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一個星期就這樣過去了,王子每天陪伴在陳筱然的身邊。至於陳家人此時並不知道陳筱然因為王子而身受重傷,如果他們知道了,也許對王子的看法又將改變。不過王子並不以為然,改變一個人的看法很簡單,可是讓一個人留有深刻印象,這很難。

此時醫院高等病房中,一排排美麗的護士小姐透過玻璃窗看著裏麵這對溫馨的情侶,每個人都希望自己身邊能夠有這麽溫柔的男友守護在身邊,雖然這個想法看似遙不可及,但是他們明白,什麽樣的貨色配什麽樣的人。

王子一手端碗,一隻手拿著勺子,每一勺下去總有一口淡淡米香的清粥滾進陳筱然的喉嚨裏。一個星期過去了,王子沒有嫌棄這看似麻煩的事情。能夠照顧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是自己所希望的,而上天給他們這樣的一個機會,這到不是王子所追求的。

"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真不知道我還要呆在這裏幾天呢?"陳筱然咽下王子喂過來一口清粥後,嘴巴微微翹起,一個星期的住院,這讓自己很難受,至少沒有人願意一個星期躺在病床上像個木頭。

王子搖了搖頭,一絲溫柔的笑容掛在臉上,道:"筱然。。。我可不想你在有什麽事情發生了!學校裏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請假了,隻要等到你完全康複了,我會帶你一起出去瘋狂的。但是現在。。。。現在你還不能夠離開!"

陳筱然伸出手梧住自己的額頭,再繼續呆下去,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變成瘋子。可是當自己看到王子那認真的模樣,不忍心讓王子難堪的自己決定順從王子的意思,嘴己在這個時候微微張開,一口接一口清粥順著喉嚨滾了下來。

就在兩個人幸福甜蜜的時候,王詩蔓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陳筱然看到王詩蔓後立刻顯得有些拘謹,畢竟他是自己男人的姐姐,王家的人。看到王詩蔓後,陳筱然輕口叫道:"詩蔓姐姐,你來了啊!"

王詩蔓笑了點了點頭,來到陳筱然的床邊,坐在他身邊後,王詩蔓整理一下陳筱然那淩亂的長發,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他對陳筱然的喜愛。

"筱然,以後就象這樣叫我姐姐。。。真的很希望你能夠一輩子都叫我姐姐!"

陳筱然那白皙小臉上立刻劃過一絲紅暈,女人之間的交談往往都是男生聽不得的。收拾一下病房內的碗筷,王子笑著看了一眼兩女後走了出去。女人的天下,男人千涉不了,也幹涉不得。

走出房間後,王子瞥眼從窗戶裏看到兩女此時正打的火熱,王子笑了笑,果然女人都是天生自來熟,即使見過幾次麵可是這也阻擋不了他們彼此打的火熱。笑著搖了搖頭,王子剛想要離開,羅戰虎已經來到王子身邊。

"王子。。。槍手已經找到了!現在正被我們關在皇鑽KTV內,該怎麽處置,我現在過來尋求一下王子的意見!"羅戰虎冷聲道,眼眸裏那濃濃的殺機一絲不露的宣泄出來。在自己眼裏,凡是任何人招惹王子,那都該隻有一個下場,殺殺殺!

"去車裏等我吧。。。等我把所有東西全部收拾一下,帶著我一起去皇鑽,我想看看刺殺我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貨色!"王子掏出兜裏的車鑰匙遞到羅戰虎手裏,那雙鷹眼散發出比羅戰虎還要濃烈的殺機。

後者接過鑰匙後轉身離開,對於王子的吩咐,這不敢耽誤片刻,這便是收買人心,收買人心是需要技巧的,而王子正是那種喜於用技巧去收買人心。十篇一律的古話已經聽的不耐煩了,可是王子卻很好的把古人說過的話轉化為實際。

再次推門走了進去,王子抱歉的笑了一下,來到兩女身邊,王子淡淡的說道:"姐姐,你在這裏陪著筱然吧!我現在要去一下皇鑽,槍手已經找到了,我一定要把幕後黑手連根拔起,隻是這關鍵時刻,我希望姐姐能夠在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筱然!"

"姐姐似乎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吧?你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這裏還有我呢。。。何況這家醫院是我們王家的,難道誰還敢在我們王家醫院裏動手嗎?"王詩蔓很隨意的笑了一下,自己弟弟的細心能夠比過任何女生,這點自己很喜歡,至少比自己那個粗心大意的老公強的太多。人和人之間有太大的區別,如果李邪楓沒有過人之處的話,王家大公主也未必能夠看得上對方。這就象當年的王傑追求高秋一樣,人往往是不會露相的,真人往往回選擇低調隱逸。

陳筱然擔心的眼神望著王子,後者報以安心的神色後轉身離開。當黑色邁巴赫跑車在羅戰虎手裏囂張行駛的時候,皇鑽KTV內的一間包廂裏正上演著人間悲劇。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正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啪啪啪!皮帶猛然一抽,男子赤裸裸的上身立刻綻濺開,鮮血四溢,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王子黨成員對待敵人是凶狠的,他們不會同情任何一個人,隻要對方是敵人,那就會將對方折磨到死。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是誰派你刺殺王子的?"毛遂自薦的田風在這個時候冷冷的問道,渾身上下顫抖的肌肉證明此時他很生氣,不過被打的男子依舊很嘴硬,可是田風就沒有這麽好的耐心了。

一個箭步竄到這血人身邊,兩隻手直接扣住對方右手,雙腳在這個時候鎖住對方右手的退路,左右兩手一起開弓,下盤雙腿猛然間向下一蹭,肩膀處和手肘處發出清脆的骨絡斷裂之聲。已經宣布報廢的右手被田風直接甩到一邊,順著慣性,這名男子身體重重砸在地麵。

"斷手之痛也許並不是一件很痛苦的折磨。。。可是你認為你需要為那個指示你的人嘴硬嗎?逞能一般是沒有好下場的,難道這點你還不知道嗎?"田風一隻腳踩在對方胸口上,腳尖在這個時候搓動著。

可是一直被動挨打的男子依舊還是嘴硬,似乎他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田風在好的耐心也正雜逛漸被該男子一點點消耗,腳尖在這個時候猛的一用力,男子終於從嘴裏發出一聲痛苦聲,可是這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不順耳。

"操!真他娘的邪門了,把他的嘴巴撬開,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啞已!"田風低聲咒罵一句後吩咐手下撫開對方嘴己。可是當幾名成員把對方嘴己撫後後,田風氣呼呼的一腳直接把對方踹到牆角去。"還真的是個啞己。。。害老子浪費這麽多的口水!"

啞己殺手?這似乎是指示人為了怕把自己身份暴露而故意所為,不過田風此時已經沒有多大的耐心去詢問對方了,既然對方已經說不出話來,自己沒有必要問下去了。走到茶幾邊上,田風撕一張紙,拿過一支筆直接扔到該男子的麵前。

"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麽你總該會寫字吧!把你背後的指示人寫在紙上,如果你寫出來了,我會考慮放你一馬。如果你不寫的話,你最後一點求生的可能性也會被幾毀了!"

渾身是血的男子接過紙著筆,右手已經徹底報廢了,左手拿起筆開始顫抖的寫著,扭曲的字型幾乎讓人看不懂,不過田風此時根本沒有去看,這張紙最後能夠看的人隻有一個人,那便是正在向皇鑽趕來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