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的無法用言語表達的人是最可怕的,他們發怒時的模樣很像地獄來的魔鬼,冷笑勾勒出的弧度讓所有人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這就是絕對的強悍,同樣也是一種實力的另外一種寫照。

打手們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麵,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麵前這個人實力變態到了一定程度,憑借自己一個人就把自己這方將近兩百人打倒,如果是別人,自己這邊一人一口痰沫星子就可以把對方淹死,可是現在自己這方唯一能夠活動的隻有自己這幾個人,而且身邊剛剛才倒下一個人,這樣的詭異場麵已經讓他們徹底的失去了思維,甚至連思考的方向也蕩然無存。

"你們真的不說是嗎?那你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王子邪惡的說道,嘴角那抹弧度更加陡翹,直接抓起一名打手,幾乎在肉眼看不到的情況下,王子閃電般伸出一指打在對方的太陽穴上。湧出的鮮血頓時把王子伸出的那隻手染成紅色,單臂一甩,這名生命垂危的打手直接被甩了出去。

"死對於你們來說是一種最好的解脫。。。既然沒有人願意告訴我答案。。。我自己同樣也能夠找到最後的答案!"王子再次邁進一步,冷笑聲突然增加起來。此時王子的麵貌在別人眼裏就是魔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不要。。。不要!我們說。。。我們全部都說!"為首叫囂的男子終於承受不了王子這壓迫性的氣勢,整個身體突然頹廢在地,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那灘黃色的**正向外冒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說吧。。。如果你告訴我,我會放過你!"王子收起那壓迫性的氣勢,整個人仿佛恢複到方才那副平靜,而且有說有笑,甚至能夠和高潔開玩笑的那個王子。從口袋內摸出一根極品中南海,再次摸想口袋的時候,發現自己兜裏的zippo已經不翼而飛,皺了皺眉頭把嘴裏的香煙拿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一寒火光在王子麵前點亮,看著麵前點燃z加四的高潔,笑了一下,重新把香煙放在嘴裏,點燃後猛抽一口。當他把視線放在高潔手裏的zippo時,高潔已經笑著出聲說道:"剛才你把zippo放在桌子上了,現在你抽煙,我隻有把zippo拿過來給你。"

"謝謝。。。這個zippo我的生命還要重要,寧願我自己丟掉性命,我也不願意把這個zippo丟掉!"王子拿zippo放進口袋內,想起送zippo給自己的主人,王子嘴角露出一絲屬於幸福溫馨的笑容,此時的高潔已經迷失,而王子此時的笑容正是自己一直希望得到的,可是麵前的男人不屬於自己,該如果去做,高潔已經不明白,隻能夠遠遠的觀望這偉岸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對手擊倒在地。

"害怕看見死人嗎?"王子伸出自己那隻沒有粘上血跡的手捏了一下高潔的鼻子,如此親密的動作等到做出來後,王子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擠出一絲苦笑麵對高潔。

出乎常人料想之中,高潔搖了搖頭。死人並不可怕,演戲的時候見過死人,為了戲份逼真,許瑞甚至還把真正的死人弄了出來。見習慣了死人,對於真正發生在眼前的死人已經不再感冒,撫媚眾生的笑了一下,高潔轉身向回走去。

"大哥。。。想教訓,你的人是國家千部,我們知道他是國家安全廳的主任,至於他叫什麽名字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教剖,你的目的很簡單。。。因為大哥您把他的兒子教幣,了一頓!"哭喪著臉的打手此時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把話說完,等到他說完話後,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已經被冷汗全部浸濕。

"哦?"王子眉梢挑動一下,嘴角泛起絲絲笑意,居然和自己在背後完陰的,如果不考慮對方是高官的話,自己在宴會的時候就能夠直接把他們父子兩人一起收拾了,可是現在看來沒有把他們收拾是自己的失誤。

想了想,王子猛然間把頭望向街頭,當他發現街頭那輛大眾此時正緩慢的啟動,向後麵窗戶詭異的笑了一下,伸出粘滿鮮血的那隻手指著對方形成一個手槍的樣子。

"你們現在可以滾了!"王子突然冷冷的說道,一幫膽戰心驚的打手們紛紛選擇離開,一個個用盡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此時的街道已經完全成了一副修羅場的模樣,恐怖和陰冷籠罩在街中心的位置。

"戰虎!"王子輕輕的吐出兩字。

羅戰虎聞聲後連忙走了過來,腰板微微的躬了下來,用自己無比恭敬的聲音向王子詢問道:"王子有什麽吩咐嗎?"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講出來的話是很守信用的。。。而我恰恰就是其中的一員!我已經答應放過他們了,但是現在我不是要改變我自己的決定,我隻是要你現在去把剛才離開的那些人全部解決了!"王子黑色的雙眸閃過另外一種光芒,陰謀的詭異笑容浮現在臉上,沒有離開大排檔的眾人發現王子這抹笑容後不自覺的向後退去,生怕這仿佛殺神一般的男人突然把自己這群人也掛了。

"明白了王子!"羅戰虎點了點頭,自己已經明白王子話中的意思,放過對方並不代表不殺對方,放和殺是完全兩個意思,真正的梟雄是殺盡十萬人才能夠做到的,而王子此時才剛剛開始,京城的黑道也將等待王子狂風暴雨般的摧殘。

當羅戰虎從這黑暗的夜色中離開後,王子也沒有在這個地方多做片刻停留,帶著高潔和幾名王子黨成員從這個排檔街離開。王子此刻明白,京城即使是混政治的人也避免不了和黑勢力勾結,這個世界有白就有黑,當黑與白結合的時候,又會變成什麽樣呢?

丁建,這位算不上紈絝公子哥行列的男子在曾嬌的宴會上被王子好好的奚落一番,當然也被小小的教幣,了一下,而身為他父親的中年人不人心自己的孩子就此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奚落,於是乎便想到用黑社會的方式教幾對方,隻是他看到了這一輩子都不曾看過的景象,一個人力克百來人,這等豪情,這等壯舉是他一輩子都忘記掉的。

當丁建父親看到王子那強悍的實力後,連忙吩咐司機開車離開,他的腦海裏此時都是王子剛才那飄逸的身姿,以及那霸道而有狂妄不羈的氣勢,自己想要給兒子報仇的小心思徹底的死去了,王子非池中物,一般人別想輕易能夠撼動他的地位。這便是丁建父親心裏想的一句話。

望著離去的大眾轎車,王子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想和自己玩黑道的遊戲,那麽就來吧,自己接著就是了,隻是希望你不要這麽快就完蛋了,高官落馬的事情很多,不在乎多你一個少你一個,至於該怎麽玩,一切都要看王子自己想要如何去丁建這一家人了。

當王子等人坐在街頭早早就準備好的寶馬車上後,王子望著街中央那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打手們,有點為他們悲哀,跟了不好的主子總是有不好的命運。而自己算不算是一個好主人呢?跟著自己的人以後是走向顛峰還是走向滅亡,這成了王子一個思考的大難題。

當這五輛寶馬車離開這個地方後,一輛囂張拉風的紅色法拉利在這個時候停在街頭,望著地上扭曲的打手們,臉色已經變的鐵青。他就是太子黨的太子周天,剛才他在不遠處已經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王子的實力已經完全印在腦海,那仿佛就像是一場噩夢,一場由王子經心主導的噩夢。

"王子,你果然就猶如南方黑道傳說中的那麽神話!看來我把你這個對手低估了。。。至於該怎麽玩我們之間的遊戲,希望接下來的場麵你能夠經受得起本太子的折磨!"周天咬牙切齒的說著,猛然間一拳打在法拉利的引擎蓋上,紅色的法拉利頓時成了周天宣泄的對象。

當周天發現自己的跑車已經完全變形,氣憤的他又狠狠的一腳踹在跑車的輪轂上,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隨後靠在車上點燃一根香煙默默的抽了起來。

當周天手裏這根煙全部抽完的時候,街頭頓時被無數輛車燈點亮起來,街頭此時猶如白晝一般。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走到周天的麵前,恭敬的彎腰,道:"太子,有什麽吩咐嗎?你要的人馬我已經全部帶來了!"

"看見街中央躺在地上這群馬仔了嗎?我如果記的沒有錯的話,這裏還是我們太子黨的地盤,商販們向我們交了不少的保護費,可是你們卻是怎麽做的?為什麽這裏出事了居然沒有一個太子黨成員出現呢?"周天冷聲,頓時猶如一位上位者位居高空俯視眾人。

被說的漢子臉色憋的通紅,自己剛才正和一個美眉翻雲覆雨呢,太子一個電話直接趕了過來,今天的疏忽和自己完全脫離不過任何關係,忽然漢子跪了下來,用著哭聲向太子認錯道:"太子,我錯了!"

"錯?如果你想認錯的話。。。現在帶人把這群垃圾全部給我廢了!要讓他們知道太子黨依舊是他們心裏恐怖的存在,京城四少算什麽。。。隻要我太子願意隨時都可以讓他們完蛋!"周天忽然冷笑起來,想起那個對手,周天完全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