害。轉頭看去,發現王子平靜得很,不知道是因為習慣了刺客的存在,還是已經被嚇壞了。
“風?”
此刻的王子變得有些與眾不同了,清澈的眼眸深邃不比,臉上也沒有了那種純真的笑容,說出的話更是帶著一絲冷氣,比起我來毫不遜色。
“他們竟然害你受這麽重的傷……不可原諒!”
就在我詫異於王子冰冷的口氣時,王子竟然動了,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奪得了我手中的劍,我不明白什麽時候我的警覺性變得如此之差了。但是緊接著的事情讓我了解,原來並不是我變差了,而是相處了一年的小家夥竟然是一個如此厲害的高手。
那每一劍都使用的精妙異常,下手更是有一種狠辣的感覺,更讓我驚奇的是這個才九歲大的小不點還是一個魔武雙修,光看此刻展現的實力少說在中級魔劍士之上,或者應該是高級魔劍士也說不定,因為他對付起那些強盜來簡直輕而易舉,猴耍似的在他們身上留下無數傷口,卻就是沒有殺了他們。縱然我驚奇,但是我卻不能接受讓自己的主人來保護我這個奴隸,能允許我和他的父母一樣稱呼他為‘風’,我就早已經滿足了。
而且我不希望讓這個小天使的手上沾滿鮮血。“風,回來吧。”
“好”
王子雖然答應,卻還是動手殺了那些強盜,我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僅僅一招就讓那些強盜去見了閻羅王。
“血腥……你……”我想要責罵他,卻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沒有身份,人家是主,我是仆,人家是高高在上富家少爺,而我隻是一個被買回來的奴隸。
王子卻是將劍丟在地上,無辜的靠了過來,“好了啦,羽,不要生氣,我身上絕對沒有沾上血腥,可是我好討厭這種味道,我要回去洗個澡,咋們回家。好不好?”
“我……是……”看著眼前撒嬌,怎麽也沒有辦法與之前動手殺人的他比對到一塊。剛走回宅院,一群黑衣男人突然跪在了眼前。
“屬下保護不周,請王子恕罪。”
王子點了點頭,“不關你們的事,是我自己要甩掉你們的。退下吧。”
照理說這些護衛不可能跟蹤的,哦,原來是因為我的原因,我群身上下的傷痕自然讓他們大概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風之國最神秘的六王子就是眼前的男孩。他們口中喊王子,而這麽大點年齡的王子隻可能是六王子,五王子如今已有十五、六歲,所以眼前的男孩既然是王子,也隻能是六王子了。
“你是王子?”
“對啊,是不是很驚訝?”
“你的功夫?”我剛說到‘功’這個字的時候就被他打斷了。
“噓,這是秘密。他們任何人都不知道,你是第一個發現的哦。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然後跟隨王子進入了王子房間裏的從來沒有發現過的密室,在密室中王子告訴我他的一切都是自學出來,而且已經到達了大級的標準,我當時差點呆掉。整個風之國恐怕也找不出百個到達大級的人來。(分五級,低中高大聖。)更不要說這個大級高手不僅是個魔武雙修,而且還是一個才九歲的小男孩。當下我的第一反應是跪了下去,“請王子教我。”這樣的要求不僅大膽還非常無理,但是隻要一想到我心中的天使卻因為自己而染上血腥,我就顧不得那麽多。
從那以後我的進步飛快,主要的原因是王子總是能夠弄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藥丸,不僅可以增加我的魔法靈力,而且還包括劍士所需要的那種內息。
又過了一年,我的實力在王子的有心幫助下到達了高級的水平。
王子已經十歲,皇後沒有再為王子尋找什麽老師,琴棋書畫什麽的王子已經全部以優秀成績通過。實在無聊之下,王子就帶上我偷偷溜出皇宮,由於王子的一時興趣,所以組建了一個傭兵團,名叫逐流,逐流的人在王子的有心栽培下逐漸致使逐流擠進著名傭兵團的行列。然後又組建了一個奇風營為了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人,奇風營的成員年齡都不大,王子不僅收留了他們,而且還讓他們擁有了力量。
那一日,王子又買回了一個奴隸,名字叫做木野,說是很像當初的我,倔強又堅強。其實心裏並不想有人來分享王子的注意力,當時卻是什麽也沒說。畢竟王子太孤單了,他需要一些玩伴。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見到了一個高傲無比的男人,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卻是那麽的冷酷無情。但是吸引我注意的是他眼中流竄的對王子的占有欲。我在心中暗暗對此人有了警惕,危險的男人。
當天就聽說了楊爽被人跟蹤還被打傷的事情,直覺就想到了那個危險男人。
六年之後王子想違抗國王去皇室學院的命令,改為去獵人學院,在國王的有些挑剔下王子不得不男扮女裝的上路。初次見到女裝的王子,我知道,我心動了。也可以說是頭一次真正了解自己的心,我知道自己愛上了王子,但是我也清楚王子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奇風營裏的青蝶。不過我不在乎王子的性別,隻希望能夠永遠留在王子的身邊,留在自己所愛人的身邊。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在獵人學院,竟然再次碰到那個危險的男人,這次更加令人警惕,他不僅僅了解王子的身份,而且還毫無顧忌的就奪得了王子的吻。當時我有種要殺人的衝動,就算對方的實力在我之上又如何,但是我卻不能違抗王子的命令。看著王子單獨與那個危險男人離開,我隻說了一句,“他是個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幸好那個危險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國家,縱然要求了一年之約,好在王子還沒有出什麽事情。
在獵人學院的一次訓練時王子再一次因為我而發飆,還為我找了一個八極魔獸,我了解八極魔獸的珍貴性,不過我更喜歡的是王子在乎我的這件事情。
任性的王子雖然平時很粘我,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卻絲毫沒有談判的餘地,就比如一次王子為了練武說要試驗一下破而後立。阻止不了隻能任他胡來,當時看到虛弱的他差點沒讓我心疼死。
為了我王子還特意來到我的家鄉,雖然以前的我很想向大伯報仇,不過在見到之後,我才發覺自己對其他人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想法,隻剩下對王子的牽掛。保護他、照顧他就是我生存的唯一動力。
由於一塊號稱為女媧石的石頭,王子就在我的眼前消失無蹤,當時的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隻為了心中的信念一直等待。了解王子貪玩的性格,也知道以後有機會王子一定會去雨之國,因為王子答應過那個危險男人,也就是那個雨之王。我帶領木野等人率先到了雨之國,分別進入了雨之國最著名的三所學院學習,縱然在王子那些藥丸的幫助下我們都有很強的實力,但是我知道這些還不夠。其實我內心還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超越王子,那樣的話我就可以保護王子,而不是被王子保護。
像是等了上千萬年,我終於等到王子的歸來,常掛在嘴邊的是一個叫做‘司馬耀’的男人,我知道我嫉妒了,嫉妒那個讓王子掛念的司馬耀。王子卻隻回來半天又離開了。等到再次碰到的時候,卻是風之國皇宮發生爭端的時候,大王子想要篡位幾乎殺死了王室所有的人,隻除了王子一個。
一想到王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定會很傷心,我就忍不住想要殺人,罪魁禍首就是大王子以及血海教,我絕對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在滅合城裏找到了王子,看著撲在我懷中哭泣的王子,我的心疼得揪了起來,絕對絕對不要讓任何人再傷害到他。
但自己還是失算了,後來得知王子為了雨之王而失去功力,還被囚禁,在心疼的同時暗暗嫉妒王子對雨之王的在乎。王子更被雨之王下了毒,以至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羸弱,從雨之王那裏搶回來王子,卻心疼王子的病痛,不得不又將王子拱手相讓。即使對方可能也沒有解藥,但是卻不能冒那樣的險。可能並不表示沒有。
終於還是讓雨之王捷足先登的與王子一同到了另外那個世界,心裏酸酸的。等了很久,我在冰帝國再次碰到王子,也可以說是王子主動尋來。王子卻說答應了雨之王,不得不回去。
我頭一次想讓他不要做一個守諾言的人,我開口留他,他很驚訝,但還是答應了。
隻是王子在睡前說道:“羽,炎那邊的事情讓我很難做。他似乎真的愛我很深,不過我現在喜歡得是青蝶她們。真不知道該拿炎怎麽辦才好?”
我聽了心裏一陣顫抖,雖然王子隻是說的雨之王,但自己又何嚐不是無果的單戀,好在現在王子還不了解我的心思,所以才沒有疏遠我。
由於我找雨之王談判破裂導致我們兩個人打了起來,而我深知自己稍遜一籌,隻好使用了禁咒,即使我知道反噬的結果可能是死亡,可是我還是不希望雨之王這個危險的人來糾纏王子。這件事引發了王子非常大的怒火,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打傷了雨之王,還是什麽原因。死我不害怕,但我舍不得離開啊,而且就算是死,我也隻想死在王子的手中。
我提出了一個極其無理的要求,王子竟然答應了。也許是死前什麽都不怕了,所以我大膽的吻上了王子的唇,就連匕首刺中了心髒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本打算這樣幸福的死去,卻發現王子所作隻是為了把我救活。能夠活著當然好,這樣就可以繼續留在王子的身邊。
隻是雨之王對王子的糾纏還沒有解決,又多出一個魔君來,甚至還把王子抓到了魔族去,為了王子,不得不與雨之王合作救出了王子。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但是哥哥卻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哥哥,不想相認,不願相認,不能相認。是敵人不說還失去了人類的本性,這樣的人留下我害怕會傷害到王子。
但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我生日,王子帶我去另外那個世界逛了一圈之後回來,卻無意中碰上了我唯一的親人,隻是他的到來卻是想要傷害王子,親眼看著哥哥對王子動手動腳,我的心好痛,如果不是我敗陣動不了,我肯定上去拚命了,幸好魔君及時趕到,王子才沒有出什麽事情,但是我高興的太早,任何人麵對湖水中赤裸、性感、魅惑的王子都很難不動心,被哥哥綁架走之前,我隻看到魔君將王子壓了下去。
指甲抓破了皮肉,牙齒咬破了唇,我不敢想象王子接下來的際遇,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自己,因為我的無能而致使王子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從魔族逃脫之後沒有回去,沒臉回去。直到王子用計謀將我騙回了他的身邊,我才知道、才了解,王子並沒有受到什麽真正的傷害,沒有失身,沒有受傷。心裏頓時好受了許多。
但糟糕的是,魔君以武力強逼王子嫁給他,風之國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人民的小命我也不想珍惜,我隻想讓王子平平安安。但是卻在與魔族的事情上,王子失去了蹤影。魔王死了,但魔君和雨之王終究還對王子有著強烈的占有欲。都在尋找,卻沒有任何消息。
如果不是為了王子,我也不會去當什麽代理國王,這些高貴的身份,強橫的權利,我通通都不在乎。隻想找回王子,重新扛起保護王子的職責。
三個月過後,我終於在十古西國找到了王子,當時王子正要脫衣服進入湖中,似乎中了催情藥,臉上是令人迷陷的魅惑,但是看向我時卻是陌生的眼神。整顆心猛地裂成了幾瓣,猜到他一定是失憶了,但是心裏還是一陣悲傷。心中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要忘掉我?’
我脫口而出問他要不要幫忙,幸好王子爽快地答應了,看樣子王子還是相信我,也不會被我渾身的冷漠所嚇倒。隻是這樣倒苦了自己,身體的欲望、心裏的渴望都讓我有一種想要侵犯王子的衝動,尤其此時的王子還失去了記憶,或許……,終究是理性戰勝了情感,找了兩個王子的女人跟隨王子,自己則是暗中保護。
直到發現雨之王的痕跡,想要搶先帶走王子,卻還是讓武功高強的雨之王捷足先登,在酒樓內,王子還是選擇了讓我離開,而不是雨之王。雖然明知道這樣才是最明智的,也清楚與無情的雨之王作對一定會吃虧,雨之王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生命,但是王子在乎、在乎每一個手下。即使是如今失去記憶的王子,也同樣不想讓無辜的人麵臨不辛。可是我心裏的哀傷仍是停止不下來。我雖然也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生命,但是若是看到王子怨恨或是哀傷的表情,恐怕比死還要難過。
不過想來雨之王應該也不會有結果吧,畢竟王子是正常的男人,所以至今喜歡的仍是那些美女,而不是他們這些男人。
以後王子會怎樣選擇,我不想知道,隻知道永遠都不要離開王子的身邊。即使是王子驅趕也要留下,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