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芳鄰忠誠嗎 100 酒吧鬧劇
每次早到公司都有機會見到總裁大人,今天也不例外。
“咳咳!”畢聰在電梯裏咳嗽,往常總能隨便聊點什麽,今天的氣氛有點詭異。
“我到了。”10樓方霖先出了電梯,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們什麽時候見麵的?”畢聰問,方霖的異常一定與那男人有關。
“前天中午,他在我們那停車場截住她。”狄特回答,沮喪,他如果早回來五分鍾……似乎也沒有多大意義。
畢聰拍拍表弟的肩膀,說:“你們還好嗎?”
狄特抬眼有點驚訝的看著表哥,他們在公司裏一直保持低調,除了程詩茗沒有第四個人知道才對。
畢聰推推眼鏡,說:“我又不是傻子,從方霖看你的眼神中就猜出八九分了,最後那一分是你剛才告訴我的。”
狄特苦笑,說:“這麽有閑情關心別人的戀情,怎麽不多花點時間討好你孩子她媽呀?”說完直接從電梯裏走出去,留下手臂還保持抬高攬肩姿勢的畢聰。
人人都有煩心事,無法訴說,沒有出口,但總有個發泄的地方。
晚上在終極地帶裏,艾迪在吧台後心不在焉,一會看十點鍾方向的程詩茗和方霖,一會看兩點鍾方向的狄特和畢聰,然後給坐在吧台前的章昀陽遞一瓶啤酒——總感覺今夜無比刺激,比看電視劇還過癮。
“歡迎回來。”艾迪對章昀陽說。
章昀陽笑:“也就隻有你歡迎我,其他人可不希望我出現。”
“給他們點時間。”艾迪安慰。究竟他們幾人之間都有什麽糾葛他不清楚,但經曆讓他相信,不管多糟的情況,都會被時間磨平。
“這幾年都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章昀陽背靠吧台,視線遊走在酒吧大廳裏。
“那要看你想知道的是哪方麵的事了。”艾迪回答。
“先從那個女孩說起吧!”章昀陽朝十點鍾方向努努嘴。
艾迪順著視線望去,方菲正好落座在程詩茗和方霖的酒桌邊。
“哦,那是你小姨子。”艾迪說,同時還和方菲揮手示意。
十點鍾方向的酒桌。
“就是那個男人?我姐夫?”方菲問。
她們極少主動約她喝酒,下班時候程詩茗給她電話,說“怪人俱樂部”需要後援,於是她換了身休閑點的衣服就來了。
“就快不是了……”程詩茗說完剝了顆花生放嘴裏。
方霖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然後對著方菲尷尬笑。
“在我猶豫不決要不要申請離婚的時候,他在某個地方做孤膽英雄,可我剛申請沒一個星期,他就突然冒出來了!你說好笑不好笑。”方霖說完喝幹杯裏的酒。
“噢,隻能說造化弄人。”方菲來了一句,然後喝一口酒,緊接著皺眉咳嗽起來。
“天,你們喝的什麽?”她問。
“杜鬆子酒啊,好家夥。”程詩茗晃著酒瓶回答。
方菲皺眉,說:“拜托,我們明天要上班的好嗎,喝這麽烈的酒明天起不來怎麽辦?”
“那是你們的事。我不知道該怎麽和孩子他爸相處,需要烈酒來麻痹我混亂的神經。”程詩茗說完也喝幹杯裏的酒。
“你結婚啦?”方菲驚訝。
“哈哈。”笑的人是方霖,方菲扭頭看去,那女人臉頰紅潤,看來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了。
“她想結婚來著,但是鑒於那男人先前喜歡我,現在不敢確認人家是單純想要對她負責還是真對她有意思。”方霖說完,張嘴揚眉做起了鬼臉。
“噢!你們的關係也太複雜了吧!別告訴我那個男人就是畢聰!”方菲說,過後又覺得自己實在多此一舉,那男人必定是畢聰啊,還能有別人嗎?
被方霖將軍的程詩茗不服,反駁說:“別以為自己有多輕鬆,要不是老公不見你會找上狄特嗎?現在好啦,兩個男人一左一右,你該挑曾經海誓山盟的那個啊,還是準備海誓山盟的那個?”
方霖聽完無語,拿著酒杯斜視好友,嘴角揚起說:“為什麽我們總是不走運?聽說你加入我們了,說點讓人心裏平衡的事情來聽聽。”
方菲隻是來做後援的,為什麽突然矛頭指向她?
方菲小小喝一口杜鬆子酒,末了緊緊皺著眉頭,說:“OK,我讀研究生的時候喜歡一個男孩子,他比我高一屆,畢業的時候去了A城上班,當初我對他可是死心塌地,不顧爸媽反對非要跟著去,於是我偷偷買了機票飛過去,一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上了出租車,幾乎繞了大半個城市才到他租的房子,結果吧,那天晚上他找了個炮友,出租房隔音不好,然後,我把帶來的行李放他家門口,隻拿著錢包上酒店開了個房間,第二天就飛回來到博風上班。”
程詩茗和方霖兩人很認真的聽完,然後同時喝下一杯酒。
“雖然故事很老套,但是也可以接受啦!不過你沒弄明白和我們相處的精髓。”程詩茗說。
方菲表示不解。
方霖解說:“我們兩現在很不順,表示心情無奈煩躁欲哭無淚,這時候我們需要一點開心的事情,類似於‘衝喜’之類的,你懂吧?”
方菲了然,臉色柔和起來,說:“其實還真有一件可以用來衝喜的事情。”
程詩茗和方霖對望了一下,笑著期待她的發言。
“我要訂婚了。”方菲說,一臉的甜蜜。
“噢!是去年聖誕節那小子嗎?”程詩茗問。
方菲點點頭。
方霖給三人酒杯倒酒,說:“這回感覺好多了。恭喜你們兩個幸運的家夥。”
她們需要一點調味劑,方菲帶來的消息剛好合適。
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飲酒聊天,不時哈哈大笑。
狄特一直盯著看,一開始他覺得方霖肯定是買醉來了,越看越不對勁,真因為三個女人一台戲,所以聊得忘乎所以嗎?
“你孩子她媽好像完全無視你的存在。”狄特說。
畢聰推推眼鏡,喝一口蘇打水,說:“事實是我們都被無視了。那是她們的發泄方式,如果兩人都有苦,那就找個可以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