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

爺爺的話靳嬈就像感覺是在做夢一樣。媽媽許念芹的去向成了她心裏的一根刺。要是媽媽還在……她還是想追問爺爺,可是爺爺說慕若晨的事情要緊。

所以她三兩下吃了飯,就往他的慕氏集團去。

可是,慕若晨不在集團裏。看上去,已經不在這個地方了。除了肖泰,正在忙著工作的人,靳嬈都不認識。

“靳小姐,我跟左榮聯絡一下。他大概知道二少在何處。”肖泰把她請進總裁室,小聲說。

“急事,肖泰。汊”

“我明白。”肖泰拿了一串鑰匙,把電話打給左榮。左榮說,馬上來接靳嬈。

……緋的分割線………

晨月樓內。獵鷹在撲翅,金錢豹啊路在慵懶的散步。忽然它們聽見了腳步聲,像是驚喜起來,一起往屋裏奔跑朕。

慕若晨含著笑把手上的肉扔給它們,它們吃了肉,鷹乖巧的在慕若晨的肩上停歇,啊路在他的腿邊磨蹭。

“啊路,還是你們乖。”他撫一下金錢豹的頭,“那個女人又把我的手給夾傷了,你看。”他把手遞給金錢豹,金錢豹伸出猩紅粗糙的舌頭給他舔了一下。

“唉,要是她乖乖的體諒我,多好啊。”他輕歎了一口氣,拍拍啊路的頭。轉身走進了屋裏。

“這是西北監獄的資料”林月晗早就在裏麵等他,見他進來,就把資料遞過去。

他看了一下。

林月晗說:“我已經探問清楚了,許念芹在監獄裏的八年基本上是安分守己。但是到了出獄那一天,離開監獄不到半個小時,就像人家蒸發了一樣。”

“什麽叫基本上安分守己?”他問。

“什麽勞動都按要求參加,什麽都按要求完成。不打架,不鬧事。可是……有同一個監獄的人曾經透露她經常在夜裏失蹤大半夜。”

“什麽?監獄裏可以失蹤大半夜?”慕若晨皺眉了,許念芹不過是一個護士,她有什麽能耐離開監視嚴密的牢房到處走?

“這事情監獄裏也有暗中留意,可是一直抓不到把柄。傳說有一個獄警曾經在半夜跟蹤過她,但是她就像是鬼魅一樣不見了,獄警回頭再去牢房裏檢查,她就已經在床上睡覺了。”

“她有功夫。”慕若晨篤定地說。

“我想也是,但是她半夜在那樣的荒無人煙的監獄外做什麽?如果她能離開,為什麽就不幹脆越獄,遠走他鄉?”

“晗,她在這裏還有兒女、丈夫,她越獄一定會牽連他們。是了,許念芹的外家是什麽背景?”

林月晗搖搖頭:“當年是華僑,她讀的是護士學校,後來在婦嬰醫院收養了靳逸凡,後來嫁給靳鎮方之後,就和外家斷絕了關係了。”

“華僑?”慕若晨看著那些資料,陷入沉思,又抬頭:“華僑方麵沒有任何的資料嗎?”

“查不到,我敢肯定是有人在她的檔案上做過手腳了。她出嫁之前的街坊、同學,沒有一個知道她的身世。”

林月晗都查不到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慕若晨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達瓦、樓主、許念芹?

她們可能是一個人嗎?

不是,一定不是。人的全身都可以整形,可是唯獨眼睛的眼神是難以變化的,就拿他自己來說,雖然可以練習內功到了眼光隨著情緒的變化而變色,聲音也隨之改變。

但隻要是熟悉的人,專心的研究,一定能找出缺陷來。沒有一個能一個人飾演多個,而且身形變化那麽大。

這時候,楚牧白進來了。他坐在了慕若晨的身邊:“南美那邊的事情真有那麽棘手嗎?樓主至今未歸。”

慕若晨推給他一份文件:“我叫你們來,就是要看這一個。”

楚牧白拿起一看,不由咦了一聲:“沒有公布名字,連照片都是模糊一片,這個就是新門主?上一屆的門主是在過年的時候選出來的,現在還是夏末。”

“聽說是改了章法了,樓主正在那邊為培養新的門主而出力。”

但凡三年選一任的新門主,主要是選年輕的男人,無論性格、能力都是上乘的。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樓主,因為身份都是比較高貴的,資曆也很深厚,所以都有責任為培養新任的洪門掌權人出力。

“晨,我們曾經認為,你會成為洪門的新門主。想不到樓主推薦了新人。”楚牧白說。

慕若晨雲淡風輕:“我還沒有想坐那個位置。”

“也是,每一個門主都是必須以司馬老樓主馬首是瞻,傀儡……”

“晗!”身邊兩人馬上喝住林月晗,不準他往下說。

林月晗臉上浮出苦笑:“是,我的錯。”

慕若晨沒有繼續這一個話題,而是拿起身邊的手機,打給了一個手下:“,瑪莎,還有柳如嵐一並叫過來。”

瑪莎是一個嫩模,柳如嵐的記憶已經洗刷得幹淨了。慕若晨念在她跟紀雲的交情很深,還是把她留在了慕氏集團。

楚牧白驚訝了一下:“她們又做錯什麽了?”

慕若晨把從靳嬈那裏拿到的一幀照片遞給他。

楚牧白端詳了一下照片,突然笑得肩膀都抖起來:“晨,都怪你!”

“怪我什麽?”他還在氣頭上呢。

“你沒有好好伺候飆姐,也沒有讓她熟知你的習慣動作啊。口什麽的,飆姐還沒有試過吧?”

“想死了你!”慕若晨操起身邊的一隻杯子,把茶水直往楚牧白臉上潑去,幸好楚牧白躲得快。

“我的意見是回頭好好的讓她吃個飽。”林月晗淡笑。

“嘁,讓飆姐玩轉二少,任她魚肉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遠遠躲了開去的楚牧白喊過來。

“損友!”慕若晨狠瞪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這時古政進來:“二少,七少那邊的消息。”

古政,是慕若晨放在七少身邊的一隻棋子。他接過了資料,看看,遞給了林月晗。

“古政,也有很久沒有打賞你了?”他聲音婉轉輕柔。

古政一怔:“二少,我不要打賞了,您給的好處費已經足夠我過兩輩子了。”

“今晚有三個女人要來,要放鬆一下嗎?”慕若晨撚弄著獵鷹的腳上的銀環,問道。

古政一聽,全身熱血沸騰:“三個啊?太好了!”

晨月樓,三樓的一個大房間內。地上鋪了白色的地毯,銅色的手工大浴缸擺放在中間。

浴缸裏氤氳著白蒙蒙的熱氣。仍可以看得出來,浴缸裏麵是一個男人,一個稍微消瘦的男人。

他臉色有點白*?,赤果的手臂上有一條青龍刺青。

“泰。”

聽見這一聲的呼喚之後,他睜大了眼睛。

“辛苦你了,在埃塞俄比亞的工作中,有受傷嗎?”在角落,一個人輕聲問道。

“謝謝二少關心,還好。”

然後那個人輕聲的有交代了幾句,他回答:“明白了。”

此時,門忽然打開了。

她們小心翼翼地走近浴缸:“二少?”

“嗯。”浴缸裏的男人輕聲應了一下。

“叫我們來,有急事嗎,二少?“柳如嵐在浴缸旁邊蹲下。

“不算得急,我們的四人派對也很久沒有玩了,是嗎?“

“四人派對?”瑪莎一聽,臉上紅了一下,流過一抹像是驚喜,像是羞澀的光。

“是,就在這兒吧。你們先做一下準備。等你們有了反映了,我一個個地幫你們解決。”他輕聲說道。

“就您一個嗎?二少。”柳如嵐已經開始了解她的草舞裙。

“不夠?”他啪啪兩下掌聲過後,進來了兩人,古政和一個棕黑色的皮膚的男人。

幾個女人仿佛對那個棕黑色皮膚的男人極為忌憚,不敢看他。

是不是這個男人太過彪壯的原因呢?

“泰,”浴缸裏的人輕聲喊。

這一個棕黑色皮膚的男人踏著大步走過來:“是。”

“上柳如嵐。”

“是。”他健碩的身軀走近柳如嵐,一把推倒她,兩手一撕開她的草舞裙,內褲都不用脫,直接就掏出了家夥。還沒等柳如嵐反應過來,他就把那巨大的某物塞進她的體內。

“啊!”柳如嵐大叫一聲,全力掙紮。

“別掙紮了,二少不喊停,我就不會停。你保持風的姿態,會好受些。”泰粗重地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躺在地上的女人。

“,取悅古政。”浴缸裏的人又說。

“嗯。”不敢多說一句話,走近古政,十指在古政的胸膛慢慢地撫摸,然後從領口探進去……

“嗯!”古政呼吸逐漸粗了起來:“,下邊。”

“好,”伸手給他解了褲頭,把手探進去……

“喔!”古政全身震栗,舒服的悶哼:“口……口……行嗎?”

“好。”很聽話地蹲著,張大了嘴巴,任由腫脹的某物進入。

很快,這幾人就進入了瘋魔狀態。

瑪莎看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麵,趴在浴缸邊緣,吞咽了一下口水,小聲問:“二少,我來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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