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蘭若琪是幕後主使

說來也奇怪,自從上次舒蓉開過靖天齊的邁巴赫之後,她對汽車的恐懼症竟然奇跡般地好了。

舒蓉開車送馮俊傑來到了醫院,到了急診科,醫生對馮俊傑的傷口進行了縫合,然後送入了病房,胳膊上輸上了液。

醫生對舒蓉說,馮俊傑的傷口幸虧不深,差一點就割到動脈了。

舒蓉不禁有些後怕,幸虧那男人紮的是馮俊傑的胳膊,如果當時他紮向馮俊傑的脖子,後果不堪設想。

馮俊傑由於失血過多,已經昏睡了過去。舒蓉坐在床邊,靜靜的守候著他。舒蓉今天是無比感謝馮俊傑的,如果不是他去接她,舒蓉都不知道自己會落個什麽樣的下場!

舒蓉靜靜地望著馮俊傑,她還是第一次這麽仔細地看馮俊傑。馮俊傑的膚色白白淨淨的,眉毛很濃,眉形很開闊,從此也可以看出,馮俊傑是個溫和寬厚的人。他雖然比不上靖天齊的傾國傾城,也算是一個比較英俊的男人了。

舒蓉不禁愧疚起來,她雖然答應了做馮俊傑的女朋友,可是她自己卻一直在排斥這件事,而馮俊傑卻把她當真正的女朋友般嗬護著。在剛才那麽危險的時刻,他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他的行為不能不讓舒蓉感動!

可是她卻無法給他一個承諾!

馮俊傑的藥液輸完的時候,已經到了淩晨兩三點了。馮俊傑一直睡著,舒蓉就在他的床邊趴著睡了幾個小時。

第二天早晨,舒蓉早早地醒了,她去外麵買來了粥和小籠包,又買來了毛巾牙膏牙刷香皂臉盆拖鞋等等必需品。

舒蓉回到病房的時候,馮俊傑已經醒了,正可伶巴巴地望著病房門口。他還以為舒蓉把她放在醫院裏不管他了呢。當他看到舒蓉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進來的時候,他忐忑的心才放了下來,臉上竟然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幸福的笑容。

舒蓉忽然就被馮俊傑的笑容晃了眼睛,心裏竟然莫名地滑過一陣暖流。

舒蓉尷尬地笑笑:“你醒了,正好,我買來了早餐,我去給你打點水,洗把臉,就可以吃飯了。”

馮俊傑笑著說了一個好。他忽然就覺得自己這個傷很值,不然怎麽能夠得到舒蓉如妻子般的悉心照料呢?

舒蓉拿著臉盆去打了一盆溫水回來,把毛巾泡濕了,將水擰幹,遞給了馮俊傑。馮俊傑接過來擦了臉和手,又把毛巾遞給了舒蓉。舒蓉接過去,又拿去水房洗幹淨了,拿回來搭在了床頭上。

馮俊傑就默默地注視著舒蓉為他忙碌著,心裏很是滿足。

舒蓉給馮俊傑倒了一碗粥,把包子遞到他的麵前,兩個人開始吃早餐。

吃過早飯,護士過來給馮俊傑重新輸上液。

舒蓉坐在床邊,真誠地對馮俊傑說:“大師兄,昨天晚上謝謝你。”

馮俊傑笑道:“說什麽傻話呢,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我……”舒蓉說不下去了,她心裏還沒有認可他是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她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保護。

馮俊傑伸出大手,握住了舒蓉的一隻手,說道:“什麽也不要說,我明白的。先這樣就好。”他眼神輕柔地望著她,他明白她的心。他不要她的感激,也不要她的愧疚,他隻要她在自己身邊能夠快樂!如果他不能給她快樂,他會放她離開的。隻是舒蓉一直不明白他的心!

氣氛正在尷尬地時候,舒蓉接到了天語打來的電話,問她怎麽沒有去店裏。舒蓉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天語講述了一遍。

天語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天語就立即把這件事告訴了靖天齊,讓他查,是誰想害舒蓉。

靖天齊心裏也是一驚,立馬趕往了京川路派出所。那個派出所應該是距離舒蓉的出事地點最近的。

靖天齊到的時候,恰好舒蓉也到了,她是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來錄口供的。

舒蓉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靖天齊在一邊聽著突然就心慌了起來。

舒蓉講訴完了事情的經過,就問那個錄口供的警員:“那個人,你們抓住了吧?他有沒有說是誰指使他的?”

那個警員,看了眼舒蓉說:“人是抓住了,但是他還沒有招供,他隻是說,看到當時路上沒人,而你又孤身一人,所以才見色起意,打算把你掠走。”

舒蓉氣憤地說:“不是這樣的,他就是針對我的!肯定是有人指使他的,你們一定要讓他供出幕後指使,我想知道誰想在背後害我!”

那個警員說:“會的,我們一定會讓他招供的,請舒小姐放心。”

舒蓉沒有事了,就要回醫院了,她望了望靖天齊,低聲叫了一聲靖哥哥。

靖天齊隻覺得渾身一震,說不出的喜悅。

靖天齊看著舒蓉臉色很憔悴,就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嗎?”

舒蓉輕輕地點點頭,說:“還好,我要回醫院了。”她說著就走出了派出所。

靖天齊看著舒蓉的背影,心頭竟然漾起淡淡的心疼。

。。。。。。。。。。

青雲堂的一個別廳裏,靖天齊和蘭若琪相對而坐。

靖天齊的臉色陰沉似水,讓對麵的蘭若琪的心都有些顫抖。但是她佯裝鎮定,滿麵笑容地問道:“天齊哥,你找我來這裏有事嗎?”

靖天齊盯著蘭若琪,冷漠地說:“有事。”

“什麽事啊?是不是我們婚禮的事啊?真的太好了,天齊哥終於要為我們的婚禮費心了。”蘭若琪高興地說。

“不是這事。”靖天齊冷漠地打斷了蘭若琪的美麗猜想。

“那是什麽事?天齊哥,你就直說吧,我還真猜不到!”蘭若琪有些撒嬌地說。

“為什麽指使人要掠走舒蓉?”靖天齊的聲音更冷了幾分。

“天齊哥,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啊。”蘭若琪驚訝地說。

“不要和我裝傻,你最好主動說出來,不然我們就按堂規處置!”靖天齊冷酷無情地說道。

“靖天齊,你一定要這樣嗎?我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也要對我處以堂規嗎?”蘭若琪終於按耐不住,噌地站了起來。

靖天齊不為所動,“我給過你機會了!”

蘭若琪氣得渾身顫抖起來,她指著靖天齊,質問他:“靖天齊,拜托你分分清楚,那個女人不過是個外人,而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是真分不明白,還是在你的心裏隻有她,而根本就沒有我?”

“那件事果然是你做的!”靖天齊忽略了蘭若琪的廢話,而直接抓住了她話中的漏洞。

蘭若琪失望地望著靖天齊:“果然還是她在你心中比我重要!那我就承認好了!可是你為什麽就不問問我為什麽會那麽做?你的心裏到底想過我沒有?”

靖天齊沉默不語,這對蘭若琪來說更像是一隻悶錘砸在了她的心上。她忍不住淚如雨下。

原來前天晚上,蘭若琪看到靖天齊擁抱了舒蓉之後,心中醋意大發。在回家的路上,她就百般討好靖天齊,甚至提出要和他共度良宵,卻被靖天齊嚴辭拒絕。

到了蘭若琪的家之後,蘭若琪邀請靖天齊到她的房中坐一會兒,靖天齊竟然頭都不會地開車走了。

蘭若琪傷心極了。她從十幾歲時,就喜歡上了靖天齊,她知道他冷清,她就一直容忍著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把他融化。可是這麽多年來,靖天齊竟然始終如一,讓蘭若琪一次次地碰壁,讓她滿腔的柔情竟然無的放矢。

她以為,靖天齊就是這樣的不近女色的男人,可是當她看到靖天齊對著舒蓉微笑時,她才知道,靖天齊竟然也是會笑的,竟然也是可以那麽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的,隻可惜那個女人不是自己!

蘭若琪是真的傷心了,她並沒有進家門,而是開著自己白色的跑車,衝出了自己家的別墅,到了九十九度酒吧。

蘭若琪一個人,坐在卡座裏,麵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她心裏就像燃燒著一把火,她把酒當作了水,一杯一杯地往下灌,後來覺得杯子不過癮,就直接用瓶灌,一會兒,就把自己灌醉了。

一個穿著很燒包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見蘭若琪一個人,而且還喝醉了,就起了色心。他把蘭若琪壓倒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蘭若琪雖然喝多了,但也知道她被人侵犯了,心裏也就慌了,她想掙紮,卻沒有力氣,想喊,又被那男人捂著嘴,喊不出聲音。她急得都要哭了。

就在關鍵時刻,蘭若琪的爸爸派來一直跟蹤著她的保鏢從外麵走了進來,見此情景,連忙上前,把那個男人製服了。

那個男人連忙求饒。他本就是一個遊手好閑的人,常年混蕩在各個酒吧,做些不正經的事。

按照蘭若琪的脾氣,竟然敢欺負她的男人,是不會再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的,可是這次卻改變了主意。

蘭若琪威逼利誘,讓那個男人乖乖臣服了。蘭若琪就讓那個男人去打劫舒蓉,還許諾他,事成之後,會給他一筆錢,讓他逍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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