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舔?”突然,他醒起了她看的言情小說裏麵有“人獸戀”類型的,頓時邪惡起來:“啊路還沒有成精,靳嬈——不如試試狼的舌頭,我想親的部位可以不止於臉。”
“不要!”靳嬈一下驚跳而起,某人的動作比她快了很多,她還在半空,就被擒住了。
“啊路的主意你都要打?還想不想走出這個家門了,啊?”說著,他就要伸手:“狼來了……”
“咳……嗯,”肖泰原來站在門邊很久了。
靳嬈連忙推開他,問:“肖泰,什麽事?汊”
“對不起,少夫人。二少有一個長途電話,我想他可能會接。”
慕若晨臉色很不好,但是肖泰跟了他這麽多年,他絕對不會無故地打擾他的,隻能陰著臉問:“什麽事?”
“紀芸小姐說想回來了。朕”
他蹙了一下眉:“她的身體狀況,能回來嗎?”
“她說,她已經好了很多了,還問到琳達小姐。”
“嗯,別管她。要走的時候一聲不哼,要回的時候我也不必理她。告訴他她,我沒時間。”他冷然的聲音裏,竟然有著嗔怨。
靳嬈的指尖無來由的寒了一下,身子突然打了一個冷戰。
慕若晨很敏感,側眸看著她:“怎麽了?”
靳嬈咬牙,搖搖頭:“沒事。”繼續低頭吃麵,原來滋味無窮的麵條怎麽變了如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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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吃得太飽,午餐更不必去管了。慕若晨果真帶著靳嬈去看電影,那是近期紅翻了天的《暮光之城,新月》,電影中,那妖孽的吸血鬼,靳嬈大呼愛愛啊!
他無聊透頂,不妨靳嬈突然之間轉頭看著他,注視他嫣紅的唇瓣,低聲問:“晨,你是不是吸血鬼?”
他挑眉:“為何這樣懷疑?”
“你的眼睛會變色,嘴唇那麽紅,而且,還整得那麽妖孽。”
他瞅了她一眼,冷笑,抓起她的手一口要下去!
“啊!”
突然的尖叫惹得周邊人的齊齊注目。靳嬈囧得燒紅了臉,他一手把她摁在懷裏,忘情含住她張合的唇瓣。
“哇!”周邊的人齊聲喝彩,然後又轉頭關注銀幕。當然,那是二少冷冷的掃視周圍的效果。
其實,年輕情侶在電影院忘情擁吻不算很特別的事情,慕若晨卻想不到靳嬈會這樣害羞,一直躲在了他的懷裏不敢抬頭。電影才放了一半,她又想往下看,幸好他的人也夠高,讓她枕在臂彎,也能看得很自在。
慕若晨自然樂意這樣跟她相擁,不時還往靳嬈的嘴巴裏塞爆米花、幹果。
電影散場,已經是下午的兩點鍾。慕若晨提議:“肚子餓了嗎,吃下午茶?”
靳嬈摸摸肚子,也真的覺得有點餓了。雖然很不習慣下午茶,還是跟著他走。因為那感覺很奇怪。戀愛了,廣東話裏說“拍拖”她原來還不很理解,後來胡姐說簡單理解就是並排走在大街上,兩人拖著手。
胡姐是市人?不知道。但是這樣的理解很清晰。
此刻,他們就隻這樣,並排走在人行道上,手牽著手。
靳嬈不說話,因為他隻顧著看著她,她得負責看路麵。二少,很少這樣走路吧?
有人擠了上來,靳嬈把他拉到自己身邊,不經意地另一邊有人碰到了靳嬈,靳嬈朝著那個十幾歲的男孩笑笑,男孩靦腆戳戳自己的手臂,聳肩,然後低著頭快步的往前邊走了。
“他撞倒你。”
“沒關係,大馬路都這樣。”
“為什麽?”
“因為人家趕時間,我們不需要趕時間,而且他也沒有惡意。”
慕若晨的臉有點陰沉:“因為他很帥,很年輕?!”
靳嬈眨眨眼看這人,飛來的醋也吃?想一下笑了:“和他比,你也真的有點老了。”
他微微生氣,要甩靳嬈的手,靳嬈卻任他甩開,任他大步往前走。
當然,最後還是男人敗下陣來,轉臉怒著喊:“還要不要吃東西,要餓死我?”
“你不要我的。”靳嬈抿唇,粗粗的眉張揚地往上挑。
“誰說不要你了,是你要那個小的。”
靳嬈走過去,挽著他的臂,看著他的肩膀:“哪個小的?嗯?這大街上還有比你更無聊的男生嗎?”
他任由她半掛在他的身上,嘴角的弧度畫出了寵溺,聲音居然是萌獸一樣:“哼,反正這次你一定要說要我。不然我寧願餓死街頭。”
他這樣大聲地喊,人又長得妖孽,惹來了奪人的目光。靳嬈抽著嘴角,尷尬地低頭。
路人散去,靳嬈驚愕回頭。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晨!慕若晨!……”靳嬈驚慌起來,他怎麽突然不見了?
“晨……”她突然呆住了,他真的又要以為自己不要他了?以為自己討厭他的孩子氣了?
靳嬈托著額角,唇都抖起來,他為了跟自己結婚,爺爺那裏跪下了,他的母親那裏他斷絕了,把習慣改掉,跟她像每一對情侶那樣看電影、逛大街,而自己,直接地表示不喜歡他。
“晨,對不起!晨……你在哪裏?”
街上,紫色的紫荊花,落了一地。殘紅如血般。
“笨蛋!”忽然,一臂膀橫過了她的腰,把她抱住,頭壓在她的發定:“差點掉眼淚了?我隻是到那邊去買一把傘,天要下雨了。”
靳嬈一下轉身,抬頭看他的眼睛:“你,買傘?”
“是,買傘。”他舉舉手中鵝黃的天堂傘:“你看,天邊又一朵烏雲。”
靳嬈緊緊抱住他的腰,把將要留出的淚水抹去,喃喃:晨,一朵烏雲而已,我們必將經曆更多的天陰天晴。
他好像是聽見她的喃喃,或者是心有靈犀,說:“嬈,今天起你我同行。你絕不能嫌棄我。”
靳嬈點點頭,抓住他的手:“你也不能嫌棄我。”
他笑,摟緊她的肩膀,往咖啡廳走去。
幸福快樂的日子總是容易過,太甜也膩。隻是三天,靳嬈就覺得太悶,趁著慕若晨去了香港,立刻就回了單位銷假、又站在了馬路。同事們都笑她:還沒有到晚婚年齡就結婚,讓大家的獎金有損失了,必須海吃頓。靳嬈笑說:“挑好日子一定還大家一個公道。”
可是,回到家裏靳嬈有點意外。一向燈火昏暗的別墅怎麽在傍晚就已經燈火通明了呢?
把車泊好,推開家門,原來是謝蘋芝帶著謝瑞斯端坐在客廳裏,身邊還有幾個傭人。正在樂也融融地包餃子。
“靳嬈回來了?”謝瑞斯柔軟的招呼,仿若她是主人,招呼是打了,可那大小姐的派頭還在,翹著腿嘴角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她,笑什麽?
“過來吧,靳嬈。”謝蘋芝也換了一個笑臉。
靳嬈很不明白,她怎麽笑得出來。她站在原地,側臉看著她們,一時之間失去了語言。
“和我們一起包餃子吧,今天天氣還真冷,想要吃火鍋的,又怕羊肉那些你不喜歡。”謝蘋芝嘴角上揚。
靳嬈皺了一下濃眉,心想:這回還真是遇上變臉的老祖宗了,她慢慢踱步過去,淡淡地說:“兩位,今天興致很高。但是借用地方完畢,請清理幹淨,恕不奉陪。”
話落,轉身就要往樓上去。
“靳嬈,”謝蘋芝站起,手臂一伸,攔住了她:“我已經跟斯瑞的爸爸通過電話了,隻要你跟晨辦了手續,你們暗地裏怎樣來往我們都沒有關係。隻要照顧一下斯瑞的這一份心願。”
“什麽手續?什麽心願?”
“請你離婚,斯瑞什麽都不要,就要一個名分而已。靳嬈。”謝蘋芝語氣從沒見過的和煦。
離婚?原來是有事相求。好,既然如此,靳嬈自然就要好好跟她們耍耍了!她笑眯眯地看著她:“夫人,你在開什麽玩笑?”
“你知道,靳嬈,斯瑞的爸爸是什麽身份,不為了我你也要為了晨。慕氏集團和我外家的謝氏房地產集團唇齒相依。而且,斯瑞跟晨的訂婚消息已經在港島流傳了開去,如今想收回也是不可能了。再說了,斯瑞的身體一直不好。你就遂了她的這個心願吧?”
靳嬈冷眼看了一下那個病懨懨的大小姐:“晨知道你這次過來嗎?”
“知道,當然知道!”謝蘋芝搶著說了:“他今天早上去了香港,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靳嬈心裏狠狠地愣怔了一下,想起了昨晚肖泰幫他接了一個電話,他就到了書房。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他才從書房出來,跟她說:“嬈,明天我有些事去一趟香港。”
靳嬈當時真的沒有往其他方麵想,他的工作經常外出,那是不能問的事情,所以她回答:“嗯,去吧。”
今早醒來,他已經是出門了。
“沉默是代表應允嗎?”謝蘋芝淡笑,這是顯出了勝利者的姿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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