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深夜來人

白梅笑道:“你在半路上把人家妹子給搶了去,當心他找你算賬。”

伍斌笑了笑道:“大不了給他臭罵一頓,難道還會把我殺了不成?”

李素蓉聽了臉上一熱,但想自已末曾得到父母或是兄長的允許,便私自嫁了人,此事說來極是荒唐,然而伍斌確是今她太動心了,如此難得難遇的男人,錯過了豈不可惜,私自嫁人雖是顯得有失女子的德行,可她已顧不得那許多了。

天色已暗,船停泊在江邊,江水輕浪拍打兩岸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夜晚江風是涼的,風涼水涼,置身於江中,涼意清爽,沁入脾腑。

江水永不停息地流動,輕波一起又一起,船在水中又蕩又搖,仿佛是在蕩千秋一般。

幾個梢公睡在船後,他三人一時睡不著,坐在船頭前抬頭看星星,數著數不完的星星,哪一顆是最這的,哪一顆是什麽星星,對於這些,在綠林出身的白梅一個都不識,靜靜地聽李素蓉說。

說著說著,白梅伸了個懶腰,顯現疲憊之意,李素蓉笑道:“懶睡貓,你現在想睡覺人家可不依你了。”

白梅道:“我要睡覺誰都不許來煩我,伍大哥他想親熱找你便可以了。”

李素蓉臉上一熱,舉拳捶她肩頭,道:“看你想到哪兒去了?我說的不是伍大哥,而是岸上那些人。”

白梅一怔問道:“岸上有人來了嗎?”

李素蓉道:“來了四個人,武功比白天那些人可要高明得多子。”她的玄女功有伍斌相助,劍術固然不及白梅,內內修習高在白梅之上,岸上來了人白梅沒有察覺到,反到是她先行發現了。

白梅迷惑地問伍斌道:“來了四個人?”

伍斌道:“蓉妹前幾日和我一起練功,功底又深進一層了。”

白梅唉地歎道:“她處都讓你們占去了,武功最差的便是我

。唉,我也不想再管事了,岸上那些屑小之輩就由你們出手料理好了。”

伍斌笑道:“就你會趁機偷懶。”

白梅道:“梅尋不願出手,就請蓉妹一展身手,當作是經練功好了。”他聽出岸上的人武功固然不錯,比之李素蓉相差甚遠,放心她去練劍。

李素蓉惴惴地說道:“天這麽黑,不用了吧?”

白梅道:“膽小鬼,你還怕從江裏跳出個水鬼來嚇你嗎?”

李素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又不是飛天魔女,人家怕黑,那有什麽辦法。”

白梅問伍斌道:“蓉妹想要偷懶,你作了人家男人的應該多出一分力,快去打發了這些灰孫子,好安靜睡覺。”

伍斌還沒說話,李素蓉忽道:“又有人來了。”

白梅極是不悅,道:“又有人來。哼。來了多少人?”一邊說一邊凝神靜聽,果然聽到岸上有少腳步聲。

李素蓉詫道:“這大半夜的他們來了這麽多的人幹什麽?”忽地啊呀地叫了一聲,道:“敢情這些人是日間給你打了一頓的那幫人,白天他們打你不過,想趁夜來報複。”

伍斌道:“不是斧頭幫的人,這些人比斧頭幫朱客雄可高明得多了,這些人都是來自不同的地方的人。”他單從這些人的腳步聲的輕重,便可斷定來人武功的高低,和身份不同。

白梅著惱道:“他們到底想來幹什麽?這次可要問個清楚了。有哪個要敢凶霸霸的,我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

伍斌笑道:“怎樣?要不要帶上你的妹子去長長見識?”

白梅道:“蓉妹,這次你要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吧?”

李素蓉道:“這些人不比神殺幫的殺手,你有心教訓他們那也沒錯,打他們一頓也就是了,用不著傷人性命吧?”

白梅不耐煩地說道:“對付凶惡之徒用不著跟他們有仁慈之心,你不懂得怎樣作,等會我好好地教你,千萬不要給我丟臉了

。”

李素蓉道:“你明知我什麽都不懂,還要把我給拉出去,出醜丟臉是你的事,到時又要埋怨我了。”

伍斌道:“吃一暫,長一智。你不去經曆經曆一下,又怎會了解江湖是什麽?你既嫁給了我這個江湖野漢子,那這個臉可不能亂掉。”說著笑了一笑,語氣雖似在說笑,話卻不無道理,女子嫁了人,那她丟的便是丈夫的臉。

李素蓉不過是說說而以,現在嫁給伍斌的不單隻是她一個,要想討得男人的歡心,可也不能把自已顯得太也沒用了,現在伍斌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確不宜在人前給他丟這個臉,她沒有與人爭鬥的經驗,現在要她拋頭露麵去麵對群雄,可叫她為難了。

白梅道:“我會看著她的,伍大哥放心好了。”

伍斌道:“這樣那就看你倆人的本事了,我是個閑人可要蒙頭大睡了。”起身進倉睡覺。

李素蓉失去伍斌陪在身邊,不免忐忑不安,看著白梅聽她示意。

白梅道:“現在我們什麽都別作,等他們自個兒找上來。”豈知這夥人在岸上呆了很久,並沒任何行動。

白梅極是著惱,此時岸邊到底來了多少人不得而知,四下黑黑暗暗,地上的泥水極多,不想跑去瞎鬧弄髒了衣服。

李素蓉低聲道:“我們就這樣呆著嗎?”

白梅道:“你想上去的話可以上去,我可不想地瞎闖。”見她不答,便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等他們自已送上來,打他個落花流水。”

又過了很久,岸上的人開始蠢動了,慢慢地向小船逼近。

李素蓉不知來人武功到底有多厲害,不免心慌意亂,白梅輕聲道:“不要亂動,好戲快要來了。”

倆女一動不動地坐著,夜色又黑,岸上的人隻看得船形,根本看不到人,他們顧忌到白梅的武功高強,不敢大意,此時已來到了船下,倆人爬了上去。白梅微微一笑,她早有準備,輕輕一晃過去,那倆人並沒發覺,給她點了穴道,倒在船上。

船下派上去的人總是聽不到聲息,這可犯了江湖大忌,他們雖是人多勢眾,也不覺發慌,呆在下麵不知如何是好?退了十十餘步後,小聲商量對策

白梅把點倒的那四人提到岸邊,排列攔在船前,她是個老江湖,知道怎樣作心理戰,還沒交手就可以令敵人感到家怕。

果然,過不一會,那些人又掩了過來,到麵前有人踩到給點倒的那四人,這一下子更是令他們慌了手腳,知道行藏已露,趁性點起幾隻火把,見地上的正是同伴,在船上俏立倆個蒙著臉的女子,正格格地嬌笑。

下麵的人舉目看去,這倆個女子一般高矮,體形豐滿,雖然看不到麵容,猜想一定美得不得了的女了,一看她倆人這般神態,似是早就算準他們要來似的。

這些人有五六十人之多,和尚、道士、文士、粗豪漢子都有,有人把一個虯須漢子推到前麵,這人正是斧頭幫幫主朱客雄,他指著白梅道:“不錯,正是這個女子。”

倆名錦衣中年漢子相顧一眼,掠身一縱,躍上船來,站在倆女麵前,下麵的人把火把高高舉起,以便他們看得清楚。

倆名錦衣漢子一個短須一個長須,那短須的把手一拱,道:“倆位女俠請了,在下墨海東。”指著那長須漢子道:“這位是下在的朋友蘇南。”

李素蓉見人家施禮問答,待要作勢還禮,卻見白梅冷冰冰地站在那兒,一付漠不關懷的神態,剛才已經說好,一切看著她的臉色行事,見她如此,也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黑海東倆人見倆女神態倨傲,大刺刺地一付淩人之勢,不覺甚是生氣,蘇南冷笑一聲,道:“怎麽?倆位姑娘認為我們不配出頭麽?”

白梅冷冷地瞪著了,半句話也不說。

墨海東倆人更是有氣了,下麵的人見倆女如此神態,忍不住出聲喝斥。蘇南道:“請問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白梅冷笑道:“你最好叫你這些飯桶手下安靜一些,我們當家的正在睡覺,把他吵醒了大家都在倒在黴的。”

群雄聞言更是怒不可抑,罵聲更大了,整個江邊都是喝罵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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