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吃幹抹淨
又從青花瓷的器皿中拿來一根鞭子,還悠閑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測試彈性,夜清悠忽然對著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陰森森的白牙。
好久沒有嚴刑拷打過犯人了,手還真有些癢癢,這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她不客氣。
這瘋女人想幹什麽!
看著眼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好意的女人,冷梟絕極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奈何不了身上的束縛。
難道今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怒氣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仿佛想將她拆骨卸肉。
見男人還是閉口不言,夜清悠也不打算再客氣了。毫不猶豫地揮手,頓時,“啪啪啪”的鞭聲響徹整個房間。
“唔……。”本就因體內狂潮而敏感緊繃的身體哪經得住這火辣辣的鞭子,冷梟絕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低沉的呻吟脫口而出,似痛苦,又似解脫。
該死的女人!
活了28年,冷梟絕第一次覺得那麽屈辱狼狽。
夜清悠這邊倒是沒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而已,他可不是她以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可這男人怎麽回事兒,雙眸緊閉,滿臉潮紅,似痛苦又似銷魂的呻吟……
有些狐疑地往男人腰間一看,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她遇到的到底是什麽變態!
這男人一身黑色襯衫黑色西裝褲,要不是聽見他的呻吟聲,她都沒發現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身子激靈靈一顫,夜清悠再也顧不得問什麽答案了,像是被燙到一般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聲被丟得老遠。
“你……,下流!”夜清悠指著床上呼吸紊亂的男人,有些氣急羞惱。
“嗬,繼續呀,怎麽不打了,我還可以更下流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冷笑道。
不坐實了這下流的罪名,怎麽對得起她的殷勤招待!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房間裏短暫的沉悶,靜得隻聽見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息聲。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好像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速決,盡快問出答案,她也好休息。
“我放了你,你告訴我答案,成是不成?”
“你說呢?”冷梟絕俊美的臉龐勾起一絲冷冷的弧度。
這女人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對他又是綁又是鞭打,還妄想跟他談條件,有本事就永遠綁著他,要不然今天的恥辱他要十倍從她身上討回來!
夜清悠皺眉,這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
不管了,就當他答應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唔,滾開!”房間內響起一聲嘶啞的悶吼,這女人搞什麽鬼!
冷梟絕已經被解開的左手狠狠地推搡著趴在身前的女人。
而夜清悠被那麽一推,雙手插著男人的胸膛晃晃悠悠地想要直起身來,可還沒等她站穩,突然間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啪”的一聲,已經暈頭打腦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不行了,好困。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什麽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回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白,就那麽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過去。
冷梟絕聽到大腦理智“啪”地一聲斷裂的聲音。
鼻間再次傳來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馥鬱,柔軟,魅惑,直衝五髒六腑,在身體裏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藥使然,心間竟從未有過的悸動!
然而緊繃如石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了。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息好了!
左手精準地摸上右腕的鎖扣,“喀”的一聲另一個手銬也被解開,猛地一個翻身,狠狠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看著已經陷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細地打量著一個女人。
巴掌大的小臉清麗脫俗,滑如凝脂的皮膚白皙無瑕,緊閉的雙眼下一對如羽扇般濃密的長睫,鼻子秀挺嬌俏,粉嫩櫻唇秀色可餐。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冷酷,俊美精致的臉龐上盡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女人的甜美,如罌粟般誘惑妖嬈,又像茉莉般清純淡雅,一朝成癮,不料卻是一輩子心甘情願的沉淪。
生澀,笨拙,但人類本能即是最好的導師。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好痛。
身體傳來的刺痛讓夜清悠勉強睜開了困頓的雙眼,眼前模糊地閃過一個男人晃動的身影。
她是不是在做夢?
試著想推開身上沉重的壓製,可那人竟巋然不動,一陣模糊的掙紮,身上的疼痛消失,果然是夢。疲乏的困倦再次襲來,夜清悠困極又再度暈睡了過去。
而冷梟絕隻覺全身有如電流竄過,銷魂之極,蝕骨無比。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盡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情欲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掠奪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情欲的種子植入生根,什麽東西正在悄然改變。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晃動。
月娘高高掛,芝城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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