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抹陽光照在身上,沈忱意眼皮動了動,打了個哈欠慢慢清醒過來,這一覺睡得好舒服啊,翻了個身子慵懶的睜開眼睛。

這是在做夢嗎?怎麽有個沒穿衣服的帥哥躺在自己的**?眨了眨眼睛,誒,這個帥哥越看越眼熟,怎麽那麽像程聿懷·····程聿懷?!

沈忱意也不困了,立刻清醒過來,猛地從**坐起來,隻聽腰間傳來哢嚓聲,他扶著腰發出一聲慘叫。

靠!老子的腰!

一張床,兩人一人坐一邊,沈忱意抱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惶恐地看著麵前同樣沒穿衣服的少年,臉色一時青一時白,煞是好看。

“那個,我昨晚沒做什麽吧?”沈忱意幹笑道。

程聿懷愣了一下,像是受傷了似的垂下腦袋,濃密的睫毛顫動著,輕聲說:“忱哥沒有做什麽,是我喝醉了,把忱哥······對不起。”

沈忱意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難怪他的老腰更疼了,嗓子還幹,敢情是他被上了。

“不是,你讓我捋捋。”沈忱意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他們倆都是男人,程聿懷還是個直男,再怎麽說,也不會酒後那啥那啥。

“你是說我們兩喝醉了,然後就一時衝動做了那種事?”

“不是一時衝動,”程聿懷說,安靜地看著沈忱意,“忱哥為了安慰我才讓我抱的,你說,男人和女人其實一樣。”

沈忱意萬念俱灰地抱住腦袋,臥槽,他怎麽會說出這種話?片子看多了嗎?能不能來個人把他殺掉算了。

“謝謝忱哥願意教我這樣的事情,我會對你負責的!”程聿懷忽然提高聲音,萬分鄭重道。

哐當一聲悶響,沈忱意卷著被子從**滾下去,他快速坐起來,瞪大眼睛,結結巴巴道:“你,你說什麽?負,負責?”

“嗯,”程聿懷繞著床走近,彎腰連沈忱意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認真地注視著他,低聲道,“忱哥,我會對你負責的。”

沈忱意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用僅存的一點理智回答道:“這,這事不急,我們好好想一想再說。”

“好,我會一直等忱哥的回答的。”程聿懷漆黑的眸子裏透著真誠的光。

沈忱意不敢和程聿懷對視,心裏慌得一批。

巫憲從圖書館回來,很難得的,看見程聿懷坐在宿舍裏玩遊戲,有些驚奇,放下書本,問:“怎麽今天這麽早回來了?”

“魚已經上鉤了,不用那麽急。”程聿懷嘴角勾起,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飛動。

“魚?”巫憲皺了皺眉,他雖然不參與那些事情,但是這個圈子裏經常會有這種,以釣人然後再甩掉的遊戲為樂,他向來很反感。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別再和他們玩那些亂七八糟的遊戲了。”巫憲語重心長道。

程聿懷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問,“有沒有適合約會的地點推薦?我這幾天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