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條真輝,青英會國東京分部負責人……”

靖皓選擇讓新條真輝這樣的一個純國人去本土創建青英會的分部,實因國的華人幫會是以華夏北方的洪門為主,盡管洪門在國的勢力並不強,但青英會若插一腿進去,無論如何都勢必引起洪門的反感。

洪門對於正與青幫、山口組糾纏不休的青英會來說,是暫時不能樹立的強敵。

何況,洪門為何在國做不強,不是因為華人少,也並非本土力量不夠,而是洪門做為一個華夏幫派,與國政府的關係並不太深,甚至還受到一定的打壓,哪裏像國黑幫大佬是政客的座上佳賓,而政客則是黑幫大佬的府中常客。

當然,除了上麵等原因外,國籍的新條真輝之所以能成為青英會國東京分部的負責人還有重要的一點原因是在華夏待了多年的他厭惡自己是國人,不管是他生出來就反感也好,受華夏文化熏陶或環境影響也罷,就如同有些典宗忘祖、崇洋媚外的華夏人一般,痛恨自己為什麽不是出身國一樣。

“他說,他回到東京後能秘密召集一些隱退的原新條家黑幫成員並吞並一些小幫會,在東京開創出一番局麵來。”靖皓望著彎腰恭敬離去的新條真輝,摸著下巴道:“仁營,你覺得他有這個能耐麽?”

“當年的新條家也算盛興一時,我想至今還是有那麽一小部分人對新條家存有感情的。”陸仁營搖頭之間咧嘴道:“所以,我隻能說或許吧。隻是,我如何都想不到他竟能憑著他那副奸的模樣從你的手裏騙走了五千萬。”

“國是世界上唯一承認黑幫合法性的國家,注冊的黑道組織幾十個,有著近十萬的黑幫成員,其中山口組總本部的成員就占到了三萬多人,勢力何等的龐大,若想在這樣的環境下成立青英會的分部,並站住腳跟,這些錢並不算多。”

靖皓淡淡一笑道:“對了,你覺得新條真輝這人得可靠麽?”

“隻要他是新條家族長的私生子的證據在我們手裏,而山口組依然是國的最大黑幫,他新條真輝就沒膽敢有異心。”陸仁營聳了聳肩道:“所以,我隻能說暫時可靠,以後就說不準了。”

靖皓不過是隨口一問,他自然清楚這其中的聯係。

靖皓嘴角泛起一抹燦爛的笑意,“不管這條走狗是否真的厭惡自己是國人,甘當奸,他暫時對我們非常有用,無論如何得控製住他並保護他的安全。”

陸仁營點頭認同道:“我知道怎麽做。同時,我會命人暗中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的。”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靖皓掏出一看,是江景師打來。

“江副總管,你是否從俘虜的口中探到了什麽消息?”靖皓接起電話,直接猜測起他打來的用意。

江景師在對麵微笑道:“就這事,反正能套的都套的差不多了。”

“說來聽聽看,都探到什麽了?”

“也沒什麽夠份量的情報,這批人是山口組隱匿在杭城的分部明田會的成員。如你所料,他們確實是受雇於國那個大型汽車集團,前來幫忙盜竊新源集團的製造圖紙……”

“來而不往非禮也。”靖皓聽完江景師嚴刑逼供得來的情報,掛斷電話說道:“仁營,打電話給離杭城最近的仁寶,讓他帶領豹紋戰隊乘夜突襲一下山口組的明田會。”

陸仁營微微皺眉道:“讓仁寶率人去倒沒什麽,可杭城是戰虎門的地盤,我們這樣越界估計會……”

靖皓微微揮手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正因為杭城屬於戰虎門的地盤,明田會就算知道自己的人任務失敗了,估計也不會像在我們境內一般丟下分部整體逃匿。”

陸仁營思考間露出一抹森冷笑意道:“我會讓仁寶和他的豹紋戰隊突擊雷厲些,在戰虎門的人趕來前立即撤離。屆時,就算戰虎門懷疑到我們頭上,沒有證據的他們難道還有膽質疑我們青英會不成?”

戰虎門若非有青幫在背後撐著,青英會在當初奪取浙的時候就該進軍杭城了。

靖皓望著立即撥打電話的陸仁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不由微微錯愕,現在竟然已經是淩晨兩點半。

下一刻,靖皓的腦海裏不由幻化出一名渾身散溢著高雅氣息的。

想起她在自己身下一邊掙紮反抗一邊嬌喘呻吟卻又眉膩如水的嫵媚風姿,靖皓的嘴角瞬間泛起一抹清晰可見的邪魅。

……

趙艾妮感受著下麵的火辣辣,扁貝似的銀齒則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林靖皓,你這個混蛋……”

“砰!”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有東西掉往地上的聲響,而那門仿佛正被人推動一般,吱吱作響。

趙艾妮那一絲不掛的絕美身體在僵滯頃刻之後,眸光一轉,慌忙圍上一條浴巾,伸手拿起那把剔骨刀小心翼翼的向外麵走去。

當她最終心驚膽顫的走到大門後麵的時候,俏臉上的那抹惶然終於被暗籲一口氣後的嫣然代替,原來是疊在上麵的一把椅子調下來了,估計是在砸落的時候讓堆如小山的東西震動了大門,這才會發出那吱吱的聲音。

“幸好不是那淫賊來了。”

趙艾妮在嘟囔完這句話後,突然臉一塌,望著手中的那把剔骨尖刀憤恨道:“我又不是十多歲沒經曆過世事沉浮的少女了,我這麽怕他幹什麽?”

說話間,年紀不小的她還緊咬紅唇,非常孩子氣的揮舞了幾下剔骨刀,這哪裏有做為一名堂堂江南副市長的那股高雅氣質。

盡管說不怕,可她還是匆匆的用身上浴巾擦拭幹淨身上的水漬,穿上衣服,然後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門後麵,死死的盯著那扇仿佛隨時都會被某淫賊用所謂萬能鑰匙打開然後撞破的防盜門。

就這樣,我們的趙副市長手裏握著一把尖刀一眨不眨的盯著大門,最終禁不住眼皮子打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椅子上靠著靠著就睡著了。

夜越發的深沉,趙艾妮感覺在冰冷的睡夢中找到了一個無比溫暖的地方,於是拚命的往裏麵擠,想從中給自己找尋一個舒適的姿勢,然後就用這個姿勢在那溫暖的地方裏一睡睡到大天亮。

感受著明媚間透著灼熱的陽光從窗外透過窗紗間映射進來,趙艾妮從深沉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她有些迷糊的坐起身來,三千青絲從肩上嫵媚的傾泄而下,睡裙領口內露出的一道深深的RU溝,臉上一副海棠方睡醒的誘人模樣。

趙艾妮伸了個非常舒服的懶腰,將凹凸玲瓏的曼妙身段盡展無遺之餘,一抹慵懶風情散溢而出,動人心魄。

她感受著自己身體的狀況,嗯……精神非常充沛。突然,她似若想起什麽,驚異的環視了幾眼周圍的環境,隨即花容大變:“我怎麽會睡在床上,我不是坐在大門後麵的椅子上防備那淫賊麽?”

這一刻,她不由想起了淩晨的那個自己拚命擠動的溫暖地方,再聞著睡房裏彌漫著的一股男人的淡淡氣味,她自然覺悟到了那裏是什麽地方。

趙艾妮掩嘴輕呼一聲,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一看更不得了,昨晚穿著一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衣服此刻已被一條睡裙代替了,而且是一條形同半裸非常性感的睡裙。

“啊……”趙艾妮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迅速爬起走下床去,一臉驚慌的環視著房間想找到昨晚握著的那把剔骨尖刀。

最終尖刀是沒有找到,隻在床頭櫃上找到一張紙條。趙艾妮微顫著小手拿起,瞬間黑水筆書寫的透著飄逸清秀味道的一排字映入眼簾。

“大嬸,請你以後別握著尖刀睡覺,那樣盡管有一定的威懾力,但非常的危險。何況,你是如此的嬌柔嫵媚,尤其是脫得光溜溜之後。因此,我不得不下一個結論,大嬸,你真的不適合拿刀,那會破壞你整體的高雅氣質。”

“哦,對了,大嬸,盡管我的懷抱很溫暖,但請你下次往我懷裏擠的時候,別那麽用力,你整個人是揉不進我的身體裏的。”

下麵的署名是:趙艾妮家的無恥之徒,林靖皓。

“淫賊,我要殺了你。”趙艾妮的俏臉上瞬間覆上一層冷霜。

緊接著,她如一陣風般衝出房門,明知他已經在她醒來之際就走了,可依然想在客廳裏找到他一般。

徒勞無功的一番尋找,最終趙艾妮還是站在了昨晚一直防範著的大門後,那裏不再堆滿各種雜物,收的幹幹淨淨。

趙艾妮緊咬著紅唇,心中頓生一抹有氣卻無處撒的氣餒感覺,倏地,眸光微轉的她看見了門邊仿佛也貼著一張紙。

她迅速走過去,將它撕了下來,凝眸一看,同樣是他的筆跡。

“真的難以想象,這麽多的重物你是怎麽搬到門後麵的。我不得不又感歎一句,大嬸,你很有當大力水手的潛質,以致於我對你的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

趙艾妮黛眉緊蹙,那雅麗臉蛋已經扭曲的有些恐怖,再往下看去。

“盡管很欽佩你,但下次就別再幹這種重體力活了,那樣會讓你的小手小腿變粗的,我怕以後摸上去沒有那麽不舒服了。”

趙艾妮那扁貝似的銀齒再一次咯吱咯吱的作響,可她還是不受控製的繼續向下一排看去。

“大嬸,最後告訴你一件非常令你歡呼雀躍的事,那就是……我得出差一趟,你可能會在好多天裏見不到我,因此就沒必要這麽辛苦用重物堵門了。你聽了這句是否心裏非常的愉快,我想估計你現在已經大跳著歡呼萬歲了吧?但是……雀躍歸雀躍,在我回來之前,不許在路上勾三搭四,亂拋媚眼,聽到了沒有?”

下麵的署名不再是那句透著淫蕩氣息的:趙艾妮家的無恥之徒林靖皓,而是:大嬸,等我回來!

趙艾妮感受著字裏行間的那股曖昧間透著的嗬護氣息,張著小嘴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因為,她竟然莫名蘊生一種心悸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那種心悸與男女之情有關,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小白臉。

“你一個男公關有什麽差可以出的,說不準就是陪某個富婆出去遊玩了。”趙艾妮強忍住心裏的那股驚慌,嗤之以鼻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非常憤恨的將紙條給揉成一團扔進垃圾筒裏。

隻是,在她走進浴室漱洗的這段路上,看似一臉不屑卻連連用眼睛看著垃圾筒裏的那團寫滿飄逸黑字的紙張。

那一瞬間,她的媚眸除了帶著些許的恨意外,竟夾雜著一抹迷離的旖旎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