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他左手扶著她的頭,右手從後麵往前,來到她的豐盈處,握住其中一隻,隔著薄薄的衣料,大力的揉捏。

“不要!”靳嬈掙紮。

慕若晨饑渴地眼神深深地望著她,她俏臉緋紅,紅腫豐腴的唇上亮晶晶的沾著他的口水,捂著的胸口布料綿軟,隱隱約約看得到讓他頭暈的雪白起伏。她整個人就化身成兩個字:誘惑,他低喘著:“你不想我?”

靳嬈被他逗弄的微微暈乎,但是飆姐就是飆姐,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穩著情緒:“想是想。可我知道這裏是學校宿舍。”

“你有我想你那麽多嗎?”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口,他發出愉悅的笑聲,隔著衣服含上她豐盈的頂端,含糊地責問汊。

靳嬈又怕又羞,上被他含住的地方擴散出一陣陣酥麻,麻痹著全身的肌肉。他猛獸般扯咬她的柔軟,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痕跡,她漸漸受不住,整個人軟下來,趴在他肩頭。

他更是全身貼緊她,急切地把自己的在她身上廝磨,靳嬈下腹被他的熾烈硬體頂著,自己馬上都激惹起全身的細胞,歡呼著喧囂地靠向他。

他的鼻子抵著她的額頭,輾轉間,吻一*?個又一個地落在她的耳後,氣息逐漸難以控製:“我多想你,多想!朕”

他的手伸向她挺翹的臀部,聲音曖昧:“圓鼓鼓的翹,肉肉又多了……”

前邊已經是盎然的火熱,他又在後邊大力的按揉,靳嬈無處躲藏,隻能在他的懷裏哆嗦,小貓一樣壓抑地發出羞人、誘人的嚶嚀:“嗯……哦……”

“別磨我了,我要出火了!”慕若晨低笑,手已經解開了她的警服紐扣。

“晨……這裏……”

“別怕,不會有人來。中午!”他顧不得與她磨嘰,伸手扯了靳嬈的皮帶,修長的手指小心有技巧的撥弄。

“嗯!!”靳嬈一下子被他碰觸,身子軟得沒有了力氣。

“嬈,濕了。”他吮住她的耳珠,喃喃。

他快速地解放了自己,碩大的火源硬鐵慢慢的送入一個前端,再狠狠的一個衝入,兩個人都忍不住喊了出來。

靳嬈一下子被充滿,好久沒有被他進入而緊致敏感的部位瞬間急劇的收縮,慕若晨埋在裏麵等她適應,本就受不住她的溫熱細致,被她這樣一夾,差點沒忍住。

“放鬆……乖,你要把我夾斷了……乖……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他咬著她的耳朵,喘著氣問。

“輕一點……”靳嬈意亂情迷的咬住他的肩,他被她溫熱的小嘴刺激到,開始一下一下狠狠的頂弄她。

警校的單人床不堪重荷,隨著節奏“咦誒……咦誒……”地響動。

“慕若晨,床搖晃著呢。”靳嬈有些怕,緊緊抱著他。

他狠狠的刺在她最為敏感的那個點上,靳嬈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隻模模糊糊聽到在耳邊低語:“我還沒盡力,它已經這樣了。靳嬈,你上來,動一下?”

靳嬈含糊地應了,他猛然把她的身子一側,一反。驟然失去了溫熱,靳嬈一下空虛,他已經把她的小腰舉起:“來,靳嬈,坐上去。”

“我怎麽會。”靳嬈小臉紅透。

“來,握住它。”慕若晨牽引著靳嬈的手,。

“不!”靳嬈撒手,搖頭。那張揚著的紫褐的凶悍物,靳嬈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傻。”慕若晨已經迫不及待了,攥著靳嬈的腰,帶她坐上了他精幹的腰……推攘著,教靳嬈動。

“額……”靳嬈感受到了不同,咬著唇想了一下,突然又笑了:“慕若晨……好深。”

“你的意思是老公長度很棒?”慕若晨邪惡地笑著。、

“嗯!”靳嬈哆嗦了一下,差點被他頂得趴下來。

慕若晨緊緊攥著她的小腰,一又一下的一進一出的聳動,摩擦過她的敏感內壁,她難耐的扭腰。

靳嬈感到他巨大的昂然紮進她的深處,不僅僅是緊密的甬道,甚至小腹都被充斥著一股熱流。她心中有一件事,不得不忍著,不那麽大力。

他又不滿足了,“快點,靳嬈。用力!”他迫切的要求的更多,推動靳嬈的腰,想更快、更快。靳嬈卻好像並不願意配合。

“嘭!”

兩人激烈的運動著的身體,迷戀於情欲的神智,突然被傾斜。然後——滾落。

“慕若晨。”靳嬈死抱著他不放,雙眸迷亂中有茫然,“怎麽了?”

慕若晨苦笑,抱著她滾了,兩人的身體落在了幹硬冰冷的水泥地,他他的頭靠上來,熱乎乎的胸口貼著她的胸口:“床,塌了。”

“怎麽辦?”靳嬈感覺到彼此還緊密相連的身體依然炙熱。

“這樣。”他半坐起,抱著她讓她靠近床沿,自己再站立起來。這個過程身體的聯接,有短暫的分開。等她趴在了床沿,他又在後邊急切地衝了進去。

火光迸發,狂猛噴出的刹那,靳嬈全身抽搐,像是電流通過了全身。

慕若晨快速地幫她清理了一下身體,又去搬弄塌下來的床,這時候,聽到了宿舍外的敲門聲。

靳嬈紅著臉打開了。舍友小玲驚愕地看著宿舍裏的俊魅男子,說不出話來。

“小玲,這是我老公。”靳嬈紅著臉,小聲說。

“嗯,靳嬈他手裏怎麽拿著那些?”

這時候,慕若晨也尷尬了一下,馬上漾出一抹要命的笑意:“床塌了,我撿枕頭。”

小玲愕然地看他們,好像突然明白,驚訝又佩服的睨著靳嬈:“你……居然把床都弄塌了?”

“不是……我……”靳嬈無從解析。

“啊哈哈哈,”小玲真的壓製不住:“靳嬈你也太猛了。哈哈哈……”

小玲笑著衝了出去。

“喂,小玲!小玲!”靳嬈囧了。

“別追了,讓別人知道你已經有老公,而且老公很愛你,不是很好嗎?”腹黑的某人,嘴角掛著笑。

慕若晨下午就回去了,他說集團有事要忙。靳嬈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很快我就回去,希望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慕若晨挑眉:“可否透露一點點?”

靳嬈果斷搖頭:“。”

慕若晨神色遲疑了一下,上前抱住靳嬈:“老婆,照顧好你的胃。無論發生很麽事,你都不是你單獨的,你不是你自己的。明白嗎?”

靳嬈一驚,想問,他已經放開她,走遠了。

回到警校,想來想去,總覺得心裏不踏實,訓練完畢,他掏了電話要打給他,關機;打給肖泰,關機;打給左榮,也是關機。

他……這次好像真的有什麽不一樣。

她的心開始微微慌亂。

……緋的分割線……

其實,慕若晨是接到了爺爺的電話來找靳嬈的,更是接到了爺爺的電話而離開的。

昨晚,的確他很想念靳嬈。互通了電話之後,他還是睡不著,在客廳裏斟了一杯軒尼詩正要喝,手機就震動起來。

他一看,是靳家的電話,慕若晨以為是靳逸凡,並沒有接。但是隨後,電話再次響起,耐心而急切。想要非要打通他的電話不可。

慕若晨咬咬牙,按了接聽鍵。

“靳逸凡……”

“晨,是爺爺。”——竟然是爺爺的聲音,壓得很低。

“爺爺”慕若晨嚇了一跳:“爺爺您身體有沒有事?”

“爺爺身體沒事,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找你。”

於是,慕若晨到了靳家附近的街道,見到了爺爺的護工,護工把一封信交給了慕若晨。

信是這樣寫的:

孫女婿若晨:

爺爺身體還好,不要擔心。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幾件事:

一、靳嬈的媽媽已經回國,請你千萬不要有著報複的心,我知道你跟靳嬈的感情,希望你放下仇恨。不然爺爺死也不眼閉。

我偷聽小小和外界的通話發覺的,相信她的媽媽就在城或者城周邊。

二我的藥逸凡下了其他成分的東西,被我發現了。我想,他是要控製我了,若晨,你要小心他對付靳嬈。

三靳嬈的媽媽許念芹是華僑,娘家背景複雜,聽說跟洪門有關。你一定要保護自己的安全。

切記!!

爺爺的筆記蒼勁有力,字體很好。看上去身體沒有問題。慕若晨做這一行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為了把事情做得更謹慎。他裝作吃驚地問詢了一下那個護工。又交代了幾句。

護工離開時候,他偷偷進了靳家,果然看到了靳家的布置與往時不同,攝像頭就多了好幾個。他摸進了爺爺的房間,見到了爺爺,爺爺所說的跟信上的一致。

他又把靳逸凡給爺爺的藥拿走了一點,他才放心的離開靳家。

藥物立刻拿去化驗,發現是新研製的,屬於迷幻藥的種類。專業醫師說:能控製人的心智,卻不容易察覺。

靳逸凡是不是也用同樣方法控製了許念芹?

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慕若晨心底還是有一種怨念,多少年了他一直一直怨恨著,沒有放棄過。為了這個名字他差點捏死了靳嬈。

可是,後來他才知道,一切的事情是靳逸凡做的。但是許念芹養育了靳逸凡,她有責任為他的痛苦負責。

他從不曾想過有一天,他要親麵許念芹。

許念芹是華僑,跟洪門關係密切。那——是否意味著,樓主就是許念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