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深夜。

套房裏煙霧彌漫,兩隻眼睛發著幽冷的光芒,犀利且森寒,思緒顯然已飄遠……

在床.上,杭城情.婦已經疲憊不堪的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就算他的手依舊下意識的在她那凹凸玲瓏的身.體上滑動著,她也沒有任何的知覺,隻是偶爾在睡夢中發出一聲嗯嗯的鼻音以示抗議,沒有一絲想醒過來的意思。

許久後,收回思緒,靖皓輕盯著這個豔而不俗的極品女人。

在昏暗的燈光中,這具迷人嬌豔紅潮早已退去的身體依舊在散溢著幽白的光芒,完全不是一個三十幾歲女人應該擁有的。

最重要的是,自杭城一別,再次獨處歡.好,這個女人在床.上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

那種

節奏感那種配合度那種蕩而不.淫的媚.惑模樣,都讓人不得不讚歎她在破事方麵的天賦,一學就會,舉一反三。

幾度盤.腸大戰,這個女人不知疲倦的索求著,那股“狠勁”仿佛要在一夜之內把前段時間無法相聚全都給彌補回來。

或許,女人就是這般充滿不可理喻,這麽讓人可笑,可笑的讓人疼,或許,她在用一種行動來表示她的相思,一夜喂飽,她就可整整一月不要再相思。

腦海裏再次泛起這個女人在床.上的那股妖嬈,婉轉承.歡,肆意呻.吟,她無所顧忌的享受著應該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那種激.情和高.潮。

就在靖皓將煙頭給掐滅的刹那,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事先調成震動以防驚醒身邊的少*婦。

望著屏幕,靖皓無聲燦笑起來,披上一件睡袍,拿著手機來到陽台前。

“是我,林靖皓。”靖皓接起

手機,遠眺前方,雖已是淩晨時分,京城卻依舊燈火輝煌,首都是一個不夜城。

“二少,你所需要的情報資料我已傳到你的絕密郵箱中。”對麵響起的依然是黃時源的聲音。

他的這個電話來的很及時,尤其是淩晨時分,這樣的天氣這樣的夜色,不正常夜黑風高夜麽?

“好的。”靖皓冷冷的笑了笑。

正想掛電話間,黃時源突然帶著一種猶豫的語氣問道:“二少,你現在可是孤身在京,是否……”

靖皓淡淡道:“我知道你心裏在疑惑什麽,黃組長是想給予我什麽幫助,也行,借我一百名持槍的特工。”

對麵的黃時源差點就將嘴裏的紅酒給噴出來,一百名持槍特工,難道他想在京城發動叛亂麽?提要求也提的實際點嘛。

黃時源哪裏會不知道對

方這是在逗他,撇嘴道:“一百名特工沒有,如果二少需要,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百頭能咬人的狼狗。”

“狗肉味道不錯……”靖皓咧了咧嘴,突然嗓音冰冷如來自地獄,“對付垃圾,一人足矣。”

黃時源微微眯眼,最終不再說什麽,這是他江南二少的決定,如果出現什麽意外,趙家也怪不到他們紅派的頭上。

“他們真當我江南二少孤身來京就可以任他們魚肉而無法反抗?不殺不足於讓他們明白犯錯的代價是什麽。”

靖皓拋下一句讓黃時源情不自禁微微泛寒的話,徑直走到客廳,啟動茶幾上的手提電腦。

迅速進入數層加密的絕密郵箱,打開,遊覽,越是細看,他的臉色越發的燦爛。

燦爛到極致,周圍瞬間彌漫著濃鬱的陰冷殺氣。

再一抬

眼,除了陽光前的窗簾隨風飄拂帶起一片冷風外,客廳內早已空無一人,唯有那電腦的屏幕依然在閃爍著亮光。

……

一道黑影出現在一座荒野大山的邊緣處,身子微微一頓。

這裏是京城周邊的某區,這座大山又是這個區的許多座山脈中一座。

在這座大山的山窩窩裏,還存在著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山村,在小山村裏,隱藏著一個……

森冷一笑,靖皓在地上輕輕一點,身子鑽進蕭瑟的山林中,沿著人工開辟的崎嶇小路如電的向著山上橫掠而上。

沒多久,靖皓抵達山窩窩裏的這座已經明顯帶著淒涼味的荒廢村落裏,抬眼一掃,回憶著腦海裏的地圖及資料,身子繼續沿著一條土路向前掠去。

村落不大也不小,屋與屋之間並非聯成一片,而是東一片

西一片,甚至有些則是孤零零矗立在那裏,這裏是土路山路極多,彎彎繞繞。

憑著強悍的記憶力,沒有任何遺漏的最終抵達一處山林處,在前方小山坡的一塊平地上,座落著一排占地不少明顯修繕過的平安。

若是有旅遊者或者驢友之類的不知情遊人見到,至多認為這裏尚住著人,靠海吃海,靠山吃山,不足為奇。

當然,有人也上前討水小憩過,沒有任何異常。

可靖皓卻清楚,這哪裏是一排簡簡單單的什麽民居,它的擁有者是一批最喜歡躲在陰暗處過著老鼠生涯的家夥。

這裏……

華夏山口組京城分部上野會的所在地!

是的,隻是分部,並非華夏山口組的本部。至於本部在哪裏,這是一個迷,埋的很深的迷,就連影子與黃時源派係兩方也沒

能查探出來。

在山林中掃視著,地上盡是霜凍且沒人打掃的枯爛落葉,踩上去會發出吱吱的聲音,哪怕再輕,在這樣的幽冷靜謐的夜裏,也會傳出極遠。

靖皓的腳在地上一點,嗖的一聲躍上身邊的一棵光禿禿的大樹,隨著一陣冷風吹來,樹枝徽微搖晃,在樹與樹之間,不斷的跳躍閃挪,飄逸如風,完全融入冷風中。

在躍到小樹林的中間地帶,攀在樹上的靖皓的耳朵一動,再橫掠過兩棵樹,雙腳夾著樹身,腦袋向下,視線一掃……

隻見底下左右相隔不遠的兩棵對後藏著兩名,若是從坡下上來,絕對瞞不過這兩名臉色冷漠盡心盡責的暗哨。

眼裏掠過一抹殘忍,靖皓悄無聲息的滑下,在底下那名暗哨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捂住他的嘴巴,冷芒一閃,抹脖而過。

很不湊巧,這名漢子被抹脖的刹那,另一名漢子的視

線正好瞅了過來,隻可惜,一把凜冽的飛刀如電的??過來。

噗……

入喉的聲音夾雜在冷風中輕不可聞,眼看著對方捂著噴血的喉嚨的身子要倒下發出一聲不小的響動。

次元空間再次發揮作用,三米以內,是它的絕對領域。

靖皓將先前的漢子收進次元空間,再迅速橫掠幾米,在對方就要倒地刹那,意念一動,對方的身體被迅速收進次元空間。

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似江南二少該有的風範,當然,他並非害怕什麽,而是希望能夠憑著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襲擊在這個山口組的分部裏捕捉到一兩大魚。

這世界小魚小蝦到處都是,包括華夏山口組,既然要利息,那麽,總得需要大魚來陪襯,否則如何能顯現這份預收利息的高昂。

犯錯,是需要

付出讓人心痛的代價。

身子無聲無息的抵達平房前,沿路,靖皓解決了三處暗哨,可正是從這一種嚴密警戒的態勢,讓他突然有種預感,這個分部裏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者大人物。

靖皓的腳在地上一頓,整個翻越進眼前這處明顯新砌起的圍牆上,繼續悄無聲息的解決掉院內幾個警戒的家夥。

然後堂而皇之的走到一座房門前,側耳一聽,裏麵竟然隱約傳來一種讓男人欲.望飆升的響動。

破事?

想不到在這樣的山窩窩裏還這麽夜了都能碰上這樣的事,看來,裏麵的這個家夥很貪戀這一方麵的事。

沒事,男人嘛,貪點總是應該的,何況他的地位擺在那裏。

別問為什麽?這種道理淺顯明了,在這樣的地方能夠帶進來女人任意的淫.褻,連

淩晨下半夜了都在搞,這還不足於說明這家夥的地位之高麽?

奈何啊奈何,時機真不湊巧,竟然會碰上他江南二少來“查房”。

所以,死,是他唯一的結局。

可不管如何,能在死前還在嚐女子的肉.香味,死的倒也值得。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區別在於,他沒有在女人的肚皮上精.盡人亡,而是死在他江南二少的神秘突襲中……

嗯,能將一條大魚堵在屋內,他方才隱秘的猶如做賊般倒也沒有白費。

燦爛一笑,靖皓悠然的在門上輕敲兩下。

“誰?”聽的敲門的響動,裏麵傳來一聲暴燥的低吼的同時,那種讓人“神往”的撞擊聲立時停了下來,然後傳來一聲

悠長冷吸聲。

很好,這家夥被敲門聲一嚇,一泄如注了。

搖了搖頭,靖皓真替這家夥悲哀,這不是在給我們男人丟麵子麽?R國豬玀短小不說還一點都不精悍。

或許是意料到事情的不同尋常,畢竟這麽夜了,沒有誰敢來打擾他“辦事”。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響起淒厲的預警聲,顯然,外麵幾個暗哨被滅掉已經被發現。

砰!砰!砰!

這一排房子的大門從裏被猛然推開,一名接一名**著上身的男子手持一把武士刀衝了出來,影影綽綽間有不下大幾十人之多,再加上外麵的警戒人員及暗哨,足足百人有餘。

看不出來,小小的山窩窩裏竟然有如此多的山口組成員,這次突襲的效果不俗,利息也夠高。

轟!

無視這些衝出來的家夥,靖皓一腳喘過去,木門被整個踢碎,在木屑飛揚間,一把凜冽的武士刀帶著陰冷的氣勁從門後向著靖皓疾射而來。

鏗!

冷影憑空出現,往前一架,發出震耳欲聾的響動,屋內的那道身影被狂猛的氣勁給震的連退許多步,不知撞在了哪裏,惹來屋內連綿的尖叫聲。

抬眼一掃,春光盡收眼簾,這個女人姿色雖一般生的倒也細皮嫩肉,尤其是嚇的忘了遮住身子以致袒露出一對雄偉的山峰,分外的醒目。

這一刻,靖皓突然想起了韓大少,這雄偉不正是他的最愛,埋進去就能窒息的快要死掉。

一道光華向著前方劈去,又是一聲巨響。

裏麵的那個或許是因為搞女搞的太狠了以致成了軟腳蝦,再一次被震的

連退許多步,撞在牆上,整座平房在搖擺晃動,而他整個人則狼狽不堪。

與此同時,這個隻著一條內褲的家夥也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這是一個身材短小明顯帶著R國人特征的男子。

若要形容他的相貌,也隻能這般說:鼻毛若卷根兒蔥、眼珠子羊脂凝白、眉毛似楓葉、臉蛋象月牙兒、眼睛碩大如老鼠屎。

感覺著手臂的震顫,靖皓咧嘴一笑,雖然這家夥一身力氣在一夜間全都浪費在女人身上,可實力依然擺在那裏,倒也堪稱強悍。

這一刻,靖皓不由好奇於對方的身份,這樣的實力難道僅僅隻是一個華夏山口組分部的什麽高手?

「這是第二更,第三更要晚一些。兄弟姐妹們,最後五小時,祖國的花朵要愛護,有的請迅速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