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愛玩火 總裁霸上身
葉靜彤不知道他內心的無奈,放心不下靜悠的同時,已經上了賊船,也無可奈何,隻能隨波逐流。
不過他也就說說,並沒有對葉靜彤做什麽,隻是強行控製著她的身體躺在他的身邊,陪他睡覺,而已。
哎,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吧。
不過隨著船身上下起伏,葉靜彤原本沒有睡意的,也漸漸被培養出了睡意,跟著他一起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有種不知雲深處的錯覺。眼前是海浪靜靜翻滾的浪花,頭頂是落日夕陽的餘暉,殘陽如血,美麗又壯觀。
薛子謙說:“愣著幹什麽,走,去外麵看去。”
來到空曠的甲板上,神奇的大自然盡收眼底,一看才知道這是多麽絢麗奪目。人在大自然的麵前,顯得是那麽渺小。
葉靜彤坐在甲板上,溫熱被海風吹散,隻覺得人的周身都披上了一件朦朧的外衣。薛子謙拿著兩瓶冰啤酒過來,身上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佛光,叫人不敢直視。
葉靜彤悄悄的低下頭,說了句,謝謝。
薛子謙說:“不必客氣。”將手中的啤酒丟給了她。
然後自己開了一瓶在那裏喝,葉靜彤一時不察,打開蓋子,被搖過的啤酒瞬間噴湧而出,噴了她一頭一臉,薛子謙在旁邊哈哈大笑,葉靜彤隻能用手抹去臉上頭上的啤酒,也知道自己被薛子謙捉弄了,想生氣,又覺得沒有必要,聳了聳肩,喝掉一口。
她沒有發怒,似乎出乎薛子謙的意料,他挑了挑眉,坐在一邊的欄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靜彤:“不生氣?”
“是啊,有什麽好生氣的,你不指望我生氣嘛,我才不上當呢。”葉靜彤嘴角有飛揚的弧度,“這麽美的景色,跟你這樣的人生氣犯不著。”
“我這樣的人?”薛子謙突然來了興致,在她身邊坐下,“那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人?”
葉靜彤斜眼看他:“你真想知道?”
薛子謙就坐在她的身邊,一臉的好奇:“說說看,反正隻有我們兩個人,打發下時間也好。”
“那我說了你能不生氣?”
薛子謙故作大方的點點頭。
葉靜彤見他臉色還算平靜,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如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的掃射了起來:“你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下流變態完全不顧別人隻考慮自己的自私自利的人見人厭花見花謝的超級無敵自戀狂!”對葉靜彤來說,一口氣說這麽多話不容易,可能她後麵還是很多想說,不過礙於那口氣隻能提到那裏,所以就突然戛然而止。
當然,戛然而止的不隻是她,似乎還有周圍湧動的空氣。
大海似乎受了刺激,天空一下子變得灰蒙蒙的,還上的巨浪一個個打來,不斷的敲擊著船聲,葉靜彤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看薛子謙的臉色,就跟突然變天的天色似的,這麽恐怖。
他死死的盯著葉靜彤,葉靜彤手上拿著啤酒罐,欲蓋彌彰的喝了一口,這時,薛子謙就跟發怒的猛獸似的,一下子對她撲了過去,葉靜彤受了驚嚇,幸虧早有防備,跳了起來,薛子琪撲了個空,葉靜彤就在甲板上跑,薛子謙不服氣的在後麵追。甲板地方不大,此時天色已暗,葉靜彤也在這裏跑了很長時間,很累了,她抓著欄杆,站在船尾,薛子謙也氣喘籲籲,兩瓶啤酒灑的甲板上濕漉漉的,薛子謙指著她說:“你有本事就給我站住!”
“喂,你這個人怎麽那麽小氣啊,是你讓我說對你的評價的,也說好了不生氣的,怎麽現在就反悔了,你就這麽心胸狹窄啊,見不得人說一點真話啊。”
“我小氣?我心胸狹窄?”薛子謙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震驚,“葉靜彤,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小氣我心胸狹窄了?”
“你現在不就是。”葉靜彤小聲的嘀咕,可沒能逃過薛子謙的耳目。
“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次。”
“我不說了,你這麽容易惱羞成怒。”
薛子謙點頭:“你在那裏給我站好了。”
葉靜彤搖頭:“我又不是傻瓜,難道還等你來抓我啊。”
薛子謙真的要吐血。麵對如此難以控製的葉靜彤,他覺得很是後悔,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見葉靜彤一點也不配合,他露出無比虛偽的笑容:“好,我不生氣,現在起風了,船有點搖晃,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
葉靜彤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他走一步她也小心的後退一步,不過這個人就是這樣的陰險,就在葉靜彤放鬆警惕的那一瞬間,一把擒住她,將她死死的按在甲板上!雙目噴火一樣的定在她的臉上,睚眥必報的掐著她的脖子說:“你再給我說一次,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次!”
葉靜彤喘不過氣來,甲板空蕩蕩的,她除了能抓住薛子謙的胳膊外什麽都抓不住,她不停的咳嗽,死掐著薛子謙的胳膊對他進行拳打腳踢:“你放開我……咳咳……你謀殺啊……”
薛子謙估計是氣瘋了,一直到她的掙紮弱了下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哼哼的鬆了手,那時候葉靜彤已經處於半缺氧的狀態,大腦一片空白,如果再過個一兩分鍾,她估計真的要窒息而亡了。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死神原來與自己是擦肩而過。還有薛子謙這個人,果真是心思難側,非常恐怖。她握著自己的喉嚨,貪婪的呼吸空氣,內心也心有餘悸,不敢再對薛子謙放肆,這裏是他的地盤,萬一他真的發狠,將她從這個遊輪上丟下去怎麽辦,她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薛子謙看著她漲紅的臉色以及難過的神情也覺得自己下手可能太重了,不過他並不打算道歉,甲板上的激戰純屬葉靜彤自找的,要說這麽多刺激性的話對他進行人身攻擊,他怎能不生氣!不過看她似乎真的很痛苦,而且脖子上也浮現了紅紅的一圈,考慮到可能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於是他輕輕的捅了捅她的胳膊:“喂,怎麽樣,你沒事吧。”
葉靜彤不理他,往旁邊的地方挪了挪位置,甲板這麽大,非得挨得這麽近?
見她不領情,薛子謙又心性不定了,強行拉住她的胳膊:“喂,說句話行不行,誰讓你先攻擊我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說一下會死啊。”
葉靜彤真怕自己說一下就會死,不想跟他發生衝突,不過他這樣步步緊逼真的很討厭很討厭,於是她說:“那你想我說什麽,我沒事,這樣總可以了吧。”雖然這麽說,不過她聲音嘶啞,聽起來就感覺有些傷到。
薛子謙有點小小的愧疚,問:“還疼不疼。”
葉靜彤真的很想回一句,你他媽的讓我掐一下看疼不疼啊,不過最終,最終,她忍住了,小聲說:“還好,不是很疼。”
薛子謙點點頭:“哦,那就好,走,進去,該吃晚飯了。”
葉靜彤被他強行拉著進了船艙:“晚飯?你做的?”
“不,你做。”葉靜彤被他帶到了一個廚房間。裏麵也是一應俱全,應有盡有,還有個冰箱,裏麵塞滿了食材,別說,三天,就連十天都夠。
薛子謙靠在門口閑閑的說:“給你半小時。”
葉靜彤已經認命,要是她不做,就是兩個人餓肚子,為了自己著想,她也沒得選擇。所以她做。
而且很快。
你有沒有試過兩個人,在落日最後殘餘的溫熱中,在甲板上,圍著一張小桌子,喝啤酒,欣賞夜色。看著日光最後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海岸線的盡頭,然後月色一點一點的爬起來。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葉靜彤不知道對著薛子謙這個自大狂怎麽還能想到如此詩情畫意的句子。
可是確實,現在的生活太美好了。
美得不像真實的。美得不似在人間。
他們慢慢的吃慢慢的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大海就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會兒平靜一會兒狂風駭浪,如今,又像是夜晚了,要躺在大地母親的懷抱中休息了。
月明星稀,可是抬頭仰望星空,又覺得如此近,仿佛手可摘星辰。
葉靜彤抱膝,赤腳坐在那裏,禁不住說:“要是靜悠能看到這樣的景色,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她的臉上還有淡淡的溫柔的笑意,月色像一層朦朧的麵紗,讓她看起來如此不真切。
薛子謙說:“難道你不高興?”
“我也很高興,可是如果靜悠在我身邊,我會更高興。”
“難道我在你身邊就不行?”
葉靜彤低頭,與他對視,神色不乏溫柔,卻搖了搖頭:“那不一樣,她是我最親愛的妹妹。”
“哪裏不一樣,那我呢。”
“你看你,又來了,要問,可是一旦我說了真話就惱羞成怒,恨不得把我除之而後快,其實我說什麽有那麽重要嗎?就算我說的那樣,你還是有很多女人喜歡啊,還是有很多女人爭先恐後的要爬上你的床不是嗎?更何況我們根本不可能長久,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生氣呢。等時間到了,我們就真正的互不相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