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杭城難得出現太陽,驅散了最近的陰沉天氣,天空一片清朗。

清晨,西湖邊的某邊街道上,一名俊雅青年與一名美豔少*婦並肩在跑步,兩人穿著白色運動裝,款式相近,一看就知道是套情侶裝。

雖然這是一套情侶裝,可美豔少*婦卻很是沒有覺悟的不時快跑兩步想拉開距離,從始至終都不曾說過話。

俊雅青年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滿臉的迷人笑意把路邊那賣早餐的大嫂都給迷住了,遞出包子都忘了收錢。

俊雅青年懶洋洋道:“不就是這兩天早起拉著你這愛睡懶覺小豬來跑步嘛,至於天天一到早上的時候就扳著一張臉。”

“你才是豬,豬頭豬腦豬尾巴。”

一大早被吵的不得不從溫暖的被窩裏爬起來,然後聽著一隻蒼蠅沒完沒了的在耳邊聒噪,徐

豔茗的心情可好不起來。

現在聽得他再次“人身攻擊”,她再也忍不住的爆發出來,瞪眼間嗓音提的很高,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力。

聽得這句可愛到簡直不可能出現身邊這個少*婦身上的話,靖皓的眼眸裏掠過一絲笑意,臉上卻撇嘴道:“像你這樣的懶豬,竟然能擁有如此一副好身材。

而那些天天鍛煉用盡各種方法吃了多少苦頭的女人想擁有都是一種奢望,這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不要你的什麽讚美,你別氣我就阿彌陀佛了。”

“N,我不是在讚美你,我是替那些女喊屈,豬都可以這麽受上天眷顧,她們何必給自己找罪受呢。”

徐豔茗俏臉上剛隱現的一絲笑意徹底被他最後一句給打擊沒了,她恨恨的反駁道:“壞蛋家夥,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叫我小豬。

我告訴你,我平常都有去健身房鍛煉及去美容會所保養的。而且,像我這種開茶樓的一般都營業到深夜,我能不多睡會補美容覺嘛。

可你呢,白天見不到影子,一到晚上回來就開始使喚奴隸我,到了早上還不讓人睡個安穩覺,哼,不懂憐香惜玉更是沒人性。”

說到這裏,徐豔茗的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這幾晚的情景,這家夥最近兩天算是賴在了她的公寓裏。

一到深夜將她從風雅茶樓接回去後,便使喚著她替他放洗澡水泡澡,然後剛清靜下來又說肚子餓了想吃麵。

好吧,你是林家一家之主,我是杭城情.婦,你大,我煮給吃就是。

可是,弄完麵還不算完,他總能找出一些諸如削水果去樓下買煙等瑣事使喚她,害的她白天忙活了一天晚上還得伺候一個大爺。到了早晨,得陪他晨跑鍛煉,還被逼著穿上情侶運動裝。

就算如此倒也罷,身體累些而已,但這家夥仍不滿足。

在那晚回去的時候竟然真的叫她暖被窩,這簡直就是精神折磨,雖然他睡在客房裏,可每次都得她先躺在冰冷的床上讓被窩暖和後這才能回臥室休息。

想到這裏,徐豔茗的小臉微微一紅,她也不想替他暖什麽羞人被窩,可做為林家的編外情.婦,平時享受著風光奢華,她也隻能屈服。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奈何現實就是這麽逼良為娼。

慶幸的是,這頭狼睡覺的時候還是蠻老實的,沒有行什麽偷香竊玉的齷齪事。

當然,她的臥室門後可是頂上了許多物什,諸如櫃子椅子之類的,甚至床邊都放著一把水果刀。敢來,捅死你這淫.賊。

不懂憐香惜玉,更是沒人性?

靖皓摸著鼻梁,直接就將她的最後一段話給無視了,開始用眼神打量著她,打量的她直發毛這才嘖嘖道:“哦,原來你還是健身房和美容會所的常客啊,果然保養出了天使臉龐魔鬼身材。”

徐豔茗微微錯愕,這家夥怎麽一反常態人身攻擊開始誇起她來,心裏疑惑間她一臉防備的嬌哼道:“平白誇人,沒安好心。”

“我的讚美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不能禁止我吐露真實的感受。”

靖皓指著她的臉蛋,一本正經道:“你看看,這兩天在西湖邊上吸收了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這臉色都比以前紅潤美豔。

有句廣告詞咋說的,哦,白裏透紅,與眾不同,哪裏像是個少*婦,妖狐也不過如此。”

“什麽?你說我是妖狐。”原本徐豔茗的俏臉上已經再次露出一絲笑意,可最後一句徹底讓前麵的話變了味。

徐豔茗杏目一睜,暴跳

如雷道:“壞蛋家夥,我和你拚了。”

在她的小拳頭落下的時候,靖皓早已燦笑著竄了出去。

徐豔茗望著前麵這道修長身影,心間突然莫名的一暖。

可是,原本背個杭城情.婦就夠冤了,他竟然還敢給她冠上個妖狐的頭銜,還讓不讓人活了。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奔跑著,惹來了許多路人的善意且好笑的視線,都不是三歲小孩了,還鬧的這般歡快。

是的,他們羨慕這對男女,雖然有點像鬧別扭的樣子,可起碼,兩人是快樂的。

在一追一逃中,靖皓最終還被徐豔茗抓到,可惜,此刻的她早已跑的氣喘籲籲,無力懲罰他不說,連一隻手都被對方給抓住。

想抽出來,壞蛋家夥卻抓著不放,徑直拉著她向前麵的一家早餐廳走去。若不是肚子餓了,

堂堂江南二少豈是她徐豔茗追的上。

徐豔茗徹底放棄了,隻得小臉微紅著任他拉著,兩人買了許多諸如小籠包油條豆腐腦等早餐,提著向前麵不遠處的一座高檔小區走去。

提著早餐,兩隻手還拉在一起。隻是,其間除了呼吸聲,誰都沒有說話。他們怕一說話,兩人又會鬥上嘴把這難得的溫馨氣氛給破壞掉了。

走進小區,向前麵的一幢公寓樓走去。

就在走到公寓樓下的時候,樓裏出來幾名打扮時尚的女人,一看到兩人,其中一名女人就熱情的招呼道:“徐妹子,又和你老公晨跑啊,你們倆可真恩愛。”

又一名女人接口道:“是呀,真是羨煞旁人,像我家的那口子,自從將我娶回家後就沒再陪我晨跑過,連散步都少的可憐。”

第三位年輕些的少*婦嘖嘖道:“你們還別說,徐姐姐可是好福氣啊,這兩天我都碰到

林先生開車接她回來。”

我好像沒有碰到你吧?難道你深夜在樓上偷窺不成?

靖皓報以微笑道:“幾位大姐吃過了吧,這是要去公司?”

少*婦輕歎道:“是呀,都是勞碌命,哪裏像你們兩口子一般,開著茶樓休閑過日子。”

靖皓心裏哧笑一聲,能住在這裏的,算不上什麽富豪名流,可身家都是有點的,哪裏會是什麽勞碌命,一到公司全都無所事事,清閑命倒是真的。

徐豔茗不得不強顏歡笑,可另一隻手卻恨恨的壞蛋弟弟的身背部狠掐著。

她能不氣嘛,自從這家夥住進公寓沒兩天,就用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龐和迷人的笑意把整幢樓的大嫂少*婦給迷的暈頭轉向,瞬間成了小區茶餘飯後談起最多的名人。

是的,名氣可大了。

一個小白臉被西湖邊開茶樓的徐老板娘給包養,成了她事實上的同居老公。

除了氣他一到晚上就摧殘折磨她,這也是她氣這家夥的原因之一。

杭城名流都知她是江南二少的杭城情.婦倒也罷,現在他連她住的小區都不放過。

早晨很是**的出來晨跑,見到不管大媽還是大嬸全都打招呼,頓時讓所有住戶都知道了他的存在,微微一打聽,原來是徐老板娘的老公,還是小白臉老公。

這把徐豔茗給鬱悶的,他厚顏不感覺丟臉,可她還感覺沒臉見人呢,怎麽看,她都像是個老牛吭嫩草的。

哎,她又拿他如何,接受這個可悲的現實吧。

中間又聊了幾句,徐豔茗的黛眉不自然的緩緩蹙起,因為她明顯感受到那個少*婦總是偷偷向壞蛋家夥拋弄著是個人都明白的媚眼。

這讓她心裏突然泛起酸酸的滋味,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竟然還吃著碗裏看著別人家的鍋裏。

就在徐豔茗咬著紅唇要拉著壞蛋家夥上樓結束這場閑聊的時候,突然邊上一聲冷哼傳來,“女人呀,可以追求幸福卻不能不要臉,都這樣歲數了,竟然不老老實實找個人嫁了,還包養小白臉,你不覺得慚愧麽?”

徐豔茗猛的轉頭看去,便見一名西裝革履腋下夾著皮包的中年男子一臉冷笑的從不遠處走來,他嘴裏吐出的話讓徐豔茗的臉色微微一變。

皮包中年男的出場讓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互相對視著,一臉饒有興趣的模樣讓她們全都忘記上班快來不及的事實,那腳定定的站在那裏不動分毫。

靖皓看了身邊的徐豔茗一眼,徐豔茗被這一眼盯的心惶惶的,嘴上不自然的連忙低聲解釋道:“我與他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那說明起碼是

認識的,而且看這家夥不經意間總會用眼角瞟著徐豔茗,眼神泛著狼光,甚至偶爾看他一眼還帶有明顯的嫉火。

估計,不是不敢表白的愛慕者,就是表白了卻什麽也沒得到的可悲追求者。

很好,因愛成恨?或者想用這種另類的方法罵醒徐豔茗這個不要臉的包養小白臉的淫.娃?

靖皓抬眼睨著這位看似成功人士的皮包男,微笑道:“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我?你沒資格問……”皮包男眼睛朝天無視眼前這個帥的讓人嫉妒的小白臉,視線依然放在徐豔茗的身上。

徐豔茗黛眉一蹙卻沒有說話,反而用眼角瞟著一臉燦笑的壞蛋家夥,視線幽恨間盡是委屈。

皮包見徐豔茗沒有說話,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在他看來,她的看向身邊小白臉的眼神似乎帶著一股憤恨,那不正說明兩人的感情還不牢固嘛。

嗯,估計她茗並非真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估計是一個女人孤單寂寞心靈空虛一時沒經受住小白臉的狂熱攻勢,心誌一動搖並被對方給誘惑了。

皮包男臉上的冷意不複存在,連忙換了一種柔情到讓所有人起雞皮疙瘩隻感覺到肉麻的嗓音說道:“豔茗啊,你陷的還不深,回頭是岸吧,不要再讓小區裏的人在背後嘲笑你了。”

回頭是岸?回哪個岸,估計是回你家吧。你丫的當著幾個嘴巴不牢靠的女人對她說這樣話,是個有點脾氣的女人都不會回頭,甚至會讓人覺得你腦殘。

靖皓徹底被這愛夥的愚蠢給逗笑了,“兄台,你也別在這裏聒噪了,上你的班去,別在這裏打擾我們兩口子上樓吃早餐培養感情。”

皮包男被對方的像是對白癡說話一般的語氣給惹火了,徑直瞪眼道:“你一個小白臉算什麽東西,不過是與妓.女一樣,靠賣肉為生的,你有什麽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你拿什麽給豔茗幸福。”

小白臉等同於妓.女,都是賣肉的?

靖皓的狹長眼眸一眯,笑容燦爛至極的說道:“那你說,我怎麽就不能給豔茗幸福了?”

皮包男斜睨一眼道:“你有車麽?”

靖皓微笑道:“有,豔茗的車。”

對方竟然堂而皇之的說徐豔茗的車就是他的,丟臉丟到家還不自知,皮包男很白癡的看著他,“你有房麽?”

靖皓笑眯眯道:“有,豔茗的公寓就是我的。”

皮包男徹底笑了,用手很強勢的點了點小白臉的鼻梁,“你銀行有存款麽?”

“豔茗有,我自然就有。”靖皓聳了聳肩的同時,對現在的男人很無語,太膚淺了,一和別人攀比就是老三樣,票子、房子、車子……

徐豔茗徹底被壞蛋家夥的回答給逗樂了,堂堂江南二少竟然如此讓人無語,被人不屑還嬉皮笑臉的,難道你就一點不覺得丟臉甘願當個什麽唾棄的小白臉?

看來,這家夥可比自己想的開,自己心不甘情不願的背著情.婦頭銜,他倒好,被人罵成小白臉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有什麽好臉紅心跳的,這世界有許多事實告訴我們,蹦?的很嗨屁的人,總是死的比較快。

「手頭有花的大哥大姐請投惡少小朋友一朵,一朵鮮花,一份動力。嗬嗬,多漲一些,明天就更三章超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