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天下第二
小蘭道:“你跟那個魏女俠不是很熟嗎?怎不問問她。”她到底是沒有道行,世事倘淺,李銳中等人行止謹惕怪異,顯是不願被他人所知,平常人遠而避之都來不及,如此直言不諱地探問,豈不是惹人生疑。
伍斌道:“如果她肯告訴我的話,何須我去問她,你說是嗎?”
小青道:“伍相公這話不錯,小蘭,你跟白師姐走了那麽多年江湖,怎的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小蘭粉臉通紅,啐嘴而道:“人家就是不懂才問的嘛,懂了還問這麽多幹嘛。”說著瞪了小青一眼,道:“你平時不懂裝懂,別再來一次……。”
小青大羞,伸手去擰小蘭,倆人笑作一團,原來當年山寨被破後,她們得伍斌的指點,到神劍門找白梅,給嶽疑影收為門下,拜師時她講了大話,沒想到惹了笑話,小蘭抓到她的把柄,經常取笑她,同車的那倆個師姐妹看著她倆人,掩嘴偷笑。
過了一會,小蘭伸出頭來左右回了,縮回了頭道:“伍相公,這幫人鬼頭鬼腦的,我看不像是好人,不知韓大哥怎會與他們相識。”
伍斌道:“武林中人便是如此,好人有時說不定會是壞人,壞人說不定就是好人,無憑無據,豈可以貌取人,這是說不準的。”
坐在車裏麵的藍衣女子道:“你們知道嗎?昨夜有人把他們的人打傷了。”
小蘭詫道:“難怪我瞧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問那藍衣女子道:“小紅,你怎知道他們被人打傷?”心裏詫異不已,早上起來散步的時候,她也聽到李銳中手下談論有人受傷的事,至於受傷的是什麽人就不得而知了
。
小紅末言臉先紅,道:“我昨晚睡不覺,起來……起來走走,聽到他們自已說的,受傷的好像是微卅三傑,聽他們的口氣好象是傷得不輕。”
伍斌道:“他們是如何被人打傷的?”
小紅道:“這個就不清楚了,不過我聽說他們是發現了可疑的人追了去,就給人打傷的,受傷的人全身發抖直叫冷。”說到這裏她的臉又是一紅,卻是她昨晚起來小解,無意中偷聽到別人的談話,結果被人發現,好在李銳中從韓振岐口中知道她的來曆,並沒將她為難。
伍斌暗道:難道他們是中了徐景藩的“風雪閃電掌”?轉念又想:李銳中他們似是在躲避官兵,以徐景藩往日所為而言,要殺“微卅三傑”那是輕而易舉的,既便殺了“微卅三傑”,就絕不會放過這一行所有的人,難道……來傷人的並不是“雪山飛魔”?
起程半個時辰後,魏佩嫻眉頭緊鎖,走來說道:“伍相公,我們遇上了厲害的對頭,現在要繞道而行,不知你是不是……。”
伍斌道:“可是微卅三傑受了重傷?”
魏佩嫻道:“正是。”頗感詫異,不知伍斌如何知道此事?
伍斌沉吟片刻,道:“我可否能去看他們一下。”絕口不談繞道而行的事。
魏佩嫻道:“這如何敢勞伍……。”甚覺不便攔阻,苦笑了一下,道:“好吧。”倆人追上前麵的車輛,幾個頭目伍斌到來,怒目而視,礙著魏佩嫻的麵子沒有發作起來。
伍斌毫不理睬,跳上一個車廂,微卅三傑便躺在車廂裏,身上蓋了許衣及服,渾身發抖個不停,唇青臉白,臉現痛苦之色。車廂裏還坐著一個稍瘦老者,五旬開外,不時咳嗽,看見伍斌進來,微感詫異。
伍斌一看微卅三傑的狀態,知他們確是中了“風雪閃電掌”,一時感到無比的詫異,垂首沉吟。
魏佩嫻見他皺著眉頭,隻道他也是無能為力,那老者不言不語,不住介地打量著伍斌。
伍斌抬起頭來,問道:“他們是幾時中的暗算?”
魏佩嫻道:“昨晚的三更時分
。”
伍斌詫道:“這可就奇了,中了風雪閃電掌能夠挨到現在,這到是個奇跡。”
那老者道:“小兄弟也知道風雪閃電掌這門功夫,咳,不錯,是老夫將他們醫好的。”說了這話,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伍斌瞧著他嘿嘿了兩聲,道:“你這是把他們弄成殘廢,怎的反說把他們醫好了。”
那老者怒容滿麵,哼聲而道:“既便是國手伍哂之到來,也不見得有此手段,我能把他父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也稱得上是妙手回春了。”
伍斌冷冷地瞅著他,道:“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那老者勃然大怒,道:“有什麽好笑的?”
伍斌也不理他憤然之態,仍是道:“醫生醫生,不醫不生,其言送給尊駕最是妙矣。”
那老者自負醫術高明,幾時曾受人輕視,心下怒極了,見魏佩嫻給已連使眼色,這才沒有發作出來,仍是怒氣憤憤地說道:“你是什麽人,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伍斌道:“你把人醫成了殘廢,卻還厚著臉皮鼓吹什麽妙手回春,我聽得兩耳都發熱,羞也羞死了。”
那老者滿臉通紅,怒不可抑,咳嗽了兩聲,大聲說道:“你又是哪門孫子,居然敢小視老夫的醫道?”
伍斌冷笑一聲,道:“自號醫術天下第二,卻把人醫殘。嘿嘿,你這個井底之蛙,今日就讓你大開眼界。”言罷,隨手輕輕地朝微卅三傑拂去。
那老者看得莫名其妙,道:“你搞什麽鬼?”聲音甫落,奇跡出現了,微卅三傑渾身凍得發抖,呻吟不止,此刻卻是停止了聲音,顫抖的身軀也漸漸不動了,一時睜大了眼睛,怎麽也想不到伍斌輕輕這麽一掃,即能把“風雪閃電掌”之傷治愈,天底下居然有這等奇功,實是作夢也想不到。
伍斌又嘿嘿了兩聲,道:“尊駕想是神醫符四典符老先生吧?”他早瞧出這老者的身份,見他氣態淩人,這才露了一手“神拳掌”的絕技,他的“神拳掌”早就練成,此技又是“風雪閃電掌”的克星,“微卅三傑”不過是昨晚受的傷,徐景藩又沒痛下重手,他隨手施治,自是不費吹灰之力
。
符四典滿麵訝然之色,道:“老夫隱居多年,在武林中知道老夫的人並不多,你是誰,怎會識得老夫?”
伍斌道:“風雪閃電掌是雪山派的鎮山絕技,除非是他們本門中人,當今天下僅是神醫伍哂之、符四典倆人能夠治愈膚表之傷,符老先生剛才言及便是神醫伍哂之到來,也不見得有此手段,符老既不是伍哂之,那隻有是符四典了。”
符四典道:“風雪閃電掌是雪山派的獨門絕技,若非他們的獨門解藥,風雪閃電掌之傷,外人是極難施救的,你怎會……。”
伍斌冷笑了兩聲,道:“符老先生可曾見我用何藥物對他們施救了?”
符四典呆了一呆,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伍斌道:“符老先生氣色欠佳,咳嗽不止,想必是風雪閃電掌之傷在體內殘餘的毒害吧?”
符四典心下一驚,十多年前化曾被徐景藩打了一掌,幸好他的醫術高明,自已施救得時,這才沒有喪送了性命,隻是“風雪閃電掌”實在太厲害了,盡管他的醫術高明,終是無法將體內餘傷根除治愈,伍斌一眼看出他身受“風雪閃電掌”之傷,不能不叫他驚訝,道:“不錯,老夫正是受了風雪閃電掌之傷。”
伍斌又道:“我想昨晚雪山飛魔末必是來向微卅三傑打碴,而是衝著符老而來的吧?”邊說邊盯著他冷笑。
符四典神色又是一變,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單掌揚起,伸手便抓了下來。
伍斌嘿的冷笑,隨手一拂,符四典手末抓到,即覺一股強勁湧來,竟是無法抓得下來,符四典雙掌交錯,猛力狠擊出去。伍斌手往下切,將符四典的雙掌壓了下去,手掌一翻,即印在符四典的胸口上,隨著怦然聲響,符四典身往後撞,背靠的車廂登時給伍斌的掌力透過擊碎,他人也從被擊碎的破洞翻了出去,摔在地上,連吐了兩口鮮血。
魏佩嫻吃了一驚,道:“伍相公,你們……。”隻當符四典語言無禮,激怒了伍斌,這才出手把符四典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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