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攬著她的柔軟水蛇腰,“蔣波為什麽能夠威脅到你?你匯給那名歌迷的二十五萬是怎麽一回事?”
歐可雲在他的懷裏像小豬一樣拱了拱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緩緩道:“因為他的手裏握著我的把柄。
至於那二十五萬,是他拿這個把柄讓我匯到你所說的H那個歌迷的賬戶上,事前我根本就不清楚,隻是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把柄?就是說,他手裏有你是GL的證據?”
靖皓微微眯眼道:“也是,他畢竟是你以前在華樂的保鏢,抓到這種把柄也不奇怪。”
歐可雲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當初他雖是我的保鏢,可我秘密赴約的時候,他應該並不知情啊。”
“如果他並不知情的話,那更說明幕後有隻黑手。”
靖皓懶洋洋間嘴角的那抹笑意越發的濃鬱,“看來,他果然隻是個小人物,他背後到底有誰在策劃主使?”
“什麽?你是說他幕後還有主使者?”歐可雲掩嘴驚呼一聲。
一直以來都認為蔣波是看她現在王子娛樂的主推所取得的驕人成績及在華夏樂壇的再次輝煌,便心生貪念拿著這個可以讓她的事業萬劫不複的把柄來威脅勒索她。
靖皓將H發生的歌迷事件及自己的分析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歐可雲聽的分外的仔細,其間更是數度變色。
是的,她從來都沒想過這樣一場看似普通的歌迷事件竟然隱藏著這樣的黑幕。
這場事件明顯是將矛頭指向正抱著自己的男人,同時更將雨卿與她這兩大王子最有影響力及號召力的一姐和二姐也算計在內。
簡而言之,紅地毯事件若成功,魏雨卿名氣大跌是注定的,然後又能憑此事件栽贓到歐可雲的頭上,令她成替罪羊,在江南二少的暴怒下成為一具白骨,最不濟以後也得度過悲慘的人生。
掃江南二少的顏麵,令魏雨卿與她丟失人氣或搭上性命,一箭三雕,真歹毒。
由此可窺,對方顯然有著縝密到完美無暇的計劃,就連靖皓的自負性格及她歐可雲的個性,還有許多小細節都算計進去了。
歐可雲並不笨,還很聰明,就那一轉眸間便想到了上麵這些東西。
下一刻,她的身子一陣戰栗,想想都後怕。
從始至終,就算聽說魏雨卿的歌迷事件及靖皓不給任何解釋機會便判了她的死刑,她都從沒有聯想到這裏麵會有這麽多的陰謀算計,還隻道這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勒索敲詐事件呢。
感受著女
人身子在那顫抖,靖皓輕撫著她的後背,“對了,你這麽相信蔣波手裏有把柄還肯答應給他兩百萬,到底他拿了什麽來要脅你?”
“一張光盤。”歐可雲更是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腰部,“裏麵有我和那個女人那些……”
靖皓微微皺眉間燦爛道:“你不是說一切都不再隱瞞一切都毫無保留的是我的麽?”
其實,光盤裏麵有什麽,靖皓完全猜測的到,但他仍要這位新進門的林家姨太太親口說出來,這才能讓她更能將這件事所帶來陰影消除掉。
歐可雲輕咬紅唇道:“裏麵有我和那個女人在床上的不堪畫麵。”
靖皓的眼睛微微一亮,“這張光盤現在哪裏?”
歐可雲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那天拿到手在看過之後便鎖在保險箱裏,可是,在我從公司裏回來的時候,保險箱洞開,它已經不翼而飛。
我知道你想看什麽,沒用的,什麽都看不清,因為那個女的已經被處理,影像非常的模糊。”
“以現在的科技,就算被人為處理過也不見得就恢複不了,隻可惜它被人拿走了。”靖皓微微皺眉間陷入沉思中,下意識的擎出一根煙。
林家姨太太連忙拿過他手裏的打火機再次為他點燃,視線帶著柔弱的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
靖皓輕吸一口香煙,淡淡道:“偷什麽窺,想看就明目張膽的看。”
歐可雲癟了癟嘴,疑惑道:“老爺,你說這張光盤會被誰給盜走了?”
“你心裏就真的沒數麽?”靖皓優雅的叼著香煙,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自然是被幕後黑手取走了,難道你還以為是蔣波這種貨色麽?”
歐可雲摩挲著敲痛了的腦門,突然想起什麽,有些惶惶道:“老爺,
可雲想起一件事。我向你保證,我拿到這張光盤的時候是密封的。現在想來,若是有幕後黑手,那蔣波一定沒有看到過。”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蔣波這種小人物沒那資格。”靖皓沒好氣道:“對方既然給你看又將那個神秘女人的影像給處理過,顯然幕後黑手並不想暴露什麽。
這光盤重新能讓你看到,還不是為了逼你將那二十五萬匯到H那名歌迷的賬號中好將雨卿的事陷害到你的頭上。”
歐可雲像做錯事的小女孩,嗓音弱弱道:“老爺,那你說……你說有沒有其他人看過這張光盤呢?”
“害怕了?”靖皓哧笑一聲道:“你剛才的放.蕩.騷.媚都哪裏去了?既然連玩.遊戲都不怕,還怕一張GL光盤被別人看。”
坦白說,邪.惡的某貨其實自己也很想看,想看看兩個女人在床.上做GL遊戲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副噴血場麵。
是的,光靠腦子想象都能讓人再次噴鼻血,兩個美女,兩條糾纏在一起的白嫩嫩的身.體,太淫.靡了,太邪.惡了,簡直是要人命。
“那怎麽一樣嘛。”歐可雲討好的在他的懷裏用腦袋又拱了拱,“畢竟.的時候隻有你看的到也隻有你感受的到可雲的放.蕩。”
“天生的淫.娃.蕩.婦。”靖皓翻了下白眼,真是拿這女人沒轍,估計玩.,她還真的肯做。
在歐可雲的探詢視線中,靖皓吐出一口煙霧,淡淡道:“放心吧,林家姨太太,有關你的GL床.戲絕對沒有誰看過,至多就是那個有著特殊癖好的神秘女人珍藏著並時而欣賞。”
歐可雲一聽這話,俏臉上立時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可旋即又狐疑道:“為什麽你這麽肯定呢?”
“既然這個神秘女人擁有讓周力雄巴結的權勢,那說明她有著不凡之處,而且影像還被有意處理過。”
靖皓輕敲一下煙灰,淡淡道:“你說這些說明了什麽,幕後黑手不想暴露這個女人,再加上這樣一個有權有實力的女人,她怎麽可能會將自己與你之間所拍攝的床.戲給別人看呢。”
聽著男人的分析,歐可雲媚眸裏僅有的惶然也消失不見了,甚至還知道向男人報以媚然一笑,然後叭嗒一聲的親了男人一口算是獎勵。
靖皓輕擦著臉上的口水,冷漠道:“毋庸置疑,這個當年包.養你的神秘GL女人是個關鍵,就算她不是幕後的黑手,起碼也是策劃者或是這事件的重要幫凶之一。”
歐可雲點頭認同,於是順著他的思路想下去,突然美眸一亮道:“周力雄……”
以她的思維,想挖出神秘女人,自然是隻需找到周力雄這家夥就行。
她絕對相信,當初是他逼迫她伺候那個神秘女人,周力雄肯定知道神秘女人的來曆,哪怕隻有一丁點,隻要有
跡可尋,以男人在華夏黑道的威勢,能有什麽是挖不出來的。
靖皓睨了她一眼,伸出捏住她的瑤鼻,“??大又有腦的女人,這一回你可能要失算。”
“我怎麽失算了?”聞著男人手指間淺淺又讓人迷戀的煙味,歐可雲並沒有掙脫開來,依然享受著這種被男人數次捏鼻的甜膩。
沒有惶然的她這一刻滿臉的嫣然,男人雖然霸道強勢,可自己的女人還是頗為寬容的,起碼對於這張有關她與那個神秘女郎的GL光盤,他再一次用一種淺淺如清風的態度她包容了她。
做為一個南方青年梟雄,他的強勢是必然的,他對女人的強烈占有欲也是必然。而現在,他能做到寬容她,那說明……
說明,她在他的心目並非什麽都不是,她至少有讓他迷戀的地方。
靖皓帶著她的柔軟身子懶洋洋的往後一靠,“對方既然連這樣一箭三
雕的完美計劃都能策劃出來,還有牽著青英會影子的鼻子在走,摸透我的性格及各種小細節,你說對方會漏掉周力雄這個大破綻麽?”
歐可雲的瞳孔微微一縮,“你是說……?”
靖皓叼香輕吸道:“是否被人殺人滅口還是躲起來了,我無法猜度出來,畢竟你家老爺是人不是神。
或許周力雄也是參與者之一,起碼這事件若能去掉你和雨卿兩人,對他的華樂唱片絕對是有利無弊的大好事。”
歐可雲點頭認同間輕輕道:“老爺,難道憑著你掌控著的青英會勢力就挖不出他麽?”
這女人一會精明一會弱智,靖皓為之失笑,“青英會的強勢是在南方幾省,還遠未達到成為華夏舉國的黑道盟主高度,想找誰就能找到誰。
何況,這幕後黑手可不容小覷,他們顯現出來的實力也隻是冰山一角,若真想藏一個人,青英會也不
見得能找出什麽。”
說到這裏,靖皓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
不待歐可雲說話,靖皓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嗬嗬……二少,你今天怎麽有空打電話過來,不會是想找我喝一杯吧。”
對麵的黃時源很快接起手機,臉上卻有著淺淺的疑惑,向來都是他打電話給對方,這位二少可是不會主動找他的。
上次,他們派係與江南二少的青英會首次合作覆滅掉華夏山口組南方秘密總部,並斬殺副組長兼南方總部負責人??大武士級高層宮木中一及宮木十衛,其餘三百多名精銳武士盡喪,無一人逃脫。
這件事被迅速傳遍大江南北後,震驚了整個華夏。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他心裏不禁感慨:江南二少不愧是在南方連創奇跡的青年梟雄,親自出
手竟是如此的讓人震撼。
同時,更讓他黃時源笑的合不攏嘴的是,他得到了上峰的秘密嘉獎令,更令他全權負責與江南二少的聯絡及接觸及派係中的黑道事務。
那一刻,他很慶幸,那天與江南二少第一次接觸時,自己不是那個唱白臉的人,否則這種種被上麵重視的榮耀將獨屬於那位已魂歸地府卻無人替他伸冤的“白兄弟”。
是的,他的心裏舒爽透了,上麵的人何嚐不是大出一口窩囊氣。
這兩年來,他們派係原來靠著商業發展盡占上風,誰知對方籠絡了黑道上的勢力後,將他們壓的抬不起頭來,商業受挫,就連本身勢力也因黑道的關係而接連被打壓。
現在好了,一個奇跡崛起的黑道新貴青英會和一個在青英會中如神般存在的江南二少給了他們報仇雪恨盡出窩囊氣的機會。
宮木中一、宮木十衛及三百多名精銳
的喪生等同於斬掉了敵對派係的一根手指,讓對方也瞬間收斂了許多。
隨後,他們與青英會再次合作端掉了華夏山口組的一個秘密分部,更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利用黑道的血腥收攏南方青英會控製區內的市縣官場勢力。
市與縣的官場算不上什麽,華夏一抓無數個,可國家的政權架構的存在何嚐不是由它們組成,握住抓牢這批官場資源卻能為自己派係帶來極大的影響力。
所以,上峰的命令是盡量與青英會打好堅實的盟友關係,雙方以對等的身份進行合作,各取所需,取得共贏。
當然,以一個國家的派係如此厚待黑道梟雄,在以前是根本難以想象,估計百年大幫洪門也不見得有這種待遇。
可江南二少卻是一個另類般的存在,因為……
他的幹媽是名震軍界及國家高層的那位有實無名的華夏女上將??趙家女諸
葛王成慧,一個可以肆無忌憚的派人暗殺掉白組長而不怕任何人報複的強悍存在。
「撒花,撒花,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