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書魔劍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黑衣人對著那個拳頭閉上了眼。舒煺挍鴀郠
“呼!”火神君的拳頭再黑衣人的麵前突然停了下來,拳風讓黑衣人臉上的黑色麵巾在他的臉上貼了起來,蕩漾了幾下之後又恢複了平靜。
火神君的拳頭和黑衣人兩次了片刻,火神君用力的甩下了手,說:“即使是打死你,你也休想讓我原諒你,也休想以此來減輕你的罪惡感,你的歉意!即使你心裏真的存在罪惡感和歉意!”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黑衣人睜開眼,看著火神君,“還記得當年你們第一次來到我身邊嗎?”黑衣人說完後,看著火神君,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又繼續說:“記得那天,你們都還是小鬼,才這麽高!”黑衣人比劃了一個高度,比他的下巴還矮!然後說:“那時候,我也隻是一個上級修煉者,還不是,不是四代……不好意思,現在,那個稱謂應該是你的了吧!”
火神君偏過頭去,看著一心望著天空的黑衣人,黑衣人一直看著天空,一陣過風,吹起了火神君的紅色長袍,長袍迎風擺動,後麵的'四代火神君'幾個一樣也隨著長袍的擺動,忽隱忽現。黑衣人的黑袍也隨風擺動。這風,有些冷!
“嘎,嘎,嘎~”天空上傳來了大雁的叫聲。
“呼~”火神君吐了口煙,看著煙在空中隨風散去,“火神君,四代火神君?”火神君小聲說,“真的變了嗎?”火神君問,然後又搖搖頭說:“真的變了,響起以前的時光?我記得你不喜歡我,對嗎?”火神君說完後看著那個黑衣人。
“是!”黑衣人也吐了口煙,說:“那時候,你很調皮,不聽我的話,擅自行動,是個讓人厭惡的小鬼!”
火神君指著黑衣人:“你!”
“對啊!”黑衣人回憶的說,“那時候,黑炎很老實,不過靜鈴卻隻聽你的話,所以你和靜鈴很讓我頭痛。”
“哼!”火神君說:“但是我們還是相處得很融洽的,直到三十多年前!”
“對啊!”黑衣人在窗台上敲了敲煙鬥,發出“鐺鐺鐺”的聲音,一些煙灰從窗台上落下去,黑衣人說:“可惜都變了!”
“變了?的確!”火神君看著天空中又飛過一群大雁,不過這一群隻有十幾隻,還有幾隻看起來還是剛剛學會飛行的小雁。火神君輕輕的放下手裏的煙鬥,說:“可是,變了,感情嗎?這一切,不都是當年你的一個決定而改變的嗎?隻是一個決定而已,卻改變了人的以後。”
“是嗎?一個決定!”黑衣人說。
“對,你看!”火神君指著那群大雁說,“就像是那群大雁一樣,看起來就像是四隻成年大雁,還有幾隻幼雁,它們死定了!”
“哦?”黑衣人疑問了一聲。
“它們不都是成年大雁,無法跟上前麵的大雁群,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它們不可能飛到南方,隻能凍死或是餓死在途中。它們因為交、配得不是時候,才會有不是時候出生的存在,不是時候出生的存在,若無意外的話,隻能被淘汰,這就是它們的決定,但是至少它們還陪伴了小雁。”
聽著火神君評論這群飛得緩慢的大雁,黑衣人問道:“你是在批評我麽?我當年不合時宜的決定,還有沒有保護到小雁,甚至是……是麽?”
“隨你怎麽想!”火神君不去看那個黑衣人了,他慢慢走向門邊,頭也不回的說:“我知道憑我的實力根本無法阻止你做什麽,但是,還是請你適可而止,千萬不要做出什麽過分的事。”
“你放心吧,看一會兒外麵,我會回到那裏的,不會讓你為難。還有!”黑衣人看著火神君放在門上的手,說:“關於你說的,那個孩子,按你所說,他是擁有兩種血脈之力的,遇到現在這種情況,我勸你還是盡快安排他到王家的血脈之力之地去吧,體會朱雀之力,盡快引導血脈之力,但是最好不要再繼續吸收王家那裏的血脈之力了。”
火神君聽了黑衣人的話,頓了一下,對啊,自己怎麽就沒有想到!師父畢竟是師父,對朱雀血脈之力的了解也遠超於自己。火神君拉開門,站在門邊說:“哼,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誰要你多管閑事啊!”
“哦,嗬嗬!”黑衣人停到火神君的話,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笑意,說:“是這樣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啪!”聽著黑衣人的話,火神君用力的關了門,他不想,也不敢在這裏多呆一會兒了,他害怕自己真的會聽那個黑衣人的話,而想起以前,原諒他!原諒他麽?火神君腦子裏一浮現出這個念頭就被自己扼殺了,他不能原諒師父,因為他不能做對不起靜鈴和黑炎的事,也不能做對不起他火神君稱號的事。
“撲撲撲!”火神君站在懸崖邊上,手放在一拍木質欄杆上麵,看著那隻信鷹飛下火神山,朝帝都飛去。“嗯~嗯~”火神君看著信鷹飛走之後,伸了個懶腰,回頭看了一眼懸崖下麵幾米出的雲霧,又看看遠處籠罩在薄霧裏麵的青山,懶洋洋的往回走,從他的袖子裏飄落了一張葉子,被風吹落了懸崖。火神君邊走邊伸懶腰,最近有些累,讓他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是火神君嗎?真的是那個主修火之力的神級修煉者嗎?自從剛才和黑衣人的對話之後,又勾起了他以前的那些回憶。真是快樂的,令人無法忘卻的感覺,還有一些讓人心裏感動的回憶。“嗯~”火神君雙手抱著頭,用力的搖了搖,“喂,你啊!你可是火神君啊,你可是背負著保護火之國的使命,麵對實力未知的敵人,現在可不是回憶的時候!”
帝都,王家。
一個護衛拿著一張紙條來到他的年前,接過一看,先是眉頭緊皺,然後又舒開了。“好吧,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