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毅傑一揮手間,那幾名暗之組的成員邪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各自找到一個應該下手的垃圾,不管假昏迷還是真昏迷,全都幾巴掌先扇的睜開眼再說,然後卸了對方下巴,防止其咬舌自盡。

緊接著,每個暗之組成員手段各有不同,有的用刀柄將對方的牙齒一顆顆的敲碎,滿嘴鮮血;有的則將對方的頭發一小把一小把的拽脫落,頭皮淋血;有的將對方的指甲一個接一個拔了下來,十指連心……

有的倒是幹脆,直接就將對方的四肢骨頭一根根敲斷;而最後一個卻是極為殘忍的拿著他的那把短刃在一家可憐家夥的身上嚐試著現代版本的淩遲酷刑,千刀萬剮……

一時間,房間裏盡是恐怖的慘叫聲,那淒慘程度簡直無法用言語描述。當然,從楊夢詩那花容失色到連嘴唇上有血絲被咬出都毫無感覺就可窺酷刑的變態程度。

靖皓望著她一臉的蒼白卻依然強睜著眼睛,眼眸裏掠過一抹心疼的神色,他非常清楚,楊夢詩不是李雪琪、東方紫凝,典雅如她其實說是看透了邪惡手段,其實她的心根本還沒完全準備好。

這世界,就是一個充分展現著叢林法則,優勝劣汰、肉弱強食的世界。

靖皓在寶貝女兒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淡淡道:“看不下去就閉上眼,沒有人逼你。”

楊夢詩確實已經無法忍受著這種最陰暗一麵的殘忍,下意識的緊緊閉上眼睛,但在閉上的一刹那,這個婉約的江南美人再次一臉倔強的睜開了眼。

“二少,給我一個痛快吧,求求你了。”就在這時,猴子臉龐整個恐怖的扭曲著,痛不欲生的望著他。

盡管他被卸了下巴,但靖皓依然從他那模糊的聲音裏聽出了他大概的意思。當然,就算是人也猜的出來。隻是,他卻一臉的冷漠,不帶任何人類的感情,“對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者,將是世上死的最為淒慘的人。”

猴子等人絕望了。

淒厲的慘叫聲依舊,醒了再暈,暈了自然還有辦法讓他們再醒過來……

最終,在一個家夥被活活痛死之後。

靖皓揮了揮下道:“別和這些小嘍嘍浪費時間,都解決掉吧。”

在聽得這話,所有痛不欲生的人全都向靖皓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有的時候,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段毅傑殘忍一笑,一揮手,那些折磨這些垃圾折磨上癮的暗之組成員有些不甘的手起刀落,鮮血噴湧間這些早就對這世間沒有留戀的家夥連慘哼都沒有就倒在了血泊中,非常幸福的閉上眼睛。

自暗之組成員開始非人的折磨猴子等人開始,鄭琪就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看,但那淒厲的慘叫卻聲聲傳進她的耳朵,一聲一個顫抖,臉色驚恐間就連那心髒都劇跳的快破腔而出。

這一刻,她真的後悔,悔到腸子都青了。為什麽吞不下心中那被扇一耳光的怨氣要去綁架楊夢詩母女?為什麽不聽從丈夫的話待查探清楚他的身份再做商議?為什麽不請來戰虎門的高手及整個戰虎門的人來呢?為什麽……

在猴子等人被那位江南二少一聲令下最終無聲無息從這人世間解脫後,一股徹骨的寒意籠罩著鄭琪整個身心。她知道接下來該輪到她了,但她卻猜不到等待她的將是什麽?死神的召喚?還是……?

鄭琪睜開眼睛望著眼前俊雅的一點都不似他那青年梟雄名號的江南二少,色厲內荏道:“林靖皓,我最好不要動我一根汗毛,否則我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哥?”靖皓一臉燦笑的盯著她那還算漂亮的臉蛋,“你以為你哥鄭彬在杭城的威勢還是你現在逃脫懲罰的依仗?那你知道我此趟來到杭城除了與老婆女兒團聚外還要做什麽事麽?”

“什麽事?”鄭琪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那就是徹底將你們戰虎門這塊擋著我們青英會前麵的小絆腳石搬開,讓那狗屁戰虎徹底成為一頭死虎,死的不能再死。”段毅傑扭動著脖子,非常自作主張的插了一句。

“什麽?”鄭琪簡直難以相信他所說的話,青英會竟然在才成立幾月間在浙J新地盤上還未站穩腳跟就敢想著覆沒戰虎門?難道他們不知道戰虎門的背後還有一個青幫在撐腰麽?

“既然你們戰虎門都快成為青英會的盤中餐,我們二少還有什麽必要給你大哥麵子麽?”段毅傑繼續打擊著鄭琪的自信心,“所以,你也即將不再是戰虎門的大小姐,沒必要拿出你的那份四不像的高貴來唬人了。”

“你以為你們在這裏動動嘴皮子就能覆滅我們戰虎門麽?”鄭琪的心頭一陣寒顫,“青英會是創造了一回戰敗青幫的奇跡,但幸運不是永遠站在你們一方的。而我們戰虎門也並非吃素的,青幫更是我們的後援。”

“段毅傑,你的廢話又開始多了。”林靖皓用手指輕敲了一下椅緣,道:“接下來是該讓我們高貴的鄭大小姐品嚐盛宴的時候了。”

段毅傑撇了撇嘴道:“二少,您老吩咐。”

靖皓視線突然從鄭琪臉往下麵移動,最終停留在女人最為神秘的某個地帶上,那淡漠的臉龐上瞬間向極度邪惡轉變,“既然鄭大小姐可以命好多個男人想對你嫂子下手,為何你們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

楊夢詩身軀微微一顫,她哪裏會聽不明白他的話,不由撇頭望向眼前這個滿臉邪惡的家夥。畢竟,在她在眼裏,貞節對女人而言是非常的寶貴,若她碰上這樣的事寧願選擇自盡。但是,她依然緊咬著紅唇,沒有表示什麽。在這裏,他就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林靖皓,你……”鄭琪終於知道對方要怎麽折磨她了,那就是她剛才準備如何對待楊夢詩,他將用同樣的方法對付她**。

鄭琪被嚇的不輕,正想開聲怒罵以壯膽的刹那,趙鳳兒的手閃電伸出捏住了她的喉嚨,讓她那汙穢的話不得不從咽喉再次吞回肚子裏。

段毅傑的視線看向鄭琪,臉上頓現一抹不屑,“二少,你就饒過我們吧,我們又非沒資本沒本事的人,何必幾人共同去搞一雙別人穿過的爛鞋。何況,你在成立幫會的時候不是立過一條幫規:**婦女者死。”

“有些女人配得上讓我破戒。”靖皓冷冷一笑,其實他知道,段毅傑這小子不過是廢話極多,心裏絕對很願意幹這種齷齪下流事,畢竟人家雖是破鞋,但好歹也是戰虎門鄭彬的妹妹,那種占有的成就感還是能有一些的。

“我看你還是乘早咬舌自盡得了。”段毅傑一臉淫褻的帶著他的那幾個暗之組成員走向滿臉驚惶的鄭琪。

“你們不要過來。”鄭琪連連向後麵退去,她的心裏確實真想如他所願,咬舌自盡。隻是,雖有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但就是無法付諸行動。

為什麽做不出?

靖皓早就將她的本性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才沒有讓人一開始卸了她的下巴。說難聽些,借給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女人一百個膽她也沒膽咬舌自盡。像她這種在人間過慣了逍遙日子的女人,對生命的珍視早就超過貞節了。

就像俗話說的,好死不如賴活,螻蟻尚且苟且偷生,何況是她這麽一個對世間充滿留戀的白癡女人。

“嘶……”鄭琪退無可退直至牆角,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她上身那件輕薄的雪紡衫輕易衫被段毅傑撕破,瞬間露出裏麵一套黑色蕾絲BRA,還有那還算保養不錯的肌膚。

“黑色蕾絲?”段毅傑淫笑道:“悶騷的女人,你裝什麽清純,放心,小弟幾人等下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滿足你那正值虎狼的欲望。不過話說回來,你能被我們上倒也不吃虧。”

“二少,你就算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求求你讓他們放過我吧。”鄭琪連忙捂著胸部,用哀求的可憐眼神望著靖皓,驚恐的淚水早已不受控製的溢出眼眶,弄花了她那濃妝豔抹的美麗妝容。

“段毅傑,你好歹也是暗之組的副隊長,等下衝鋒陷陣給我凶狠些。”靖皓抱著女兒站起來,聲音冰冷猶如來自地獄一般,“別搞死了。”

“收到,二少。”段毅傑嘿嘿而笑,哪裏會不知道二少打算,隨即冷血道:“您老放心,我們兄弟幾個用過之後,可以讓她去應付那些在低俗紅粉街出沒而天天欲求不滿的老男人。哼,就算累死也得為我們創造點財富出來。”

鄭琪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無血色,做為黑道世家出身的,戰虎門也沒少幹這種事,她自然明白這話裏麵意味這什麽。想想自己以後要去侍候那些又老又醜的男人,那何止是一個淒慘了得。

“做壞人,真的很難,要是沒有本事千萬別做壞人,這是許多壞人經過實踐後告訴我們的真理。鄭琪,這輩子你注定是完了,下輩子好好學著怎樣去做一個好女人。”靖皓冷漠的笑了笑,抱著小婷婷拉著楊夢詩向門外走去,接下來的一幕也不是他的女人該看的了。

趙鳳兒自然也隨同走人,這裏的畫麵她以前或許無所謂,但從了二少她就得盡量避免這些畫麵,因為,他是一個霸道的男人。

楊夢詩走過外麵滿是黑血凝固的殘屍碎體,想嘔吐卻不再有方才那般劇烈,畢竟有過方才那一幕壓底,也沒有那般的驚悚。隻是,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男人最陰暗的另一麵,若說剛才那是血腥殘忍,那麽現在才是真正的邪惡,不帶絲毫人性感情的邪惡。

門在後麵緩緩關上的刹那,裏麵傳出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還有鄭琪那掙紮的哭叫聲,淒厲間透著無盡的無助……

走出別墅,熱風襲來,緩緩吹散幾人身後的淡淡血腥味。

靖皓抬頭仰望星辰點點的美麗蒼穹,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出去,“仁營,無需再隱秘行動,不管現在動員了多少人,在最快速度開赴到杭城來。包括祥龍的龍鱗戰隊、宏虎的虎爪戰隊、仁寶的豹紋戰隊、還有你的鷹翼戰隊……”

楊夢詩望著前麵那具拿著電話淡然間透著以往不曾在她麵前顯露出來的睥睨氣息,心中竟然沒有過多的怨憤,嘴角甚至還不自覺的微微一翹。

這一刻,在見識過方才的那血腥邪惡的一幕後,連她自己都開始不明白,為何心中會有一抹自豪的感覺,難道自己不是最憎恨黑道也厭惡他混黑道的麽?楊夢詩的美眸又開始迷茫起來。

靖皓掛斷電話,轉頭望向後麵那幢小別墅,傲然一笑間眼眸裏掠過噬血的寒芒。

趙鳳兒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氣息變化,冷然而笑,戰虎門,二少本想讓你們多存活一些時日,可惜你的人卻敢動他的逆鱗,就算不知情也是一種罪過。青英會的人馬即將來杭,等待你們的隻有滅亡一途。

衝冠一怒,注定血流成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