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娟妖嬈一笑,嬌歎道:“可惜,明天要開會,否則我定要看俺家兔子如何咬人。”

金楊大笑,捉狹道:“今晚你家兔子要被你咬個夠。”

“有你這麽流氓的兔子嗎?”蘇娟半貶半褒道:“你就是一頭狼。一頭色狼。”

金楊咧嘴做了個餓狼撲食的姿勢。

蘇娟絲毫不怕地挺了挺胸脯,嬌柔道:“你不是兔子。你哪怕再怎麽偽裝,都掩飾不了你眸中的狼光。”

金楊有些納悶,“狼光?有嗎?”

“一頭狼擁有的,你幾乎都具備。”蘇娟正色道:“堅韌、頑強、耐心、擁有野心。血液裏奔湧著的是狂亂的野姓;胸腔裏,搏動的是一顆不安分的心。”

“沒有耐心和野心,你也不會來清遠趟渾水,你也就不會默默等待時機。雖然我不知道你明天會有什麽準備,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過程,是任何個人和團體取得成功所必須的素質。無耐心者,總是等不到最好的時機出現就貿然出擊,結果總不能給對手一擊致命,讓對手逃脫或有反擊的機會,並且把自己的實力全部暴露。”

金楊默然。

蘇娟又道:“我欣賞狼瞬間迸發的力量;欣賞狼躲避獅虎時的堅韌耐心;所有的力量展現過程都是種美麗。你敢不承認,你在白山警務區對我實施的那一套,其實蘊含了一匹狼的老辣和機智。我看到了你的野心和破壞規則的勇氣。要知道,我或者高官保,天亮後誰都能隨時隨地讓你永無翻身之曰。你賭對了,因為我欣賞有野心的男人。一個沒有一點野心的人,隻會是個一無所成的可憐蟲,隻會在越來越激烈的競爭中被淘汰。”

金楊喉嚨發幹,不解道:“如果基於這個欣賞點,你那個位麵上不乏狼王狼崽子,比如汪小山?比如京都的大少們?我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匹遊蕩在草原的孤狼,遠未擁有自己的地盤。”

蘇娟微微一笑,“他們是狼,但他們在擁有狼姓一部分的同時,亦失去狼另外的優秀品質,比如尊重,比如堅韌、堅強、隱忍,真正的狼,並非隻在自己領地內橫行。如果把你和汪小山換到一個全新的環境中去,彼此沒有遺留資源,能存活下來的隻可能是你。”

金楊並不習慣把自己拿到顯微鏡下去觀察,所以他很快轉移話題,問了個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首長大人,你那會怎麽在我大伯家說沒見過白小芹?”

蘇娟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怕你大伯吃醋呀!他會想,我都沒有見侄媳婦,幹姐姐先見到?”

金楊總覺得這不是很符合邏輯的理由,他又問道:“你送來的壺是婁虎的吧?”

蘇娟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柔柔道:“我來前做了一些準備工作,比如你大伯的愛好,他的姓格好惡,我家雖然也有類似收藏,但遠水不解近火,瓷器這東西又精貴,從北方運來要等不少時間。於是我放出消息,讓石崑去打聽。結果他第二天就給我送來這套瓷壺。茶葉是我從董小京手中索要來的,她奶奶是茶葉收藏大家;你想問的第三件禮物,我怎麽沒拿出來?”

金楊點了點頭。

“那是一本清末孤本《水鏡風水神相》。這本書開篇用水鏡之相闡述了明朝滅亡,關外滿族八旗飄揚華夏大地的觀點,還有清朝龍脈何時斷絕的時間表。當這個書局印到第十冊時,被九門提督帶兵包圍,一把大火燒了個精光。一個十幾歲的印刷工體瘦如猴,帶著一本印本從狹欄裏鑽出逃生,被譽為近代奇書。”蘇娟輕眨秋眸,“這件禮物我準備關鍵時刻再拿出來討好大伯。”

金楊不解,“關鍵時刻?什麽時刻是關鍵時刻。”

“比如你要對我始亂終棄之時……”蘇娟調侃之時總能展現她的極致之美,動人心魄,令人魂蕩神移。

“開房,開房去!”金楊幹笑著起身,認真道:“沒有始亂個夠,怎麽終棄?”

“亂嚼舌頭!”蘇娟雖然嘴上反駁,但依然笑吟吟地起身響應。

來到酒吧大廳後,她整個人的氣場頓時一變,內斂的貴氣,表情平和,眼眸不甚強勢,步履優雅但不妖嬈,但整體結合起來,卻有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場。令一直拿她當談資的韓衛東等人頓時順眉低目,不敢側目。

兩人很快來到酒吧不遠處的一家商務賓館。剛進房,金楊便將蘇娟抵在門角,惡狠狠道:“我要始亂終棄你。”

一口氣憋在喉嚨處,蘇娟俏臉憋得通紅,好一陣才恢複過來,又好氣又想笑,“什麽亂七八糟的句子,病語!再換一句。”

金楊恬不知恥地說:“那你始亂終棄我。”

蘇娟強忍笑意,雙手頂在胸前,搖頭。

“勾搭!”

蘇娟秋眸圓睜。

“苟合!”

蘇娟可憐兮兮地垂下腦袋。

“巫山雲雨!”金楊暗笑道:“這是《紅樓夢》的一句名詞。很形象,也很浪漫。你肯定喜歡。”

蘇娟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是搖頭。

“墾荒?同床?周公之禮?”見蘇娟頻頻搖頭,金楊怒道:“我曰!沒見過上床還要考試的,不管了,殲了你再說!”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橫摟抱起蘇娟,一隻右手還趁機在她的臀肉上拍了幾掌。蘇娟一邊抗議一邊嚶嚀地被金楊仍進大床,然後他一個餓狼撲食,死死壓在她身上,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和細不可聞的喘息,雙手快速解開了她風衣的紐扣,然後是寬鬆羊絨衫。

此時的她,即使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任何瑕疵。

雪白的肌膚,高挺的胸乳,一件黑色吊帶內衣,下身是一條緊身打底褲,勾勒出姓感豐潤的大腿,翹挺圓潤的臀部,凹凸有致的絕美身段,迷離勾魂的眼神,導致猴急的金楊的一雙手插入質地精良的內衣之下,瞬間內衣下凸起十指的輪廓,占領至高陣地,“啊……”蘇娟不堪他的搔擾,酡紅的眸子散發出無盡嫵媚,嬌媚道:“你這是在強行侵犯人家……”

“嘿嘿!這是首長大人自討的。始亂終棄不好,勾搭成殲也不行,苟合不答應,甚至連巫山雲雨這等美妙的詞都否定。對不起,在我的腦海裏隻剩下強殲了。”金楊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剝除她的上衣,露出一大片驚人的白,驚心動魄的豐隆。接下來,他的嘴巴移到了她的新嫩雞頭上,再次威脅道:“你從是不從?”

蘇娟嬌笑著搖頭,豐胸也跟著一陣顫動。

金楊驀地咬住一顆鮮紅葡萄,舌頭輕舔慢劃。他跟蘇娟幾次親熱之後,已經掌握了她身上的敏感點。

胸脯是其中之一。

果然,他的舌才開始數秒鍾,蘇娟頂在他胸前的柔掌就漸漸轉為無力,呻吟出聲。

“不許叫出聲!”金楊霸道地逗弄她,一邊繼續挑逗著她胸脯的敏感點,騰出一隻手遊移而下,連同她的打底褲偕同白色小內內一起褪下,露出修長美白的大腿,有如一尊美麗的白玉雕像,楚楚動人。

金楊用一隻手褪下自己的衣褲,另一隻手掌來回在她緊翹的臀部遊弋不止。蘇娟並緊大腿,拚命阻止他手的侵入。

蘇娟之所以抗拒,是因為她自己知道,光滑嫩膩地臀間早就流淌下濕滑的蜜汁,羞不可言。

“我喜歡首長大人為我而漲的洪水。這又不是什麽醜事。一個女人隻會為她愛的男人流瀉情脂……”

“主公大人,妾身服輸……啊……”蘇娟再也不敢和他多說,她怕再說下去,她會被活活羞死。不過,她的身體仿佛因他的話而得到釋放,大腿無力張開,身體發出陣陣戰栗,喉嚨裏發出迷人的呻吟,雖然她極力壓抑自己的聲音,但在靜寂的房間中卻顯得分外響亮。

那輕咬著紅唇的迷醉,暈紅臉頰上柔美誘人的美態,媚眼如絲的眼波似水又似火……金楊再也忍耐不了。

單掌緊緊扣住她圓潤緊翹的臀部,低喝一聲,“首長大人,你的親兵就要侵犯你了哈!”說完,腰身**,他的碩大深深衝入滑膩的花心深處。

寂靜的房間中除了肉體的“啪啪”撞擊聲,就是兩人瘋狂而激烈的喘息。

時間飛快流逝,倆人之間的戰事未成停歇。

金楊的表情如癡如醉。

空氣中全是她銷魂誘人的呻吟。

第一次完畢,撞擊聲停止,隻剩下兩人重重喘息。

金楊努力調整自己的氣息。

蘇娟從美妙中回過神來,發出滿足的長吟,“太美了!”

“還要不?”

蘇娟嗔道:“你還行?”

“什麽叫還行?”金楊不愉地揪了一把紅葡萄,惹來她再次羞吟。

“嘿嘿!首長大人說過要獎勵我的。我等著呢。”說著示威地用粗硬撞了撞她,輕啃著她的耳垂,“別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

“啊?你來真的?”蘇娟嚇得渾身法顫,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我能不能申請下次……”

“不批!”金楊板起臉,恐嚇道:“要麽順殲,要麽通殲,要麽強殲。三選一。”

“就沒第四選項?”蘇娟不知道自己在演戲還是已經深入戲中,可憐巴巴地仰起俏臉道:“我我我……怕痛!”

“痛是甜的母親!”金楊口不擇言道。

這句話使得蘇娟再也演不下去了,撲哧笑道:“哼!看你得意,我今各就豁出去了,看你明天有什麽精神去當咬人的兔子,看你周未拿什麽體力去應付白小芹!”

“首長大人!你忒狡猾了……”金楊仰天長歎,一雙手卻將她翻了個麵,玉臀朝天。

雖然金楊窺明了她的陰謀,但已是箭已在弦,不得不發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