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書魔劍

王逸回頭看著後麵,那個老者所說的中級武者,竟然也從船上下來了,也朝王逸這邊看來。舒煺挍鴀郠

王逸回過頭,和綠蘿離開了,他可不想和那個武者多做糾纏,雖然和他沒有什麽交集。“綠蘿,快走吧。”王逸拉起低下頭走著的綠蘿,若是自己不拉著她,就憑她這樣低著頭走,肯定會被走丟的!

和王逸計劃的一樣,他們先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

“哈!”王逸身處一片不見邊際的綠色森林裏,眼前,一個蒙麵武者,用一把紅色長劍在手裏捥著劍花,王逸用手裏的鐵棍用力的向下劈去。石屑亂飛,那個蒙麵的武者卻在跳開的時候,雙手結印然後對著王逸,從黑色麵巾之下,噴出了一股火焰!王逸也穩住身形,手上快速結印,以同樣的招數回敬了那個蒙麵人。

四周的樹木都被相互僵持的火焰弄倒了,這綠色的草,雖不至於燃燒起來,不過,也是慢慢地變黃,然後變成了灰燼。綠蘿被嚇得一個勁的往更遠處跑去,森林的更深處。

天空上傳來了一陣鷹隼的叫聲,看下麵,森林之中,卻是出現了一股濃煙。

“嘩~”王逸將那人打成了兩端,那人卻化作了兩團水流落了下去,王逸眼睛張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落下去的兩團水,“水分身術,先前,還使用了火神君的火術,土牆,自己會的術,他都會麽?看那個樣子,還不止如此!”

“在後麵哦!”聽著身後傳來的得意的聲音,王逸回頭一看,那人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手裏的劍已經高高舉起,竟然是要將劍作為刀用麽?

來不及躲了!王逸將手裏的鐵棍橫在了頭上,“當~”火花濺起,王逸和蒙麵人就保持著一個在上麵,用劍壓製著王逸,而王逸在下麵,用鐵棍抵擋著。

落到地上,王逸往後麵滑動了一段距離,他要用雙手撐著鐵棍,騰不出手去攻擊蒙麵人,就用腿去,雙方交手數次,終於分開,王逸的右臂上,已經開始湧出了紅色。

王逸隨意的丟掉手裏的一塊布條,上麵還有一些血液。“哼!”王逸一聲冷笑,得意的看著對方,那人的左臂上,已經沒有了袖子,紅色的血液已經停止了蔓延。

“什麽?”王逸的臉上滿是詫異,竟然,是血脈之力,也是不死身之類的麽?

“嘿!”蒙麵人輕蔑的說,“你就隻是如此了麽?不過如此嘛!”

聲音!和自己一模一樣!“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在這裏?還有你的招數,怎麽會?你的聲音!又是怎麽回事?”

“切!”那人一聲冷笑,“你倒是發現得比較快嘛!不過,在交手了那麽多次,才發現這種事情。”那人說著,拉開了麵巾,下麵的他的麵容,卻是讓王逸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招式,麵容,聲音,都是和自己一樣。“哼!”王逸冷笑,“像你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活在陰影之下就夠了!”手裏的鐵棍,上麵的真氣更加濃烈了!

雙方碰在了一起,空氣之中連續的火花和金鐵相交的聲音,“沒用的,你會的招式,我都會,甚至,我們所擁有的力量都是相差無幾!”說著,那人的右手臂上紅色能量湧動,一隻火焰的手從他的右手臂上伸出。

“去死吧!”王逸大喊道,“你不過是一個複製品而已,隻要我這個正牌在,你就會永遠呆在黑暗的地方。”

“所以你死了就可以了!”那人毫不猶豫的拿著劍,向著王逸的鐵棍,迎了上去。

“當當~當~”雙方交手,聽著那些聲音,時間已經拖得夠久了,綠蘿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王逸心裏突然冒出了一股火氣,他開始放縱那股暴躁的力量,身上像是燃燒起了一層火焰一樣。“呼~”背上的火焰翅膀也慢慢長處。

“嘿嘿嘿嘿!”還沒完全爆發出來,那人冷笑著卻朝著樹林裏逃去。

“不要跑!唳~”王逸大喊一聲,隨後卻是發出了一聲鳴叫。跟著那人的後麵追了過去。

進了樹林,滿眼都是樹木,綠色的空間裏,王逸在這裏,轉著身體,向四周看去,卻什麽都沒有,連鳥叫聲都沒有了。想來是因為他們的戰鬥被嚇走了。

“呀!”一聲尖銳的吼聲,王逸從嘴裏噴出了一團偏白色的火焰。“轟~”這火焰遠比紅色火焰的威力要大得多,打到一棵樹上,那棵樹竟被生生打斷。

越來越多的樹被打斷,王逸卻沒有停止的意思,或許,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吧。

“不要亂動哦!”一個方向,出現了熟悉的聲音,是那個原先的蒙麵人,他和王逸長得一模一樣。不過,他的手裏,卻抓著綠蘿,“在過來的話,我就殺了他,不過,若是你按照我說的話做,我倒是可以放了她。”

王逸的怒火更勝,雖然,他很不喜那人挾持綠蘿不過,當他看到綠蘿臉上的淚水的時候,想到的不是關心和心痛,而是一股淡淡的煞氣!老是那麽懦弱,真是拖狗腿的家夥!

毫不猶豫的,王逸嘴微微張開,噴出了一口白氣,就衝了過去。

那人看著衝過來的王逸,也不躲避,像是木頭一樣,站在那裏,“突~”王逸的手臂,不止是穿過了綠蘿的身體,也穿過了那人的身體。紅色的血液在王逸麵前流出。綠蘿的眼裏,恐懼還沒有消散。而那人的臉上,卻是淡淡的笑意。

“啊?!”王逸驚叫,他竟然對綠蘿也下了殺手!

“呼~”黑暗裏,王逸突然睜開了眼,他喘著氣,臉上滿是汗水,眼睛裏麵淡淡的紅色還沒有完全消散,從上次在船上血脈之力爆發過後,最近幾天,血脈之力爆發得越來越頻繁。一些小事,都可以成為他血脈之力爆發的導火索,就如同是他剛才做的那個令他生氣的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