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你回眸一笑了,我想問一下,那是不是叫勾引。”他隱忍著眼裏的笑。

“我哪裏有?”

“那你回頭看我做什麽?”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靳嬈冷笑一下,咬唇:“你洗,我出去。”

她抱著衣服走到了門邊,一步已經跨了出去。毫無意外的,一條手臂橫伸過來,把她拉近,摟緊汊。

“勾引了又要走開,若即若離地,好玩麽?”他把唇貼到了她的耳邊,吹著炙剌剌的熱氣。

“做什麽?”靳嬈渾身被撩動起來,卻又不認輸地直起身子要離開的狀態。

“做?原來真的想做,小妖精。”他一下把她橫抱起來,放在了洗手盤上,狼一樣的黑眸閃耀著灼灼的凶光,要吃掉她的樣子:“想不想要?朕”

靳嬈別開臉:“要什麽?”

“想要我嗎?”他聲音嘶啞著,身體向她靠過來。

靳嬈咬唇,壓製住心裏的羞愧,吞咽了一下,糯糯的小聲問:“那你想不想?”

靳嬈,別看她是飆姐,這樣的直接問“要不要”實在是底線了,情事,她總是那樣羞澀。

“想要,給我。”慕若晨氣息開始不穩。

靳嬈手掌抵著他,被他禁錮的雙腿擺動著:“你主動要,不是我勾……”

靳嬈那樣擺動雙腿,剛好就把他的某處昂揚碰觸到了,那還得了?他真的不住了。

“妖精!勾也好,不勾也好!我真的想要了!”他覆下頭來,親吻她的脖頸,不再跟她爭辯。

“慕若晨。”靳嬈把他的頭抱住,對著他的臉:“你說我們什麽時候回靳家住?”

“靳嬈!”慕若晨吃不到惱怒起來。

靳嬈憋屈的嘟嘟粉盈的唇瓣,帶了委屈:“這麽急幹嘛?”

“我三十個小時沒吃到你了!”他睨著她的小臉,凶狠霸道:“乖,讓我吃你?”

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逗,靳嬈瞬間燃燒了,整個脖頸紅透:“嗯,我們洗過了再說?”

“不行。”他斷然拒絕,她已經成功撩起他的心欲,他怎麽能不要她?他一手扯了她的外衣,急切埋首在她的胸前,又啃又咬,惹得靳嬈躲閃求饒,曖昧的氣息把整個洗漱間占據。

燙人的吻在她的身上燃燒,靳嬈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身下是涼透的溫度,他卻在身上製造滾燙。雙腿被他拉扯成大八字,架在他的肩膀兩邊,他細細密密的順著小腹往下。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

“晨……不要這樣子……哦、啊!嗯……”靳嬈抓住他的臂,指甲深深紮在他的肉裏。

他像是驚覺了一下,抬頭,嘴角還有一線銀絲,絕對是叫人的靡:“痛?”

“這裏太冷!”靳嬈微微蹙著粗眉,哀求:“我們水缸裏?”

他把她放置在水缸邊緣,溫熱的水柱從上到下噴灑。他半跪在她的跟前,繼續狂吃。

靳嬈真不明白,他怎麽喜歡這樣變態的去咬自己的腿部,根處。要不是已經領了證,她真的不允許他這樣誇張的。她渾身如棉花一樣柔軟得很,雙腿被他拉開,盡情地吸吮著她的蜜液。

忽有柔軟又濕熱的異物頂入,靳嬈渾身一顫,那羞道一陣緊鎖,整個身體震顫、抽搐,頭皮發麻,哀哀求饒:“晨……難受!”

下頭傳來他含糊的回應,他依然埋頭在她的深處,舌尖在羞道打轉,他從沒有想到他的飆姐如此反應激烈,她的震顫、抽搐,他更加興奮。撥開秘密叢林,舌尖挑弄她。

“啊!喔……嗄!不……晨……”她震顫得更加厲害,接連不斷的喘息,胡亂地叫喊。靳嬈迷亂的把長發擺弄得像隨波逐流的海藻,小臉的豔紅,雪白的雙峰因為情潮,上下擺動,劃出炫目的白浪,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貼,手不住的抓著他的手臂,一切的一切叫他很有成功感。

所有這些,他還想,可惜飆姐已經哭了。

“慕若晨,不要啊!難受啊!停止!嗚嗚嗚……”

“別喊了,爺爺在外邊。”他把她都在懷裏,不忍她那樣為情潮掙紮,不忍她突然被這樣的激烈嚇壞。

靳嬈狠狠地吸氣,還是難以平息剛才的情緒,她像飛上了雲端,她像被他拽著在滿天星光的天際飛翔。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跳舞,有一種力量要爆炸而出。

“乖,不要哭。老公給你。”說著他把她攏在懷內,小心地進入她……

“晨,以後不要那樣了?”她乖乖的在他身下,抱著他有力的腰身,求。

他輕笑:“不要那樣?”

“不要咬那裏了。”靳嬈羞得把她的頭埋在他的頸窩。

“不要咬?你不是很快樂嗎,啊?”他溫柔地動作著,抱緊她,讓她每一處跟自己緊密相貼。

“但是,很難受。”她羞羞的,澀澀的,沿著他的臂彎輕吻,小貓一樣的乖巧。

“這樣呢?你也說難受!”突然出其不意的他加猛了動作,深深地衝進她的身體,填滿她的羞道。

“啊……”

“別那麽大聲,爺爺在外麵!”他又“好心”地提醒,下邊繼續狂狷地湧動。

天!還有更壞的人嗎?明明是他製造的壞事,怎麽叫她一個人丟臉?

……緋的分割線………

作為城商業集團的翹楚,慕若晨和七少裴俊*?熙定然是成為了特邀嘉賓。

而慕柏年市長卸任了市長的職務,據省委的評議,晉升為市委書記。自然而然也就是這一次重要活動的主角之一。邀請慕若晨和裴俊熙,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為靳嬈而發生什麽事,畢竟他們都是城的大人物,絕對不會為妻小之事影響全局。

問題是歐洲城市方麵派出的商業代表現在還沒有到來。

他正在跟新任市長甘某和馬斯瑞克市的市長紐卡特斯客套著,商議著如何根據國家有關規定,最大限度的開展合作和交流。

馬斯瑞克市市長的隨行秘書走過來,小心地伏在那個紐卡特斯的耳邊說了幾句。

紐卡特斯抬頭望望會議室的大門口,對慕柏年說:“尊敬的書記、市長先生,我們重要的商業代表要來了,聽說他也是華裔呢。”

“是嗎?那真是巧了。”慕柏年轉身,和市長一道看著門外,準備迎接這一位據說在馬斯瑞克瞬間躥紅的商務精英。

門口,先是有四個黑衣人進來,然後分列兩邊。鄭重的彎腰,說了一句:“門主,請!”

角落裏的慕若晨和楚牧白見到這一個陣勢都微微嚇了一下,互看一眼。還沒有收回目光,慕若晨的腕表就震動了。

他低頭打開,小聲地跟旁邊的楚牧白說:“確定是新任洪門門主。洪門通訊發來了確認信息。”

洪門的門主親自到市,還是第一次。難道說以後門裏的諸多事務都要在這個中小城市展開嗎?

“嗯。”楚牧白點頭,眼睛還是盯著門外。

慕若晨關掉腕表的通訊設備,再次抬頭,當他真切的看到門外站的那一個人的時候,重重震驚了一下。

來人在四個黑衣人的簇擁下走進了會議室,他有一張年輕而清雅的臉龐,發絲如墨,一身合體的黑色阿曼尼西裝,讓他頎長的身軀顯得儒雅清逸。

他微微蹙著淩亂的眉,對著媒體的拍照,嘴角上揚。並沒有過分的露出笑意,恰到好處地抬抬手,可想而知,他是十分熟悉中方的官方禮儀的。

他年輕大方,儀態適當。謀殺了很多城媒體的燈光。

馬斯瑞克市的市長紐卡特斯已經迎了上去,用荷蘭語跟他熱切地打著招呼,還大大地擁抱。

可是,那一個人看上去跟紐卡特斯的擁抱並不習慣,有點尷尬的朝身後的人笑笑。看口型,他在說:我是中國人,這樣的熱情還真不習慣。

慕柏年身邊的新任市長重重地驚愕住了,說話都像卷了舌頭:“慕市長……額,書記,這個……這個……”

慕柏年冷冷的低聲喝:“鎮定,有什麽值得你去驚慌的?你有沒有得罪過他。”

“是,當然……”新任市長強自鎮定,挺腰邁步,走向這個人。

他走了幾步,突然停住,看看身後,沒事,慕柏年已經大步跟了上來了,他沒有留意,慕柏年的臉上在這瞬間已經灰暗一片。

那邊,七少裴俊熙悄然地移步到了慕若晨身邊,用他才聽見的聲音說:“二少,他怎麽成了門主?”

慕若晨臉上似笑非笑,一切的事情瞬間明白過來了。母親謝蘋芝的謝氏集團為什麽突然遭到了神秘集團的攻擊;樓主為什麽突然兩個月來中斷了跟他的聯係,洪門為什麽突然選了新的門主。

一切,都是他在作祟。

他有理由去做這些事,可惜,慕若晨低估了他的能力。不過——慕若晨是這樣好耍弄的麽?他會看著自己的父母被你耍弄嗎?

七少看不到慕若晨的表情,燈光明暗之間,隻看到了他淡漠無痕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