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拽丫頭扛上冷酷拽王子

第一人民醫院.急救室.

紅燈閃了起來.一路上都有斑斑血跡.觸目驚心.

這時已經是深夜.醫院的走廊上沒有人,那般沉寂.但是急救室的紅燈還沒熄滅.這不知道是個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因為燈熄滅了.就會帶來兩個答案.第一.手術成功.第二.手術失敗.病人已經死亡.

醫生們都為這對似情侶的兩人捏了一把汗.

主治醫生查出.這個小夥子的心髒.居然...居然不是在左邊.而是在右邊.心髒長在右邊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而且這個小夥子全身上下都是傷,而有些傷,看起來不是剛剛的.而是舊傷.背上有三條大傷疤.深入骨髓.能治好的也不是一般的醫生.

而這個女孩,頭部雖然隻是受了微微的創傷.但是身上也有不少明顯的舊傷痕,主治醫生看著這兩個孩子.心裏一陣揪痛.

現在的社會,是越來越複雜了,黑道的勢力也越來越強大,這兩個孩子,身份和背景當然也不會很簡單.現在病情算是基本穩定了.但是......主治醫生眼角的餘光有意無意地瞄向正躺在手術床上的若瞑,這個孩子,有可能會......最後無奈的歎氣一聲.

還是先叫他們的家長親人來吧.

外麵.紅燈驟然熄滅.所有負責的醫生和護士都鬆了一口氣,總算搞定了一單工程.

進行手術總是會有風險的.因為如果剪刀或者是手術刀剪錯了哪一條線,或者是攪亂了位置.那麽,這個人就肯定是死翹翹了,如果不死,也難逃異界,好的就是半神經,壞的就是一輩子瘋下去.

";下雨天了怎麽辦,我好想你,不敢打給你,我找不到原因,什麽失眠的聲音,變得好熟悉,沉默的場景,做你的代替,陪我聽雨滴.....";

手機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我狐疑了一下.是若瞑.昂?怎麽回事?若瞑不是被我撞車死了麽?難道活下來了?那就太好了.我還一直擔心自己錯手真的撞死了人.

";喂?若瞑嗎?太好了,你沒事就太好了,真是擔心死...";我還沒有說完,電話另一邊就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小姐,我不是若瞑.";

我愣了一下.最後冷靜下來,";那你是誰?";

";這裏是第一人民醫院,若瞑和若無一起撞車,然後被送到這裏,你是他們的親人家屬吧?能不能過來簽一下字,然後順便辦理住院等等.";主治醫生說著.

主治醫生非常奇怪,因為他翻看了一下,若無和若瞑的手機聯係人,都隻有這個女孩,就是陌馨然.所以就打了.

";為什麽找我?";我冷淡地說.

主治醫生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開始對這個女生有點不好的印象.親人死亡了,不是應該立刻趕來麽,居然說為什麽是她.";因為兩個人的手機聯係人都隻有你一個號碼.";

我聽到後愣住了.最後自嘲地笑了,若無因為有我的號碼,純屬因為利用我,而若瞑,隻是因為折磨我吧.嗬.太可笑了,虧我一開始還有那麽一點感動.

不過既然是撞傷了,那麽也應該做點行動,最後才對著電話那頭,";好,我現在過來.";

主治醫生舒了一口氣.

路上,我是搭著的士過去的,一路上人很少,經過剛剛發生事故的地方,那裏已經圍滿禁止走開的界限,裏麵一切都是證物.我冷笑一聲,怎麽也不可能查到,本身我身上的一切已經清楚,再加上若無事前已經弄過手腳.這不是沒事找事是什麽?

去到第一人民醫院,去到服務台,";若瞑若無.";我說了四個字.

護士立刻就查到了,然後笑著說,";往這邊.";護士帶路著.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醫院,雖然說護士和醫生都是世上最美的天使,因為是白衣天使.但是醫院四麵八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毫無色彩.而一旦一抹血跡汙染,就會覺得不純淨.也許是太久沒去過醫院,但是濃濃的血腥味和藥水味已經緩緩傳來.

我沒有打算問他們的病情,隻是弄好住院登記,再詢問一下他們能死沒有!!就走.是的.就這樣.

主治醫生走出來,就看到了一個飄著長發的女生,眼神非常迷茫,但是眼底的仇恨還在,雖然很好的隱藏住,但是抿著發白的嘴唇,看得出她似乎不是很喜歡在醫院.而且,也沒有人希望自己待在醫院.

";想必你就是陌小姐了吧,請在這邊坐.";主治醫生笑著說.

我沒有多留意.隻是坐下來,";好吧,住院的登記,我填了就是了.";

語氣有著無奈.

";你是他們的監護人麽?";

";你能打給我,你自己心裏也說定了,還問這麽多做什麽呢?你是醫生,管好你自己的職責就行,其他事情好像不用你過問吧?";我冷漠地說著,自行就拿起了住院登記,快速填完,準備轉身離開.

主治醫生內心一驚,這個女生...有一種感覺,但是說不出來,隻是覺得把自己封閉式的包圍起來了,如果她來了,說明她還是在乎他們兩個人的不是麽?

你怎麽想就錯了.

主治醫生絕對嚇一下我.

";你再走開,我就不幫你治好那兩位病人了.";主治醫生裝著生氣拍著桌子.

";噢?";我笑著轉身,主治醫生愣了一下,";不治好就最好了不是麽?反正死了一了百了,而且他們本來也相對來說是殉情的,那麽就不要救他們了,再加上,你治病人好像不是為我治的吧?醫生的職責是幫助人的,而不是威脅人的,你小心一點,如果我手機錄音下來了話,嗬.";我冷笑著說完,踏著鞋離開.

留下主治醫生愣在原地.

我一路淡漠的離開.交完了手續費,和一大筆費用.臨走前隻是交待了一句,";到時候如果有人問是誰登記地,說不知道.";

希望他們不會這麽八婆.

我走出醫院,重新呼吸外麵新的空氣.想起之前,冷愷俊在醫院的一幕幕,都是在這家醫院發生的啊.....現在又回來,好像我身邊的人都要受罪,而且,起火源頭都是我.

我,是不是一個掃把星?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