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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上一個劫數中,我們就感覺到了一絲奇怪,那個世界中,靈氣流動十分有規律。而且,似乎隱隱間有一絲靈力,直通仙界,現在你所處的這個世界,也是如此。”

頓了一頓,小白又說道:

“隻是我們奇怪的是,雖然這兩個世界,是按照陣法的規律所運轉的,但卻是兩個真實的世界,並不是陣法所化的幻景。”

“你們能感覺到?那我為什麽不能?”

白撿有些奇怪,怎麽說,他現在也是個大羅金仙啊。

“很簡單,本來這就是為了針對神仙設置的仙劫,身為仙人,你自然便感覺不到了。而我們不同,我們的混沌陰陽之氣,乃是組成這個世界的根本,自然能感覺到了,因為靈氣,也是世界中眾多物質的一種。”

小白侃侃說來。

“那有沒有辦法破了這個仙劫?”

能省力則省力嘛,白撿從來就是這麽想的。

“能!隻要找到陣眼,我和小黑、小陰便能用混沌陰陽之力將大陣逆轉,這樣就能破了大陣。”小白肯定的說道。

“陣眼在什麽地方?會不會很難找?”

“據我們的感覺,陣眼好像在城南那邊,因為那裏有一處地方,靈氣最為濃鬱。”

“我這就過去!”

白撿頓時就來了精神,朝著小白指點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過,等到了地頭,他很快就傻眼了。一扇大紅木門,擋住了他的去路,門上一塊橫匾,龍飛鳳舞的寫著“陳府”兩個大字,在陽光照射下,金光閃閃,格外耀眼。

“小要飯的,這裏是你來的?!”

一隻大腳,迅疾踢來,沒等白撿反應過來,臉上便挨了狠狠一下,這乞丐的身子,自然十分瘦弱,猶如一隻皮球,被踢出了三丈開外。

“我草泥馬,哪個不長眼的孫子敢踢小爺?”

白撿哼哼著,掙紮著爬了起來,擦去鼻血,將嘴裏的泥巴吐掉,開口便罵。

他根本就忘了,現在的他不是個神仙,隻是一個瘦弱的乞丐而已。

“喲嗬,老王,你看看,現在的小要飯,膽子比你還大了嘿,竟然敢叫你孫子啦。”

一個看門的護衛,對剛才踢了白撿一腳的護衛笑著說道。

“是啊是啊,我說老王,你也太不仗義了,新認個爺爺也不通知哥幾個,怎麽,怕哥幾個搶你的紅包?”

另一個護衛也調笑道。

“哈哈哈!”三名護衛,笑得東倒西歪。

“你個小兔崽子,看老子怎麽弄死你!”

被自己同伴這樣取笑,這名叫老王的護衛,氣得臉都綠了,滿腔怒火自然便朝白撿頭上撒了。

看到急衝過來的老王,白撿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老王。

老王一愣,看這乞丐的表情,冷靜中帶著不屑,搞不好是個隱世的高手,腳步不由緩了下來,畢竟,身為看門護衛,他這點眼力勁自問還是有的。

誰知白撿,看到老王腳步放緩之後,立即掉頭,撒開腳丫子就跑,速度之快,令人瞠目。

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的白撿,老王這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己被這小要飯的擺了一道,隻能憤憤地朝著白撿的身影吐口濃痰,咒罵幾句。

“呼哧呼哧……”

在跑過了三條街道,拐過了八個街角之後,白撿這才敢停下來,扶著牆直喘粗氣。

“請問這位大哥,去徐錦記雜貨鋪怎麽走?”

一位身穿綠色長裙的美貌女子,走到白撿跟前,行了一禮後問道。

白撿抬頭一看,眼睛大亮,好正點的女子,遂擺出一副自認為十分帥氣的表情,同時小嘴一翹,露出了最為迷人的微笑。

“鬼啊!”

哪知女子看到之後,臉色瞬間煞白,尖叫了一聲,扭頭就跑,其速度,相比於剛才的白撿,尤勝三分。

“我靠!不至於吧,就算小爺我現在附身的是個乞丐,也不至於讓你嚇成這樣吧。”

正好,附近有口水井,白撿走過去,打了一桶光,往水桶中一看,自己都嚇了一跳。

原來,他臉上正中央,一個鞋印高高腫起,清晰程度,就連鞋底紋路也清楚可見,再張嘴一瞧,上下門牙,也都被踢飛了,也難怪把人家一個弱女子嚇成這樣。

“老爹,下次可別這麽莽撞了,你現在受陣法所製,身上無一絲仙力,和凡人無異,剛才若不是小白急智,你可能就被活活打死了。”

白陰嗔怪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嘿嘿,我這不是一時忘了嘛。”白撿訕笑著,撓了撓腦袋。

“哎……本以為一覺醒來,多少總能長進些,現在看來,哎……”

不用猜,這種語氣,隻有小黑了。

“嘿嘿嘿,照你們說的,這陣眼必在陳府中,那我們又如何進這陳府?”

白撿這次倒沒有和小黑鬥嘴。

“這個我們也幫不上忙,隻能靠你自己了。”小白無奈說道。

“咕嚕……”

這時,白撿肚子突然叫了,他這才想起,現在可不是神仙,隻是個凡夫俗子,需要一日三餐,才能維持生機。

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再看看自己這身破爛衣衫,渾身上下一個銅子幾都沒有。

“哎,做人難,做窮人更難,做個身無分文的窮人,更是難上難!”

仰天長歎之後,又開始為自己的午餐發愁了。

東遊西蕩了幾條街,根本就找不到一點吃的,果然是哪個世界都一樣,什麽都能沒有,就是不能沒錢。

難道非得下跪行乞?想都別想,好歹也是堂堂大羅金仙,如何丟得下這顏麵。

“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白撿此刻,站在一大戶人家門前,看著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肯定是辦什麽喜事,聞著陣陣酒香肉香,白撿使勁咽了一口饞涎,哭喪著臉哀歎道,門口兩隻虎視眈眈的大黃狗,打消了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念頭。

“好詩!”

一聲溫婉的讚歎聲,在背後響起,白撿回頭一看,隻見一位身穿朱紅綾羅裙,眉目如畫的嬌柔女子,在兩名丫環的攙扶下,緩步走來。

“這位公子,剛才那句詩是你所作?”

嬌柔女子輕聲問道。

白撿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看來今天這頓飯,就要落在這位小美人頭上了。

“小姐有禮了,如今我這模樣,如何當得起公子二字,剛才那句詩,也是小生路過此地,有感而發。”

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擺出一副愁容滿麵的模樣,白撿整了整破爛不堪的衣衫,向這嬌柔女子行了一禮後說道。

說完這些,白撿長笑一聲,衣袖一甩,故作瀟灑的轉身離去,同時口中唱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一邊唱,一邊走,一邊心裏大叫:

怎麽還不叫我?按照太古流傳下來的書中,一般的大家小姐,幾乎都吃這一套的呀。

“公子請留步!”

就在白撿以為,第一次照本宣科的勾妹計劃,即將落空時,一聲動聽猶如黃鶯的呼喚聲,從背後響起。

“小姐還有何事?”

白撿慢慢轉過頭,臉上布滿疑惑神色,現在的他,已經完全進入角色,將一個落魄書生的形象,演繹得活靈活現。

“我家小姐問你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身邊一名丫環叫喚道。

兩行熱淚,噴湧而出,白撿忍不住抽泣起來,隨後,眼中又射出無比堅定的光芒,雙手握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小生的名字叫白撿,原來住在盛達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陳天喬,蠻橫不留情,勾結官府目無天,占我大屋奪我田。

我爺爺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

我奶奶罵他欺善民,反被他捉進了陳府,強奸了一百遍,一百遍。

最後她,懸梁自盡遺恨人間。

他還將我父子,逐出了家園,流落在城邊。

我為求養老爹,隻有獨自行乞在廟前。

誰知那陳天喬,實在太陰險,知道此情形,竟派人來暗算。

把我父子狂毆在市前。

小生身體壯,殘命得留存,可憐老父他魂歸天。

此恨更難填,為求葬老爹,唯有賣身為奴自作賤。

一麵勤賺錢,一麵讀書篇。

發誓要把功名顯,手刃仇人意誌堅。”

此時,原本門口聚集的人群,早已圍在了白撿身邊,聽得白撿這樣說,一個個感動的熱淚盈眶,紛紛讚歎白撿是個有為的青年。

“我買你了!”

隨著話音,一個穿著繡滿了金色福字大紅袍的中年男子,拖著臃腫的身體,吃力的擠進人群。

“爹爹。”嬌柔女子輕喚一聲,走到這胖子跟著,攙扶住他的胳膊。

“乖女兒。”

胖子輕輕拍了拍女子的手背,轉過頭對白撿說道:

“你不是說要賣身嗎?好,我買你,我陳冠東,平生最佩服文化人。”

“多謝陳老爺。”白撿臉上擠出驚喜的模樣,朝著陳冠東行了一禮。

“別叫我陳老爺,叫我陳老師,我這人,生平最佩服的就是文化人。”

彈了彈衣袖,陳冠東麵容嚴肅的糾正道。

“是是是,小生明白了,多謝陳老師。”白撿再次臉露微笑,行了一禮,心中卻是腹誹不已。

“好,我買你不是白買的,以後若再要有人說我陳冠東目不識丁,不懂風雅,你就幫我狠狠地罵他!”

陳冠東朝著人群揚聲說道,同時,胸膛高高挺起,明顯是說給圍觀的那些人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