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聖寵之神醫萌後

很少騎馬的南薔這一次算是豁出去了,三日三夜馬不停蹄的狂奔,使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吃不下東西,精神萎靡還是其次,她時不時暈一暈的症狀好像更加嚴重了。

先前在無淵海時她就讓木梵親自為她檢查了一次,並沒有發現異常。

但自從在大夜王朝被玉芝蘭抓走用刑那一次,她好像就出現奇怪的暈厥症狀。

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身體不好,需要好好調養,那時候症狀也不是很明顯,也就是一個月一次,漸漸地,到了無淵海後,就成了一個月兩次,暈厥的時間也從一開始的片刻變成了一盞茶的功夫。

莫非,她中毒了?

可是,若真的中了毒,以她和木頭師父的本事,怎麽可能看不出半點端倪?

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想來,是這段時間一直處於極度疲憊的狀態吧。

接二連三的奔波和動腦,暈一暈也算正常。

隻是,騎馬實在不是長期幹的活,她現在兩腿之間都會不自覺地發抖,腿上的肌肉也疼得不行,好在她帶了緩解疲勞的藥,不然真的撐不下去了。

過程中前卿幾人倒也勸過她,說先好好休息一夜再趕路,隻是她不敢耽擱,能夠讓前昱違背墨焱發出消息,他的情況一定不是很好。

她真的是一刻也呆不住了。

而另一個方向,魔教聖壇,一雙金色的眼眸裏閃著淡淡的怒意,依舊是那一身玄色的錦袍,腰間依舊係著一根金色腰帶,這人赧然就是唯有君墨焱才能與之匹敵的魔教教主琴劍笛。

傳聞,他從不出魔教聖地。

但是在一年前,他去找了南薔。

今次,他依舊要為了那個人走出魔教聖地。

隻見他沉聲吩咐道:“十八銀衛,隨本教主前往青陵國。”

俊逸而邪惡的臉龐上不再是掛在臉上的笑意,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凝重,就連當初與南薔一同掉下懸崖他都雲淡風輕,此時露出這樣的神色,完全是因為剛剛看到的消息。

被他捏碎的紙上,寫著的一行字:

八月十五,必殺南薔。

如今,是八月初八。

隻要他想,就可以在八月十五趕到青陵國,隻要他想,就沒有人動得了那個笨女孩。

——

八月十二,月亮漸漸變圓,無數人團聚的日子即將來臨。

青陵國老皇帝身染重病,決定傳位於太子司徒非,卻在聖旨剛擬好時,傳來太子遇刺的消息,一劍斃命,青陵國的太子就這樣沒了。

沒了太子,青陵國太上皇青老,那個笑起來滿是福氣的老頭一聲令下,封三皇子司徒嘯為太子,待老皇帝退位,八月十五舉行登基大典。

至於這位神秘的太上皇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人知道。

而青陵國太子的死,好似成為一個謎,沒有人知道是誰要殺了他,但大多數流言都傾向於是三皇子司徒嘯為了皇位不惜殺了自己的兄弟,至於是不是,又有何意義?

連太上皇都出麵了,誰還敢胡言亂語?

青陵國屬於大晉王朝的專屬驛館是一座六層高的竹樓,這個竹樓是按照君墨焱的意願修建的,隻要有人靠近竹樓便會立刻被發現,且,在第六層,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圍發生了什麽。

不得不說,這位邪帝的手段很厲害。

隻是一個驛館,都能斷絕一切不良影響。

青陵國的皇宮內。

“太子殿下到。”尖銳的嗓音,幾乎穿透了午後高高的雲朵,一襲明黃袍子的司徒嘯神情凝重地走進了老皇帝養病的明德殿。

“兒臣拜見父皇。”司徒嘯恭敬地行禮,躺在病榻上的老皇帝已經病的隻剩下皮包骨了,但他眼底的精光卻猶在。

隻見他喝退所有宮人,努力要坐起身來,司徒嘯見他幾次坐不起來,不由出手扶著他,讓他靠在靠墊上。

他滄桑的眸子盯著司徒嘯,急劇的咳嗽聲響起,他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潮紅,沙啞著嗓子,道:“現在已經沒有旁人了,朕想知道,太子,是不是你殺的?”

問得直接,司徒嘯沉默,並不說話。

他仿佛早猜到了這麽一天,但是,他不後悔。

“果然是你嗎?”皇帝幹咳幾聲,滿臉的失望。

“朕一直很喜歡你的不爭不搶,也喜歡你的坦蕩直率,卻不料,你竟會變成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為了這個位置,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殺,真是讓朕寒心啊。”他推開司徒嘯扶著自己的手,自言自語道。

“雖然我沒有派人殺他,但他的確是因我而死,這個位置,必須由我來坐。”司徒嘯別過臉去,冷聲道。

“必須由你來坐?哼,不要以為太上皇護著你朕便沒有辦法了,除了太子,朕不相信你還能在八月十五那日除了旁的皇子,你以為朕真的會心甘情願地把皇位給一個殺了自己兄弟的殘酷之人嗎?”皇帝諷刺地看著司徒嘯,老謀深算道。

“我知道你還有一道遺旨,我也知道它在哪裏。”司徒嘯看著他,聲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拿著那遺旨的人,已經死了。”

“你——咳咳,你這個不孝子,果真是條沒有感情的狼啊,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皇帝沒料到自己的後手也已經被這個心機極深的兒子斷了,此時氣得眼睛發紅。

“父皇。”司徒嘯大聲道,“如果這個位置不是我來做,那麽新月大陸上的青陵國將不複存在,至少我能保住青陵國的國號,能夠保住我們青陵國皇室一脈。”

“你說什麽?”皇帝睜大眼睛看著司徒嘯,不可置信道。

司徒嘯知道皇帝的壽命就要結束,不願他帶著遺憾離開,隻得輕聲解釋道:“新月大陸的亂局已經開始,而整個大陸的勢力和國家都將麵臨一次新的洗牌,在去漠北國赴宴之時,我已經得到了爺爺的指示,歸順大晉王朝的邪帝君墨焱。這個男人,是唯一有機會一統整個大陸的人,隻有歸順於他,我們青陵國才能保住皇室的血脈,保住我們司徒家曆代的傳承和榮耀。”

老皇帝沉默了,司徒嘯說的很對,與其將來整個國家被消滅,倒不如歸順,至少可以保住血脈,保住傳承。

即便不能統一,以他們青陵國的國力也不可能存活於三大強國之外,終有一日勢必會被覆滅,隻是,君墨焱,他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嗎?

“為什麽是君墨焱?”老皇帝終於不再執著,反而換了個問題。

他知道青老的眼光有多毒辣,也知道他從不在意皇位,他在意的,隻是司徒家的血脈,能夠親自出手鋪墊今日這一切,想來他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隻是,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是君墨焱?

三大強國中,孤月王朝的玄無痕,大夜王朝的夜冥雪,同樣是好的選擇。

“因為這個男人有著極大的勢力和背景,更因為,他是天命之人。”司徒嘯一字一句道,神色無比沉重。

當年他也問了青老同樣的問題,還記得那時候青老斂去臉上的笑意,說的無比認真嚴肅,而那話的內容,隻是一個預言,卻是讓人不得不相信的預言:帝王星現世,布下天下局,破天命、滅地煞,天下能平。

帝王星,便是君墨焱!

“天命之人?嗬嗬,看來果真是如此啊,果真。”老皇帝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瘋狂大笑起來,臉上滿是一種了然的神色,隻見他笑著笑著突然神情一頓,一口鮮血從口裏噴出,緩緩閉上眼睛,神情安寧。

“父皇——”司徒嘯終於露出緊張的神色,連忙扶著皇帝的身子,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八月十二日,青陵國老皇帝薨。

舉國同哀。

也是這一夜,大晉王朝的驛館內,爆發出陣陣驚人的內力波動。

一襲紫衣的君墨焱冷冷看著眼前的人,手掌的金色內力不斷溢出,而他對麵的男人,卻戴著一個醜陋的鬼頭麵具,猙獰而邪惡。

金色與黑色的內力比拚著,刺眼的光芒幾乎蓋去了窗戶灑進來的月光,此等場麵,若被習武之人看到,定然要讚一聲兩人的內力之深。

“既然來了,何必戴著麵具,真以為本君認不出你來嗎?”君墨焱冷聲道,俊美的臉上噙著淡淡的森冷,而那雙如墨的眸子裏,帶著一絲滿意。

他早猜到了,不是嗎?故意重傷引來他,為的,就是讓他今夜受傷,在八月十五司徒嘯登基之日不能搗亂。

這個男人,仿若時時刻刻都在算計,一不小心,你就會踩進他的陷阱裏。

“暗月帝國的帝君,君墨焱。”那人並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目光複雜地看著君墨焱,輕聲道出了君墨焱的另一個身份。

“既然知道本君的身份,那你就該知道本君不是那麽好拿捏的人。”

“這一點我倒是早知道的,隻是,你卻忘了,從前的暗月帝君或許沒有軟肋,但現在,哼,隻要有了那個女人,我想,暗月帝國很快就會被我瓦解的吧?”那鬼頭麵具下的臉笑得瘋狂,字字冰冷。

“你若敢動她,本君讓你連鬼都做不成。”君墨焱眼底的寒意因那人的話變得愈加明顯起來。

“看來,她果然對你很重要。”

“傷她一根毫發,本君以你九族來償。”

“或許我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金色內力陡然大增,那光芒幾乎在瞬間便將黑色的光芒掩蓋,君墨焱手掌向前一推,鬼頭麵具男猛然噴一口鮮血,急急後退幾步。

“三聲之內若不走就永遠留下。”君墨焱按下胸口狂暴的力量,沉聲道。

“哈哈哈,君墨焱,你中的毒雖然勉強被壓下,但不出三天,你的內力就會漸漸消失,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如何在我麵前威風。”話一說完,那人飛身從窗戶離開。

一直在君墨焱身後的前昱以及眾多暗衛想要跟上,卻見君墨焱擺手,“不必追了,他既然已經受傷,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再來的,何況他有人接應,你們去了也無濟於事。”

“主上,剛才你為什麽不讓屬下出手?”前昱上前,問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君墨焱轉身,口中一抹腥甜,他神色微變,冷聲道:“全都下去。”

“是。”暗衛隨聲消失。

隻留下前昱,他定定看著君墨焱,頂住君墨焱的巨大威壓,不怕死地說道:“主上,你中的毒如此奇特,就連南小姐給的百花解毒丹都不能解,為什麽不讓她趕來?”

算算時間,他一直認為南薔來不及趕到青陵國,因為以南薔的速度,就算沒日沒夜地趕路也需要半個月左右,而那時候主上的毒不知會發作成什麽樣。

殊不知,他估計錯了。南薔是以千裏馬在朝這裏狂奔。

“我不能讓她為我擔心。”君墨焱歎了口氣,繼續道:“你也知道這裏的情況有多危險,若是她在,我怕——”

他不再說話,而前昱卻接著道:“主上怕南小姐出事,卻不知她更擔心的是你,若是她知道您有事,她會如何?隻要在您身邊,又何必擔心危險?黑耀已經傳令將帝國內的天罡門集體傳喚至青陵國,有天罡門在,有主上在,誰敢動南小姐?”

天罡門,是暗月帝國內與暗衛門一樣的存在。

隻是,一個擅於暗殺,一個擅於保護。

“我擔心的,不是這些人,而是——”君墨焱歎了口氣,看向遙遠的天涯之巔。

他擔心是,是那摸不清底細的隱世一族。

不知南兒與隱世一族到底有何關係,但他查到,那一族竟然派人在尋她,想要將其帶到天涯之巔。

他知道,若是蕭淩風的話,還沒有這樣大的權力讓一個長老親自帶隊出來尋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兒的身世引起了那一族的懷疑。

無論如何,他絕不能讓南兒有任何的危險。

君墨焱擺擺手,示意前昱下去。

前昱低歎一聲,悄然退下,隻期待著南薔能夠早一點到,因為就算主上不說,他也知道主上體內的傷勢越來越嚴重了,他急著把自己和暗衛趕走,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等人察覺他的情況。

——

“入夜不能進城,小姐,怎麽辦?”前卿扶著雙腿發抖的南薔,輕聲問道。

清波看著臉色蒼白的南薔,一臉的心疼。

本來是明日夜裏才能趕到的,生生被小姐瘋狂地把時間壓縮到了今夜,她從未見過這樣瘋狂的小姐,看她為了心中的那個男人這樣不顧一切地透支自己的精力,使得她對這個柔弱的女子產生了更多的敬佩。

“讓前昱出來接應,但是不要讓墨焱知道。”南薔想了這麽個簡單直接的辦法。

前昱身為君墨焱貼身的護衛,又是大晉王朝一等侍衛,自然有權力打開城門,再說了,青陵國已經在君墨焱的控製之下,這點小事還是能做的。

前琅聞聲,立刻放飛一隻鴿子,因為他實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任誰看到南薔那張蒼白的臉,看到那明顯的黑眼圈,看到那顫抖不已的雙腿都不能再這麽淡定了。

前昱收到信鴿,神色大驚,怎麽可能這麽快?這速度,簡直不是人的速度啊。

但時間已經不等他驚訝,因為他看到前琅熟悉的字跡,知道南薔花了多大的精力才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趕到青陵國的國都。

看了看六層樓上亮著的燭火,前昱立刻上馬,帶著令牌向城門飛馳而去。

看到南薔的第一眼,前昱愣了。

這才多久,小姐怎麽變得這樣瘦了?那一身的狂傲和靈氣好像已經消失,出現在他眼前的簡直就是個重病的人嘛。

而南薔看到前昱的第一眼是,馬上開口,急切道:“墨焱到底出什麽事了?”

雖然她此刻很累,但對墨焱滿心的擔心讓她放不下心來休息。

“主上他和蕭族的三長老和四長老對戰,受了內傷,本來不是什麽大事,誰知玄無痕插了一腳,趁主上受傷之際給主上下了毒。”前昱沉著一張俊臉,怒道。

“我不是給了墨焱百花解毒丹嗎?”南薔忽然想起在無淵海時君墨焱為了給夜冥雪打通經脈,用他的內力為夜冥雪引導了元若真人留下的龐大力量,那時候一定消耗了他不少內力,緊接著又對上蕭族的長老級別人物,不受傷才怪。

這一刻,南薔無比討厭自己不會武功。

若她會武功,當時就不用墨焱為夜冥雪引導那股力量了。

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解毒丹隻能暫時壓製,主上也用內力壓製那毒,但那毒裏好像還有別的什麽東西,查不出來,所以屬下才會違背主上的意思將消息傳給小姐。”前昱凝重道。

“我知道了,立刻帶我去見墨焱。”南薔地低聲說著,沒日沒夜的趕路使得她多說一句話都感覺很累,但此時就是不敢安心睡去,隻為親眼看到他安好才能安心。

前昱見南薔狀態不是很好,連忙道:“小姐你先休息著,那毒主上還可以壓製幾日,你養好了精神才好為主上解毒啊。”他一麵說著,一麵安排人把馬車趕過來。

南薔擺擺手,“不要多說了,走吧。”

前昱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在前卿和清波兩人的眼神下閉了嘴。

她們都知道,小姐的性子有多執著,看不到主上安好,她是不會休息的。

但前昱現在在考慮另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若是主上知道因為自己把消息傳給小姐而導致她沒日沒夜趕路七天,瘦成這副模樣,主上會不會把他發配煉獄?

不等他想完該如何應對那樣的情況,馬車已經停到了驛館下麵。

訓練有素的暗衛見來者是前昱和前琅等暗衛之首,紛紛退了下去,但心中都在猜測能夠讓三大暗衛之首同時護送的人會是誰。

這樣大的場麵,莫非那人就是傳說中的君後?

眾人雖然好奇,但嚴格的訓練使得他們不會分神去八卦這樣一個問題。

前卿和清波一人扶著南薔的一隻手,幾人往六樓而去。

越往上走,南薔身體裏的血液流動得越快,她身上的不適在這一刻全部消失,隻因下一刻她就能見到他了。

而君墨焱此時剛剛運功壓製體內毒性,正疲倦得想睡下,忽然感覺到什麽似的,向房間關閉著的門看去。

吱呀——

靜謐的夜裏突然響起這一聲開門聲,他心中一震,如星辰般善良的鳳眸直直看著門處。

一身淡綠色騎裝的女子驀然浮現在他眼前,那樣熟悉的容顏,那樣靈動的眼神,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默默在心中嘲笑自己,這是思念過頭,產生幻覺了嗎?

“墨焱。”輕靈的嗓音傳入耳中,君墨焱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那衝自己微笑的女子。

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他略顯呆愣的模樣讓跟隨他許久的前卿前昱等人有些詫異,但更多的卻是忍不住的笑意。

主上那樣冷傲的人,竟然也會露出這樣萌的表情?

識趣地下去,南薔見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已經傻了,不由覺得好笑,轉身關門,正要回頭,卻被擁入一個溫暖而寬闊的胸膛。

她沒有回頭,滿身的擔憂和思念讓她一動不動地感受著這難得的溫暖。

“你竟然來了。”他沙啞著聲音,依舊帶著不敢相信的驚喜和詫異。

“嗯,我來了。”她轉過身來,抬頭打量著他,發現他臉色有些微紅,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汗味,不由輕笑,“本來是想念你身上那熟悉的淡淡香味,卻不曾想,如今聞到的竟是汗味。”

南薔,真的是一個很會破壞浪漫的女人!

這是多年以後君墨焱對南薔下的一個結論。

君墨焱沒有計較她的話,反而是捧起她略顯蒼白的小臉,對著那熟悉的紅唇狠狠吻了下去。

滿心的思念,化作這火熱的吻,將他的深愛,深深刻在她的心裏。

感受到他的火熱,南薔纖細的小手繞到他脖子上緊緊摟著他,累的發軟的身子整個掛在了他身上,就這麽被他抵在門上狠狠親吻著,感受著他的急切,他的愛意。

“嗯····”她低低發出一聲呻、吟,君墨焱隻覺得身下一團火往上湧,不得不停下這一吻,努力平複自己的yu望,他答應過,絕不動她。

南薔蹭著君墨焱的胸口,喃喃道:“墨焱,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我也是。”他緊緊擁著她,這才發現原本還有些圓潤的小女人此時竟然纖細至此?

短短時間,她怎麽會變得這麽瘦?

思緒漸漸恢複清明,他輕輕退開一些,借著搖曳的燭光打量著眼底心底的人兒,這一看,那幽深的眸底滿是心疼,“怎麽會這樣?你是不是生病了?”

南薔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眉頭越皺越緊,半晌,才低低道:“我沒想到你中了毒之後,竟然還中了蠱。”

看來,還是忽略了鳳夕顏的手段。

君墨焱聽到南薔的話,同樣眯起了危險的眸子。

鳳夕顏,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麽?

“無礙,我沒事,倒是你,怎麽變得這麽瘦?還有你這臉色,白得嚇人,是不是生病了?”說著,他就要為她診脈,卻被南薔一手拍開。

“別鬧,我沒事的,隻是沒怎麽睡好而已,補一補覺就會好的。”

如前昱所說,墨焱已經壓製了毒性,至於那蠱毒,一時三刻也不會發作,她現在急需休息,隻有恢複了精神才能更好地為墨焱解毒。想著,南薔已經沉沉靠在了君墨焱身上。

君墨焱抱起骨瘦如柴的她,心中一陣心疼,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和那眼睛下大大的黑眼圈,暗暗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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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號,本來想萬更的,放在後麵幾天的了,親們很快就能看到萬更啦,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