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選擇の老狗的養老院

天氣:離“冬至”還有好幾天,但陣陣寒風卻使我覺得好像已經進入數九寒天。梅園在嚴寒裏有了生氣,臘梅在寒風中含苞待放。

昨晚,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那對慈眉善目的夫婦發現了小白就藏在秘密山洞裏,他們想衝進來把小白帶走,可三隻小貓死死守住洞口,於是那對夫婦往山洞裏扔了一枚催淚彈,洞裏頓時濃煙滾滾,我們緊閉著眼睛衝到山洞外,結果卻一頭鑽進了一個巨大的黑袋子裏,於是我拚命的掙紮......

“親愛的,你怎麽啦?快醒醒……”

虎皮貓把我叫醒了。我睜開眼睛,喃喃自語:“我做夢了?”

“你一定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虎皮貓緊緊的抱著我,“親愛的,快告訴我,你做了一個什麽樣的夢!”

我明白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噩夢了。昨晚臨睡前,我一直都在為小白和心肝兒的安全而擔心。我認為小白和心肝兒都得趕緊離開翠湖公園,因為那對慈眉善目的夫婦已經知道他們就藏在公園裏,一定會天天來找的。剛才我做的那個噩夢,仿佛就是一個不祥的預兆。

我把心中的憂慮告訴了虎皮貓。虎皮貓也很著急,她說:“你不是說要帶小白去馬小跳家嗎?隻要去了馬小跳家,小白就安全了。”

馬小跳家的確是小白的好去處。可是,我們該怎麽安置年老的心肝兒呢?

每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就會想起球球老老鼠。我知道,今早天一亮,他就一定會來找三寶的。

我明白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噩夢了。昨晚臨睡前,我一直都在為小白和心肝兒的安全而擔心。我認為小白和心肝兒都得趕緊離開翠湖公園,因為那對慈眉善目的夫婦已經知道他們就藏在公園裏,一定會天天來找的。剛才我做的那個噩夢,仿佛就是一個不祥的預兆。

我把心中的憂慮告訴了虎皮貓。虎皮貓也很著急,她說:“你不是說要帶小白去馬小跳家嗎?隻要去了馬小跳家,小白就安全了。”

馬小跳家的確是小白的好去處。可是,我們該怎麽安置年老的心肝兒呢?

每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就會想起球球老老鼠。我知道,今早天一亮,他就一定會來找三寶的。

從噩夢驚醒後,我就再也睡不著了。我眼睜睜的盼著天亮,盼著球球老老鼠早一點兒到來。

當洞口有了一點兒亮光後,我便走出了山洞,到球球老老鼠來秘密山洞的必經之路上等候他。

我知道,我不會等得太久,因為球球老老鼠太想早一點兒見到三寶了。

果不其然,在這個寒冷的清晨,球球老老鼠蹦蹦跳跳地來了。一見到我,球球老老鼠便成了個泄了氣的球。

“怎麽,見了我你不高興?”

“我怎麽高興得起來?”球球老老鼠說,“這麽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隻要你主動找我,就一定有事求我,而且肯定不是什麽好差事。說吧,什麽事!”

“還是心肝兒的事。”

我不是昨天就幫你把心肝兒找回來了嗎?”

“幫忙幫到底。”我說,“心肝兒老了,我們得幫他找一個安度晚年的好地方。”

球球老老鼠歪袋腦地想了半天,終於說:“我想起來了,那是一個養老院。”

“養老院?”我說,“我知道人類是有養老院的。不過,我還沒聽說過狗有養老院。”

“我也是聽我北邊的那些子孫說的。他們說,在城鄉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小院,院子裏住著一個善良老的婆婆,她養了很多狗,那些狗都是被人拋棄的老狗。”

我喜出望外地問道:“真有那樣的地方?”

“雖然我也是聽說的,但我相信一定有那樣的地方。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我說:“我洗耳恭聽。”

“這個世界之所以是和諧的,就是因為有好,便有壞;有正,必有反;有被拋棄的,便有被收養的……”

球球老老鼠講起這些帶有哲學意味的大道理,總是頭頭是道,口若懸河。我連忙打斷他的話,說:“我們趕緊帶著心肝兒去那吧!”

球球老老鼠問我:“去哪兒?”

我說:“把心肝兒送到你說的那個養老院去。”

“可我也隻是聽說有那麽一個地方,又沒親自去過!”

我們可以去找哇!”

求求老老鼠麵有難色:“這個世界這麽大,上哪去找呢?”我們可以先縮小尋找的範圍。”我對球球老老鼠說,“你說,那個養老院是你北邊的那些子孫告訴你的,所以我們可以把那個養老院的方位鎖定在我們這座城市的北邊。我們隻在城北的城鄉交界處尋找那座小院子。這樣一來,尋找的範圍,不就大大地縮小了嗎?”

現在,公園裏還沒有遊人。我和球球老老鼠決定帶上小白和心肝兒,立刻上路。

小白馱著心肝兒,跟著我和球球老老鼠出了翠湖公園,向城北跑去。

到了城西交界的地方,我們都兩眼茫然,不知應該從哪兒開始找。

“不是說那是一朵小院子嗎?”我說,“我們用排查的方式,一座小院子一座小院子地找,肯定就能找到。”

“不用那麽費事。”小白說,“我和心肝兒用鼻子就能找到。”

於是,我們來到一片空曠的高地。小白和心肝兒**著鼻子,原地轉著圈兒,仔細嗅著空氣裏的氣味。

小白和心肝兒不停的轉動著身體,漸漸的,他們不轉了他們倆的鼻子都朝同一個方向仔細地嗅著。

“找到了?”

“找到了。”小白說,“不過,那個地方離這兒還有一段距離。”

“養狗的人家很多,你們怎麽就能確定那個地方就是那個養老院?”我還是有一點懷疑。

小白說:“一般的人家通常就養一兩隻狗,狗狗的氣味是不會傳的這麽遠的。”

“小白說得對!”心肝兒補充道,“這氣味很複雜,至少混合了七八隻狗的味道。”

別看心肝兒已經老了,可他的嗅覺依然十分靈敏。

小白和心肝兒一路嗅著那複雜的氣味兒,帶著我和球球老老鼠七彎八拐地向前走。剛拐進一條小巷子,我們便聽到了一陣狗叫聲。

馱著心肝兒的小白將我們帶到了一座小院子的院門前,他們的叫聲聽起來都有些蒼老。看來,我們找對了地方。

有人來開門了。是一個老婆婆。單憑她看心肝兒的眼神,我就能判斷出她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善良的老婆婆——這個老狗養老院的院長。

“哦,寶貝兒!你到家了。”老婆婆從小白的背上抱起了心肝兒,“我們進去吧!”

心肝兒終於有了一個幸福的歸宿。我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