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包天神秘失蹤(2)(以下 )
“我就是在這廚房裏遇見小白的。”球球老老鼠繼續往下講,“廚房的正當中,有一個功能齊全的工作台,台子上放著一盤剛烤好的蛋糕。我剛跳上去吃了半塊,就看見一隻白色的狗走了進來。我一眼就認出他是小白。”
“哦,你就那麽肯定?”
“我跟小白隻見過一麵,那還是在你的婚禮上。小白身上有兩個讓我過目不忘的特征:一個是他脖子上係著一個黑領結,一個是它的尾巴像一朵盛開的白菊花······”
我不得不承認,小白身上的確有著兩個明顯的特征。
我問:“小白到廚房裏去幹什麽?”
“什麽也沒幹。”球球老老鼠說,“他好像迷路了,兩眼茫然。她在廚房裏轉了幾圈,然後從廚房的另一道門出去了。”
我問:“你沒跟著他?”
“沒跟。我接著又吃了一塊蛋糕。”球球老老鼠說,當時,我是這樣想的:填飽肚子之後趕緊回到翠湖公園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我知道,你一定會轉告地包天的。“
我不知應該相信那兩隻大綠狗的話,還是應該相信球球老老鼠的話。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決定親自深入綠狗山莊去探個究竟。
我回到八角亭時,地包天還在熟睡中。早晨的陽光將她雪白的毛染成了金黃色。
我將地包天搖醒:“我現在去綠狗山莊,你就在這兒等我。”
地包天翻身坐起來:“我跟你兒一塊去!”
我說:“我要翻圍牆進去,你翻不過去的。”
綠狗山莊的圍牆很高,地包天也隻到她翻不過去,所以她隻能留在八角亭裏等我。
臨走前,我反複叮囑地包天:“你一定在這兒等著我,哪兒都不要去,千萬記住啊!”
我和球球老老鼠來到了綠狗山莊後院的高牆下。球球老老鼠說:“我先進去偵察偵察。”
球球老老鼠一往情深的高呼:“三寶啊,三寶!”
隻要一想起三寶,球球老老鼠就會激動:隻要一激動,球球老老鼠就會蹦得很高。
嗖的一聲,球球老老鼠蹦了起來,越過了高高的院牆。
過了一會兒,球球老老鼠便出現在牆頭:“笑貓老弟,上!”
我爬上牆,翻進綠狗山莊。
球球老老鼠帶著我在院子裏搜尋了一遍。除了一直在草叢裏跳來跳去的蚱蜢,我們什麽也沒發現。
於是,球球老老鼠帶著我來到了紅樓裏那間氣派的廚房。
廚房裏彌漫著甜滋滋的奶油味兒。球球老老鼠不停地東找找,西找找。我知道他在找什麽,便告誡他說:“別誤了正事兒!”
“誤不了!你是知道的,”球球老老鼠說,“餓著肚子,我什麽正事也幹不了。”
球球老老鼠很快就找到了一盤點心和半杯咖啡。我嚐了一口咖啡,發現這不是速溶的,而是手工現磨的,這讓我看出生活在這幢紅樓裏的人頗有生活品味。
這時,我們聽見有人下樓的聲音。廚房裏有一道門通向大廳,我和球球老老鼠迅速穿過這道門,跑進大廳。大廳裏空蕩蕩的,但因為有了那盞懸掛在屋頂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燈和氣派寬大的樓梯,整個大廳便顯得富麗堂皇。
奇怪的是,水晶燈下就孤零零地放著一把雕花木椅。
我和球球老老鼠剛躲到一根大理石羅馬柱後麵,綠狗山莊的男主人就從樓上下來了。他一手插在褲兜裏,一手捋著從額頭垂下來的一縷卷曲的,漂染成白色的頭發,瀟灑極了。
他坐上雕花木椅,麵向樓梯,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隻聽轟的一聲,紅樓裏每一個房間的門仿佛都在一瞬間打開了。緊接著,幾十隻綠狗爭先恐後地衝下樓梯。
大大小小的綠狗圍成了一個半圓,端端正正地蹲在他的前麵,目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他的目光緩緩的從左移到右,他好像在點數。
“好,很好!”他很滿意,“都到齊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左邊第一隻綠狗的跟前。那隻綠狗站起身來,兩條前腿趴在他的長腿上。他伸出手來,先拍拍綠狗的臉,再摸摸綠狗支棱著的耳朵。這時候,他臉上硬朗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眼神也無比溫柔。
從左到右,所有的綠狗都被他愛撫了一遍。然後,他又吹了一聲口哨,幾十隻綠狗轉身跑上樓梯,眨眼間,所有的綠狗都消失了。
整幢紅樓安靜極了,我甚至開始懷疑那幾十隻綠狗是不是還在這幢紅樓裏。
綠狗山莊的男主人開著奔馳越野車,離開了綠狗山莊。
今天,我總算眼見為實:綠狗山莊裏的狗都是清一色的綠狗,而且這些狗的耳朵,無論是大是小,是圓是尖,都支棱著。我可以肯定,小白不在這裏。
我有些不甘心,還想再找找,但我惦記著地包天,心裏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匆匆返回八角亭。地包天果然不見了!
我和球球老老鼠找了整整一天,也沒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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