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沒有顧忌避諱女人就在身旁,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許多個月都不曾聯係的號碼,“我是太子,華夏江南市,你們可以回來了。”
“是,太子!颶風雇傭兵團收到調令。”那頭接到這個電話的陸氏兄弟頓時欣喜若狂,三年多了,他們等待這聲召喚足足花了三年零一個月又十天。
太子!太子!太子!
李雪琪在心裏默默地念叨了幾遍,雖然她隻能大概猜到這是一個代號,但從字眼間的尊貴,她知道這個詞代表的是男人曾經的榮耀和輝煌。
靖皓見她並沒有開口詢問,嘴角不由泛起一個讚賞的弧度,淡淡道:“雪琪,等時機到了,我自會全盤告訴你的!”
表麵淡定,內心卻不平靜!
做為一個女人和他的正牌女友,李雪琪的心裏沒有一絲好奇?沒有一絲幽怨?那是不可能的,但她能預料到男人的過去肯定是石破天驚,他隻是暫時不知該怎麽對自己講而已,當自己更多的融入他的生活,男人身上隱藏的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展露在自己的麵前的。
“仇千英是黑鷹盟的少主,雖然人不是你殺的,可畢竟是與那群混混一起蒸發於采石場,憑黑鷹盟的實力,不出兩天就會查到咱們的頭上,這就若在下一盤死棋局一般,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李雪琪經曆了今天這場改變了她人生觀的一幕後,可不會再幼稚到認為求助警察可擺平一切,也拋掉了心中的那份僥幸心理。她雖不是很懂黑道,可此刻分析的卻與靖皓想的完全吻合。
李雪琪伸出纖纖玉手挽住男人的胳膊,有些擔心道:“靖皓,接下來,你想怎麽辦?”
“以暴對暴,以武止戈!”靖皓言簡意駭道。
“正麵對敵?”李雪琪疑問道。
“具體的細節,等你陪我去接一批人後再議。”其實,靖皓心中已有計較,既然已下定決心再縱身黑道,他自然想到了胡奕如和青英會殘餘的力量。
“哦!”李雪琪一陣欣喜,臉色不再那麽蒼白,她知道接的人肯定是剛才電話裏說話的人,這說明自己有了走進男人內心世界的通行證!
“對了,雪琪,幫我辦一件事,關於江南新源汽車配件製造集團有限公司的。”靖皓說著將那天與陶政良見麵的細節詳盡地告訴女人。
“新源汽配製造集團在江南雖然夠不上航母級別,可資產也過十億了,絕對是一家戰略艦級的大公司。”
李雪琪靜靜聽完,優雅地捋了捋如瀑秀發,“你的意思我明白。靖皓,你是否想進軍汽車配件業,注資這家集團,成為其中的股東之一。”
靖皓撫摸著女人的眉毛、鼻子、嘴唇,最後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粉舌,笑著搖了搖頭。
“啊?難道你是想絕對控股這家公司?”:
李雪琪羞赧地拍掉男人那淫褻的手指,很聰慧地把握住了男人的野心。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不敢這麽想,尚會說‘或許男人清爽的不像成功人士的著裝下有著非凡的人生,因為他身上的那種無法描述的自信是絕對無法掩飾的’。
可經過今天之後,她已然將‘或許’兩字拋掉,男人文雅的外表下有著比任何人都霸道的氣息,不管是殺戮還是對待事業,他絕對不是個甘屈居人下的一個大男人!
“嗯。”靖皓讚賞之餘寵溺地輕撫著她的臉蛋,“新源汽配集團就交給你了,你給我查下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麽麻煩致使資金鏈出現問題?知己知彼,才能攫取更多的利益,談判時立於更加有利的地位。”
“好的。”李雪琪欣然點頭,男人願意與她一起分享創業投資,這正是兩人感情劇增的證明,她如何能不喜呢?
“我送你去那家俱樂部取車。”靖皓說道。
“你是否有事要辦?”李雪琪詫異道。
“嗯!”靖皓卷起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了一下,微笑道:“公司被仇千英派人砸了,未來林氏企業的董事長夫人,記得抽空去幫忙下。”
“霸道的無賴,知道了!沈晴、蔡佳她們沒受傷吧?”李雪琪聽說公司被砸倒不奇怪,憑仇千英這種連綁架都視做小兒科的人,絕對幹的出這種事的。
不過,說到‘未來林氏企業的董事長夫人’這個稱呼時,她還是甜甜地給了靖皓一個嗔意十足的媚眼。戀情穩定發展,介入男人的事業,又快有了進入男人內心世界的通行證,她今天雖然陪著男人墮落了,可她的整個心卻似墨放入水中被軟化掉了。
“就是公司一片狼籍,她們都沒事!”
靖皓先是搖了下頭,旋即邪笑一聲,對準女人的紅唇湊了上去,“無賴?我很介意因這個詞而對你施行一點懲罰!”
殺人之後還有興趣來下溫存,心愛男人的癖好還真是讓李雪琪無語問蒼穹。
李雪琪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順從了男人的意願,攬住他的脖子,鼓動粉舌熱烈地回應著他的親吻。
靖皓的手就像彈鋼琴般在她白玉凝脂般的雪膚上遊走,技巧嫻熟地揉捏著女人絕對極品的完美。李雪琪修長誘人的雙腿不安分地扭動著,粉嫩臉頰染上兩抹豔麗的桃紅……
當兩人的嘴巴分開時,牽出一條晶瑩的銀絲,頓時讓車裏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味。
李雪琪閉上黑眸,讓欲望隨心而動,今天差點便失身於采石場,此刻的她早已放寬了心懷,皓,隻要你想要,雪琪的身體隨時都是你的!她默默感受著男人的手伸進衣領,大力地揉搓著自己的,誰知在快要滑進自己的那塊神秘地帶時,男人卻突然抽手而出,惹來女人發出一陣空虛的呻吟聲。
李雪琪挺起嫣紅的臉蛋望著男人,卻捕捉到了他嘴角的一抹邪魅弧度。
她不禁撅起了粉嫩的小嘴,暗自腹誹心愛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壞,基本無法用常理來推斷,明知道自己甘心將處子之身交予他,他卻反而不屑一顧了。
靖皓望著連生氣都是這般可愛的李雪琪,笑著勾了一下女人的瑤鼻,用磁性的嗓音,柔聲道:“傻丫頭,難道你想自己的人生次浪費在打野戰上麽?你願意,你家男人還嫌不過浪漫呢!嘿嘿,以後倒是可以試試!”
李雪琪聽著男人的解釋,先是一喜,旋即不由羞意湧上心頭,暗自嘀咕一聲,“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個色胚!”
……
胡奕如穿著一身農家便服漫步在坡上的鬱鬱蔥蔥的竹林間,走走停停。
有時,目光癡呆地一直盯著新嫩的竹子枝椏,隱有傷感之態;有時,不知想到什麽,臉頰忽然升騰起兩抹桃紅;有時,則翹首望著坡下小路的另一邊,似在期待什麽人的出現一般。
她淩晨蒙在被子裏後腦際一片空白,不知何時就迷迷糊糊睡去了,一早醒來,燒也退了大半,隻有傷口仍然隱隱作痛,再加上下身胯部的那處傷勢,走路自然也帶著一絲輕扭的怪異。
華祥龍和鄭宏虎兩兄弟在她醒來後,很不幸地成為某女在惱羞成怒之下的發泄對象。
“你們兩個給我一個解釋,淩晨是你們推我進火炕了是不?就這樣把我給賣了……找死呀!”胡奕如佯裝杏目圓瞪,氣勢洶洶道。
“哪有啊?大姐,頂多就是讓你出賣一點色相而已。”華祥龍聳了聳肩,腹誹了句:“況且,我們兩個哪有膽替你包紮傷口?哼!如果是我們動的手,倒是死的更快些!”
平常他們都是談笑無忌,表麵是上下屬關係,實則如親兄妹一般,他當然知道胡奕如不是真的生氣了,隻是身子被人看了,自然有一股子惱羞要發泄。
“你不說要做林靖皓的情婦為咱們青英會報仇麽?那我們就如你所願。既色誘又遂你意,一舉兩得。”鄭宏虎的話更直接,更絕。
“什麽?”胡奕如翻了個大白眼,盯著他們一陣無語。做人家情婦?這輩子她都不曾想過,那些話隻是情急之下說出口的,現在回想起來也確實夠大膽的。
“嗯!大姐,你現在不是安然無恙嘛!再說,對著這樣一個絕世難尋的高手,人又長得俊雅帥氣,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動心?”鄭宏虎又來了這麽一句話,讓她恨得掐死他後找個地縫鑽進去。
“坦白說,大姐你可別傷心,昨晚過後,咱們青英會其實已是一敗塗地、名存實亡,如今咱們人單勢孤,沒有情報耳目。不尋求外援,就憑咱們三個就算衝入黑鷹盟的總堂拚個粉身碎骨,也照樣奈何不了仇震飛,報不了血仇。”華祥龍淡淡地露出一個苦笑,附合道。
望著兩人一唱一和,胡奕如知道現在應是振作起來的時候,支唔了一會,竟然發覺自己找不到話來反駁他們的話,沒有為什麽,她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意,她確實對這個男人有點動心了,而且也需要借助他的手為青英會報仇,隻是……
胡奕如強裝笑顏一人給一個暴粟,“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大姐的呀,枉我當初對你們倆個這麽好!”胡奕如默默轉身,帶著有些傷感的身影走出門去。
華、鄭兩人相視苦笑,他們知道大姐有著敢愛敢恨的性格,隻是一時無法接受他們的話而已。也是,感情這種純潔的東西如若摻雜上利益,那就有點變味了。這對於一個從未嚐過戀愛是何滋味卻心中一直憧憬著美好愛情的女孩來說,這確實有些殘忍!
不過,依他們的想法,隻要情投意合,彼此喜歡,摻雜點利益又何妨。試想眼下的這世界,有多少對夫妻是真正因彼此愛慕而走到一起的?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摻雜一絲名利等因素?可有些人照樣過的很幸福。而胡奕如天生就是未來黑道的大姐頭,他的男人應該比她強悍,林靖皓不正合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