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間客房的床上,依然身著一件浴.巾的柳婉心腦袋埋在曲起的雙膝裏,視線躲閃,不時間卻抬眼看著前麵的那道房門,而在對麵的那間臥室裏,估計正……
柳婉心的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泛起一幕幕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麵。
猜都不用猜,在她倉皇逃出那扇門的時候,裏麵注定將發生那件男女間的破事,她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鬱妖精的放.蕩。
方才在浴.室裏,鬱靜瑤拉住她的手腕說了一句話:“婉心,晚上陪姐姐吧。”
這話讓柳婉心真想上前將這個女蹂躪一頓,該死的鬱妖精,你YD也就罷,竟然想拉著我跟你一起放.蕩,一男兩女,這種事,這種事……
一抹嫣紅刷的一下爬上她的粉頰,柳婉心不由想起了男人的的那抹邪魅,嗯,她感覺的到,男人的眼裏有著期盼的意味。
一對奸.夫.*.婦!
柳婉心忍不住又在心裏嬌啐一口。
其實,她的心裏並沒有什麽害怕驚懼或者排斥這種男女間的破事,畢竟她柳婉心注定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她的身子遲早也是屬於男人的。
然而,她實在是做不出這樣的放.蕩行為,與另一個姐妹一起伺候一個男人。
想想在床上的那種Y靡場景,柳婉心不由緊咬著紅唇,以後不知道,起碼,她現在做不出。
畢竟,在她想來,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應該在這樣的情景下丟失的,嗯,她做為一個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同樣抱有一種浪漫的向往。
她希望是在披上婚妙的時候,她希望是在戴上鑽戒的時候,但以男人現在的紅顏如雲,這是一種奢望。
所以,她降低要求了,最
不濟也是在兩人獨處且在某種浪漫有意義且讓她心甘情願的環境下。
在鬱妖精的那句話之後,柳婉心身體呆滯片晌,就在男人想伸手攬她的時候,她狂舞著雙手倉皇的跑出這個讓她堂堂太子妃一晚不知臉紅了多少的浴.室。
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還有火辣辣的紅唇,柳婉心最終將視線落在??前被男人把玩過的那兩顆上麵。
赧然且迷離的一笑,她的思緒開始飄散起來,突然進入時間隧道,回到了當年的洛杉磯。
他年紀輕輕就是雲翔集團的總裁,她略長兩歲,卻是他的高級專職秘書,兩人就是在那個寒冷的冬天真正彼此相識。
她記得,相識的那天,他請她去喝咖啡,隻是,那天不是隻有她與他兩人,還有一個傾城如精靈的美人。
黛眉一蹙,黑眸深深的眯了起來。
許久後,柳婉心輕咬著紅唇,從床上爬起來,任由浴.巾滑落露.出傾城的身體,隨意的穿上一套鬱靜瑤的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隻是走過廊道的時候,身子一凝,視線落在對麵的房門上,隱約間,似乎裏麵正傳來一聲聲讓她渾身燥熱的聲音,如絲如縷的在她心間漫延。
蘊生一抹惶然,她不敢再呆下去,連忙快步離去。
不一會,外麵響起引擎的聲音,徑直駛離鬱氏莊園向著市區方向疾速駛去。
……
又一聲尖.吟過後,鬱妖精如軟骨頭般從男人上麵滑了下來。
雄偉的??.脯在那劇烈的起.伏著,秀發淩亂不堪,雪膩的身.體上盡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仿佛在水中浸泡過一般。
呼出一口是男人都能體會到的聲音,靖皓邪魅一
笑,將這個渾身濕淋淋而透著粉紅的女人擁進懷裏。
許多天沒有像今晚這般無止盡的占.有這個女人,可以說,這妖精身材之妖嬈遠比在浴.室的視覺上還要來的完美,不僅沒有減半分,更增滑膩,尤其是那裏越發的緊湊。
很顯然,這個女人天天在保養,而且還保養的很有成效,起碼做為一個男人,他完全感受的到,而且還是唯一一個有幸擁有這具妖嬈身體的男人。
趴在男人的??膛上,感受著渾身的那種酥.麻無力,鬱靜瑤疲憊的俏臉有著深沉的迷醉,當女人,尤其是當他的女人,真的是一種幸福。
“靖皓……”鬱靜瑤的嗓音軟綿綿,卻明顯已經沙啞,顯然,剛才實在是太聲嘶力竭了。
“嗯。”靖皓隨意的應了一聲,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煙。男人都知道,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鬱靜瑤美眸迷離道:
“你知道嘛,小.姨想你,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在想你,想你想的都快發瘋了。”
靖皓捏著香煙,失笑了。
這個傻女人,這話方才在浴.室裏就早已說過一回,現在又開始重複,估計是被喂的太飽以致語無倫次。
“笑了什麽笑,難道有些話就不能說兩次麽?”鬱靜瑤嗔惱的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麽,伸出小手就往他的腰肉上掐,“說,給我老實交待。”
“交待?”靖皓剛點上煙不由錯愕,“妖精,你讓老公老實交待什麽?”
“還給我裝。”鬱靜瑤的手開始往上轉移,徑直就捏住男人??口的某個圓點,“為什麽回南方有幾天了,你卻是到現在才過來偷香竊玉?”
“這個……”
“什麽這個那個,不許思考,否則顯然是做賊心虛
,就像婉心所說的,你在外麵風流鬼混。”鬱靜瑤的俏臉上開始泛起明顯的惱怒和幽恨,“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新厭舊了。”
好嘛,他一和風細雨,對她寵溺,這女人就開始上房揭瓦了。
靖皓淺吸一口香煙,隱去臉上燦爛,微微扳臉道:“鬱妖精,你這是在詆毀我的人品。”
“我又怎麽詆毀你了?”鬱靜瑤撇嘴間瞪了他一眼。
這家夥又要故伎重施,都不想看看,你家小姨是婉心那樣還帶著一縷處.子矜持的大家閨秀麽?我會怵你。
不過,一想到自己酥.軟火辣辣的身體,她同樣微微一驚,難道Y賊真的要對她實施“慘無人道”的懲罰?
“身為林家公認的二婦,你竟然敢置疑你家男人,甚至和婉心抱著一樣的想法。我告訴你,你這樣的想法錯的離譜。”
靖皓叼著煙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肉.臀上狠拍一記,在啪的一聲中,惹來鬱妖精疼痛的嬌呼。
靖皓感受著手上的滑膩和彈性,心裏蕩漾,臉上一副正經八百的模樣,“難道我從京城回來就沒有事務要處理了?難道咱們林氏豪門有現在的輝煌不是你家男人在外麵奔波勞碌闖出來的?
你知道其間你家男人經曆過多少次的暗殺和危險?你知道我為了林家在外如何的勞累,我算人,人陰我,這是怎樣的一種日子你體會的到麽?
為了我們林家,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做一個像我這樣的男人,容易嘛我。可你……哎,不說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鬱靜瑤微微一愣,突然意識到,似乎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這樣事情,甚至擔心過男人。
在她想來,林家能夠擁有這樣的輝煌和榮耀那是理所當然,隻因她的男人在她的心裏甚至是世上最天才似的存在,沒有什麽事是他擺平不了的。
此刻聽著男人嗓音微微冷漠的說出這一番話,鬱靜瑤心裏咯噔一下,輝煌和榮耀不是平白得來,付出的是汗水努力甚至鮮血……
男人就算再天才,他在外麵依然得拚得殺,每天與或明或暗的敵人進行著殊死較量,有血殺,更有無盡的陰謀詭計。
他的身體依然強壯,然而,他的心卻也有疲憊的時候,做為他的女人,她怎麽可以置疑他,哪怕她用一種男女間調.情的玩笑成分說出來也不行,起碼她是置疑了甚至是埋怨幽恨。
緊咬著紅唇,鬱靜瑤輕聲道:“靖皓,小姨錯了,不懂得體諒你,你就原諒她一回吧。”
完了完了,這女人一到床.上尤其是在破事之後智商就剩下不到十分之一。
借著吸煙的動作,靖皓微微翻了下白眼,不過,他的心裏還是偷樂的,傻女人最容易擺平,別說偷香竊玉,就算光明正大去采花,她估計也
是會站在他這一邊的。
“靖皓,小.姨真的錯了,別在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搖晃著靖皓的胳膊,鬱妖精的嗓音裏明顯透著撒嬌的意味。
而且,這女人還討好似的將雪膩性.感的妖嬈身體盡往他懷裏蹭,蹭的靖皓心裏一陣冒火。
繼續演戲了那就繼續演下去,靖皓恍若沒有感覺到那份旖旎,繼續抽著煙,沉聲道:“以後呢?”
“以後小姨也不敢了。”鬱靜瑤的話剛說出一半,立時改口道:“不,沒有以後了。”
是的,做為最早成為他的紅顏,她太了解他的性格和說話方式,這話其實就是他設的一個懲罰她的陷阱。
再也忍不住,靖皓燦笑出聲,和這個女人說話絕對是一種人生的享受,尤其是被唬的服服帖帖乖乖巧巧的時候。
見得男人笑了,
心中懸著的石頭落下,鬱靜瑤也跟著嫣然而笑,或許為了彌補方才所犯下的“錯誤”,她突然眸光一轉,趴在男人的耳邊嘀咕了兩句話。
隻是說話的時候,嘴角有著與靖皓如出一轍的邪魅,當然,還有著一抹羞紅。
“什麽?”靖皓的眼睛微微一張,似乎感覺到嗓音過高而失態了,他連忙淡淡道:“鬱妖精,你說的可是真的?”
“嗯。”鬱靜瑤很是乖巧的點頭道:“等你擺平婉心後,到時,靜瑤就和她一起……”
靖皓被這個連這種旖旎事都要助紂為虐的女人給“感動”了扔掉香煙,微微俯頭叼住她的嬌豔櫻.唇。
得紅顏如鬱妖精,夫複何求。
一陣如窒息般的長吻過後……
鬱靜瑤無力的癱在男人的懷裏,手指摩挲著紅唇,突然幽幽道:“靖
皓,小姨每天都呆在莊園裏,感覺這裏好悶。”
“嗯。”靖皓的狹長眼眸微微眯起,他能夠體會的到鬱妖精的心態。
就像他林靖皓當年在南太平洋的魔魅訓練特種訓練營裏一般,雖然他經曆的是生死,可那種什麽都沒有的孤寂滋味也隻有當事人能夠感覺的到。
“靖皓,我想回林家,回咱們江南的家。”
見男人陷入沉吟中,鬱妖精的美眸越發的淒迷,她非常的清楚,他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在沒有完成與父親所約定的承諾前,他應該不會將她接走的。可是……
她夢想著走出鬱氏莊園這個關著她這隻金絲雀的奢華鳥籠。
聽著女人嗓音裏的那抹淒苦,靖皓的眼眸微微一眯,將這個女人摟的越發的緊了。
空氣一陣靜謐……
就在鬱靜瑤要絕望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聲讓她狂喜甚至臉泛動人嫣然的話。
靖皓的手摩挲著她的背部,突然笑意溫醇道:“傻女人,都不想想自己幾歲了,又要委屈的別掉眼淚。嗯,我答應你,就在這段時間接你回江南,回林家。”
鬱靜瑤仰起腦袋定定的看著他,嗓音顫抖道:“真的?”
“身為林家的一家之主,本老爺從來不騙林家最貪睡的小豬。”靖皓俯頭在她的腦門上輕撞一下,神態間盡是寵溺。
鬱靜瑤的整張俏臉煥發出光彩,就連那潮紅依舊的肌.膚上都泛起流光溢彩。
然而,興奮過後,鬱靜瑤卻輕咬紅唇道:“你準備怎麽說服我父親?”
“說服?”靖皓眯眼間淡漠道:“說服他這頭掉進世俗權勢裏還老喜歡棒打鴛鴦的老狐狸幹什麽?”
“不說服他?”鬱靜瑤微微一驚道:“難道你想強行帶我回江南?”
靖皓失笑間捏了捏她的瑤鼻道:“你以為我是你呀,眼看著就能迎你回江南了,我還幹這種蠢事。”
在鬱靜瑤的疑惑中,靖皓撇嘴間淡淡道:“你家老頭子都不想想,他都一大把歲數了,如若再不讓我倆在一起,你說會有什麽後果?”
“什麽後果?”
“後果就是,他想等我們懷上兩胎抱孫子,估計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踏進墳墓了。如果我們前兩胎都是女孩呢?他豈不兩隻腳……”
這家夥壞到骨子裏,竟然詛咒自己的未來嶽父。
鬱靜瑤白眼一翻,連忙伸出手將他的嘴給堵上。不過,她有點明白男人想怎麽做了,以現在林家在華夏取得的成就,隱隱約約間已是江南的第一豪門。
然而,靖皓答應鬱家的承諾所差不多,就是超凡集團在H的商業開拓,成為華夏有影響力的商業集團,以超凡集團的發展勢頭,這種目標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達到,時間的遲早問題。
感受著手中的那種滑膩彈性,靖皓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世界,不管是誰,千萬別挑釁我的忍耐度,做人就要懂得適可而止,見好就收。
如果你家老頭子仗著是我未來嶽父硬是要和我較勁,不讓我接老婆回夫家享受少????生活,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鬱氏莊園,讓他望著一堆廢墟在那痛哭流涕。”
“噗嗤……”鬱靜瑤被他放出的狠話給逗笑了,可心裏卻蘊生柔情,如水一般蕩漾開來。
接老婆回夫家享受少????生活?
視線迷離,男人的這句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鬱靜瑤雖然貴為鬱氏唯一的千金,坐擁未來無數的資產,可她
所要求的幸福很簡單。
自由自在的做她的林家二婦,偶爾仗著姐姐身份欺負一下底下的妹妹。
這一刻,她深深愛上了男人的這種霸道和強勢,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真正的男人。
春.情蕩漾,彌漫空氣。
“靖皓,小.姨等著你來接她回江南當她的林家少????。”鬱靜瑤突然支起身子,在靖皓的笑意邪魅中爬到他的身.上。
嫣然一笑,百媚頓生,提.臀坐下,水到渠成。
夜,醉人的夜。
讓人噴血的呻聲再次在臥室如絲如縷的響起……
「狂奔求花,不給躲被子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