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聖寵之神醫萌後

“這樣啊,還有兩張呢?”南薔眨巴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君墨焱,君墨焱淺笑,隻是一眼便知道她的小腦袋裏在算計些什麽。

“在無淵海。齊晨留下一張給他的妻子,還有一張入了庫房。”他淡淡說著,心中對南宮齊晨有些同情。

“南宮齊晨也忒不地道了,既然還有一張,為什麽不一起送過來?放在庫房能升值不成?”南薔皺著眉頭,片刻之後鬆開來,笑盈盈地挽著君墨焱的手,狡黠道:“墨焱,我們下次去把那張暖玉塌一起要過來好不好?他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給我呢。”

君墨焱嘴角微揚,故作不解,道:“這裏不是已經有了一張麽?不夠?”

南薔挑眉,道:“當然不夠了,我想給師娘弄一張啊,師娘為了給我壓製生生蠱耗費了不少內力呢。”

聽到這句話,君墨焱神色微動,心中已有打算,但仍舊想逗逗她,問道:“那你打算花多少銀子買過來?齊晨上次被你坑了不少黃金,這次能送一張過來,已經是很大方了。”

“買?我沒說過我要買啊。”南薔無辜的看著君墨焱。

“你不買?指望著他白白送給你?”

“當然不是,不隻是不買,我還要他心甘情願、親自送來給我。”南薔自信地說著,忽略了君墨焱眼底的一抹幽光。

“哦?”他輕聲問道:“我的南兒,你打算讓齊晨怎麽心甘情願、親自送來給你啊?”

“山人自有妙計哦,不告訴你啦。”南薔故作神秘笑嘻嘻道。

“讓我來猜猜。”君墨焱靠近南薔,隔著被子將她緊緊抱在懷裏,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想用清妍丹和他換,是嗎?”

“你怎麽知道?”南薔詫異地看著君墨焱,不解問道。

清妍丹是她的新傑作,墨焱怎麽會知道的?

有了清妍丹,那個愛妻成狂的南宮齊晨不乖乖把暖玉塌送來才怪呢。哼哼。她低低笑著。

君墨焱覺得南薔這副模樣實在是狡猾的像是吃到了獵物的狐狸一般,心中很是無語,對於她的愛財他是看到的,可貴的是她一向是取之有道,偏偏對上齊晨她就變了似的,半點虧吃不得,甚至想還想方設法地想要坑齊晨一把,也不知齊晨做了什麽讓她這麽記著。

君墨焱在心中默默為南宮齊晨默哀了片刻之後,笑道:“你的事情我有什麽是不知道的,嗯?”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聞著她發間的馨香,心底一陣滿足!

南薔輕輕拍了拍他的手,低低道:“墨焱,你有沒有發現,外麵有人?”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君墨焱自然知道外麵的人是誰,那些人想看什麽他更是知道,不過,他可沒打算現在就和南兒發生什麽,可憐他們要白白偷窺一場了。

“可是我覺得我的感覺不會錯的啊。”南薔皺眉道,忽然看向一個小小的影子從拐角那裏嗖——地一聲竄出來,然後——

“啊——”尖叫聲傳出樓宇,守在四周的暗衛紛紛抹汗,不過臉上都是極其八卦的神情,眾人紛紛對視,眼底的意思簡直明顯過度——主上也太厲害了吧,也不知道小姐那小身板能不能承受?

不得不說,這些暗衛們的思想都不太,額,那什麽,都不太純潔。

“那個,墨焱,我······我看到了老鼠,這裏怎麽會有老鼠啊?”南薔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委屈極了。

想她南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

這是什麽情況?墨焱的地方怎麽會出現老鼠?

她不知道,那老鼠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

是誰?

隻有君墨焱和那人知道。

君墨焱將南薔緊緊抱住,輕聲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在這裏的,不要怕,那隻是惡作劇罷了。”

“惡作劇?”本來害怕得發抖的南薔一聽到這三個字,立馬瞪眼了,“誰幹的?”

君墨焱一愣,輕笑出聲,道:“你說呢?”

“前琅?”南薔心想,墨焱身邊的人,好像就前琅和自己積怨最深,那家夥一直對上次被墨焱扔進煉獄的事情念念不忘,總覺得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來著。

“前琅已經去鳳棲國了。”君墨焱斂下炙熱的眸子,輕點她光潔的額頭,“正是因為你才去的。”

“什麽?為什麽?”南薔驚訝地看著君墨焱,眼中滿是不信。

不對呀,前琅怎麽說也算是墨焱身邊的得力助手,墨焱怎麽舍得把他派出去?再說了,她自從回到帝都就沒見過前琅了好吧,他怎麽可能因為自己被流放到鳳棲國?

對於這個問題,君墨焱不打算作過多的解釋,前琅太“單純”,說話總是讓自己無奈加氣憤,尤其是遇上南兒的事情時他更是沒個清晰的思維邏輯,派出去了也好,多鍛煉鍛煉。

他道:“齊王在鳳棲國需要人手,於是我便將他派出去了。”

“你剛剛不是說是因為我的關係嗎?”

“騙你的。”

“騙我?”南薔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好吧,希望你是騙我的,我可不希望前琅有朝一日回來又用那種委屈怨憤的眼神看著我。”

“他不敢。”

“嗯,他不敢,有你在,誰敢啊。”南薔捂著嘴輕笑道,絕色的容顏像是一朵嬌豔的花兒一般綻放。

看著這樣的南薔,君墨焱心下一緊,不由別過臉去,幹咳一聲道:“南兒你今夜還要回去嗎?”

“回去?回哪裏去?”南薔接下他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他不對勁的神情。

額,她能說她誤會了嗎?

好像是的。

聽到她清脆的嗓音,看著她那帶著淡淡疑惑嬌羞的俏臉,君墨焱挑眉,靠近她敏感的耳垂,邪魅誘惑道:“這麽說,你今夜要在這裏陪我了?”

南薔被君墨焱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嚇了半死,說話都帶著顫顫的調調:“墨焱,那個,我——額,木頭師父來了,他應該在南家等我呢。”

南薔鴕鳥地低著頭,不敢再看君墨焱炙熱的眼神。

她不是那種單純得以為牽牽小手就會懷、孕的小女孩,前世她即便沒有男友也知道情侶之間的那什麽事情,但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啊。

哪怕麵前這個是她摯愛的男子,她也沒有準備好啊。

她想給他最好、最美的自己,可惜這病體不給力,一身的藥味也就算了,根本承受不住······

“傻瓜,我逗你的。”君墨焱輕笑一聲,胸膛因連綿的笑意而震動不已。

“你你你——”南薔怒了,瞪著他威脅道:“你再這樣,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南薔很想把自己的氣勢拿出來,奈何這張臉實在太過美麗,一點氣勢都沒有,看得君墨焱又是一陣低聲地笑。

“哼。”南薔轉過頭去,“哼。”

見她真的生氣,君墨焱斂下臉上的笑意,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笑道:“傻瓜,我不再笑你了,別生氣,好嗎?”

“真的?”南薔偏過頭,定定看著君墨焱。

心愛的女子如水的眸子看著自己,這無疑是世界上最大的考驗。

君墨焱暗罵一聲,不由努力壓抑著心底的火、熱。

他既然答應過木梵道人,就不會食言!

況且,他知道南兒還沒有準備好,他想讓她安心將她交給自己,他想讓她心甘情願、

“當然是真的。”君墨焱點點頭,如星辰般閃爍的鳳眸星目中映出南薔的影子,心中一陣滿足。

是了,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就是最好的了。

“你知道師娘的事情嗎?”南薔被君墨焱俊美的臉龐迷惑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這個問題來。

在她看來,君墨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大陸曆史書啊,他什麽都知道。

君墨焱怔了片刻,想起她問的是誰,不由回憶了一下,反問道:“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木頭師父沒有告訴我啊,我想知道嘛。師娘這麽厲害,還可以壓製生生蠱,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南薔閃著星星眼道。

君墨焱最見不得南薔用這樣的神情和眼神想著、說著另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個女人。

他沉下臉來,“真這麽厲害?”

“當然了。”

“你——”得到南薔理所當然的回答,君墨焱笑也不是氣也不是,不由搖搖頭,耐心道:“對於你這個師娘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她是四十年前突然聲名鵲起的用毒高手,你師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他給你的那本毒經就是出自她手嗎?”

“這個——”南薔頓了頓,“好像有吧,哎呀,我忘了。”

“傻瓜。”

“然後呢然後呢?為什麽她和師父沒有在一起啊?”南薔好奇的其實是這個,從她被師父撿到時師父身邊就隻有秋娘一個女人,而且秋娘隻是師父救下的一個苦命女子,並不是師父的那誰。

她記得神醫樓的頂閣就有一副被師父當作寶貝的畫,那畫裏的女子不正是年輕時候的師娘嘛。

既然如此相愛,為何沒有在一起?

以師父的本事,不該得不到師娘的呀。

“真這麽好奇?”君墨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總覺得皺著眉頭想事情的南薔看起來尤其安靜美麗。

“我隻是想知道,師父和師娘當年是不是被迫分開的,他們以後還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嗎?”南薔不是笨蛋,既然當年沒有在一起,那麽現在在一起是不是還有不可預知的阻礙?

“不會的,四十年都過去了,一切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被掩埋,再也不會有那樣的事情了。”君墨焱神情淡淡,但眼底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之意。

他不是擔心木梵道人和蕭淺月,他擔心的,是自己和懷中的這個女子。

他們,會不會遇到同樣的阻礙?

不,即便遇到又如何,誰敢阻礙他和南兒在一起,他便殺誰。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君墨焱身上忽然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讓南薔心中一凜,但麵上卻絲毫不顯,她輕輕一笑,“嗯,你說得對,一切都會好的,會沒事的。”

他不知,她說的,亦是他們二人。

很多事情都會過去,包括······南薔閉上眼,靜靜享受著這寧靜的一刻。

再多再大的考驗,隻要她和墨焱在一起,也一定可以克服!

“想什麽呢?”君墨焱發現她靜靜的,不再說話,心中有些不安,不由出聲問道。

南兒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他想。

“我在想,南家陵墓中的鳳佩到底是什麽樣的。”南薔轉移了個話題,道。

“自然與龍佩是一對的。”君墨焱從懷裏拿出一個玉佩出來,正是當年木梵給他的龍佩,認主的龍佩。

看著淡淡的金色光芒在墨焱手心的小小玉佩上流轉,南薔幾乎想要驚訝出聲了,別看它隻是淡淡的光芒,但她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力量,那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隻是這力量被禁錮在玉佩中無法散發出來,隻能流轉自己的光華罷了。

“這就是認主之後的龍佩嗎?”南薔輕聲問道。

她當初是親眼看到君墨焱滴了一滴血在龍佩上然後被吸收的,但是她沒有注意到的是,龍佩吸收了君墨焱的血之後開始了自己的進化,對於周圍靈氣的自主吸收。

“嗯。”君墨焱將龍佩放在南薔的手心,低聲道:“用心感受它的氣息,待拿到鳳佩時你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南薔詫異地看了君墨焱一眼,見他神情嚴肅,不由也收斂了情緒,閉上眼感受著手心傳來的灼熱之感,神思漸漸融合在那道古老的氣息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君墨焱就這樣抱著南薔,抱著心神凝於龍佩上的她,心中構思出一個巨大而冒險的計劃。

為了南兒,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他眯著好看的眼眸,堅定而自信的光芒被長長的睫毛掩蓋住。

“咳咳——”外麵傳來一聲輕咳,君墨焱回頭,森冷道:“誰?”

南薔也被這聲音給打斷,睜開眼睛好奇地看向窗外。

有墨焱的那些暗衛在,怎麽還有人能夠無聲無息地靠近?真當暗月帝國暗衛門的人是擺設不成?

南薔這麽想,君墨焱亦這樣想。

這人若不是實力實在強大,那就是暗衛認識的熟人。

“那個,小南兒,今夜你是留在這裏還是回南家啊?”木梵在外麵臉色不太自然道。

他這不是擔心君墨焱一不小心就忍不住了嘛,唉,虧他一把年紀了還得來幹這種打擾徒弟濃情蜜意的事兒,真是太尷尬了有木有?

屋裏的兩個人同時尷尬了,兩人對視一眼,無奈加無語。

木梵沒有得到回答,不由露出夜色裏的身影來,窗外隱約可以看見他的手在揮動,“小南兒,你聽到師父的話了嗎?回不回去啊?”

“那個,我不回去了。”南薔同樣被木梵這話問得一臉的紅豔,師父啊,您老人家要不要這麽直接?

“道人放心,明日我定然將完好如初的南兒送回南家。”君墨焱實在看不下去南薔的這副尷尬模樣,不由出聲道。

得到君墨焱的保證,知道自家小徒弟明日會“完好如初”地被送回去,木梵滿意了,笑道:“那個,你們繼續,繼續啊,墨焱小子,可別做什麽過分的舉動啊,不然我饒不了你。”

雖然得到保證,但木梵覺得吧,放狠話這事兒還是要幹的,萬一呢?萬一怎麽辦?小南兒現在的情況可不適合那什麽啊,她必須拿到那東西才能借助君墨焱體內的力量將其化解開來,唔,再等些時候吧。

他其實也很不忍心看著這相愛的兩個人望而不得的呀,看看他老人家多有愛心!

“給你,我困了,要睡了。”被木梵這一打斷,南薔也顧不上再重新感受龍佩了,將龍佩一把塞到君墨焱手中,一骨碌鑽進了被子。

看著鼓起來的被子,君墨焱輕歎一聲,和衣躺下。

芙蓉帳內,一片安寧!

誰也不知道,這一夜,天涯之巔發生了什麽,更沒有知道,魔教聖地的冰炎洞內發生了什麽,一切,都朝著命運的軌跡在運行著!

------題外話------

好難改啊!要瘋了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