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公寓的每一個角落,慢慢驅散因昨夜留下而彌漫在房間各個角落的淫靡氣味。
在一張布置淡雅的床上,**的靜靜的蜷縮在一起,晶瑩雪膩的肌膚上隱約泛著粉紅的玫瑰色,充滿著暴風雨後的豔麗姿態。
隻是,盡管的身體透著無法騙人的愉悅快感,可沉睡中雅致絕美的臉蛋時不時的因為某處的痛楚而扭曲一下,痛一下秋眸裏的淚水便溢出一些來,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恍若是在譴責昨晚那個‘強*奸犯’的無良暴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恍若是感覺到了那通過窗簾上的一點小縫隙而透進來的陽光,趙艾妮從睡夢中緩緩睜開眼睛,並無神的在天花板上轉了幾圈,直至下身傳來的痛楚,她這才徹底醒過來。
趙艾妮慌忙向身邊的位置看去,見那裏空蕩蕩的,她這才心神一鬆,挺起身來將傲人上身完全展露在空氣中,那張俏臉被滋潤過後更是煥發著一縷媚惑的光芒。
前方的電視機正開著,顯然,他很早就醒來了,而且還在床上看了不知多久的電視,而自己則就在他的身邊陷入沉睡中。可以想象的到,他肯定是一邊在看電視一邊用他那雙猥瑣的大手在猥褻她的身體。
趙艾妮的俏臉泛起一抹嫣紅之餘,更多的是憤然之色,她擦拭了幾把臉上未幹的淚臉,隨即呆呆的斜倚在床頭靠背上,回憶起了曾經在夜豪動感酒吧裏的一幕幕。
那一次她喝醉了,然後在包廂裏遇上了這個混血兒男公關,兩人發生嘴皮仗,隨即她被他霸道的掀起裙子抽打臀部,那是她次被人打過那裏。再往後兩人莫名其妙的和解了,他背著她回家,次讓男人背著。
回到家裏後,兩人如幹柴遇上烈火一般……她次做出種種從未試過的羞人姿勢,次在客廳、浴室等地方,次與男人發生一夜情……
許多的次就在那晚被他全都奪走了。
記得他當初離開的時候曾給她留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大嬸,你昨夜很瘋狂,很**,卻能令天下男人都為之銷魂。放心,這隻是我們之間珍藏在心底的香豔一夜情。”
原來以為,他會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男公關,誰知他竟然背棄他的承諾,重新來到這裏,而且還強行要了她。
再想起昨晚,他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憊的要她,而她則拚命的反抗,直到無力反抗任他深深的進入,他那強健的身體和各種花哨華麗的動作帶給她無限的身體愉悅。
隻是越多最後,她越是承受不住,就算她拚命掙紮拚命求饒,他都不願停下來,直到她陷入半昏迷中,他這才將欲望噴薄而出。
當然,她感覺的到,他昨晚到來的時候沒了次的那種紳士風度,肯定有什麽事發生在他的身上,反正不會是好事。隻是,這算什麽,把自己當成發泄的玩物麽?
趙艾妮感受著因為昨晚受創過度而顯得有些虛弱的身體,不讓眼裏那委屈流露出來,無論如何,她起碼也是堂堂江南市的副市長,她本來就應該是一個不懂得何謂委屈的女強人。
突然,外麵的手機拚命響起。
趙艾妮感覺著下麵那如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俏臉冷霜一片,她忍著疼痛從床上爬了起來,剛下床卻因為癱軟無力,整個人向前撲去。
趙艾妮不由發出一聲尖叫,眼看著就要摔個頭破血流……
……
靖皓依然漫無目的的開著車,路邊不時有身著時尚的美麗經過。
這一刻,他想起那位被他強行抱的高雅,對於她昨晚的拚命掙紮,他實在有些看不透,做為一名酒吧的紅牌,難道她就沒有陪男人上過床,對於這種事竟然還有如此強烈的排斥。
從中隻能說明兩點,一點是她雖是酒吧紅牌,但卻有男朋友或丈夫了,另一點則是她做人有原則,絕對是不輕易和男人發生性關係的,頭一次的**一夜情估計是她酒醉的緣故。
看了一下手表,上麵顯示的是十點半。
靖皓驅車向某處迅速駛去,突然,他的手機響起。
靖皓看了一眼,顯示的號碼讓他微微一驚,因為對方竟是鳳舞成員,一般情況之下,鳳舞成員若有事都是通過趙鳳兒再聯係他,可今天她們卻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機裏,這說明什麽,肯定是他的女人們有事發生了。
靖皓連忙按下接聽鍵,“誰出事了?”
“二少,我是保護楊小姐的鳳舞成員。”對麵傳來一聲有些中性化的女聲,“楊小姐的車在高速公路上迅速行駛著,好像是驅車前往外省市,在她的身邊還有小婷婷。”
本來,鳳舞成員隻負責人身安全的,從不會參與到二少與各位紅顏的感情生活中,這一次,她們遵從靖皓的吩咐介入了進來。畢竟,昨晚的事已經徹底的讓兩人的感情產生了一定的危機,他怕夢詩這外剛內柔的女人做出什麽事來,因此便讓負責保護楊夢詩的鳳舞成員防範一下。
“你們跟著她。”知道了楊夢詩汽車的所在位置,靖皓淡淡的說了句,便掛斷電話。
此時,他處在一個十字的交叉路口,而前麵又是紅燈,但靖皓哪裏顧得了這麽多,突然一踩油門,從前麵直衝過去,手腳並用……
在其他司機驚異的目光下,一個小弧度的漂移過後便硬生生的插入到橫向的車流中去,肉眼看去,驚險萬分。
在城中穿街過巷,桑塔納更是開足馬力,向城郊的高速公路風馳電掣而去。途中,他拚命撥打楊夢詩的電話,可惜就是沒人接,到最後便直接關機了。
就在靖皓的臉色有些陰冷的時候,他的手機再次響起,不過打來的不是鳳舞成員,而是他的‘酒肉朋友’辛小芬。
“小芬,你是否知道夢詩要去哪裏?”此刻的靖皓終於失了那份冷靜,對著手機話筒大聲問道。
對麵沉默了一下,最終道:“詩姐去杭城了。”
“去杭城?”靖皓皺眉道:“她去杭城幹什麽?為何要帶上婷婷?”
“這種事我想你早晚也會知道的,那我也不再替詩姐隱瞞了。”辛小芬仿佛深怕刺激到靖皓一般,輕輕道:“上次省電視台看上了詩姐的那檔《以一敵百》欄目,還有詩姐的主持才華,就有意讓她去省台,不過……”
以楊夢詩還未成為他女人前的心態,以她對事業的看重和執著,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可是就因為不想與他兩地分居,連番拒絕了這個夢寐以求的機會。
靖皓嘴角泛起一抹苦澀,道:“你是說她為了躲避我,帶著婷婷去杭城定居,並加入省台?”
靖皓用力的踩著油門,那指針已從一百五十公裏迅速向上飆升,在他嫻熟的操控下,汽車如電的穿梭於一輛接一輛的汽車間,幾次差點造成交通事故。
小芬輕歎道:“皓哥,夢詩姐讓我在這個時間段轉告你一句話。”
靖皓緊抿嘴唇道:“什麽話?”
對麵的小芬輕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道:“她隻說了一句,不要試圖去追她,否則你會後悔的。”
靖皓的眉頭更是深皺,沒有說話。
小芬勸說道:“皓哥,我感覺詩姐這一次是認真的,你千萬別將她追回來。何況,去省台絕對是一件大喜事,多少人擠破腦袋都不可得。”
靖皓眼注前方許久,最終輕輕一歎,車速也漸漸慢了下來,最終在路邊停下。
“詩姐或許隻是想帶著婷婷獨自靜一靜而已,你也別多想。”小芬掛斷電話前留下這句話。
靖皓擎出一根香煙默默點燃,他停止去追她,並不是因為楊夢詩的那句威脅,而是小芬後麵的那句話。
從他的觀點上來看,他還是希望她去省裏,它能讓她的主持人事業有一個大的跨越,更是一個台階式的躍升。而這一次,他們感情出現危機後反讓她定了進入省台的決心,誰能說這是壞事?
靖皓掏出手機,向方才打來電話的鳳舞成員撥了過去,“你們也跟去杭城,一定要保護好夢詩和婷婷的人身安全,我會讓你們鳳姐再派一組人過去。”
煙頭被彈飛的刹那,靖皓恍若想開了一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燦笑,調轉車頭,向城中迅速駛去。
……
在江南境內的高速公路上,一輛藍色的AZDA6正在向杭城方向疾馳,車裏坐著一名戴著墨鏡的典雅,副座上則是一名可愛的小女孩。
小女孩望著汽車不斷從她們的車前駛過,問道:“媽媽,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典雅隱去臉上的那抹幽楚,道:“我們去杭城。”
“媽媽,我們去杭城幹什麽呀?”小女孩似乎也感覺到了不尋常。
輕歎一口氣,哄道:“我們去杭城住一段時間。”
“那爸爸呢?”小女孩直勾勾的望著她,道:“爸爸是不是也要跟我們一起去?”
“嗯……他……”支吾道:“他以後會過來的。”
小女孩吸了一下鼻子,癟著小嘴道:“媽媽,你騙人。”
連忙說道:“媽媽沒有騙你。”
“媽媽,你是不是不要爸爸了?”小女孩聰慧的很,早就看穿了媽媽那點騙人的小把戲,瞬間,眼眶裏聚滿了淚水。
沉默以對,俏臉上泛起淡淡的苦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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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見她沒有說話,最終哭泣起來,“我不要去杭城,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林靖皓,你這個騙子,你到底有什麽魅力,就連婷婷的心都被你騙走了。”握著方向盤的手抖動了下,幽幽一歎,強自讓自己的心腸硬起來,不去理哭泣的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