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執行賭約

回家的路上,他們沒有再提球賽和賭約。

兩人心裏都明白,剛才方霖的最後一杆,絕不是失手那麽簡單。

可是為什麽,方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任朗言則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麽立場身份去責備她的故意。

或許他可以用兩天的時間來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方霖,下周一我去接你上班吧!”任朗言說。

“不用啦,我有車啊!從你家到我那也不是很方便,我們公司離你們醫院還挺遠的,就不麻煩你了。”方霖隻是在單純的闡述事實。

“我希望你能給我接你上下班的權利。”方霖下車前任朗言說。

“啊?”如果這是表白也太突然太含蓄,要她怎麽回答?

“到時候再說吧!我先回去了。晚安!”方霖逃走了。

和任朗言的發展走向不是她想要的,至少是暫時不想要的。

淩晨一點五十分。

方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她沒有喝酒,隻是平躺著回想狄特贏球時候看她的眼神就不自覺飄飄然起來。

深呼吸翻身側躺,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不再去想那個魅惑的混血男人,可是總會禁不住的去想他們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說不清的糾葛,不然怎麽會在28歲生日,同時也是和那個人的結婚5周年紀念日晚上和他滾床單;今夜是狄特的27歲生日,她在追求自己的男人麵前故意輸球。

如果注定會要糾結在一起,那她該怎麽辦?

這一夜翻來覆去,方霖糾結著,又懊惱不應該。一邊是魅力四射的情場高手,一邊是待人親切的乖乖型男,還有消失了3年的丈夫,28歲如果是人生的轉折,會不會太晚?

方霖的鬧鍾周末沒有設置響鈴,工作日裏就是起床困難戶的女人今天卻破天荒的早起了。

洗漱整齊後抱著薯片坐在沙發上盯著牆上的掛鍾,才剛七點。

不知道狄特幾點起來,今天會有什麽安排。

十點鍾。她的手機沒有響,大門也沒動靜。

十二點半,方霖的肚子已經在抗議,早上隻喝了一杯咖啡、啃幾包薯片,她已經餓的沒有力氣下廚。

可是手機依舊沒有響,隻有幾條任朗言發來的信息,問她“在幹嘛?”

方霖想笑,在幹嘛?她也不知道。

一直到必勝客宅急送按響她家門鈴,方霖這才看到一個長腿辣妹從狄特家裏走出來,看到她還不屑的撥了一下齊腰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