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佳在低頭躊躇間正組織著要說的話,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她的手臂上傳來,猝不及防之下,她一個趔趄,整個身子已經向車窗前傾倒過去。
“啊……”
蔡佳不由嬌聲驚呼,眼看著腦袋就要撞上車頂,便感覺兩隻溫暖有力的大手已攬住她的細腰。
“嗚……”
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兩片唇瓣就被一陣溫熱所覆蓋,鼻息間聞到的盡是某淫賊尚未褪去的濃鬱酒氣,醺的她一陣暈眩。
就在對方的溫舌正想**的撬開她的貝齒時,蔡佳非常神速的反應過來,牙齒下意識的用力一合,恰好咬在一條溫暖的軟肉上。
“啊……”
這回可不再是蔡小蜜的驚呼聲,而是某色膽包天的淫賊所發出的慘叫聲。
不好,咬中淫蕩總裁的舌頭了!
蔡佳在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聲中急迅速脫離魔爪,但在後退中,她已清晰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自己的初吻徹底被一個男人奪走了,幸好舌頭沒讓他伸進來。
靖皓的舌頭被這麽一咬,那痛意驅走了他一大半的酒意,也讓他頓時沒了欲望。他立即打開車內燈,伸出舌頭對著車鏡照了照。
不照倒好,一照驚了他一跳。隻見上下兩排牙齒印清晰鮮明的印在他的舌頭上,鮮血則不斷的從上麵汩汩冒出,瞬間便滿嘴都是。
原本欲借著酒勁大行香豔的不軌之事,反倒讓舌頭被人家的牙齒給咬成‘重傷’。可悲亦可歎,威震華夏黑道的堂堂青英會龍頭也有耍流氓未遂的時候。
靖皓將頭探出車窗,吐出一口唾液,便驚見滿地都是鮮血,那刺目的色澤裏仿佛透著無盡的慘狀。
蔡佳望之一陣心驚,她竟然將他咬的這麽慘。
靖皓眉梢一挑,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一邊吐著帶血的唾液一邊向造成‘血案’的罪魁禍首走去。
蔡佳望著男人一臉煞氣的模樣,身軀微微顫抖了下,驚慌間連連後退道:“靖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下意識咬了下去而已。”
蔡小蜜也算是可憐人,理應是受害者,被人猥褻的嘴唇上的初吻沒了,竟然還如此低聲下氣的向他解釋著自己咬中他舌頭的原因。
靖皓勾了勾手指,淡淡道:“不想等下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就給我現在乖乖過來。”
蔡佳定定的望了他足有半分鍾,見他仍是一臉淡然的看著她,無奈之下,迫於淫威的她一臉委屈的撅著嘴不知在嘀咕什麽,十分不情願的慢騰騰的走到他有麵前。
“蔡小蜜,你膽子夠大的,竟然敢做個咬我舌頭的女人。”靖皓又吐出一口盛滿嘴巴的唾液加鮮血,“今天不調教調教你,你都不知怎麽去討好你的未來男人。”
“啊……”蔡佳突然感覺整個身子已被他給打橫抱起,不禁發出一聲既恐慌又淒涼的驚呼。
這聲淒呼立即引來樓上幾家住戶的關注,一名穿著睡衣的男子趴在二樓小陽台的欄杆上向下張望,突然低吼道:“深更半夜,吵什麽吵呀,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靖皓抬頭仰望著他,冷冷道:“你有本事再聒噪一句,信不信我滅了你全家。”
睡衣原本還想強勢的對罵幾句,可通過樓前的路燈望著樓下一臉陰冷的青年,突然打了個寒顫,嘴巴竟然不受控製的開始囁嚅起來。
此時,他的婆娘從屋裏走出來強行將他拉住,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下台階。他一臉不爽的嘀咕著匆匆走了回去,看似強硬模樣實則臉上早已帶著些許驚慌,中看不中用的懦弱男人!
小插曲而已,可原本還想掙紮的小財迷卻是嚇得不輕,她如何都想不到一直非常大度的男人竟然真的生氣了。
這下,她可不敢亂動了,乖乖的任他抱進車後座。
“砰……”車門被重重關上,所有車窗都升上去。
“啪……”靖皓將蔡佳按在大腿上,伸手就往她的翹臀落去,瞬間蕩起一層肉色漣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後還敢不敢咬我了?”
蔡佳感受著臀部被大手拍打過後的疼痛,緊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還不想認錯?”靖皓的大手又一記落下。
“我哪裏錯了,是你先猥褻人家的,我才會咬你的嘛。”蔡小蜜側仰起螓首,幽怨間透著濃鬱的委屈。
“好了,還沒追上手你就開始懂得頂撞我了。若是真成了我的女人那還不得天天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靖皓直接忽視她一臉淒婉的可憐模樣,手繼續向下揮下。
“你這是什麽歪理麽?”蔡佳一臉的咬牙切齒,可見這冤枉受得實在是太沒道理了,她恨聲道:“既然人家不是你的女朋友,那你有什麽權利打我。”
“啪……”靖皓不再理會她的叫屈,巴掌一記落得比一記要重。
蔡佳起先還咬著嘴唇硬抗著,到最後實在忍受不住後麵火辣辣的痛,強行壓在喉嚨裏的聲音最終吐了出來。
“啊……”車後響起淒淒的慘呼聲,在汽車狹小的空間裏回響著,傳到車外則聲音小了許多,隱約知道是個女人的聲音,不明就裏的人還以為車裏正在上演一場香豔的情愛戲碼呢。
“靖皓,我錯了。”蔡佳終於服軟道:“佳佳真的錯了,別再打了。”
“錯在哪裏?”靖皓落下的手變成了摩挲,聲音裏依然透著冷意。
“我錯在不該用牙齒咬你的舌頭,並把它咬出血來。”蔡佳的眼眶漸有霧氣在流淌,不斷吸著鼻子。
“啪……啊……”靖皓那原本正在隔著裙布感受著她的挺翹,誰知又因為這個回答抬手重重的抽了一記,惹得小財迷再次慘呼出聲,“錯的理由還不夠充分。”
蔡佳媚眸裏的霧氣越發的濃重,甚至於還有一絲淡淡的春意,她現在可謂是羞愧到連死的心都有,一天之內兩次被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按在腿上抽打臀部,抽打完還用手不停的在上麵猥褻著。
蔡佳盡管委屈至極,可最終還是迫於淫威,不得不急轉腦袋思索著,好一會才小心翼翼道:“我錯在不該想著逃跑。”
“啪……啊……”靖皓的手掌再次落在她的翹臀上,“還不夠充分。”
“我錯在不該頂撞你。”
“不全對。”
“啪……啊……”
“我錯在這該解釋,因為解釋就是等於掩飾。”
“不夠充分。”
“啪……啊……”
“我錯在不該頂撞你。”
“也不全對。”
“啪……啊……”
“靖皓,求求你別打了,屁股真的好痛。”
“這個理由更離譜。”
“啪……啊……””
“……”
在又挨了許多下抽打後,蔡佳眼眸裏的淚水是沒有掉出來,可肩膀卻已輕輕聳動起來。盡管沒有一開始打的重,但也不輕。隻見她在抽噎間俏臉上那委屈足於淹沒整個太平洋。
“沒有別的答案了?”靖皓眼眸微微一眯,“那不好意思,繼續接受懲罰吧。”
“等等!我說就是了。”蔡佳心裏其實還有一個答案,隻是這答案實在讓人有些羞的抬不起頭來。
靖皓的嘴角牽扯起淺淺笑意,“說吧。”
蔡佳支吾了下,眼看著男人的手又要落下,嚇得連忙道出一直隱藏在心裏的那個答案,“……”
靖皓摸了下鼻梁道:“聲音太小,聽不到。”
蔡佳小拳頭緊了緊,很想一拳把他的那張俊雅臉龐打成連他自己都認不出,可最終還是沒敢付諸行動,隻好聲如蚊蠅的再重複一遍道:“我錯在不該忤逆你的猥褻,應該在你親吻人家的時候主動迎合你。”
“哈哈……”靖皓在也忍俊不禁,放聲大笑出來。
蔡佳止住抽噎,詫異間一臉迷茫的仰頭望著大笑的就差斷過氣去的他。最終回過神來,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沒有真的因為自己咬破他的舌頭而生氣,淫蕩總裁不過是想憑著這個借口來猥褻她的臀部而已。
其實,小財迷的猜測有一定的誤差。靖皓開始確實還有些氣意,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吻她的時候敢咬破他的舌頭,不管蔡小蜜是有意還是下意識的,在加上些許酒精的作用,他的骨子的那股霸道男人主義立時又爆發出來了。
隻是,在小財迷被抽打的露出一臉的淒婉後,他的心這才軟下來,否則最後他的力度也不會恰到好處的隻能感覺疼痛卻不傷及臀部的肌肉,權當是調教調教這媚骨天生且又極富戀愛潛質的丫頭,省得以後恃寵生嬌。
蔡佳的俏臉上升騰起一絲怨懟,掙紮著想翻身坐起,卻被靖皓一個用力給按住了。
靖皓止笑道:“屁股可能有些紅了,我來替你按摩下,包你晚上睡覺平躺絕對感覺不到疼痛。”
蔡小蜜聽得這種可氣的借口,恨恨道:“淫賊,你到現在還想用這種借口猥褻我。”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權當沒有聽見這句話,而後便真的動手在她的臀部上麵為她按摩起來,原先她還掙紮著,可越到最後,她發覺他的嫻熟手法竟真的能起到舒緩疼痛的作用。慢慢的,她竟然不自覺的發出哼哼的醉人鼻音。
“舒服吧?”靖皓低下頭聞著小財迷發際散溢出的淡淡幽香,用富有磁性的沙啞嗓音柔聲道。
“嗯!”蔡小蜜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點過頭後,她這才領悟過來這話不就是變相的原諒他了麽?她慌忙強忍住那種舒爽的感覺,不屑的撇嘴道:“有什麽舒服的,你這淫賊還不是借機想占便宜。”
口是心非的女人!
靖皓聽著小財迷原本恨意十足的語氣已經漸漸柔軟下來,不由腹誹一句,手上繼續一邊感受著她臀部的挺翹和彈性,一邊為她按摩。
不一會,蔡小蜜又忍不住閉眸享受起來,小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靖皓燦然一笑道:“對了,你方才追下來想對我說什麽?”
蔡佳略一回神,冷顏道:“沒想說什麽。”
“蔡小蜜,我估計你終於是將蔡培那渾小子的那句‘老姐,你已經和時代脫節了,現在的女人若想抓牢男人的心就得在床上……’的忠告聽進去了。”靖皓的嘴角一翹,邪魅道:“所以,你才會急匆匆的追出來,想約我重新光臨你那床夠大又可以躺下兩個人的香閨。”
“呸……”蔡佳盡管被一番既猥褻又按摩的撫去不少的疼痛,但依然能感覺到臀部的火辣辣,俏臉微紅間狠狠的啐了一口,冷哼道:“本來想對你說對不起的,現在沒這必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