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五義令現

“啪,啪…”

徐亮話音剛落,屏風外就傳來了鼓掌的聲音,伴隨著一個高調的聲音傳來,一個年輕人揭門而進:“好,好,這才是我中華好男兒,做事豈能畏首畏尾,區區兩個棒子而已,到時候都不用徐哥你出手,我就一刀廢了他丫的,居然敢挑戰咱們地盤來了,簡直是找死。ziyouge.”

徐亮看著毫不客氣直接坐在身邊的梁偉琦,眉頭不由一皺,這丫的就是個高聲喝談,虛張聲勢的貨色。雖然從昨天到今天二人才見過幾次麵,接觸不長,這丫的是個什麽人,徐亮比誰都清楚,一個自命不凡的**絲,整天自戀的自己是天下無雙。

但是一番話卻說的氣高仰止,本來就有豪俠情節的展鵬飛更是眼前一亮,大手一拍桌子,大聲道好:“好,這位小兄弟當真說的好,就幾個棒子而已,徐老弟,老哥雖然武功不比你強,到時候如果棒子選擇多人混戰,算上老哥我一個。”

聽到展鵬飛的話,剛坐下就捏了塊點心毫不客氣的放在自己嘴裏嘎吱嘎吱嚼的梁偉琦用那水泡眼略微一斜,嘴角一撇,嘴唇子一哆嗦,發出一個極其蔑視的聲音:“切”。

展鵬飛臉色當即一變,他堂堂五義門門主,二流高手,縱然是實力不比徐亮強,也不是任意一個人想刺兩句就刺的,而且這小子明顯的前恭後驅,展鵬飛當即被認為是調戲,大力一拍桌子到:“你小子那是什麽表情,什麽意思,你要給我說清楚了。”

“看不起你唄。”

梁偉琦再次斜眼扔了一個眼神,撂下一句話,直接氣的展鵬飛臉色鐵青,他伸手一指梁偉琦大聲的責問道:“老子堂堂展鵬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算是封城武林中,雖然我展鵬飛武功不高,但也沒有人可以看不起我展鵬飛,咱們才算是初次見麵,我有什麽地方讓你看不起了,今天要不給老子說出個一二三來,就算你是徐兄弟的朋友,我也跟你沒完。”

徐亮知道這丫的一來準沒好事,這還沒等徐亮插嘴,倆人剛說幾句就杠上了,火藥味十足,如果不是在這裏,恐怕以展鵬飛那火爆脾氣,有人敢當麵這樣說他,恐怕早就上演全武行了,當初在極限武館,展鵬飛就是如此,才吃了金成恩的暗虧。

徐亮臉色一冷,伸手一握,手指哢吧作響,冷冷的盯著梁偉琦說道:“是你自己滾,還是讓我把你扔出去。”

不等徐亮伸手,展鵬飛直接攔住了徐亮說道:“徐老弟,不管你的事,我展鵬飛雖然不敢說頂天立地,但也是堂堂男子,我還不知道我有哪些地方讓你這個小破孩看不起了,今天他非要給我說出來不可。”

梁偉琦有些畏懼徐亮,徐亮對他可從來不加言辭,昨天要不是恰逢其會,恐怕徐亮的巴掌就拍到他的身上了。但是對展鵬飛,梁偉琦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展鵬飛,拍了拍手上的糕點碎屑,再次輕嗤了一聲說道:“就憑你剛才那句“都怨你”,我就有理由看不起你,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做過之後何許後悔,後悔豈是真男人,再說,既然都怨你,那就是你當時做的不對。”

梁偉琦說的正氣凜然,讓本來問責的展鵬飛直接愣住了,就連徐亮也麵露驚訝之色,沒想到吊兒郎當的小**絲,居然能夠說出如此豪情的壯言來啊。

“你…”

展鵬飛一下愕然,想要反駁,卻一時的不知道如何說起,卻不料那梁偉琦得勢不饒人,再次的伸手一指展鵬飛說道:“我看不起你的第二個地方,就是武功,你的武功,可差遠了,修煉這麽多年,連個棒子都打不過,我都不屑的說你了。”

隻看那梁偉琦剛一說完,手中一道烏光一閃即逝,隻聽哢嚓一聲輕響,梁偉琦不等徐亮發飆,直接撚起一塊糕點,不等站起來,雙腿一彈,直接一個前空翻逃出了屏風外麵。這個時候,原本聽到自己武功被人看不起的展鵬飛即將發飆的時候,卻一臉駭然的看著麵前的杯子,直接跌坐了下來。

徐亮看著展鵬飛那麵前被一刀削去一截的杯子,被削去的一截正滾落在一邊,香醇的已經溢滿,隻要稍微一個動蕩,都會溢出杯口。不但如此,那切口光滑如鏡,居然看不出任何刀削的痕跡,他也不由的露出一絲詫異。

這梁偉琦作為孫大聖師傅的親生兒子,修煉的同樣是精巧至極的雕花刀技,此時看來,那梁偉琦這小子人看起來有些不靠譜,就憑這一手飛刀絕技,這丫的還真有高傲的資本。

徐亮看著麵前直直的盯著光滑切口的展鵬飛,當下安慰道:“展老哥,這小子仗著兵器之利,耍些小聰明罷了,真正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老哥不用把那小子的話放在心上。”

梁偉琦出手雖然看似快如閃電,卻依然有跡可循,如果徐亮要想阻攔,輕而易舉,比起孫大聖的無痕飛刀,梁偉琦的那一抹刀光可差的遠了。所以,在徐亮眼裏看來,他說的還真是實話。

可是,隻看怔怔的盯著杯子切口的展鵬飛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徐亮的手激動的大聲問道:“老弟,你剛才說那小子姓梁,是真的姓梁嗎?他是不是雕花刀宗的傳人?”

“咦”徐亮驚異出聲,看著展鵬飛直接問道:“展老哥知道雕花刀宗?”

“老弟有所不知,雕花刀宗當年於我有救命之恩,二十年前,要不是梁前輩出現,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五義門,更不會有我今天的展鵬飛啊。老弟,那個小哥剛才姓梁,他是否是梁開超老前輩的後人啊。老弟快帶我去找他。展某尋找梁前輩無數年,想要報恩不果,這次既然有了線索,怎麽都不會再錯過啊。”

就在徐亮準備叫人尋梁偉琦的時候,孫大聖卻直接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展鵬飛,出聲問道:“你就是當年我師父說的展家後人?”

展鵬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才也隻是出得消息,顯得有些激動過分,畢竟展鵬飛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之人,呼吸之間,就平定了下來,沒有回答孫大聖的話,而是略帶警惕的味道反問道:“你是何人?”

孫大聖沒有回答,反而從身上拿出來一個東西,隨手扔在了展鵬飛麵前的桌子上,淡淡的說道:“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這是一枚古樸的紫金色令牌,好像古代某種門派用的身份識別的腰牌一樣,四五公分寬,七八公分長,有一公分厚的樣子。上有掛耳,下有雲尾,中間雕刻了兩個繁體大字,邊上雕刻有一種奇特的花紋。對徐亮這種繁體小白來說,卻認不出那令牌上的兩個繁體字符代表什麽意思。

“五義令”

展鵬飛激動的一把把令牌抓在手中,來回檢查了一番,激動的說出了令牌的名字,然後恭敬對著孫大聖一拜,再次的把五義令雙手奉上,沉聲的說道:“再下展氏子弟,確認令牌無疑,恭請使者收回令牌。”

徐亮一看這架勢,似乎這孫大聖和展鵬飛之間,有著不小的秘密啊,雖然徐亮心中也有些好奇,但是,這畢竟是二人之間的秘密,徐亮留在這裏也有些不合適。當即,徐亮拿起那桌子上的挑戰書,同二人點頭一示意,轉身離開了包廂,並且吩咐服務員不要打擾二人,這才走下了二樓。

還好昨天屋鬧出了偌大的動靜,今天並無多少客人,二樓更隻有徐亮這一桌。

樓下生意冷清,看來昨天的一場戰鬥影響不小,等徐亮來到一樓的時候,那梁偉琦早已經不知道跑去何處,這丫的就是一個不定點臭蛋,跑到哪裏,臭到哪裏。不過,沒想到這一臭,還臭出來當年的一段隱情啊。

徐亮沒有找到梁偉琦,卻沒想到曹歡卻在樓下等他,看到徐亮下樓,曹歡趕緊上前迎了上去:“徐哥,你沒事了吧。”

雖然當初在極限武館,這曹歡的所作所為讓徐亮不喜,凡是,經過解釋後,徐亮心中的疙瘩也已經散去,曹歡不管對他有什麽目的,那眼神中的關切卻是真實的,徐亮瞄了一眼曹歡身後的二人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回京城嗎?怎麽沒走?”

“你就是徐亮?”不等曹歡說話,那曹歡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徐亮,眉頭不由一皺,帶著幾分的不悅,甚至失望之色,對徐亮說起話來很是不客氣的味道。

“我就是徐亮,這位是?”徐亮眉頭一皺,再次把目光看向了曹歡。剛才這人眼中精光閃爍,周身氣勢如淵般深晦,另一人也給徐亮一種穩如泰山磐石的感覺,甚至一股若有若無的煞氣隱約釋放,卻被他們很好的隱藏起來,徐亮都不由的一稟,這兩個人,絕對是個高手,甚至比昨天的屠洪河屠銘感覺起來還要強。

曹歡一看這架勢,趕緊上前給徐亮解釋道:“徐哥,這是我四叔曹亦強,這是我五叔曹亦石,可能徐哥你已經猜到了,我應該是有事求你幫忙,剛好二位叔叔來封城又是,就不用我回去了,今天特意來拜訪你的,還有一件事,就是金存照下戰書這事,我也想看看能否幫上什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