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一番酣戰過後,突然啪的一聲,有人倒了。
誰倒了?
不好意思,不是‘享受’著車輪戰的林靖皓這貨,而是一名蔡父的客戶,隻見他直接就滑到了桌底下去了。
站在一邊形同觀察員的蔡母搖頭間哀歎一聲。
旁邊的親朋立即踉踉蹌蹌的把他抬到客廳那邊去,回來後,立即又拚上。
的確,大家正喝到興頭上,也顧不得什麽江南二少還是江北二少,他們就不信權勢財富比不得這位二少,難道連酒量都低人一等不成?
砰的一聲,又倒的了一個……
是一位親戚。
蔡母再次搖頭,眼睛不自然的看向蔡父,隻見他投來
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想想也是,才倒兩個而已,這桌邊還有四個呢。
再過一會,趴倒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可不是一個,而是直接就兩個完蛋,倒的還是陰謀的幫凶。
蔡母眼珠子一凸,很是失望再次歎氣。
可歎過之後,再看女婿與女兒,似乎他們也差不多了,立馬又重拾信心。心裏念叨著,沒事,還有三個,一定能灌醉靖皓的。
對麵隻剩兩個最能喝的客戶,再加一個蔡父也就三個。
小財迷眼鏡後的媚眸已經深深眯起,一副醉意朦朧的模樣。但起碼,她還坐的住,二比三,也不算太處於劣勢。
蔡佳還想再起身敬酒卻被靖皓拉住了,靖皓攬著她綿軟無力的身子,打著酒嗝道:“好了,你不能再喝了,接下的任務就交給你家男人吧。”
“你
行不行啊?不行,可別逞能哦。”蔡佳睨了他一眼,口舌打結道:“我……告訴你,我,我……最起碼……起碼還能喝……兩杯,不,三杯。”
醉了,完全的醉了。
從她出口敢置疑靖皓就可以看出來,她已經有很深的醉意了。
靖皓燦笑著拍了拍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別說話,乖乖的靠在肩膀上。”
“肩膀?哦,真舒服。”小財迷徹底迷糊了,一個酒勁上湧,直接腦袋嗡嗡作響的同時,天旋地轉,啪的一下就趴在了靖皓的腿上。
三秒鍾,是的,蔡小蜜隻用了三秒種的時候就在靖皓的腿上睡著了,同時還打起了輕微的可愛鼾聲。
靖皓微微失笑,伸手撫摸著她的秀發。
蔡佳趴那睡著了,這下可喜壞了蔡母。
與蔡培偷偷的對視一眼,蔡母連忙走上前來道:“靖皓,你盡管喝盡興,也讓你叔叔及客人喝個暢快。佳佳就交給我,我把她扶回房間睡覺去。”
說著,在蔡培的幫忙下,從靖皓的腿上把蔡佳扶起,搖晃間將她扶回房間去。
房門關上,隻留下蔡母一人,而蔡佳早已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看了一眼女兒,蔡母嘴角一咧,喃喃道:“佳佳,媽媽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誰讓你聽不媽的話呢。”
下一刻,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出現了。
蔡母翻著醉的像死豬一樣的蔡佳,有些艱難的脫去她的上衣,緊接著是褲子,然後是內衫……
瞬間,一具隻著性.感BRA及蕾.絲小內.褲的半.裸絕美身體便暴.露在空氣中。
除了被內衣.褲遮掩住了女人最重要的三點私.處之外,其餘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全都盡展蔡母的眼簾中。
大.腿圓潤,酥.??高聳,??.溝深邃!
蔡母雖是她的母親,但以一位女性的角度來欣賞的話,女兒的身.體對男而言絕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不愧是我江春麗的女兒,果然繼承了我的所有優良基因。
這一刻,蔡母的腦海裏瞬間泛起當初自己將蔡父勾的神魂顛倒的輝煌經曆,不禁嘖嘖暗讚。
憑女兒這副妖嬈身材,隻要與靖皓春風一度後,她就不信勾住女婿的七魂六魄。
就在蔡母再次動手想解開她的最後裝備的時候,蔡佳突然喃喃道:“媽,你脫人家衣服幹什麽?”
蔡母嚇了一跳,那剛觸及她身體的手也凝滯住,嘴裏還下
意識的解釋道:“沒幹什麽,怕你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就進來幫你脫掉……”
話還未說話,呼呼的輕微鼾聲再次響起。
蔡母抬眼看去,啞然失笑,這丫頭根本就是潛意識裏在說夢話呢,也是,能進這房間替她脫衣服的除了自己這個當媽的還能有誰。
既然女兒是夢囈,蔡母也更是無所顧忌了。
再細細打量了一下,蔡母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好一會才恍然過來。
她連忙伸手解開女兒紮起的秀發,烏黑的三千青絲整個披散於枕頭上。而後,又摘掉女兒鼻梁上的那副醜陋黑框眼鏡。
瞬間,一雙光華流動的媚眸出現在空氣中。
少了眼鏡的累贅,雙眉如黛,明眸善睞,黑白分明的秋眸裏竟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意,讓人能生出無盡的驚豔。而媚眸的
顯現也頃刻為橫躺在床的玉.體平添了幾倍的魅力。
對於女兒的天生媚骨,做為母親的她怎麽可能會不清楚呢。而她心裏有數,自然也以為靖皓與女兒兩人都是彼此清楚。
可她哪裏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到現在還沒有在人前使出她的殺手鐧。
替赤.身.裸.體的女兒蓋上被子,蔡母立時掩門走出去,畢竟心裏還在惦記著外麵的“戰況”。
可誰知,她一出門,外麵的情景讓蔡母徹底的懵了。
瞠目結舌好一會,她才連連悲歎,這女婿的酒量怎麽這麽好,一人幹倒了六個男人。
抬眼一掃,隻見滿地躺的橫七豎八的身子,全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已經躺在桌子底下睡大覺了,鼾聲如雷。
這幾個人哪裏是如丈夫所說的是酒缸裏泡大的,簡直就是飯桶
裏鑽出來的。
這一刻,望著女婿除了醉眼朦朧外依然坐的很穩的身子,蔡母恨不得衝上去用冷水將這些壞了大事的廢物給潑醒。
至於蔡父,是今晚喝的最少的一個,也是搖搖晃晃的眼看著要與那些親朋一樣鑽進桌子底下去了。
蔡母連忙上前扶住讓他在椅子上坐穩。
見母親出來,蔡培報予一陣苦笑,腦海裏瞬間泛起方才的激烈場麵。
先前一直是老頭子這一邊找著各種借口在攻,可自從老姐醉死過去後,姐夫突然一反常態,端著白酒連連出擊,大有為老姐“報仇雪恨”之意。
也就在母親進去這一會,三個人就是樣被瞬間一記快攻加組合拳給擊敗了。
若非看著老頭子是他未來嶽父的份上,稍微偏袒放之一馬,估計,老頭子也早已消失在桌前。
這是事實,七個大男人就這樣華麗麗璀璨璨的敗在了一個人的手下。
天才,姐夫真是他娘的天才,身手變態,泡妞無敵,就連酒量都是當之無愧的酒仙,千杯不倒。
可今晚蔡家不需要酒仙,若姐夫成了酒仙灌不醉,那後麵還有什麽戲可唱呢?難道,今晚成就姐夫和老姐的好事就這樣泡湯了?
蔡母似乎也在為這個發愁,誰也沒有心情去顧及早已躺在桌下的幾個男人,倒是第一個倒的還算幸運,起碼能躺在沙發不用去享受冰冷的地板。
“靖皓……來,我們……再喝。”
蔡父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想端酒站起來卻酒杯搖搖晃晃的拚命在那灑酒,最後依然沒站起來,一??又坐回椅子上。
“叔叔,今晚我們都喝的很盡興,我看就到此為止吧。”
靖皓燦然間拿起筷子夾了口菜放進嘴裏,咀嚼著這才壓住胃部的劇烈翻湧。
他的酒量是好,可並非真的千杯不醉,方才若非蔡佳幫襯了一下,再加上他在最後憑著一口氣來個??許多杯,或許率先撐不住的有可能就是他。
坦白說,這一場酒鬥下來可比血殺還要來的累。
當然,能有人一杯接一杯的陪他喝酒,雖累也夠暢快。回想起來,除了上次在孟拉被那些個海量的軍官們灌倒過外,在華夏可還真是鮮有敵手,更別說誰能把他灌趴下了。
“不行,除非……你今晚把我……給灌趴下。”蔡父舌頭打結著一言否決。
靖皓心裏一陣奇怪,今晚的嶽父怎麽有些反常,拚命想著別人把他給灌醉。
微微失笑,他也沒有深思,尚以為嶽父這是酒話而已,再夾一口菜放進嘴裏,懶洋洋的咧了咧嘴。
感受著母親投來的求助視線,蔡培也是一陣苦惱,心裏同時也在算計。
從姐夫的臉色及說話的微微不暢就可以看出,他其實也是有些醉了,估計是全靠變態的體力撐著。
何況,這是高度白酒,倒進姐夫嘴裏的數量可是驚人的。那麽,也就是說這酒的強大後勁還沒有從的身體上暴發出來。
嗯嗯,等等,再等等……等酒精的後勁暴發出來,嘿嘿……那就有好戲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