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你做我的情婦(1更,4000+字)

靳嬈奇怪,抬眼看他:“什麽事?”

“你昨天來看我洗澡了。”

靳嬈來不及躲避,在這個狹小的車內,這個溫情的空間裏,和他糾纏起來。

“說,靳嬈要嫁給慕若晨。”他逼迫著她,那輕顫的長指貪戀的眷顧她的美麗。

“不說……我不……”她卷縮在他的臂彎,柔膩的肌膚上閃出了一點點的細細密密的汗珠兒。他低頭看著她,想不到她越來越是叫他動心,特別是身體抑製不住往後仰的刹那,藏不住的粉紅嫩美汊。

他勉強按耐狂嘯的,手指更加快了速度,聲音故意硬冷:“敲鍾人,說。你要嫁給慕若晨,迫不及待。即使他貧窮,即使他疾病,你也會陪伴他一生一世。”

“不行,我陪伴你一生一世……不是這個時候,……”她身上是巨大的快、感,體內,不斷爆裂出一朵朵的火花,就像是節日的焰火,在他的指尖開始點燃,串串地上揚,綻開,劈劈啪啪,如火樹銀花,灼滿了全身。

靳嬈不由得輕泣,無法控製地抽、搐著身子,口頭還是掙紮:“我還小……沒畢業……朕”

“敲鍾人,真不乖。”他咬牙切齒,額上已經是滿是細汗,身子震顫,他決定要換一個法子懲戒她。

修長的指,半途中停下,快速的接收著的靳嬈一下呆住,感受到他緩緩向外抽出手指更不再彈動她的深處……

“別!晨……”靳嬈一下抓住他的手,向他靠近:“別停……我……”

他笑,臂彎用力,讓她靠近自己的身體,他的舌尖舔觸,她兩團雪白之間的紅痣,下方果斷抽出。

“嗯!晨!?”她挪動了一下。

“嫁嗎?”

靳嬈搖頭。

“這樣呢?”他突然猛地兩指並進,快速的**,臉上邪佞地看著她的每一絲的表情:“你要我給你什麽禮物?哈?”

“不要……啊!”她尖厲地叫喊:“不要!”

“不要?好。不要!”他把手指收回。

天啊,這不是折騰死人嗎?

靳嬈死死地擰他,一邊哭一邊喘:“壞蛋!你壞透了!我……”

“說!”他把她按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大手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地捏揉,眼裏情、欲中有著按息不住的狂妄,同時還有依稀的昏暗。

他擔心了,他以為靳嬈不要他。其實他太過敏感。

靳嬈捧著他的頭,不顧自己衣衫已經被他剝得七零八落:“我會嫁給你,不是現在。信我?”

“你騙我。”他斂一下神色,側頭看著外麵。

“沒有,真的。我的身體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她俯下頭,吻他。小巧的舌尖描繪著他的紅唇,貪戀地吮著他的唇瓣。就像是吃果凍一樣嗤嗤有聲。

他又再耐不住,一聲嘶吼在車座上按下靳嬈,一手把她的雙臂壓住,一手扳起了她的腿,抬起她的豐美的臀,狠狠地吼:“你的臀怎麽這麽好彈性!”說著,用力地揉弄,分開,把他的碩大靠過去……

刹那間,靳嬈全身繃緊,她不是抗拒,實在怕他一下貫穿了她。

她還是那樣窄小,少幾天的衝擊都不行。他又不得不傾盡全身的力氣去突破。男人,總想有所突破。慕若晨的汗滴落在她的身上,本身就是濕透了的人兒此刻每一撮的發絲都是黏在一起,像海藻一樣包裹著自己,也粘著他的身。

這樣的她,越發是妖嬈。

“小妖精,你的名字就是妖精!”

“沒有,我是靳嬈。”

“不是!?靳嬈就是妖精,你就是妖精。專門吸我精元的小妖精!”他每一下的衝擊都到了她的最深處,每一下都像第一下。咬牙切齒,恨透了她一樣。

車內的空間再大,也不及床。在自家的車庫他說一句“來不及”就直接地這樣子了,真是難為靳嬈了。

兩具衣衫都沒有褪盡的肌體在車內糾纏,就是一直想往對方的最最深處。

“不準穿公主裙!不準跳舞!不準跟裴俊熙有說有笑!不準跟楚牧白解析!”

啊?他壓抑了幾天,變傻了?所有行為都依他為準則?哪能這樣霸道的。靳嬈想也來不及去想,隻能抓住他的手臂,隨著他的節奏上下顛簸。

“你不嫁我?嫁不嫁!?”

哈?又犯傻了?靳嬈弓起身子:“晨……輕一點?”

“不行!嫁給我?”

他這樣的一下一下地賜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除了聲聲的哀嚎,其他真的不知道說了什麽,以致後來,就隻剩下抑製不住的哭泣。

他最後的震顫著把燦爛給了她,她輕聲哭泣,漸漸到大聲地哭。慕若晨像是疾跑了幾千米,抱著她喘著:“還哭啊?”

“我傷心。”

“傷心?不是因為太激烈了?被我送上了高處,一個不慎下不來了?”他托起她的下巴,揶揄地看她羞紅了的臉,大拇指輕輕擦拭她的淚珠,充滿了憐惜。

“壞蛋!做你的美夢了額?我好好的,未曾到達你所說的高處。”她一邊泣著,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伸手來,幫她扣好的扣子:“那,歇一陣,我繼續努力。”

“不準!”靳嬈忙推開他:“慕若晨,說明白:我不曾聽見過有人這樣求婚。我不會嫁給你”

“嘁,真的不嫁?”

“現在不嫁。”

“明天嫁?”

“不行。我想過了,大哥不是想要把我賣給你嗎?我嫁給你不就遂了他的願?”

“那,成為我的情婦,地下情人?”

“大哥是這個意思吧?”

“那好,我先到愛爾蘭跟你結婚,然後回來你當我的情人。”

“愛爾蘭?”

他攥著她的手指:“愛爾蘭人結婚,是不允許離婚的。”

靳嬈抬眼看他,他一番情事之後,全身氤氳著汗氣,臉頰緋紅,鳳眸秀氣深情,他的求婚沒有戒指,沒有花,什麽都沒有。隻是想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

結婚,本來就是那樣簡單。

靳嬈回握他的手:“慕若晨,我答應。我會嫁給你,除了你我不會嫁給任何人。”

“好,我等你。”

他再次深深吻住她。

…………緋的分割線…………

第二天,靳嬈把回到了宿舍的事情跟大哥通了電話。理由是:手機沒電了,不知道他找。

“那你把家裏的土地使用證明放哪兒了?爺爺說給了你。”靳逸凡直截了當,不容靳嬈有些許的思考。

“哦,你過來學校拿吧。我上次放在了書包裏。忘記拿出來了。”

慕若晨和蕭宇的意見是一樣的:對付欺騙你的人,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靳嬈手上的這一份證明,和原來的一份已經不同了。

靳逸凡拿了證明,不想到會是假的,更想不到慕若晨已經給他挖了第一個坑。

靳逸凡立刻聯絡了市長夫人,送她到靳家村看了地。立刻落實了方案:一千畝,下月開始動工。手續方麵,謝平芝一手搞定。

之後,靳逸凡又聯絡慕若晨的助手,左榮跟他見了麵。當即也定了他手頭上的全部土地。錢立刻到賬。靳逸凡做夢都沒有想到,慕若晨比他的做房地產生意的老媽還多錢,隨隨便便就又這樣多的資金。這些資金還是真真正正地打入了他的海外賬戶!

他激動得整天心神不安。

“靳嬈,周末有空嗎?”

“有,怎麽了大哥?”

“陪我去一趟慕家。”

“又要見那個給人臉色看得市長夫人啊?”

“不要這樣說,為了公司,為了離開我們的爸媽,很多事情我們都不能憑著自己的喜好去做,知道嗎?”他溫聲勸慰。

“嗯,大哥。我不要見那個慕若晨。”

“靳嬈,大哥會盡量保護你。”靳逸凡咬著唇,眼裏是複雜的神色。

慕家的宅院裏,市長、市長夫人和上一次的態度又有了進一步的提高。

兩兄妹還踏入客廳,傭人們已經準擺好了拖鞋,彎腰遞上:“靳先生、靳小姐,歡迎。”

靳逸凡淡笑,接受。而靳嬈顯得受寵若驚。

“靳嬈,來吧。不要拘謹。若晨馬上就到。”市長慈祥的笑容,即使是穿著便服,還是顯得官味十足。

“謝謝市長。”

“不準叫市長,要叫叔叔。”市長夫人謝平芝臉上含著笑。

靳嬈實在叫不出口,低頭不安地咬著唇。

“她就是這樣,市長和夫人不要見怪。”靳逸凡微微頷首。

坐下之後,靳逸凡給市長的又是茶葉。

“你呀,衛生局總能收到這樣好的東西,哈?”市長撫按著茶葉的盒子,笑。

“不是,這是我開茶葉行的朋友去拿貨,我托他在杭州拿的樣品。”

“樣品?好東西哈?”慕市長連忙打開,聞聞,又心滿意足地歎息:“你看,這孩子就是知心。禮物在乎知心,不在乎貴賤。小靳,有你的這一分心,我是好高興啊。”

“市長,關於在十大精神學習中,我寫的那幾篇的論文,發表在了本城日報上,還望市長多多指點。”

“不用說,我看了!”慕市長把一個筆記本拿了出來:“你看,這就是我的想法,小靳,在年青一代人幾套班子中,像你這樣精辟地提過觀點的人,不多。我看我和你還是有許多的見解相同……”

兩人在談論著時事政治,靳嬈被謝平芝拉著上了慕若晨的小時候的房間。她多麽想了解慕若晨的小時候。可是又要裝作抗拒的樣子,實在是難題。

他六歲之前,真的是登過台,台上的他紅唇鳳眼,烏黑的頭發,俊逸的五官。從小生就一副明星樣。

他坐著鋼琴邊,努力地彈奏,身邊是一個穿著黑裙的婦人在拉著小提琴。估計,那是在合奏。

“晨從小喜歡唱歌,可是長大了又轉了,喜歡畫畫。”

“如今,二少做的是什麽工作?”靳嬈找了一個話題,話都出口了,又覺得自己太過直接唐突。

果然,謝平芝微微怔了一下,苦笑:“這可把我問住了,靳嬈。你可聽說過他是幹什麽的?”

靳嬈搖頭心想:他是畫家,你作為母親何曾關心過?他是傳媒人,他何曾讓你知道?這兩母子,不是代溝那樣簡單。

“在鳳凰樓發生火災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也見過你。不過這些,市長和你大哥都不知道。”

太好!終於打開天窗說亮話,靳嬈來了精神,“是的,夫人。”

“謝謝你救他。可是……”市長夫人的眼睛看著慕若晨的照片,語重心長。

靳嬈相當理解她的想法,連忙說:“我並不想嫁給他。”

“真的?”謝平芝揚眉,不可置信。

“目前的狀況來看,我真的未曾要嫁給他。“靳嬈說的是實話。

“那,我們接受了你們家的一個大人情。”

“沒事,那是大哥的事。我做妹妹的聽大哥的話。”

她輕輕歎息,像是放下了心頭大石:“靳嬈,我不會虧待……”

“平芝!平芝!你快下來!”市長突然在樓下大聲喊叫,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謝平芝一怔,靳嬈也呆了一下:“夫人,我們下去看看!”

謝平芝腳步混亂,靳嬈攙扶著她,奔到了樓下,卻是見到慕柏年拉著靳逸凡的手,渾身震栗。

“柏年,怎麽了?發生什麽事?”

“慕市長,你是不是不舒服?”靳嬈也嚇了一跳。她不曾想到一個萬事麵前定如磐石的市長大人會是那樣的一臉驚慌失措。

“我……沒事……平芝!你看!”慕柏年舉起了一張紙。

謝平芝接過,看了一眼,頓時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把目光移到靳逸凡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次又一次。狠狠咬住牙,問:“靳逸凡,你老實給我說,你的生日真是月日?”

靳逸凡像是極度的茫然:“是,我月日生於本市婦嬰醫院。”

“那……你……”

“夫人,不要問我的媽媽,我……”他突然強忍著淚水,哽咽:“我的媽媽把我從垃圾堆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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