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 138 貼身用的——專屬愛人!

冷盈玥離開了夜喬墨的辦公室,倆人後來誰都沒再開口多說什麽。

因此彼此心知肚明,隻能這樣了,至少,暫時隻能這樣了。

而對於冷盈玥來說,或許,這並不是暫時,而是,她打心底的認為,她和夜喬墨,真的已經緣盡於此了。

冷盈玥很傷心,這麽多年來,她甚少體會或傷心的感覺,而這一刻,在走出夜喬墨辦公室,從心底徹底與夜喬墨揮別時,她覺得心痛得都要麻木掉。

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感情,而且,看這情況,似乎還比她認為的還要深。

或者,可以稱之為愛了吧。

她沒忘記,剛才在感知男人對她也有感情時,她心中驟然升起的那股子狂喜。

她以為他們既然是兩情相悅,那麽,便可以長相廝守了。

對於一個隻正式見過兩麵的男人,在那一刻,她想到了長相廝守。

她想,除了愛,再沒有什麽感情可以深刻到讓她在那會兒生出這樣的願望來。

可惜,兩情相悅不是可以相愛甚至一輩子相守的理由。

現實中,畢竟有太多的阻隔,太過的身不由己,是他們怎麽也無法逾越的。

那麽,就這樣吧。

理智告訴她,隻能這樣了。

所以,她也理智的這麽做了。

離開了男人的辦公室,沒再就倆人的感情多說半個字,隻是彼此都已明了,剛萌芽的感情,正要茁壯時卻偏偏遭遇了不可逆擋的暴風雨,然後,幼芽夭折,無力回天。

白允奕見到冷盈玥時,她很正常,無論是言語,還是舉止。

除了,冷盈玥那一直有些蒼白的麵色。

不過,白允奕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冷盈玥或許是身體不舒服。

畢竟,誰又能想到,夜喬墨辦公室裏,短短1個小時的時間,居然會發生那麽多的事呢。

要說多,其實也並不多。

不過是一個男人發現了自己的感情,並讓女人知道了他對她的感情,本來,女人正慶幸他們是彼此有情時,男人卻又突然告知她,他們並不能如願的在一起,所以,男傷女痛了而已。

在夜氏總經理的招待下,白允奕和冷盈玥在夜氏旁的一家酒店用了午餐。

接下來的行程,冷盈玥合約談完,便都是陪著白允奕到夜氏的生產部和技術部去了解溝通情況了。

下午3點的時候,這一次的踩點完全結束,冷盈玥和白允奕帶著生產部經理和技術部經理直接就回了芝城。

而冷盈玥離開夜喬墨辦公室後,整整3個小時的時間,包括中午夜氏招待冷氏的負責人用餐時,夜喬墨都沒再出現過。

在不可見的地方,在不能言說之際,早就已經是兩處情傷了。

冷盈玥一行回到冷氏時,已是下午的4點半,離冷氏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白允奕和冷盈玥先是到冷梟絕辦公室報備了今天夜氏之行的情況,接近下班點的時刻,勞倫斯便趕到了公司,準備陪同冷梟絕一起參加今晚的宴會。

此次赴宴,冷梟絕預備同時帶上白允奕和勞倫斯。

“暗”此次邀請的對象,特意言明是冷氏總裁,所以,作為副總裁的白允奕,一般總會負責公司對外活動的白允奕自然也得隨行。

至於勞倫斯,電堂堂主勞倫斯的其中一個職責,便是負責冷門的外交。

所以,一般有什麽宴會或是外出需要冷梟絕親自前往時,冷梟絕都會帶上這倆人。

冷盈玥做完報告後率先離去,而眼下,兩大堂主已經都到位,冷梟絕沉著臉,將剛才收到的消息告知了倆人。

隻見原本還算安靜的辦公室,突然傳來勞倫斯一聲難以置信的低吼:“什麽?有人直接把消息傳到了當家你的私人手機裏?”

要知道,道上頭頭們的私人聯係方式可是外人都不可能會探知得到的,就算是情報網,想要查出這麽隱秘的消息,也是非常的困難。

可是,如今居然有人知道冷門首領的私人聯係方式,在排除私人告知的可能後,那麽,便隻有一個可能——

透過情報網查出!

強大如冷門情報網,都不見得可以查出像是蕭盟首領蕭司洛、煞世頭頭煞銘威等的私人聯係方式,如今,居然有別的勢力,別的組織可以透過他們的情報網查出當家的私人聯係方式?!

太震驚了!

而這震驚的人,不止勞倫斯,白允奕麵色也是沉了沉。

到底是有多大的情報覆蓋麵積,情報獲取技術達到了什麽樣的程度,才能做到連冷門情報網都難以做到的事?

這道上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個厲害的組織,而且全然悄無聲息茁壯讓他們簡直完全無法防備?

這會是個強有力的勁敵!

這樣的組織,如今找上當家,到底懷了什麽樣的意圖?

從冷梟絕告知的這消息中回過神來後,白允奕沉聲問道:“當家,對方說了什麽?有讓情報組反追蹤回去嗎?有沒有查到對方是什麽樣的勢力?”

冷梟絕此時正站在窗邊,居高臨下的抬首眺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眼神淩厲深邃,口吻更是深沉:“消息稱,今晚的宴會,‘暗’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衝著清兒來的,煞世把清兒沒死的消息透露給了‘暗’,欲圖挑起冷門和‘暗’的爭端,而煞世昨收漁翁之利。

至於煞銘威如何得知清兒沒死的消息,其實全是洪倩茹的告知。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我讓情報組即刻反追了回去,可是,對方的技術完全屏蔽了冷門情報網所偶的追蹤手段,消息背後的人,完全查無所獲。”

收到那則消息的時候,他也有一瞬的震驚。

畢竟,這麽多年來,從來不曾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如若不是消息的內容,他簡直都要當對方這是在對冷門對他冷梟絕進行挑釁了。

要知道,他的聯係方式可不是那麽容易能查得到的,而想要聯係他,更得突破他手機設定的通訊限製。

可是,眼下,居然有別的勢力突破了這兩重阻礙,直接就把消息送到了他的手中!

可是,對方為什麽要給他發這樣的消息?像是,在幫著他對付煞世?

冷門什麽時候交往了這樣的勢力,讓對方這麽替冷門“著想”?可是,如若真心實意在幫著冷門,為什麽又要藏首藏尾不露麵,不讓他得知到底是哪方勢力?

對方這樣的情報網,這樣的勢力,完全低估不得,甚至,他敢說,冷門的情報網,不敵對方!

而這世上能超越了冷門情報網的存在……

冷梟絕眯了眯眼,腦中出現了一個組織。

可是,冷門向來和那神秘的組織素無往來,出於真心幫他,無緣無故,且這理由太過牽強。

或許,對方其實也是懷了什麽目的,想挑起冷門煞世和美“暗”三方之間的爭鬥?

這樣的意圖,其實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以對方世界二流頂尖幫派的實力,如若想要上位,趁著冷門和煞世力鬥,從而抓住機會,也不是不可能。

辦公室裏一片寂靜,三個男人站立沉思著,一會兒後,勞倫斯再度開了口,麵色嚴肅:“當家,會不會是……”

話沒說出口,然而在場的三人卻都在心中隱隱有著相同的一個猜測。

白允奕雙手環著胸,接著勞倫斯的話也說出了他心中的猜測:“冷門的情報是做得不錯,但是最好的地方是武力和軍火,情報方麵,最好的,或許是二流頂尖勢力的——雲陽閣。”

‘雲陽閣’三字一出,在場三人同時眯起了眼,因為都一同想到了當初被他們所忽略的地方。

因為這些年來雲陽閣一直安安穩穩的在做著“拿錢辦事”的事,無論道上怎麽風卷雲湧,從來都是獨善其身保持著中立,不拉幫結派,從不與其他勢力有太多牽扯。

如此獨往獨來的組織,一直在暗處默默無名的做著自己的事,自此,他們也就漸漸放下了戒心,乃至於漸漸放鬆了對其的注意力,甚至有時候會忽略了其的存在,卻忘了,這雲陽閣本身也是讓人不敢小覷的存在。

這雲陽閣當初崛起時,冷門曾花了很大的氣力追查關於它的一切消息。

畢竟,這雲陽閣的前身是藍閣,藍閣本身是世界一流的幫派,甚至,冷門美第一大幫派的地位原先都是從藍閣手中奪得的,這麽個強勁的勢力,自然值得冷門花心思去獲悉情報。

而八年前藍閣一朝易主,更名為雲陽閣,全閣搬遷不說,新閣主更是對原來的藍閣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整頓,短短八年時間,在新閣主的帶領下,雲陽閣居然由幾年前沒落到二流墊底勢力的位置,一下躥到二流頂尖,要不是雲陽閣隻專司殺手傭兵和情報工作,恐怕如今的成就一流勢力都要望洋興歎。

雲陽閣,可謂是個奇跡。

這麽個奇跡,自然是引起了八方的注意。

可是,無論是成名前還是成名後,雲陽閣一直以來都維持著低調。

甚至,世人連新閣主姓甚名誰是男是女年輕或是年老都不得而知,

至今,雲陽閣的基本地址是查到了,但是,卻從未有勢力能成功探入過其內部。

這麽個神秘的組織,這麽個強大的存在,自然是引起很多勢力的恐慌。

可是,雲陽閣從來獨善其身,不參與道上任何的爭鬥,隻是默默的在做著自己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小”生意。

漸漸的,發現雲陽閣對道上各方都沒威脅後,世人漸漸就對其放下了戒心——

“管你厲害不厲害,隻要你不來傷害我就好。”

懷著這樣的心理,加之道上環境總是動蕩不安,很快大家便把安分守己“默默無聞”的雲陽閣給拋在了腦後。

可是,如今,一直低調著的雲陽閣卻忽然給冷門來了這麽一手……

這到底是好心還是惡意?

冷梟絕收回眺望窗外的目光,不管雲陽閣到底懷的是何種意圖,至少,這消息對目前的他來說,還是有用的。

昨天下午,透過情報組送來的消息,他便得知了“暗”此次邀請他參加宴會的目的,也知道了“暗”是真的衝著清兒來的。

不過,原來他一直以為,是伯納諾那次撞見清兒,然後告知了“暗”這個消息,不想,原來在煞世泄漏這個消息給“暗”前,“暗”完全不知清兒沒死的消息。

這麽一來,伯納諾隱瞞清兒沒死的事實,看來是懷了別的目的,而這個目的,或許跟伯納諾對清兒的難以忘情有關。

煞銘威,洪倩茹,“暗”,伯納諾……

一個個把槍眼對準了清兒,想傷害他心愛的人兒,他們就也別想有什麽好下場!

至於雲陽閣……

既然無法揪出這條大魚,那麽,他便以靜製動,看看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麽。

不管再怎麽藏,最終目的總會露出來的!

要是當真懷了什麽他不知的好意,雲陽閣他自當重謝;要是存心在背後搗鼓什麽,他絕不輕饒!

抬手瞥了眼手腕上的時間,16點50分,也是該叫清兒起床了。

轉向白允奕和勞倫斯兩人,冷梟絕淡道:“雲陽閣的事,且先看看對方想幹什麽,不要自亂陣腳,也不要打草驚蛇。況且,目前我們也隻是懷疑,不能完全肯定這事是雲陽閣所為。至於門裏,四堂加大防護力度,做到有所防備就好。眼下最關鍵的,是今晚宴會的事。‘暗’是有備而來,清兒沒死的事既然是煞銘威泄露的消息,想從中作梗,煞銘威就必定還有後招,或許,就在今天宴會的時候,此次前往華城,隨行必須得加大防守,這事你們倆先去辦。5點30分後,冷門大本營集合,前往華城。”

“是,當家。”白允奕和勞倫斯聞言,齊齊應了聲,便轉身離開先回冷門準備去了。

沒錯,眼下還有晚上還有一場“鴻門宴”,這才是目前最該關注的。

至於雲陽閣,不能因為今天的消息就輕舉妄動,到底是不是雲陽閣,雲陽閣的意圖是好是壞既然目前都難以得知,那麽,靜觀其變後續再謀定而動就好。

倆人離開後,冷梟絕走向辦公室的休息室。

休息室布置得很簡單,最為醒目的,便是靠牆壁的一張黑色大床。

依舊是冷梟絕偏好的黑色,且那床的完全不比冷宅男人房裏的那張小,可見,男人對於睡眠的硬件設施有多麽挑剔。

不是黑色的床,不睡,床太小,也不睡,自此,隻要是冷梟絕過夜的地方,床就必定是黑色的,且還要足夠大。

無論是全球冷氏酒店冷梟絕的專用房,亦或是冷宅男人的房間,又或者是如今簡單的辦公室的休息室,都是如此。

為此,夜清悠專門調侃過冷梟絕,而男人的說法則讓夜清悠無語至極。

且聽他怎麽說——

床是男人x能力的代表,又黑又大表明那男人的x能力很強,那男人的女人很幸福!

夜清悠聞言當場就忍不住翻了白眼,是床又黑又大,又不是他又黑又大,他得瑟個什麽勁兒!

不過,夜清悠隻敢在心中鄙視男人的胡扯,卻一點兒都不敢跟男人糾正他的黃色廢料,畢竟,在這種問題上過多爭辯,最終探討而出的結果必定是她的腰酸背痛走路打顫。

其實,男人的說法也並不是純粹胡扯。

“黑色”代表男人的能力強大,“床大”代表男人征服欲強盛。

冷梟絕之所以選擇黑色,還喜歡尺碼那麽大的床,這都是男人本色的體現。

誰又能說冷梟絕不是個實力強大且征服欲強的人?而由一個男人的本性引申出一個男人的x能力,如此也算正解吧。

而此刻,休息室裏,女子和衣睡正酣睡在醒目的黑色大床上。

見著女人似乎很疲累的模樣,連他進來都沒有半絲察覺,冷梟絕微微皺起了眉心。

是不是昨夜他把她累壞了?

他承認他昨天有些放縱了,以往他都能克製著自己適可而止,可是昨天真的發生了太多讓他難以掌控的事,想到女人差點兒就離開他,想到女人不願意和他結婚,他就怎麽也控製不住想要把她揉入骨血的衝動,再加上女人剛開始時的配合和蓄意撩撥,以及他想要一個孩子的強烈願望,這一切的因素揉雜在一起,體內的渴望便仿若那野火燎原,燒得他怎麽也停不下來,這一纏綿,便是整整一夜。

女人會累,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緩步來到床邊,冷梟絕輕輕的坐在了床沿上。

還差10分鍾到17點,再讓女人睡上10分鍾吧,從公司到冷門大本營,快些開車半小時就成。

或許是察覺了男人的目光,或許是房間裏多了個人讓夜清悠潛意識裏睡得不再安穩,女人在男人進來後很快便悠悠醒了過來。

一睜眼,便看見男人正坐在床沿上,盯著她的肚子在發呆,夜清悠有些詫異:“絕,現在幾點了?你怎麽不叫醒我?”

冷梟絕聞言抬頭看向夜清悠,鷹眸微柔,輕道:“清兒,你醒了,睡得還好麽?要不再多睡5分鍾,我們17點離開公司就可以。”

夜清悠邊搖頭,邊緩緩的自床上起身:“不用了,已經睡夠了,絕,我們現在動身吧。”

以往他們也不是沒有過通宵達旦的纏綿,但是不知怎麽的,今天感覺特別累,中午她不過看了會兒書,她就困得眼皮子打架了,這才到男人的休息室裏想要補眠。

不想,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公司的下班時間,足足兩個小時,而且,睡得還那麽沉,連男人進來都沒發現……

什麽時候她的身體那麽容易疲倦了?似乎警覺性也有所下降?

心有憂思,夜清悠困擾了蹙起了眉。

“清兒,還是很累麽?要不到車上再繼續補眠?趴我身上睡。”見夜清悠蹙眉,冷梟絕以為她還很困倦,很是心疼。

淡淡的搖了搖頭,夜清悠甩開心頭莫名的煩躁情緒,朝男人淺淺笑道:“真的睡夠了,絕,該走了,要不該趕不上了。”

男人說17點離開公司就可以,肯定是已經安排好了出發時間,又怎麽能因為她的貪睡而耽誤了他們的行程?

再仔細打量了會兒女人的麵色,發現確實沒太大的疲憊之感後,冷梟絕這才稍稍放了心。

可是,待女人穿好鞋子後,男人卻忽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惹得女人一聲低低的驚呼:“絕,你幹什麽?”為什麽要抱她?

冷梟絕淡笑:“清兒,我想抱你下去。”

“為什麽?”夜清悠詫異。

“是我讓清兒這麽疲累的,自然該我抱著。”冷梟絕的口吻很是認真。

之前不管他們如何纏綿,清兒也從未在白天休息過,昨夜到底是被他折騰得多累,才會讓清兒今天進了休息室,還睡得那麽沉。

就連睡醒的現在,麵上尤還有些疲累的痕跡。

其實男人在女人熟睡期間有進過兩次休息室,見到女人睡得沉,心頭便隱隱有了自責,這會兒女人倒是一點兒都不怨怪他,男人心中更是愈發的自責心疼起來。

“可是,我現在已經不累了,而且,這樣下去,實在……有傷風化。”察覺男人語氣的認真,夜清悠衡量著說辭,想說服男人的舉動。

可是,她似乎小瞧了男人的執拗程度。

“我抱自己的女人,誰敢有異議?誰敢多說一個字,我讓他(她)滾出冷氏!”聽得夜清悠的顧慮,男人倏的麵色一沉,聲聲擲地。

夜清悠聞言有些無語。

別人有沒有異議她才懶得管,她隻是不想像動物園的猴子一般給別人觀賞罷了。

不過,看這男人的麵色,似乎鐵了心要這麽抱著她下去了?

女人心下正思緒著,男人已經大步邁開了步伐,走出了休息室。

眼看著就要出了辦公室了,夜清悠做了最後的垂死掙紮:“絕,我其實麵皮很薄的,我們不要那麽下去好不好?”

撒嬌的口吻,軟軟的懇求,柔柔膩膩的語調,女人從未有過的小女人的一麵搔得男人心間癢癢的,原本冷厲的鷹眸突然間“噌噌”的躥上兩簇火苗,看得夜清悠心下直歎“不好”。

果然,美人計是成功了,但是,卻壓根兒沒起到該起的作用。

覷著懷中女人因為有愛情的滋潤而愈發嬌媚的模樣,男人喉結上下來回的滑動著,好一會兒後才微啞著嗓子道:“清兒,你確定要下來嗎?是讓清兒下地,然後為夫將你就地正法了,還是繼續讓為夫抱著,清兒你自己選一個。”

夜清悠聞言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嘴巴閉得那是比什麽都緊。

見此,男人勾唇低低一笑,壓低了湊近女人耳邊道:“清兒,不用那麽怕為夫,為夫不會真的在這兒吃了你,我們還得趕路呢。乖,乖乖讓為夫抱著,下個樓而已,大家看就讓他們看,就算全世界都有異議,我也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清兒是我的。”

信誓旦旦的口吻,低低柔柔的話語,像是羽毛一般輕輕拂掠過女人的心間,激起心中一片柔軟悸動的輕顫。

夜清悠勾唇笑得愉悅,抬手搭上了男人的頸脖,無聲的以行動表示著對男人的信任。

她知道,絕說的不僅僅是抱著她下樓這件事,更是暗指今晚“暗”的那場衝著倆人來的鴻門宴。

男人這會兒抱著她,不止是心疼她的疲累,更是在以這樣的行動告知她——誰也別想將他們拆散。

這個男人啊,怎麽能不讓她心動,她都已經離不開他了,他再將她寵得這麽無法無天,以後她都不能自理了。

女人心頭微微抱怨著,然而麵上卻是怎麽也無法遏製的甜蜜笑意。

男人和女人這麽高調的行徑,從踏出辦公室便引起了一路低低的驚歎聲。

冷氏的員工雖然或多或少都聽聞或親眼目睹總裁身邊出現了個女人,但是對於倆人的關係,大多數的員工都還不確定,或者是什麽客戶或者世家大小姐也不一定呢。

可是這一次,他們的總裁居然直接把人家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出冷氏,這不是在高調的宣布著那女人是總裁的心頭肉嘛!

看來冷氏的女主人已經出現了啊,這下公司不知多少女員工要心碎了,男員工們歎息著……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公司的女職員雖然平日半點近不得冷梟絕的身,但是,對於這麽個各方麵都是萬中選一,皇冠級別的優質好男人,哪個女人不心動?

隻是,她們愛慕歸愛慕,卻不會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畢竟,無論她們接受冷氏的麵試時,還是剛進入公司的那會兒,都有被上司明確警告過,不得打總裁的主意,否則輕則職位不保,重則前程性命堪憂。

這樣的警告,這麽嚴重的後果,女職員們當然是牢牢的謹記在了心裏。

事實上,能進入冷氏總部的女職員,哪一個不是能力卓絕相貌端莊的?女職員們優秀的素質讓她們挑男人的目光都高得不行。

因此不少沒見過冷梟絕的女職員被警告的那會兒,心中就在想,就算是總裁又怎麽樣,多金有權勢又怎麽樣,指不定是個禿頭大肚的中年男人,她們還看不上眼呢!

這麽一來,女職員們便也不太把當初頂頭上司的警告放在眼裏,甚至覺得她們之所以會被這樣警告,是因為總裁心理變態,總以為是個女人就覬覦他。

可想而知,心中懷著對總裁鄙視態度的女職員們,在真正的見到冷梟絕後,心中會產生怎麽樣的風暴了。

那樣的一個男人,尋常女人哪裏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女職員們的心動是可預見的,那些個頂頭上司們的警告並不是冷梟絕下達的命令,而是管理層們卓絕的眼力勁兒讓他們心知肚明總裁不會喜歡受到女職員的騷擾,所以出於對人才的愛惜以及對自己飯碗的保護,管理層們才有了那番對女職員們高瞻遠矚的警醒。

是以,女職員們就算對冷梟絕動了心,卻也都沒人敢逾越半分。

畢竟,以男人這樣的身份,冷氏的總裁,冷門的首領,各方麵又都是那麽優秀,根本就不會看得上她們那麽小小的一個存在。

再者,冷氏的待遇那可真的是非常的優厚,讓她們為了一個成日看得見摸不著,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男人丟了這麽個名副其實的金飯碗,真的太劃不來了。

心動,確實隻符合放在心裏。

那樣的男人,不是誰都能配得上的,或許,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配得上。

可是,明白歸明白,卻一點兒都不影響女職員們對冷梟絕的愛慕之情,所以,當夜清悠第一次被冷梟絕帶到公司來的時候,不少有幸親眼目睹的女職員們震驚了,也心碎了。

之後,這則消息當天便傳遍了冷氏總部上上下下,每個女性員工,包括打掃的大媽級別的人物,都知道了她們向來獨身的總裁身邊居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然而,不少女性職員抱了否定的態度,認為總裁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客戶、特助、保鏢、世家往來較好的小姐一類的人物。

女職員們愛慕冷梟絕的心理讓她們自動自發的不願將夜清悠往“愛人”那個位置上想。

自此,當今日冷梟絕光明正大的抱著夜清悠下樓的時候,恰好時間又正值冷氏下班的點兒,於是,看見這一幕的人便不下了百來人。

目瞪口呆的震驚過後,這則消息便以風卷殘雲的速度傳遍了整個總部。

接著,全公司的地板上便到處可見一地的玻璃心,那是公司全體愛慕冷梟絕的女性職員支離破碎的愛慕……

當然,這壓根兒一點兒都不影響正沉浸在濃情蜜意中的倆人,從辦公室到樓下,再到公司大門,短短不過三分鍾的時間,這會兒,冷梟絕抱著夜清悠搭著電梯下樓後,倆人很快便消失在了公司的前廳,搭著車子揚長而去,徒留整個公司總部一片的**。

30分鍾後,車子緩緩停靠在了冷門大本營的專用機場上。

那裏,白允奕和勞倫斯已經帶著20精英護衛等在了冷梟絕的專屬“坐騎”——“梟鷹”的旁邊。

倆人很快下了車,接著一行人上了“梟鷹”,10分鍾後,“梟鷹”駛向了華城所在的天際……

華城當地時間,晚間18點40分,“梟鷹”緩緩落在了華城的一家冷氏酒店的專屬停機場上。

冷梟絕一行人進入了冷氏酒店,用晚餐,順便稍作休息,等待著19點40分前往宴會的目的地,單宴的時間,正是晚間20點整,離此處20分鍾的路程。

用完晚餐,離出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夜清悠隨著冷梟絕上了他頂層的專屬套房。

這家酒店,正是夜清悠原來在華城和冷梟絕重遇時的那家,而倆人正是在這間套房裏,有了第二次的同榻而眠。

也正是在這間房間裏,倆人定下了一年的效力之約,開啟了倆人之後情路的牽絆。

此時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倆人還真有種故地重遊的感覺。

看著房間裏熟悉的擺設,夜清悠不禁回想起當初重遇的情景。

“絕,你說,如果當初你沒有在這家酒店的大廳認出我,我也沒有答應你那所謂的一年效力之約,我們之間是不是就不會有後續的糾纏了?”

夜清悠有感而發道。

如今想想,當初是得多麽機緣巧合,她才會在那樣的時機遇到了剛好也來華城的他。

當初這男人對她到底是得用了多少的心,才會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全身上下改頭換麵的她。

當初這男人到底是存了多深的心思,才拐騙得她聽信了他所謂一年貼身司機的“支付”方式?

以錢換軍火,非常正常的方式,她想任何一個軍火商都不會拒絕這上門的軍火生意,可他偏偏不要她的金錢支付方式,反倒要求她的一年效力,還愣是給她整出了“專屬司機”這一職!

當時她沒看透,不代表如今她還看不清楚。

男人會缺司機?隻要他想,多專屬多貼身都可以!

就算她賽車了得,就算她身手不錯,也不見得比他身邊那些輕車駕熟的老司機好用。

聽了夜清悠的有感而發,冷梟絕從身後擁住了女人的腰身,在她耳邊輕笑道:“清兒,這世上哪來得如果?事實是,我一定會一眼在酒店大廳認出你,你也一定會答應我那個效力的提議,而如今,我們已經是糾纏在一起了,緊緊的糾纏,不止眼下,還有以後,會持續一輩子!”

男人說著,雙手探下,覆上女人的手背,與女人十指交握。

聽聞男人鶩定的口吻,還有頗為自得的語氣,夜清悠好氣又好笑,掙開男人的手轉過身,清眸一睨,佯怒:“絕,你老實交代,你敢說當初不是忽悠我的?什麽專屬司機,我看我光貼身了!”

看看她這正牌的“專屬司機”都幹了什麽?

除了意思意思的碰過幾次車,這男人便沒再讓她幹過跟司機有關的任何事,現在在開車的,仍舊是男人以前的司機。

她如今光是貼身來了,跟“司機”一職壓根兒搭不上邊兒。

所以,她嚴重懷疑——

不,她想她已經可以確定,這男人當初的確是忽悠她來著,什麽司機,她看這男人是專門拐了她來貼身用的!

冷梟絕聞言再度低低的笑了出聲,凝視著女人的鷹眸褪去了所有的淩厲,狹長的眸子一挑,眼尾帶出幾絲妖豔的魅惑來。

“清兒,什麽忽悠不忽悠,專屬司機,就是貼身用的,我可沒說謊。”男人的口吻頗為無辜。

夜清悠聞言清眸一眯,得,死鴨子嘴硬,不承認是吧。

涼涼一抬眼,再涼涼的掃了一眼男人,夜清悠直接抬步就往房門走去。

“清兒,你去哪?”

看著女人走向房門,冷梟絕神色一肅,急急的拉住夜清悠的手。

“我是專屬司機,就算專屬司機是貼身用的,但是,這貼身也得有一定的限度不是?眼下都把主人送到房裏來了,我這當然就要離場了。”夜清悠麵色淡淡,口吻也淡淡。

冷梟絕聞言,靜靜的盯著女人,維持著拉著女人的手的姿勢,默。

一小會兒後,男人心下才歎了口氣,上前將女人攬入懷中,投降似的道:“清兒,我錯了,我承認當初的確是蓄謀,是故意忽悠了你,我就是存心把你拐騙到我身邊,讓你再也不能離開我的。

所以,清兒,你不是什麽專屬司機,你是我冷梟絕貼身用的——專屬愛人!

好清兒,別走,這才是你該待的地方,別因為以前的事跟我置氣好麽?”

男人簡直是在掏心掏肺的訴著情衷,就怕女人一個想不通鑽牛角尖兒裏又不搭理他了。

夜清悠埋首在冷梟絕懷中,抿嘴偷笑。

哼,看我不治了你,關公麵前耍大刀是麽,是龍你給我臥著,是虎你給我趴著,當初忽悠了我,現在就得做好被我忽悠回來的準備。

暗暗偷笑了一陣後,女人才肅了肅麵色,恢複那副淡然無波的模樣,繼而小眼神兒一睨,施恩似的道:“知道錯就好,我沒在置氣,隻是見不慣某人知錯不改還洋洋自得的模樣罷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不許再忽悠我知道嗎?”

見著女人這副逮著不放的模樣,冷梟絕心下哭笑不得,敢情他剛才被清兒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