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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皓驅車駛向李雪琪在城南新城區的家世紀?櫻園。
半個小時後,汽車在08幢樓前緩緩停下,靖皓親自為女友拉開車門。
李雪琪微笑著下了車,在不到幾小時的細心觀察中,她發現,雖然男友是名孤兒,可是除了偶爾有點‘無賴和霸道’外,他身上所顯現的氣質卻是文雅紳士,仿佛受過大家族式教育一般,就像今天在電梯間次正眼瞧他時,有種無法描述的自信氣息。
李雪琪情難自禁地在他的臉上的親了一口,幸福道:“靖皓,這一輩子都不許丟下我。”
靖皓沒有答她,突然眉頭微皺,道:“雪琪,你先上車,鎖好車門。”
李雪琪呆愣了下,一時腦子根本無法領會他說這句話的其中意味。
在她還沒領悟進去的時候,跳梁小醜卻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兩位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呀,可讓我們這群人在冷風中好等~!”一個粗魯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個溫馨浪漫的夜,旋即他又壓抑著嗓子,學起李雪琪的女子音調,“靖皓,這一輩子都不許丟下我。”
雞學鴨叫,難聽不說,惡心的靖皓差點將晚飯給噴出來,他的內涵兼修養已是難得的超高水準了,可還是忍不住想暴打這小子一頓。
瞬間,兩束燈光一前一後籠罩住他們,從08幢樓的轉角處,一個染著白毛的青年男子叼著一根煙左搖右晃地‘瀟灑’而來。
同一時間,除樓梯處的電子門緊鎖外,其他三麵騰騰地包圍過十幾個花裏胡哨的小青年,吊兒朗當地咬著口香糖,人人手上拖著一根鋼管,與水泥地上拖動著發出‘叮叮當當’的金屬聲。在燈光的照耀下,每根鋼管通身泛著冰冷的寒芒。
靖皓保持著優雅的微笑,道:“這位兄弟,你的鴨嗓很惡心,你知道麽?”
“我知道,能惡心死你,我根本就不用動手了,白白賺了一大筆錢。”青年滿臉輕蔑,根本沒將靖皓當一回事,眼睛一直在李雪琪嬌挺完美的胸部流連,猖狂淫褻的笑容展露無遺。
“白毛哥,這小妞水靈的很。你看那嬌嫩無暇的皮膚,曼妙絕倫的身材,嘖嘖,比你昨晚**的嫩雛有女人味多了,是個絕品貨色呀!”白毛的一名小弟**地擠眉弄眼,諂媚道。
其他小弟也禁不住**地大笑起來。
白毛猥欲望大漲,猥瑣地嘿嘿笑道:“美女,今晚你的情郎可能就要殘廢坐上輪椅,不怕坦白告訴你,在江南市黑道有人出錢五十萬買他一雙腿和不能人道。也就是說,我們接下了這單生意,從今晚起你可能就要獨守活寡了。不如這樣,以後就跟著我,以我白毛哥的能力,保你夜夜難忘今宵,欲仙欲死。嘿嘿……怎樣?”
李雪琪黛眉大蹙,神色恚怒但沒有絲毫的驚惶失措,她緊緊地靠在靖皓修長的身體旁,她相信男友不會讓她有毫發損傷,而這種自信的來源就是靖皓身上所發出的從容泰然氣息。
沒有為什麽,這是女人靈敏的第六感,或許別人會當這種感覺荒唐,可她卻深信不疑。
至於求助小區保安,她是婦人,可她不笨,一個月拿著一千多工資的保安會為了他們惹上江南市的黑道,他們可以不要這份工作,但沒人會舍得不要性命。
靖皓摸著鼻梁,眼神愈加冰冷笑容越加似笑非笑。有人不把他殺人如麻的太子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當著他麵,對他的女人指指點點汙言穢語。
或許,他們不知道他的親人和女人就是他的逆鱗,可盡管如此,有些事注定不可饒恕,禍從口出這句成語莫非老師沒有教過他們?
唉!世界上找死的人為什麽會這麽多。
他可以從次元空間中拿出伴隨他征戰國黑道多年的沙漠之鷹或是那把帶華夏65式傘兵刀,輕易地解決掉這些黑道上的小癟三。
可是他們不配,否則那些死在他手下無數的國黑道高手絕對會從地獄爬出來,一臉死不瞑目地質問他:“殺雞焉用牛刀,太子你讓我們這些曾經縱橫馳騁於國黑道的精英如何死得其所?”
靖皓的嘴角揚起一抹不屑,在他的笑意淡雅的漫不經心中,白毛隻覺渾身難受,如若是一般人聽到有人買他雙腿和**不能自理,或是戰戰兢兢,或是跪地求饒,甚至於出更多的錢買回自己身上的零件。
可是,這名開著跑車的俊朗青年卻是一副無動於衷,難道他真有什麽滔天背景是我們江南市黑幫黑鷹盟惹不起的。
白毛忽然覺得大有可能,猶豫著是否要出口詢問下,可是如此一來,就等於滅了自己剛才的威風。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管他是何背景,天塌下了,也是由黑鷹盟扛著。而他做為南城區某一街區的頭目,隻是奉命行事罷了,與他何幹。
此刻,他想得更多的是在事情辦妥後,假如李雪琪不肯就範,如何在床上將她由淑女變成蕩婦,西班牙蒼蠅?紅蜘蛛?
他的思想隻是轉瞬之間,白毛的臉上泛起無聲的淫蕩笑容,對著手下的十幾名鋼管小弟抬起手,正要揮下之際,上天注定不會再給他揮手的機會……
他隻覺眼前一晃,一道飄逸的身影以電光石火之速欺身而來,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全身滲入到骨髓中……
靖皓已重新回到李雪琪的身邊,遠眺東方的某國,輕聲歎道:“如若不是你犯了我的逆鱗,對你這種癟三下狠招或許是我的一種悲哀。”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本應微不可聞的連連‘哢嚓’聲,卻在此刻顯的特別清晰,白毛像全身被抽掉了骨頭般,突然頹然倒地,他的那幫小弟駭然地望著他,隻見白毛一臉痛苦地用左手捂住下麵的老二,全身抽搐著,發出令人毛孔悚然的慘嗥聲。
靖皓也就是扭碎了白毛的右手臂骨和雙腳腿骨,當然還有以後的**不能自理,隻比他剛才所說的多隻右手,利息而已。但同時,他也幸好是生在華夏,在這個國法嚴謹的國度,他才能從我手中僥幸撿回一命。
忽然,白毛的一名粗壯小弟凶狠地用鋼管敲擊著地麵,尖聲道:“兄弟們,一起上,我們黑鷹盟的人從沒怕過誰。我就不信邪,十幾人打不過他一個護著女人的小白臉。”
其他人一聽,全都泛起暴戾的眼神。這些稱不上真正混黑道的小癟三平時隻是欺男霸女,可真正發起狠,不見得就是孬種,反正是爛命一條,眼前這一群就是個明證。當然,粗壯男的話中之意,其他人也是聽懂了,幹不倒他,那就抓住他的女人來威脅他,到時還怕他不乖乖束手就擒麽?
十幾人舉起手上的鋼管凶神惡煞般撲了上來。
“黑鷹盟?”靖皓眯起狹長的藍眸看著這群不知死活的混混,安撫性質地拍了拍眸中隱現擔憂的李雪琪,柔聲道:“雪琪,相信你家男人麽?”
“嗯,你在雪琪的心中是最的。”李雪琪親眼看著白毛根本不及反應,就輕易地被他廢去身上一些重要的零件,她當然有些駭然,可她深信男友的身體能為自己擋風遮雨。
靖皓蹲了下來,抿著微翹的雙唇,嘴角漾起無人察覺的邪笑,優雅地微笑道:“雪琪,到我背上來,就讓我這個小白臉當一回保護公主的騎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