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的野蠻小甜心
蘇昊隱盯著紙上的字,有片刻呆滯。如果,孩子真的沒了,聽雪是不是真的會帶走吟雪?
“我要我妻子。”使勁全力,他一筆一劃地將自己的名字寫在紙上,“她怎麽樣了?”
“別擔心,醫生會盡力的。”護士拿回手術同意書轉身。*
聽雪一把將她抓回來:“你給我把大人小孩都保住!否則我炸平你們醫院!”說完,將她推了進去。
漫長的等待後,醫生出來了,微笑著告訴大家:“母子平安。”
“謝謝醫生!”蘇昊隱激動地抓住他的手。
聽雪微微一笑,放下心來,轉身看著聽雨:“大姐,陪我去包紮一下手吧。”
聽雨點頭,拉著她去找醫生。包紮好傷口,二人走出醫生辦公室,看到等在外麵的蘇捷。
“呃……你們先聊。”聽雨往一邊走。
聽雪抓住她,推開蘇捷:“借過!”然後拉著聽雨往前走。
“我來帶你們去病房。”蘇捷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聽雪站住,回頭瞪他一眼:“那還不快帶路?”
蘇捷靜靜地看她一眼,沒說什麽,走到前麵去帶路。
吟雪住的是特等病房,寬敞明亮的套間,連消毒水味道都聞不到。這哪裏像病房,簡直像酒店!
聽雪對此還算滿意。
見吟雪還沒醒來,而且蘇昊隱很緊張地旁邊看著,這裏又有護士,大家便放心去育嬰房看孩子。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隔著玻璃看半天後,聽雪慘兮兮地看著身邊的聽雨:“好醜……”
“是啊……”聽雨點頭,總覺得這是早產的原因,心裏難過得都要哭了。
林馨兒一眼看穿她們的心思,慌忙解釋:“孩子剛出世都這樣的。”
“你們看,別的孩子也差不多就那麽醜。”文翰輪拍拍聽雨的肩。
兩姐妹一看,的確是,心裏就舒坦多了。隻是,這兩個孩子早產一個月,要在保溫箱裏觀察好幾天才行。
大家在醫院等到吟雪醒來,確定她情緒上、身體上都狀況良好才離開。
走到停車場,蘇捷看著走在身邊的聽雪,想牽她上車。結果,她像是感覺到他的企圖,一下子就跳到文翰輪那邊去了,叫聽雨:“大姐,我去你家!”
大家一聽,看向蘇捷。蘇捷身子輕顫一下,望著她,艱澀出聲:“聽雪……”
她僵了一下,沒有回頭,飛快地跑到文翰輪的車邊,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聽雨,我們走。”文翰輪看蘇捷一眼,啥表情也沒有,牽起老婆的手就走了。他還是比較讚成聽雪的做法的,誰叫蘇殊害他老婆流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現在都還想去搞垮帝闋!
回到文家,聽雪抱著小白窩在沙發裏。心裏亂糟糟的,提不起精神來。
聽雨和文翰輪擔心地看她一眼,無從勸起,也不敢去勸。文翰輪就去做飯,聽雨抱著抱枕陪她發呆。
晚飯後,文翰輪去書房辦公,聽雪和聽雨繼續抱著小白和抱枕對著電視機發呆。
好不容易等到廣告放完了,終於有電視劇了,手機響了!
這音樂,專屬某人的。
聽雪一下子就將小白扔了出去,小白慘叫一聲,快速逃到沙發角落裏躲起來,眼睛骨碌骨碌地閃著淚光:你虐待動物啊……
“你沒事吧?”聽雨問,看了一眼沙發背後的小白,她其實想問小白有沒有事。
聽雪拿著手機,瞪著上麵閃爍的名字:“沒事!”說著就將手機翻過來,滑開後蓋,摳了電池,將分裂成三部分的手機扔進沙發裏,“我們去散步!”
聽雨看著她一氣嗬成地動作,有些害怕。不過,聽說要出門,她猶豫地看了一眼書房。
“就到顏傾姐的咖啡店!”聽雪站起來,“你去告訴他一聲吧。”
聽雨點點頭,去書房向文翰輪報備了一下,再和她一起出去。電梯落到顏傾所在的樓層,門滑開,路浩抱著孩子走進來。
“咦,聽雪來了?”路浩進去,對手上的孩子說,“城城,叫小雪阿姨。”
“小雪阿捷~”城城樂嗬嗬地叫了一聲,接著就將臉埋到路浩肩頭藏起來。
陸浩歎氣,尷尬地解釋兒子的行為:“他見到美女會害羞,連見他媽都這樣,把顏傾都弄鬱悶了……”
“……”聽雪十分懷疑地看著他。
到咖啡店後,路浩的話得到證實。
這名名叫路傾城的不到兩歲的小孩,見到美麗優雅地母親後,二話不說,像見了鬼一樣,馬上死死地將臉埋在父親懷裏,不肯再露出來。
顏傾頗哀怨地看路浩一眼,路浩一笑,將兒子提起來:“你小子不想活了?兒不嫌母醜的道理都不懂嗎?”
傾城看著爸爸,吐口水泡泡:我沒有嫌媽媽醜啊,我隻是覺得媽媽太漂亮了,比雲阿姨、雨阿姨、大雪阿姨、小雪阿姨、宮阿姨加起來都漂亮哦~
“惡心死了!”路浩看著他滿嘴泡泡,“以後不準再見到媽媽就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難道你背著我們搞大了誰家女孩子的肚子?”
“路浩!”顏傾抓起一支筆給他扔過去,“你亂說什麽啊,城城還不到兩歲耶!”
“教育要從小做起!”路浩振振有詞。
“你還有臉說?”顏傾怒,“他長大了要和你一樣,我……我讓聽雪幫忙閹了他!”
“噗——”聽雪一口咖啡噴了出來,“顏傾姐,你什麽意思?你自己的兒子,要閹你自己閹!”
“和我一樣不好嗎?”路浩問,“又帥又有才又不亂來!”
“以前天天換床伴的難道是我嗎?”顏傾眼睛一眯。
“……至少床伴換成你之後沒再換過。”
顏傾一窒,羞惱地瞪他一眼:“幫我算賬去!”然後抱著傾城坐到聽雪她們身邊來。一眼看見聽雪手上綁著繃帶,她關心地問:“手怎麽了?”
“呃……碰傷的。”聽雪聳聳肩,想起蘇捷當時的表情,心裏好難受,難受得好像心髒都要撐開一樣。她一怒,扔開攪咖啡的勺子,一掌拍到胸口:“給我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