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少的底牌是黑桃6,紅桃A、方塊A、梅花A、紅桃5、黑桃6,是三條A。”陳總暗歎一聲,可惜了一副好牌!
“什麽?不可能?”劉合威緊忙低下頭看一下掀出的底牌,猛地從椅子裏蹦了起來,神情中盡是慌張和難以置信,隨即又失神地連連嘟囔道:“明明我的底牌是黑桃A的,怎麽會變成黑桃5呢?鐵支怎麽會變成三條了呢?”
“賭局繼續,林先生請開牌?”
場內所有人屏著呼吸,仿似深恐一個哈欠喘氣就能將這副決定兩億多終歸何人的大牌給哈沒了。因此,VIP室內靜的可怕,當然,可以無視劉大少的癡愣嘟囔聲。
靖皓向鬱靜瑤柔聲道:“靜瑤,你開牌吧?”
“哦!可是我有點怕!”鬱靜瑤話雖如此說,可臉上卻倩笑嫣然,心中也沒有了那麽多的戰戰兢兢。
“怕什麽,反正劉大少已經沒有何先生的葫蘆大了,咱們就輸了也不過幾百萬而已,贏了麽?除掉賭本和抽頭,那可是一億多的進帳哦。”靖皓繼續誘惑著她。
“開就開……”鬱靜瑤沒有扔牌,沒有甩牌,而是難得淑女地輕輕翻出了底牌。
“啊……同花順!”“天啊,真的是同花順。”“我日,兩億多呀!”
場內的的靜謐瞬間煙消雲散,到處充斥著聲音,嘀咕,驚歎,歡呼,還有女士的尖叫……
“黑桃A、黑桃、黑桃Q、黑桃J、黑桃10,林先生的同花順最終獲得勝利。”
鬱靜瑤雖然大略地感覺到今天她和靖皓肯定能成為最後的贏家,可真當活生生的一張黑桃A出現在她的眼前時,她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那份欣喜和快樂。這豪賭也太刺激了!她的嘴角不由綻放出一抹醉人的笑意。
“啵!”突然,她一把抱住靖皓的腦袋,用盡全力給了男人一個香吻,而且是嘴對嘴的。
靖皓在一愣後,情不自禁地攬住她的纖腰,想細細地品嚐她的柔軟和清甜……
“啪……啪……”旋即,所有人都為靖皓和鬱靜瑤鼓起了掌,他們見證了江南最大賭資的絕世豪賭,也見證了曆史的一刻。
鬱靜瑤顯然不再給他一親芳澤的機會,在嘴唇相觸的短短的幾秒後一把推開了他。靖皓的舌頭還沒伸出去,更沒嚐出什麽味來,就這樣沒了,他無奈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看著靖皓那曖昧的舔舌動作,鬱靜瑤頓時羞不可抑地嫣紅上頰,並迅速漫延到天鵝脖頸,更添一抹動人風情。
嗯,他的唇好暖好清新!
“你個壞胚!這就是我所提起的獎勵,夠香豔了吧!”她偷偷扔了個衛生眼給男人,旋即自己內心的那絲羞意卻迅速被一牌贏得兩億多的喜悅給替代了。
我是壞胚?我可什麽也沒幹呀?啊?這就是獎勵了?這才五秒都不到呢?
靖皓怔愕了下,繼而莞爾失笑地搖了搖頭,這妖精的行為到底是有意呢?還是下意識的無意?想著想著,他嘴角漸有一抹邪魅的笑意隱約出現……
“絕對不可能,到底是誰換了我的牌?是你?還是你們賭場。”劉合威終於從癡呆中醒過來,將矛頭指向了靖皓和黃金俱樂部的陳總經理,大聲咆哮道。
試想,一個從即將贏得兩億多的賭局變幻成輸了一億多,是人都無法承受這種事情的刺激,更何況是他從小錦衣玉食的劉大少呢?他的心誌能有多強?沒瘋過去已是難能可貴的了!
靖皓淡淡地聳了聳肩,笑道:“世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人生如此,賭博亦然!”
是的,這世界沒有什麽是絕對!靖皓還不是擁有了一樣能控製三米範圍內死物的次元空間,物品的進出速度是肉眼難察的光速!
而他為何能贏?變數就在這,他利用次元空間這個作案工具,先從荷官的發牌器中收入一張牌到次元空間,接著經次元空間將劉合威的底牌黑桃A換掉,然後自己的底牌又與黑桃A互換,最後將自己的底牌變回發牌器中。
“威少,你這話的意思是說我們賭場有作假的嫌疑,徇私舞弊嘍?就算你是江南集團的大少,誣蔑我們黃金賭場的後果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陳總‘騰’地一下臉色陰暗下來,冷冷道:“好,不相信我們賭場是吧?沒事,我們賭場有專門的監視攝像頭,來人,帶劉大少去看看,好為他解惑,也為我們黃金賭場鑒清白。”
陳總當然不可能會知道靖皓有次元空間這種神鬼莫測的作弊工具,但他卻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賭場的作為,至用水晶罩蓋牌,然後去驗證銀行本票,根本就不會讓人靠近賭桌三米內,況且還有攝影頭監視著,何來的換牌作弊!
聽著陳總殺意凜然的話語,劉合威頭腦漸複冷靜,不期然地想起上月一個中型公司的大少因出老千被黃金賭場直接剁了一隻手的血淋淋殘狀,身子不禁打了個冷顫。因為他知道,就算江南黑幫黑鷹盟也不敢輕捋黃金俱樂部的虎須。
威隱聲中,氣勢不凡!
靖皓詫異地瞥了一眼這位陳總,黃金俱樂部到底是何人的產業?可以對張合威冷顏相對?可以如此不給劉榮生麵子?
就在這一刻,張榮生的聲音適時響起,“陳總,小兒年輕氣盛,慮事不周,剛才有些口不擇言了,不如讓我領回家好好管教。不知陳總以為如何?嗯,就當賣個麵子給劉某吧?”
像尊彌勒佛一般的劉榮生站在VIP室的門口,小眼睛中怒火熊熊,一臉煞氣地望著劉合威,身上跟著數名保鏢。
江南市商界的圈子也就那麽大,當別人風聞黃金賭場有豪賭,以他在商界的地位,自然會有人通知他,你說他如何會不知自己兒子正在舉行曠世豪賭呢?
他在趕來的途中就已的電話查詢過集團的周轉資金有沒有被劉合威動過,誰知不打則已,一打他才知道集團的已經低的離譜的兩億周轉資金竟被這小子以他的名義提走了一億兩千萬。
劉榮生也不顧安全與否,一直便催促著司機以極速向黃金賭場駛來,但願能趕在賭局的結果揭曉之前阻止住那個敗家子的胡鬧行為,可如今他望著與兒子對賭的竟是靖皓這個在江南新鮮出爐的殺神,最終的一絲僥幸心理也煙灰雲滅了。
他在門口稍站後,待賭局的結果揭曉後,他的心不由顫抖了,劉家就這樣失去了一億兩千萬,就算劉家是江南三大商業家族,可一億兩千萬對劉家來說雖非天文數字,可也算筆大額資金了。況且,劉家大部分多餘的空閑資金全都進行了各項投資,何來這一億兩千萬去彌補集團的資金漏洞?除非是買掉部分優良資產。
怒,恚怒,憤怒,暴怒……這一連串的情緒占據了他的胸腔,怒意倒不是針對靖皓所發,而是自己家那個敗家子,江南集團未來的掌權人劉合威。
劉榮生重重地歎了口氣,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也隻有這句話能體現他此刻的心態了……
陳總淡淡看了劉榮生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既然劉董開口了,黃金俱樂部也不敢不承你麵子。”
劉合威見老頭子也來了,仿似找到了依靠,雖不敢對黃金俱樂部指三道四,可沒說連靖皓也欺不得。而且,他又對靖皓方才的行為話意反複琢磨了下,再加上本就有疑心在作祟,最終算是讓他想通透了,日,原來他一直是在扮豬吃老虎!
恍然醒悟的劉大少立即臉色陰暗下來,戳著靖皓的鼻梁,破口大罵道:“我草你……”
“砰……!”話還未說盡,靖皓就知道他接下來肯定要辱及自己的家人,他神情驀地一凜,迅雷如電地拽起一把椅子扔了過去,恰好砸在他那並不強壯的胸膛上,惹得他身邊的那名妖豔情婦立時捂著眼睛尖叫起來。
“啊……!”劉合威慘叫一聲,身子跌跌撞撞地後腿許多步,一屁股癱坐在劉榮生的腳邊,雙眼一翻,暈死過去,嘴角尤汩汩地流出一縷鮮血。
那天在海濱浴場如不是胡奕如出現,這個人渣,靖皓早就想狠狠教訓他該如何做人,如何對待女人。哼!就算劉榮生在又如何?靖皓嘴角噙著一抹燦爛的笑意,眼眸卻冷然地盯著臉色忽青忽白變幻莫定的劉榮生。
雖然自己兒子辱及了人家的母親,可打狗也得看主人,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
正想發作的劉榮生倏地憶起阿飛親口報來的張家父子十死一傷一癡的慘況,俗語說,善怕惡,惡怕狠,狠怕不要命的。劉榮生的肉臉抽搐了一下,強忍下這口怨氣,向後麵揮了揮手,兩名保鏢扶起已陷入昏迷中的劉合威。
張榮生笑吟吟道:“二少,劉某先走了。”
靖皓微笑道:“劉董,你走好!”
室內蔚二十幾人不由對這場景蔚為奇觀,互相對視著想從對方眼中找出答案。兒子輸了巨額賭資,還被獲勝方給一把椅子給砸的吐血昏厥,做老子的客客氣氣與那打人者打過招呼再走人,而且這做老子的還身份不凡,江南三大商業家族之一的劉家族長。
日哦!這到底叫什麽事?誰能告訴我們?
反正他們暫時是不可能找尋到答案,不過因今晚發生的過後,二少的名頭如風吹雨飄般迅速傳遍江南商界,盡管有許多人不認識靖皓,可這個‘二少’的名字卻聲名雀起,就如年青的武林高手初入江湖彗星崛起一般,起碼在江南市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