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洞房花燭

繼成功連任下一十年度道上龍頭老大後,冷門接著又迎來了另一大喜,冷門首領冷梟絕大婚,攜手雲陽閣副閣主夜清悠踏入婚姻殿堂。

這一日,八方來賀,賓客雲集,觥籌交錯歡聲笑語持續到了華燈初上還未停歇。然,做為這婚禮的主角,冷梟絕卻在天色剛暗下來就扔下眾賓客回了新房,隻因,新娘夜清悠兩小時前早已依規矩“守洞房”去了。

看著冷梟絕從容離去的背影,眾賓客皆是抿唇偷笑。

四堂主對視了眼,都從彼此眼中讀到了相同的訊息。

誒,好想去鬧當家的洞房啊!可是,這又是洞房花燭夜又是久旱逢甘露的,如果他們真去了,當家不劈了他們才怪!

倆娃看著眾人的反應,又瞧了瞧他們父親“異常”的舉動,心中很是疑惑。

小蘿莉夜不悔眨巴著眸子,抓著一旁白允奕的衣擺問道:“允奕叔叔,爹地為什麽走了?”

白允奕聽言輕咳了兩聲,斟酌道:“呃……你們爹地應該是困了,想回去睡覺。”

“這個時候?”小正太蹙了蹙眉尖,指了指這剛暗下來的天色不解道。

這才不到19點,允奕叔叔確定他真的知道爹地“異常”的原因嗎?

白允奕摸了摸鼻子:“那個,你們爹地忙了一天,肯定是累了,所以才會想早點睡。”

好吧,他說的可是大實話,當家確實是回去“睡覺”了,可是,讓他如何跟倆5歲都不到的娃兒解釋睡覺的另一層含義?這洞房花燭**苦短,兒童不宜啊!

倆娃聽得白允奕的解釋,皆是沉默不語,一會兒後,趁著眾人不備,兩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朝冷宅方向溜去。

哼,別以為他們不知道,爹地想瞞著他們偷偷獨占媽咪,他們才不讓咧!

那頭,冷梟絕迫不及待回到了房裏,卻沒能第一時間瞧見心愛女人的身影。

看著散落了一床的白色婚紗,還有房間裏緊閉的浴室大門,男人的眸子漸漸染上火熱,呼吸也不禁微微急促起來。

想到女愛的女人就在那扇浴門背後,一絲,不掛,冷梟絕不由得記起五年前倆人那恩愛纏綿的蝕骨滋味來。

呼吸愈發急促,冷梟絕隻覺喉間異常幹渴,喉結止不住上下滑動的當兒,男人腳下也不由自主的朝浴室方向邁去。

不過短短15秒的路程,男人的外套脫了,領帶也早已不翼而飛,襯衫領口的扣子都解開了三四顆,精致性感的鎖骨以及精壯的麥色胸膛一覽無遺。

悄聲來到了浴室前,男人深籲了口氣暗暗平複下自己的急切,然,手一碰上門把,男人的臉就黑了。

……反鎖了。

仿若兜頭一盆冰水潑下,男人難耐至極的急迫心情瞬間冷卻。

他怎麽忘了,他的清兒是個謹慎的性子,五年前清兒就說過,她沐浴時總會習慣性的反鎖,無關乎什麽時候,在哪裏,這隻是她多年特工生涯培養出來的謹慎而已。

冷梟絕咬了咬牙,狠瞪了緊閉的大門一眼,不得已隻得斜靠在浴室外的牆壁上,呃,守株待兔。

一會兒後,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停止,冷梟絕麵色也隨之一緊,禁不住站直了身子,渾身繃得像石塊,手心甚至都微微冒出了熱汗。

五年了,天知道這五年來他過的是什麽清心寡欲的日子,再不碰清兒,他要麽就得爆炸,要麽就要廢了!

其實,夜清悠回來也有三天了,可這三天,冷梟絕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好好的跟夜清悠親熱一番。

夜清悠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倆人幾乎是徹夜長談,忙著解除夜清悠心中的疙瘩,冷梟絕自然沒有時間想別的;而第二第三天晚上,夜清悠擔心倆娃兒不適應新環境,於是陪著倆娃睡了兩晚,冷梟絕盡管餓得都眼冒綠光了,卻隻能幹瞪眼,抱著暖被硬擠上了倆娃的床,美其名曰一家四口培養感情,自然,中間隔著倆孩子,冷梟絕也不能胡來。

而白天又是黑道大會又要籌備婚禮的,倆人都忙得不行,於是乎,冷梟絕硬是頂著五年的饑荒生生挨過了這三天。

而眼下,天時地利,又是洞房花燭夜,早已忍無可忍的冷梟絕自然不願再忍,要不是夜清悠進了浴室,這會兒房間裏怕是早已上演餓狼撲羊的戲碼了。

可想而知,當夜清悠踏出浴室,看到門外眼冒綠光的冷梟絕時,該有多麽的膽顫心驚了。

“絕,你,你怎麽那麽早就回來了?”男人的眸光太火熱,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視線讓夜清悠都禁不住打起顫來。

“清兒……”男人的嗓音嘶啞得像是幾年沒喝過水一般,聽得夜清悠心中狠狠一驚。

這男人,會不會太過激動了?

夜清悠站在浴室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任由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火辣辣的灼燒著她的全身,從頭到腳,無一遺漏。

砰……砰……砰……

安靜的空間內,不知是誰的心跳,那跳動的節奏,頻率堪比鼓擊,伴著著冷梟絕愈發急促的呼吸,瞬間點燃這一方**的戰火。

不好……

夜清悠隻來得及暗呼一聲,整個人就被突然而至的冷梟絕牢牢壓在了身後的門板上,浴門“嘭”的一聲撞在堅硬的牆壁上時,男人火熱的唇也牢牢覆上了夜清悠微涼的唇瓣。

得,今晚她估計連骨頭都不帶剩的!

夜清悠隻來得及感歎這麽一聲,就被冷梟絕給吻得七葷八素,全然失了理智。

夜清悠暈暈乎乎之際,猴急的男人卻早已做好了戰前準備工作,迫不及待的重彈出擊了!

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間,久旱逢甘露,呃……一塌糊塗時。

隻聽得男人重重一聲悶哼後,丟盔卸甲了。

死寂的氣息瞬間彌漫在戰火未熄的倆人之間,冷梟絕那張酷臉,一點一點變得僵硬,最後,黑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夜清悠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震住了。

呃,這是……那秒啥?

漸漸醒悟過來冷梟絕剛才幹了一件多麽“了不得”的事後,夜清悠的麵部肌肉開始極盡的顫抖起來,甚至不得不死死咬住了下唇,以防太過激動,惹得男人惱羞成怒或者大發雷霆。

不行,她一定要hold,千萬不能笑出聲來,男性自尊神聖不可侵犯,過去血和淚的教訓仍還曆曆在目,要是惹得這男人發狂了,最後遭殃的還是她!

可是,她忍得好辛苦,真的好辛苦啊有木有!秒~啊!這樣的事居然會發生在這個男人身上?!本世紀最驚奇的事件啊有木有!

感覺到夜清悠因為忍笑而顫抖的身子,冷梟絕羞怒了,懊惱的一聲大吼後,將夜清悠放下,推出了浴室外。

看著被重重關上的浴室大門,夜清悠抽搐著身子拾回地上的浴衣穿上,之後直接捂著嘴笑彎了腰。

這男人也有今天?這就是他以往一次折騰她兩三個小時的報應啊有木有!

聽著浴室裏不時傳來的懊惱吼聲,夜清悠笑疼了肚子,久久都站不起身來。

而浴室裏,冷梟絕蹲在角落,一張冷峻的麵龐黑紅不斷交錯,那滿臉懊惱和悔恨的神色,看起來像是恨不得捅上自己一刀。

這邊上演著洞房鬧劇,那頭,新房外兩個小蘿卜頭正在探頭探腦。

“噢……”小蘿莉發出一聲懊惱的低呼,“哥哥,怎麽辦,爹地居然把門給反鎖了!”

小正太看著那緊閉的大門眸光沉凝,一會兒後突然道:“不悔,你不是有一把斯坦叔叔給你的萬能鑰匙嗎?”

斯坦叔叔可是個奇才,鮮少有他不會弄的。

“對吼……”小蘿莉興奮的一呼,可一下秒,那張可愛的麵龐就皺了起來,“可是,鑰匙在閣裏呢,我沒有帶來。”

小正太抿了抿紅潤的小嘴,板著肉嘟嘟的包子臉一本正經的道:“那就隻能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哼,爹地休想一個人獨占夜清悠女士,無論如何他們今晚一定要進去!

說罷,小正太看了看門鈴的位置,皺了皺眉,人小真是不方便。

“不悔,我抱著你按門鈴。”

“嗯。”

浴室門前,夜清悠正笑得直不起腰,突然聽見門鈴聲響,禁不住微微一愣。

呃,誰那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前來按門鈴?這是要鬧洞房嗎?

看了眼依舊緊閉的浴室大門,夜清悠挑了挑眉,這男人今晚不會都躲在浴室裏不出來了吧?不過,這要不要開門呢?

就在夜清悠思襯間,門鈴又再次響起,那頻繁緊促的鈴聲讓夜清悠不由得麵色微黑,有誰會這麽按門鈴的,不會是那兩個小蘿卜頭吧?

一念至此,夜清悠趕緊起身整理了下身子,這才前去應門。

唉,要是別人,不開門也就罷了,畢竟是洞房花燭夜,不開門她師出有名,可要真是那倆娃,她不開門,那門鈴絕對會被按爆的。

果然,門一開,是兩娃兒,夜清悠無奈歎了口氣,隻能將倆人領了進來。

“不悔,思絕,找媽咪有事嗎?”客廳裏,夜清悠給倆娃泡了花茶,因為估摸著倆娃今晚應該吃得不少,想給倆人消消食。

倆娃兒乖巧的捧著熱乎乎的茶杯,對視了眼後,由小蘿莉夜不悔率先開口:“媽咪,你和爹地要睡覺了嗎?”

夜清悠聽言正在給自己倒茶水的動作一顫,茶水灑了一茶幾。

輕咳了兩聲,夜清悠從旁抽出幾張紙巾擦幹幾麵上的水漬,這才不動聲色的問道:“誰說媽咪和爹地要睡覺了?”

倆娃這時候出現在這,不會是某些人不敢鬧洞房,就“教唆”倆娃前來搗亂吧?

小不悔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急切的問道:“媽咪,你和爹地今晚打算單獨睡,不陪我和哥哥了嗎?”

“呃……”夜清悠愣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就在此時,小正太眯了眯眼,忽然詭異的問道:“夜清悠女士,你的臉為什麽那麽紅?”

夜清悠剛喝下一口花茶,聽言抬頭看了一眼小正太,卻被他眼中的詭異色彩給驚得差點兒噴茶。

咳咳,要死,這小鬼頭不會知道她和絕剛才在幹什麽吧?

心中盡管十分不平靜,夜清悠麵上仍舊淡定十足:“唔,剛才你們爹地跟媽咪說了個笑話,媽咪覺得十分好笑,笑得都停不下來了,所以臉部有些充血。”

咳咳,她也不算說謊吧,雖然她的紅臉應該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剛才少兒不宜的運動。

“哦,是嗎?”小正太顯然並不相信這個說辭,“那爹地呢?”

“呃,你們爹地在洗澡。”夜清悠忽然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唉,她這心虛個什麽勁兒呢。

小正太抿了抿紅潤潤的嘴唇,眸光一閃,道:“夜清悠女士,以後你都跟我和不悔睡好不好?”

哼,不悔是不知道,但是,他可是很清楚,昨天他恰巧聽到爺爺和奶奶在嘀咕,說什麽今天是爹地和夜清悠女士的洞房花燭夜,奶奶還說,要是夜清悠女士能再給他和不悔添個弟弟或者妹妹那就更好了,還說這是喜上加喜!

別以為他不知道,爹地今晚想和夜清悠女士單獨睡,肯定是想給他們製造弟弟或者妹妹!

可是,這怎麽行,他不喜歡,夜清悠女士本來隻是他和不悔兩個人的,可是,一下冒出個便宜爹地跟他們搶夜清悠女士不說,要是再來個弟弟或者妹妹,他們的地位肯定不保!

夜清悠女士的臉那麽紅,不知道是不是臭爹地剛才幹了什麽壞事!小正太心中酸酸的冷哼了聲,不行,今晚一定要將夜清悠女士給拐走。

聽得小正太的要求,夜清悠眸中一閃而過詫異,繼而麵色一肅,正色道:“思絕,不悔,媽咪從你們倆3歲開始便不再陪著你們一起睡,你們還記得為什麽嗎?”

見夜清悠板起臉,小正太抿了抿唇,垂下眸子不說話。

看夜清悠有生氣的跡象,小不悔趕緊接道:“媽咪,記得記得,我和哥哥都記得的,媽咪想訓練我們的獨立性。”

夜清悠聽言麵色稍霽:“既然記得,那為什麽提這個要求?別說媽咪有意讓你們獨立,光就你們已經長大了,就不再適合讓媽咪每晚陪著睡。

還是,換了新環境,你們還不能適應?”

遲疑了會兒,兩娃兒都搖了搖頭,哪能不適應呢,相反,簡直是太適應了,甚至,他們都覺得,在爹地家裏比在雲陽閣還快要快活,在雲陽閣,他們總是兩個人,白天除了上課,他們就隻能自個兒玩兒,可是這裏好多人,爺爺奶奶姑姑都很疼他們,四個叔叔對他們也很好,宅子裏人很多,很熱鬧,閑來無事,他們還能捉弄捉弄宅子裏的護衛叔叔們,這幾天他們過得別提有多愜意了。

“既然不是不適應,那麽為什麽讓媽咪以後都陪你們一起睡呢?思絕你說。”夜清悠正色不已的問道。

一直以來,夜清悠最怕的就是將倆娃兒養嬌氣了,因為他們所處的環境,他們的家庭背景不允許他們有嬌氣的可能,相反,他們得變得十分強大,比任何人都強大,這樣才能相對安穩的在道上過活,故此,夜清悠打小就十分重視對倆娃的培養,無論是心性還是學識。

眼下,見倆娃居然出現“嬌氣”的跡象,夜清悠自然是十分重視。

見不得不說,小正太這才開口吐實:“夜清悠女士,爹地很不公平哦,這幾天一直霸占著你,現在,你是爹地的,將來還會是弟弟或者妹妹的,可是,以前你分明就隻是我和不悔兩個人的!”

小正太說到最後顯得頗為激動,滿臉的抑鬱毫不遮掩,小不悔也在一旁不住的點頭,一臉的讚同和憤憤。

對吼,她都忘了,將來她可能還會有弟弟妹妹的,又多了一個人跟他們搶媽咪了!

夜清悠原本正色的麵龐瞬間囧了。敢情這是在……爭寵?

歎了口氣,夜清悠認真不已的道:“媽咪現在和將來也是你們的,媽咪跟以前沒什麽不同,不管什麽時候,媽咪都愛你們。”

“媽咪不會因為爹地或者將來的弟弟妹妹而忽略了我們?”小不悔撅了撅嘴,小聲的問道。

“當然不會。”夜清悠聽言肯定的答道。

無論是絕,還是孩子們,都是她生命裏不可或缺的存在,沒了任何一方,她的生命都將不複完整,她又怎麽會忽視作為她一半生命的存在?

小正太夜思絕聽言心中倒是放心了不少,不過,嘴上仍是低低的哼了聲:“夜清悠女士,別以為我不知道,爹地今晚想跟你生弟弟妹妹對不對?”

“呃……”夜清悠大囧。誰給這倆娃普及的這些事情?

冷梟絕剛踏出臥房,聽到的就是小正太的這麽一句,頓時,記起剛才那“生弟弟妹妹”的丟臉過程,男人的臉又是一黑。

遠遠的,發現冷梟絕走過來,倆娃兒趕緊站起身來,端端正正叫了聲“爹地”。

倒不是冷梟絕平時對這倆娃很嚴肅,導致倆娃怕他,而是,男人此刻的麵色像是結了層寒冰,完全就是一副“凶神惡煞”“來者不善”的模樣,倆娃自然有些膽顫心驚。

冷梟絕淡淡的看了倆娃一眼,點了點頭。

這時,卻見夜清悠突然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肯出來啦?”

某女的這行徑全然就是在撩火,殊不知引火燒身玩火**是個什麽模樣,待她稍後嚐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滋味後,方才後悔此時嘴賤說了這麽一句。

冷梟絕原本因為丟臉還不太敢看向夜清悠,這會兒聽得夜清悠的調侃麵色瞬間就又黑了三層,那黝黑黝黑的程度,直逼燒了幾年的鍋底啊有木有!

而眼下,男人嗖的一下轉過頭羞惱的瞪著夜清悠,好不咬牙切齒:“清兒……”

“那個,爹地媽咪,你們不是要給我和哥哥生弟弟妹妹嗎?你們趕緊去忙吧,不用管我們,我們在一旁看著就好。”

見氣氛“不對”,小不悔趕緊打圓場,可惜,這個場打得好像不是很圓。

夜清悠瞬間又是一囧,冷梟絕的臉下一秒黑上加黑。

“不悔!”

見冷梟絕周身的氣息似乎更冷上了幾分,小不悔縮了縮脖子,好不無辜的道:“怎麽啦爹地?”

她說錯什麽了嗎?為什麽她趕腳爹地好像更生氣了?

可是,她真的好想看爹地和媽咪是怎麽給她和哥哥生弟弟妹妹的,她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呢,好好奇的說。

“不可以!”某爹咬牙切齒的一口否決。

“為什麽啊?”小蘿莉嘟嘴不滿。

某爹再度狠狠一瞪:“你們還小!”

小蘿莉聽言先是失望了會兒,繼而又想到了什麽,眼眸一亮:“那我們再長大些是不是就可以看了?”

“不可以!”相同的答案,可是這次伴上了某爹忍耐的磨牙聲。

眼力勁兒不足的小蘿莉繼續抱怨:“那什麽時候可以看啊?”想到可以知道弟弟妹妹是怎麽來的,小蘿莉就覺得渾身充滿了求知欲。

小正太眸中也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他也想看呢。

“什麽時候都不可以!”這一回,某爹牙也不磨了,直接變身咆哮帝。

小不悔一怔,和小正太對視了眼,得,看來男人真的也有更年期,繼舅舅之後,爹地再度光榮變身暴龍一枚。唉,長大了也不好啊,真是煩惱。

不過,難道他們的求知欲就真的這麽不能被接受麽?難道他們就真的隻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了麽?倆娃心中不約而同的都動起了鬼心思來。

見男人今晚幾度氣得不輕,夜清悠趕緊將倆娃送離了危險地帶,在門口時,夜清悠回頭看了看客廳裏麵色黑沉的男人,猶豫著要不要也跟著倆娃一起避難去。

可,這念頭剛剛升起,冷梟絕利眸一掃過來,夜清悠剛踏出大門半步的腳就很沒骨氣的又縮了回來,結果,還是遲了,渾身上下徹徹底底冒著黑氣的男人已經大步走了過來,在倆娃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狠狠一個打橫抱起了夜清悠,“砰”的一聲,大腳還順帶關上了大門。

房門外,一種風中蕭瑟的戚寂趕腳在倆娃兒心中油然而生。

“哥哥,我怎麽覺得,媽咪今晚會凶多吉少?”小蘿莉看著厚重的門板愣愣的道。

小正太低低冷哼了聲,批判道:“爹地仗勢欺人,以權謀私。”

小蘿莉聽言誇張歎了口氣,奶聲奶氣的童音語氣卻是十足的老成:“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啊,拳頭才是硬道理。哥哥,我看我們還是別打什麽主意了,在絕對的強權麵前,任何陰謀陽謀都會形同虛設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也。”說到最後,小蘿莉還搖頭晃腦了起來。

小正太抿了抿唇,沒再多說什麽,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們拳頭確實比較小啊有木有!

新房外,倆娃兒十分識時務的走了,而新房內的臥室大床上,一黑色身影壓在一白色身影之上,床邊早已散落著兩件浴袍,暈黃的壁燈下,男人麵上那股子羞惱的勁兒還未散去。

“不準笑,清兒!”看著身下人兒抖動的唇角,冷梟絕再度一聲懊惱的低吼。

“好好,我不笑,不過,絕,你是這些年消耗過度了,才會這麽,呃,虛的?”繼剛才大廳裏的撩虎須後,此刻夜清悠又再度膽大包天的摸起了老虎屁股來。

冷梟絕聽言氣息陡然一凜:“清兒這是在懷疑為夫的不貞?”

這女人,她要是真的敢這麽懷疑,這未來的一個星期,她就別想踏出房門了!

“呃……”夜清悠輕咳了兩聲,這男人好像誤會了,“絕,你別激動,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五指姑娘用太多了,所以,才,呃,那個了。”

好吧,那秒啥的夜清悠是真的不敢提啊,一提絕對會小命休矣的。

雖然夜清悠並沒有懷疑他的忠貞,但冷梟絕的臉還是很黑。

隻見某男又是一陣咬牙切齒:“清兒,我並沒有用手,一,次,也,沒,有!”

他說過的,他全身上下由裏到外都是清兒一個人的,不是清兒,他不要,就算讓他得到舒解的那個人是他自己,他也是不會同意的!

“呃……呃?!”

一次也沒有?夜清悠呆愣住了,好一陣沉默。

她想,她明白這男人剛才為何會那麽“激動”了,試想,一個成熟男人五年不曾有過任何舒解,陡然得到放鬆之下,不出糗那才叫怪,這跟水滿則溢是一個道理,想必,這男人是憋到了極限了吧。

這般想著,夜清悠看著身上男人的目光不由得溢滿了柔情,這男人,五年來過得想必都沒苦行僧滋潤吧,也虧得他能熬過來。

什麽話都不必再多說,倆人對彼此的情意,他們都懂,因為懂,所以珍惜,也因為懂,所以感恩。

二話不說,夜清悠直接拉下冷梟絕的脖子,吻上了那張微涼的薄唇。

一室的旖旎中,隱隱飄出這麽一段對話——

“清兒,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麽?”

“什麽約定?”

“一周五次的約定。”

“呃……”

“清兒,五年,你說你統共欠了為夫多少次?”

“冷梟絕你啥意思?”

“清兒,欠債該還。”

“……”

咳,一周五次,五年那就得%&#¥@!

“唔,清兒,你這怎麽大了這麽多,你去隆了?”

“混蛋,你才去隆了,生完孩子就這樣了好不好!”

“唔,這孩子生的好,為夫喜歡,清兒,我們再生一胎吧!”

“哼,想得美!”

這男人,還嫌她的不夠大是嗎?哼!女人一隻無影腳踢出,卻被男人眼明手快的趁勢擺好了最佳作戰pose。

嘻,良辰美景,洞房花燭,長夜漫漫,春光無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