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嘎……”

出租車在學校門口停下,車門砰的一聲,一道身影竄了出來,無視司機的強烈抗議。

楚悠兒看了一下表,離上課竟然隻剩沒一會的時間,她連忙一蹬地,腳下生風,向著教學樓外向飛奔而去。

人家是百米??,她楚悠兒可謂是千米??。

這一刻,她恨上了這個“破學校”,你沒事幹嘛建的那麽大呢,你容納個幾百人不就行了,幹嘛要容納幾千人呢。

當然,不是不可以遲到,隻是她答應過媽媽的,一定要做個乖孩子,好好學習,不遲到不翹課,然後在月底她就能得到一份她最想要的禮物。

怎麽說呢,以前媽媽若是開出這樣的誘.人條件,她絕對會抱著懷疑的態度。

而這個春節,媽媽所表現出的“財力”讓她這個當女兒的徹底的眼冒狼光。

就像春節在香G的那場瘋狂HPPING,她們母女倆可是花了整整幾十萬。

從什麽時候起媽媽變的這般有錢?難道徐家一下子從中產階級向富豪一族邁步了?

或許,媽媽是對的。杭城那家茶樓在前些年沒能為徐家賺到多少錢,可今年卻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了。

禮物啊禮物,名貴禮物,就像她一直想擁有的那架價值十來萬的貝森朵夫鋼琴。

是的,她好想擁有,好想能像雨卿姐姐一樣雅致的坐在前麵彈奏一曲天籟之音,那種感覺就像自己也是個音樂精靈。

不遲到!不翹課!。

楚悠兒念叨著這兩詞,貝齒緊咬間與許多學生一道衝進教學樓然後又向著樓上飛奔而去

隻可惜,她今天注定會遲到。因為此刻正發生著一件與她無關卻吸引了她整個注意力的事件。

“哎喲……”

就在楚悠兒眼看著要衝到她所在班級的那一層樓的時候,她在轉角處聽到了一聲聲壓抑著的慘哼聲,聲音是來自邊上的男廁所。

“D,周小天,你可真讓我們兄弟好等,一等就是兩天。今天可算是被我們抓住了,我告訴你,上次偷襲給我一悶棍讓我頭破血流的事不會就此罷休,老子記仇著呢,任你跑哪裏我也非得逮著你,除非你消失在H。給我狠狠的打……”

“嘶……”裏麵傳來一陣拳打腳踢聲,還有便是顯然被捂住嘴巴的慘嘶聲。

“求不求饒?給你十秒鍾,給我趴下從我們兄弟幾個的褲襠裏鑽過去,我興許心情一爽就會放了你。”

“鑽褲襠?你白建鑫是白日做夢。”被揍的少年周小天身材有些瘦倒還算有點骨氣,強忍著疼痛,硬聲道:“有本事你讓我先叫上我的兄弟,看看誰最後才是鑽褲襠的烏龜王八。”

“給我繼續揍,揍的TD服軟為止。”

“你們敢再動我一下試試看,你知道我哥是誰麽?”

“哼哼……”白建鑫冷哼間一拳擊在他的腹部,令周小天痛的額頭冷汗涔涔而下。

旁邊一位少年諂媚間帶著冷笑道:“管你哥是誰,我們隻知道,鑫哥小叔就是附近街的老大,人稱白猴哥,誰敢在這一帶惹鑫哥,就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這話一出,令白建鑫不得不向這個識趣機靈的小弟投去一個讚賞的視線,臉上越發透著一抹洋洋自得。

楚悠兒不過是因為好奇,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在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麽事後,心裏不由嗤

之以鼻。

一群才上高中的小屁孩,本事沒點本事,學習又一塌糊塗,就知道仗著人多在學校裏橫行霸道。

這一刻,這丫頭渾然忘了自己才多大,過了年也才初三下半年,連個高中生都不是。

不過,有鬼麵杜劍橫這樣的大哥和魏雨卿這樣的姐姐,她確實有點驕傲的資本,哪怕她根本就不知道大哥的真實身份,南方最大幫會青英會的幫務總管。

眼看著鈴聲敲響的時間就快到了,身邊的許多學生根本無暇理會,何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徑直從她的身邊竄過向著樓上繼續飛奔而去。

楚悠兒見狀,也抬步就想與他們一般來個流星追月,直奔教室而去。

可是,腳步剛抬起,裏麵傳來的幾句話令她徹底挪不動步伐。

“白猴哥?”周小天突然大笑起

來,“哈哈……你竟然拿一個地痞流氓跟我哥比。我告訴你,我哥是青英會的白銀頭目,是跟著二少混的。”

二少?

一聽這熟悉的名號,楚悠兒的腦海裏竟然很奇跡的突然浮現一張俊雅的臉龐,小臉上驚疑不定。他們是在說大叔那個偷.窺色魔和采花大盜麽?

“青英會的白銀頭目?你腦袋是被打傻了產生幻覺,還是覺得編個牛B點的身份我就不敢動你。”

白建鑫不屑的拍了拍他的臉龐,哧笑道:“你當我沒有查過你的底麽?你周小天是周家的獨子,什麽時候多了個哥哥?”

周小天狠狠的盯著白建鑫,被拍的微微??的稚嫩臉龐上泛起一抹與他年齡不符的陰冷,“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他不是我親哥,是我媽最近新收的幹兒子,哦,還很有可能成為我未來姐夫。”

“哈哈……你丫的腦袋沒被驢踢傻,卻被打

傻了。你媽的幹兒子?你未來的姐夫?還是跟著二少混的?”

白建鑫滿臉鄙夷間捧腹大笑道;“你以為你周小天會是那種好命的人,二少是誰說跟就能跟的麽?他可是青英會的龍頭,南方青年梟雄,你個連編個理由都漏洞百出的蠢材。”

終於止住笑聲,白建鑫臉上泛起一抹冷意,正想給這家夥幾拳幾腳的時候,一道嬌俏的身影猛的出現在男廁所的門品,大呼道:“住手。”

“為什麽住手,你是周小天的什麽人?”白建鑫望著眼前這個精致俏麗的女孩,瞪眼道。

“我不是他的什麽人,他也與我無關,本小姐是來送錢給你花的……”

“啊?送錢給我花?”

……

南方春天漸至,一縷微寒且明媚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公寓的臥室裏。

外麵的世界很絢麗多姿,就連那些個某人眼裏的小屁孩都已早起為了未來而奮鬥,可某貨卻赤著身子依然像頭豬一般的呼呼大睡。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推開,身著真絲睡袍渾身高雅的趙艾妮從外麵婀娜娉婷的走了進來。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可男人睡的極熟的臉龐卻讓她閉上了嘴巴,走到床邊坐下,趙艾妮靜靜的盯著這張熟睡中沒有邪魅反而充滿陽光的臉龐,嘴角笑意嫣然。

這兩天,是她趙艾妮過的最快樂的日子。

自從這個邪惡家夥用“殘忍的方法”將她從倫理禁忌中解放出來後,趙艾妮徹底的敞開心懷,傾情的投入到這場姐弟戀情中。

當沒有倫理、顧忌、煩惱牽絆,這樣的女人想不快樂都不行。

何況,床上熟睡的這個男人是世上最好的情人,

在他的身邊,你永遠都不會有憂愁,隻要用心去享受那份他帶給你的嗬護、寵溺與戀愛的滋味。

那晚在公寓裏說什麽秀色可餐對她使完壞後,他帶著她去了西餐廳,享受那種許久沒有感受到的浪漫氛圍,然後便是女人最愛的逛街購物,午夜還有歌劇相伴。

接連兩天,他都是隨時的陪伴在她的身邊,害的她不得不偷懶一回,這兩天政府事務大部分交給了副手,借口自然是生病嘍。

盡管偷懶兩天算不得什麽,可嘴上自然得怪這個家夥太邪.惡,硬是霸著她哪裏都不讓她去,哪怕是工作。無奈中,她這當姐的隻能順從他,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

當然,付出是雙方麵的。

男人帶給她快樂,她自然得在夜裏盡心的服侍他,直至難堪撻伐哀聲求饒為止,他才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再次猥.褻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想起這兩天不管黑夜與白天在公寓裏不斷發生的旖旎畫麵,趙艾妮忍不住輕撫著微微發燙的臉蛋。

是的,這輩子,除了兩人在江南的那次因為酒精而發生的一夜.情外,她趙艾妮還從來不曾這般瘋狂過。

可是……

趙艾妮再一次抬眼輕盯著眼前這個俊雅的臉龐,溫柔一笑,可是,這個男人值得她趙艾妮為之瘋狂。

因為,她的心感覺的到,他是真的將她當成是他的女人,沒有任何虛情假意的存在。

美眸迷離,趙艾妮的俏臉越發透著溫柔,仿佛間還帶著一抹淺淺的母性.氣息。

輕輕搖了搖邪.惡家夥的胳膊,趙艾妮輕聲道:“靖皓,起床啦。啊……”

很悲哀,沒把這頭豬給叫醒,她反而再次倒在了床.上。

然後,膩.人的鼻音開始響徹在臥室,我們的省廳級幹部趙大主任再一次被某貨給狼吻了,而且還吻的很深,吻的趙主任又一次淪陷,極力的迎.合著他。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唇分開,趙大主任美眸裏霧水盈盈,腦袋因為缺氧而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此刻的她早已秀發淩亂,睡袍也被解開袒.露出如玉般的妖嬈身體,雪丘上的嫣.紅在空氣中不斷的搖拽,麗色眩目。

“邪.惡家夥,你嫌昨夜摧殘的人家還不夠麽,一大清早又開始使壞。”趙艾妮白眼間伸出小手狠狠的在他的腰部蹂躪一番,卻任由身體裸.露由他欣賞,還微微側身讓他更能一飽眼福。

是的,這兩天裏都被他調.教的這般放.蕩沒有羞恥可言,且親密、瘋狂、激烈到如此地步,難道還怕被他看不成?

不,他就算現在要了她,她也會極力的逢.迎,盡力的滿足著男人的欲.望,直至

筋疲力盡連動一下都不願意。

許多時候,做人偶爾還是需要放縱一下,何況是女人。

“不是我一大清早要使壞,而是你逼我的。”

靖皓伸出手在她的雪丘上揉.捏著,邪魅道:“你都盯了這麽久,而且還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你讓你家男人怎麽能夠視若無睹呢,自然得一解二姐的燃眉之渴。”

“色.胚……”趙艾妮伸手拍掉她的魔爪,沒好氣道:“姐算是看明白了,什麽話到你嘴裏都會變個樣。”

“你眼裏沒有春意蕩漾?你真沒有想起昨夜咱倆的恩愛?難道我真的理解錯了艾二姐的意思?”靖皓嘴角的那抹邪氣越發的濃鬱。

雖然很清楚這個家夥的脾性,也知道他的這種輕佻邪魅是建立在溫醇之上,可趙艾妮依然有些受不了他的這副壞胚樣,真想撲上去狠揍他一頓。

想歸想,趙艾妮的嘴角卻明顯的一翹,起身整理好睡袍,將依然打著哈欠的他從床上拉起,“快點起來,洗漱一下,姐再為你將早餐溫熱一遍。”

「眼巴巴的盯著大哥大姐們,給朵小紅花吧,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