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一邊喝酒一邊聽著掌櫃訴說昨天詳情的野蠻人長官,聽聞手下的搜索匯報,登時站起身子,狠狠地將手中酒壇一扔,怒火難扼的咆哮起來。

好不容易遇上的機會,竟然就這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不可饒恕!

但他也隻能斥罵幾聲,宣泄怒火,根本無能為力。

不甘心的野蠻人長官立即下令,搜索全鎮,連一隻螞蟻都不要放過,挖地三尺也要將兩人給他找出來!

命令一下,上千名用來作戰的野蠻人戰騎兵,不得不變身成為偵察兵,對全鎮展開一輪地毯式的搜索。

野蠻人長官怒氣衝衝的將幾名手下訓斥了一頓後,便打發他們去加入搜索隊去了。

野蠻人的搜索跟近代中某國的方式相差不大,基本貫徹“砸,燒,搶”三大原則,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狼藉,幸好那幫居民早有覺悟連夜跑路,不然肯定又被貫徹一個“殺光”的原則,想活命都難。

整個小鎮並不大,上千名的野蠻人士兵對其進行搜索,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但為了演戲演全套,他們又是放火又是砸東西,隻要能夠顯現他們賣力幹活的方法,全都用上。

偶爾有幾名野蠻人發現某個居民家中有儲藏物品的地道,登時不知多開心了,揚起脖子就大喊,把人全都吸引過來後一下去,才知道是用來醃菜和填糞的,頓時一氣惱就用火將這家給點燃,燒了個精光。

持續了一個上午後,幾個野蠻人隊長覺得差不多了,立馬回去跟野蠻人長官報告。

報告的內容自然還是沒有找到兩人,野蠻人長官聽聞了以後雖然惱火,但也隻能接受事實。

這兩人說不定早就跟那幫居民一起跑了,殺了他們這麽多人,誰那麽白癡留在這裏等待追兵?

野蠻人長官也唯有自歎一聲,讓隊長們安頓士兵夥食去了。

但很快又收到報告,居民們走的時候將大部分糧食都隨身帶走,沒帶走的被剛才搜索的野蠻人士兵們一時興起一把火給燒了,沒辦法,隻能把客棧掌櫃找來,他是最熟悉這個小鎮的人,讓他幫忙找食物。

客棧掌櫃一直就在野蠻人長官身邊,聽聞野蠻人的報告,知道那一男一女已經離開了,頓時鬆了口氣。

看到野蠻人們對小鎮展開肆虐,客棧掌櫃雖然心疼,但也無能為力,隻能任由人宰割。

現在那野蠻人長官又找到他讓他幫忙弄食物,客棧掌櫃當時就犯了難。

自己卷鋪蓋逃跑的時候早已將家裏的食物都帶走了,半路被攔截後乖乖上交給了他們,現在自己是身無分文,還怎麽沒幫他們弄食物?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妻兒還在對方的手裏,掌櫃也隻能哭喪著臉答應下來。

幸好,在廚房的一個水缸底下,還有儲藏了很多年的一個酒窖,那裏麵有一些自己早年存放下來的酒。

因為不好攜帶,客棧掌櫃就沒有將它們帶走,完完本本的留在了這裏,看看哪一天自己還能回來,再將這些酒取出來品嚐。

現在自己是走投無路了,為了保命,隻能先將這些酒取出來應付一二。

————

與此同時,方小可和女人麵對麵,都驚惶無措的看著對方,女人用衣服掩住身體,退避到牆邊,眼睛不敢直視方小可。

方小可也是用手捂住重要部位,退避到另外一麵牆邊,完全不明白自己剛才到底幹了些什麽。

這......這是怎麽回事?!

方才那銷魂一刻,依然深深印刻在方小可的腦海之中,但就像是突然襲來的記憶一般,沒有前因,讓方小可手足無措。

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

女人此時心如亂麻,與方小可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一股欲望衝上頭頂,自己就抑製不住的跟方小可糾纏在了一起,然後......想到這裏,女人臉上沒有什麽抓狂或痛苦,反而是一種淡淡的幸福感在心底蔓延。

而方小可的世界卻快要崩塌了,本以為自己能夠堅守本心,能夠跟林今雨修成正果,沒想到竟然在這麽一個特殊的地方,跟一個連名字,甚至連話都沒說幾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然而,地麵上一灘鮮紅的血跡,卻讓方小可幾欲抓狂!

他雖然沒有幹過這種事,但了解也不少,很清楚這一灘血所代表的意義。

不過很快,方小可就想到了一樣東西——紅色粉末!沒錯,一定是它!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找到那被他扔到地上,已所剩無幾的粉末,小心翼翼的包裹起來後,走到女人旁邊。

女人見方小可走了上來,手中不由攥了攥衣服,腦袋埋得更低了。

“你.....”方小可剛開口,想起女人根本不懂,隻能是將紅色粉末攤放到女人麵前,伸手指了指。

女人一看到紅色的粉末,登時被嚇了一跳。

方小可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指了指粉末,又指了指女人的背後,示意用這個跟她擦拭的。

一下子,女人好像明白了什麽,指著紅色粉末張嘴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串,但方小可一句都沒有聽懂,隻能撓了撓頭,表示不明白。

見方小可無法理解,女人用石子在地上畫了個粗糙的骷髏頭像,指了指紅色粉末,又指了指骷髏頭像。

立馬,方小可就明悟過來,這紅色粉末是毒藥,用了會死人的!

但方小可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嚐試了些許,沒有死人,反而變成了類似**的功效,讓自己意誌這麽堅定的人都扛不住?

不過這個不需要女人的解釋,方小可就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答案,那就是他特殊的體質。

紅色粉末不但沒有殺死他,反而在他體內演化成了讓血液沸騰的物質,成了情、欲的催化劑。

霎時,方小可明白了,女人之所以也跟自己一樣像吃了**一般**,是因為血液的關係!

他將粉末塗抹在女人的背部,滲入了血液之中,讓原本是毒藥的粉末變成了質,結果就.......

想明白問題所在的方小可總算緩過勁的,說到底還是他的不對。

要不是方小可找什麽藥,放到嘴裏品嚐一下,還把粉末塗抹到女人的背上,或許今天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方小可是欲哭無淚,就因為自己一個錯失,鑄成了如此大錯,以後可怎麽辦啊?

女人見方小可表情從思慮變成恍然,又變的痛心,然後就是後悔不已,好像一個人在演戲一樣,變化多端。

雖然方小可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但女人卻一點埋怨都沒有,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方小可從天而降,即使麵對幾十名野蠻人也好不退避,仿佛一座大山般擋在自己身前。從那一刻起,女人的心已經徹底動搖了。

輕輕將衣服扣上,女人用紅色粉末的麻布將地上未幹涸的血沾了一些,然後小心翼翼的收藏到懷中,從此以後這就成了她的寶貝。

方小可還在一個勁的自責懊惱,為什麽自己那麽手賤,要是自己沒有搜什麽紅色粉末的話.....咦,等等!

忽然,地窖的上方傳來了聲響,女人也聽到了,臉上浮現出焦急之色。

伸手示意她不用擔心,方小可散開念力,開始特殊視角,看到了外麵的情景。

此時,客棧掌櫃來到廚房的水缸麵前,跟野蠻人支會一聲,告訴他們在水缸下麵有個地窖,讓他們將水缸搬開。

野蠻人的力氣大,一個人就將這水缸給抬了起來,一把扔了出去,砸在地上,碎了一地,水四濺而起。

野蠻人長官登時身上就被濺灑上了,惱火的上去給了那野蠻人士兵一腳。

隨後,客棧掌櫃將石板掀起,露出了一個空曠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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