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保鏢重傷倒地,短發青年被連甩幾個巴掌然後一腳踹的躺在沙發上爬不起來,就這樣結束了?
不,包廂風波遠不可能就此停止,哪怕……
章學陽起身間緩緩的伸出手,客氣道:“二少,我是H市委組織部的章學陽。”
“章學陽?”靖皓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唐駿楠派你過來用這樣的方法損我麵子順便給我兩個屈辱的耳光。”
唐駿楠,南方除林氏外的又一大太子黨派係唐氏的領袖。
林氏的總部在杭城,那麽唐氏就在H,哪怕H也有一部分太子黨成員是林氏的成員。
然而,唐氏太子黨在南方依然是一大太子黨,遠比林氏借勢如火箭般崛起要來的久遠,地位自然不易動搖。
唐駿楠所在的唐氏家族不僅在南方有著極廣人脈及影響力,同樣能影響著北方,在中央高層中有唐氏家族的人。
至於這位章學陽,如果記憶沒有出錯,他應該是唐駿楠的得力手下,也是唐氏太子黨的核心成員。
眼前這位二少的話讓章學陽微微一驚,這是什麽意思?難道……?
不可能,這位南方太子剛剛將整個海南本土的太子黨收歸麾下,又乘勝追擊將蘇氏太子黨壓在身下而立足京城,地盤需要穩固,勢力需要收攏,絕對不可能會這時候再次進軍H,這不是平白又樹一強敵嘛。
那怎麽理解這句話?
隻能說,自己今晚獵錯對象的行為讓對方震怒了。
也是,自己幾人不問所以直接闖進南方太子的包廂對著他所帶來的女孩進行一番汙辱性的行為,是個人都會怒都會感覺丟臉,何況還是在華夏以強勢霸道著稱的南
方太子。
章學陽微微放下心來,收回凝滯在空中的手,淡笑道:“二少,我們並不清楚這個包廂是你訂下的,尚以為不過是一群小女孩……實在是不知情,但願你別往心裏去。”
“不知情?好一句不知情。”靖皓失笑了,突然視線凜冽的罩在他的身上,“陽少,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章學陽的心裏咯噔一下,有種不妙的預感,然而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請問。”
靖皓燦然一笑道:“如果這間包廂裏有你的妻子在,有人見你妻子漂亮而見色起意,一不知情將她給上了,你會怎樣?”
聽得這個問題,蘇珊、楚悠兒、海耀等人全都強忍著笑意,不過,在這樣的氣氛中,眾人非常明白不適宜發出聲音打擾。
章學陽的眼睛微微一凸,臉色瞬間陰冷下來。
這算是什麽問題,或者說算什麽比喻,純粹是在眾人麵前落他章學陽的麵子。
麵對對方的陰冷,靖皓笑意燦爛眼神卻越發的淩厲,盯視著對方。
原本堂堂南方太子並不想當著一群人的麵說如此粗魯的話自降身份,然而,對方方才話裏頭的意思大有用一句不知情將事件的責任給推卸掉,然後拍拍??走人。
這樣的行為很可恥,真的很可恥。
如果他章學陽真的知道錯了,或者放??段懂得做人,起碼敬杯酒賠個禮,讓悠兒等女孩消氣同時也給他江南二少台階下,那麽,你打了我的同伴,我打傷你的人,雙方的恩怨也就此揭過不提。
可惜,他明顯並沒有認識到什麽錯誤,說的如此客氣不過是看在他南方太子的權勢的份上,並不想惹他而已。
麵對這位南方太子的淩厲視線,章學陽並不怵他,起碼以他的地位不怵
對方,因為他的背後有唐氏存在,林氏在南方再強橫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們唐氏。
章學陽冷著一張臉道:“二少,請不要人身攻擊,起碼事實擺在麵前,我們什麽都沒做……”
“人身攻擊?”靖皓似笑非笑道:“那我再問,如果我沒有趕來,你會不會做?敢不敢做?”
章學陽被這話給噎住了,如果,當然是如果,對方沒有趕來,很大可能,今晚這幾名少女全都得成為他們的玩物。
對他們而言,玩弄幾個沒地位沒身份又貪玩的非主流女孩算不得什麽了不起的事,以他們的權勢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擺平。
“你的臉色告訴了我你的答案。”靖皓轉身對身後的海耀說道:“黑道血殺麽?這麽多人待在這裏做什麽,將外麵的弟兄全都給我撤了。”
聽著二少嗓音裏的清冷意味,海耀知道二少要開始“做事”了,一揮手間
,外麵的人青英會精銳全數從迪廳外退走,房門再一次合上。
靖皓指著眼鏡男說道:“你,給我過來……”
原以為陽少出麵,他能夠躲過一劫不致像短發青年一般,可惜,還沒待慶幸多久,厄運降臨了。
眼鏡男不敢直視靖皓的視線,吞咽唾沫間再次看向章學陽……
既然站出來了,既然兩方大有交惡的傾向,章學陽自然不可能任同伴被對方像短發青年一般的淩辱而坐視不管。
他正想站出來,可惜,在靖皓一揮手間,海耀擋在了章學陽的前麵。
麵對章學陽威脅意味濃鬱的眼神,海耀冷漠的盯著對方,沒有一點想讓開的覺悟,H市委組織部的又如何,二少還是林氏太子黨的領袖呢。
何況,這種事自然有二少罩著,隻要二少牛叉,他海耀怕對
方個球。
靖皓走到眼鏡男人的麵前,按照林氏慣例,同樣給了對方一巴掌,就算對方想擋哪裏擋的住堂堂江南二少從未失手過的巴掌。
啪!
眼鏡甩飛,伴隨著的還有一聲慘哼,一個耳光就讓對方嘴角血絲流溢。
眼鏡男眯著近視的眼睛盯著靖皓,惹來的依然是一個巴掌。
可以說,眼鏡男雖然比短發青年邪惡猥瑣,然而膽量卻沒有他大,也就兩巴掌,他就乖乖的縮在沙發上不敢啃聲,哪怕一句狠話都沒有。
望著同伴被毆打的一幕,章學陽臉上的憤怒越發的濃厚。可惜,他無法擺脫眼前精壯青年的攔路,何況,就算擺脫了又能如何,用武力將江南二少及包廂裏麵的所有人轟殺至渣?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別說江南二少這位用實力拚殺出來的南
方青年梟雄,就是眼前這名亡命之徒都比他強悍無數。
因此,章學陽隻能定在那裏嗓音冷冷道:“二少,做人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好一句做人留一線。”
靖皓睨了他一眼,笑了,“你們在做這種事之前可有給我妹妹留一線,可有給被B掀衣解文??的女孩們留一線,可有給地上被你的保鏢打的慘不忍睹的少年留一錢?
欺壓到我的頭上的時候沒說留一線,我欺壓你們的時候,你卻開始叫囂著留一線,做人做到你陽少這種無恥的境界,我倒是見識了。”
雖然這話裏有著明顯的扭曲意味,畢竟像他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褻玩幾個少女算得了什麽,然而,江南二少說的根本就是事實,讓章學**本無從反駁。
章學陽難得老臉一紅,然而在楚悠兒笑靨如花的鄙夷哧笑聲中,他臉上升騰起惱羞成怒意味:“俗話
說,打狗看主人。我想,我們楠少應該不希望看到這一幕。”
抬出唐駿楠來?威脅?恐嚇?
靖皓笑了,笑的分外燦爛,“主人一般不喜歡在外麵惹是生非的狗,唐駿楠會體諒我的用心良苦,我這是在替他教訓兩隻為非作歹的惡犬而已。”
說著,靖皓又給了眼鏡男一腳,踹的對方縮在沙發裏慘嚎,顯然這腳讓他疼痛難忍。
章學陽非常清楚,江南二少是不準備給他台階下,甚至連楠少的麵子都不賣。他掏出手機,可惜卻便被海耀給臉色冷戾的拍飛落地,碎成零件。
其實,海耀心裏也是痛恨,D,自己的未來小舅子竟然被人摧殘成這般,這讓他又得跟小天姐姐解釋一番又哄上半天。
邊上……
一連串的打鬥及淩辱這讓那幾名女孩看的一陣痛快
,尤其是短發青年的慘不忍睹及眼鏡男縮著身子裝死誰都不敢看的可悲模樣。
王八蛋,讓你們汙辱我們連妓.女都不如,讓你們淩辱我們沒家勢沒地位,讓你這些公子哥欺男霸女囂張跋扈,遇到更強的隻能縮起烏*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若非氣氛不宜,她早就歡呼雀躍起來或者幹脆滿上紅酒幹一大杯以示慶祝。
這一刻,這幾名非主流女孩終於從一幕幕及一段段對話中醒轉過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們回過味來,看向原先認為邋遢的大叔已經透著一種難以置信。
想不到,大叔還是個牛B人物,比這些什麽區委書記兒子什麽市委組織部裏出來的還要牛B。
怎麽可能呢?你看看他那一身著裝。
然而,事實擺在麵前,先是那個什麽陽少的客氣,再有短發青年與眼鏡男被揍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而無法反抗,哦,還有方才門
外明顯是黑道分子的一群彪形大漢及包廂內幾名壯漢對他的恭敬……
這一些還不足夠說明問題?不足於證明他的權勢地位麽?
毋庸置疑,大叔絕對是一個牛B人物,而且還權勢滔天的那一類,黑白兩道通吃。
隻是,他的身份到底為何?為什麽這些人要嘛恭敬要嘛忌憚?
這幾名身著非主流有些勢利但本性卻不差的少女不由得互視一眼,顯然全都想到一塊去了。
微微皺眉間,瘦臉女孩突然看向邊上的楚悠兒,眸光一轉,她連忙將楚悠兒拉到邊上,低聲道:“悠兒,能否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楚悠兒隨口應道,大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現場所發生的事及章學陽等人的悲憤表情,眼裏有著極度的興奮,至於先前的什麽委屈怨恨早已不翼而飛。
在所有女孩的關注中,瘦臉女孩連忙道;“你的大叔男朋友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這三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被欺淩到這樣的地步也不敢反抗?”
“他呀,就是……”楚悠兒張口就要回答,幸了收口的快,否則還真把大叔的身份給暴露了,“你們問這個做什麽?”
圓臉女孩捂著被抽了一巴掌仍然??臉龐,可憐兮兮道:“悠兒,求求你了,告訴我們吧,隻要你告訴我們大叔的身份,以後在學校裏我們什麽事都聽你的就是了。”
“真的?”楚悠兒大眼睛一睜,滿臉的興奮。
一直以來,她就想做大姐,可奈何她的年齡並非幾個人中最大,處事更非最老練的,尤其是一張讓實際年齡更小的娃娃臉更是無法讓人信服。
“真的,騙人是小狗。”幾名女孩全都用力的點了點頭。
若是正在蹂躪人的某大叔聽到這話,估
計又得罵楚丫頭笨蛋,她們的承諾根本是等同於沒有承諾,若是他林靖皓真的是她口裏所說的什麽男朋友,今天這場事件過後,她們敢不聽她的話麽?
這就是權勢,實力代表了一切,拳頭夠硬誰敢不信服你,就像家裏的小丫頭婷婷,她就是喜歡用拳頭說話,底下可是領導著一堆幼兒園的“痞子太妹”。
微微猶豫,楚悠兒最終選擇當大姐頭而出賣大叔。
幾女圍成一圈,楚悠兒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在她們耳邊嘀咕著……
當楚悠兒嘀咕完,刷的一下,幾名女孩轉頭看向某大叔的視線裏充斥著崇拜的意味。
與此同時,她們看向楚悠兒的眼神也透著羨慕,悠兒真好命,竟然找到了這樣一個男朋友。
江南二少,南方青年梟雄,手下小弟數千人,擁有著南方幾省的黑道地盤,更是與政府有著糾纏不清的利益來往,在南方絕
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不可否認,像她們這樣的女生最崇拜的就是這種“英雄人物”,然而一想到初見的時候對大叔表現出來的輕蔑嘲諷還有其中的勢利,她們羞愧了。
感受著幾名女友的視線,已經升任大姐的楚悠兒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飄飄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估計姓什麽都忘了。
虎母無犬女,有其母徐豔茗,果然有其女楚悠兒。
掠過這段小插曲,包廂內的那幕精神及肉.體的摧殘蹂躪仍在繼續中……
“喜歡拿錢砸人是吧?跟人比錢多是吧?有錢無所不能是吧?有錢還能讓鬼推磨是吧?”
靖皓的手往懷裏一摸,突然出現一遝遠比短發青年方才摸出來還多的RB,然後甩到眼鏡男的身上,命令道:“這裏兩萬給你,給我伺候著,就現在,給我跳一段脫.衣舞。”
任由花花綠綠的鈔票甩在身上散落一地,眼鏡男心裏的那種屈辱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或許,從出生到長大,鍾鳴鼎食,不斷紈絝且欺男霸女,他就沒曾想過自己會有這樣被人淩辱的一天。
他心裏咬牙切齒之餘卻是後悔了,真的不該,他今天不該因為聽到包廂裏的那聲美妙的歌喉而慫恿大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