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下樓,便碰見劉雅晨無聊地在客廳晃悠,這位喜歡禍害他人的嬌蠻女看見靖皓下來,眼睛一亮,上前就挽住他的胳膊,嫣然道:“老公,今天有沒有什麽節目安排呀?無聊死了。”

靖皓撇了撇嘴,“安排節目不要錢的呀,你以為男人賺錢很容易麽?那得花多少精力死都少腦細胞知道麽?節省,做人家的小妾得知道節省,一點都沒有自覺性。”

劉雅晨愕然一下,賺錢要死許多腦細胞?你豪賭一次賺走了我家一個多億,和我賽一場車又贏了兩千萬,賺錢還不容易麽?你這個混吃等死的淫賊,哼!你今天不再吐點出來,甭想我會離開。

劉雅晨媚眸一轉,晃著胳膊又來撒嬌把戲,膩聲道:“老公,你也知道人家過慣了大小姐生活,怎麽節省麽?再說,你這麽有錢,還怕雅晨花一點麽?”

靖皓色色地盯著女孩因緊身衣而擠出的那兩顆尤顯高聳的,道:“林家小妾,你好像忘了一茬。”

劉雅晨一頭霧水道:“我忘記哪一茬了?”

靖皓壞壞道:“你今天一直在說不能無視你的義務,剝奪我的權利。那麽你要花錢的權利,那是否該盡點義務了呢?”

劉雅晨咽了口唾沫,佯裝不解道:“什麽義務嘛?”

靖皓懶洋洋地笑著,“當小妾得有獻身討好老公的覺悟,最近你家男人特別需要,你是該盡點義務了,因為你靜瑤姐快承受不住了。”

劉雅晨眼珠子亂轉,指著落地窗外的太陽,大叫道:“啊哈……今天的太陽真是明媚,要是小海灣那裏有艘小遊艇就好了,可以出海遊玩。”

劉家嬌蠻女,你會顧左右而言它,你以為我就不會這招了麽?

靖皓邪魅一笑,他那隻淫猥的手再次光顧劉雅晨的胸部,摸、揉、搓、捏……各式手法老練地徘徊在兩座山峰上。靖皓用磁性之中帶著誘惑的嗓音,道:“林家小妾,昨晚躲在牆角看了場直播,現在是否該付費了?”

“什麽現場直播?付什麽費?”劉雅晨身子一顫,一抹紅暈悄然爬上她的俏靨,他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他一邊在與鬱靜瑤的時候,還能分神發現我?不可能,不可能。

這一刻,這位做賊被人抓到就快羞的無地自容的劉家千金腦子中一片混亂,再也沒有精力去顧暇靖皓的那隻淫褻大手。突然,那隻罪惡之手滑進女孩的衣服內的雪膩肌膚,隔著BRA一手掌控住那顆挺翹的玉女峰。

揉捏幾下,彈性十足,靖皓忍不住正想將那個BRA給推上去之時。劉雅晨終於從混亂思緒中醒覺,眼前這個淫賊竟然將手進去猥褻她的寶貝,嚇的她一把推開靖皓,再加上昨晚做賊被靖皓現在揭破而產生的無地自容。

這一刻,隻能用羞不可抑來形容,她一個趔趄差些坐在地上,不敢直視靖皓的戲謔眼神,支支吾吾道:“老……老公,雅晨突然想起學校有堂重要的管理課要上,這課不能落下。這……那我先走了。”

不待靖皓說話,她粉頰嫣紅,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別墅。不一會,外麵便響起那輛拉利的引擎聲,瞬間消失在別墅外。

靖皓望了望手中仍帶有乳香的手,邪魅而笑。剛在客廳坐下,林小然便端著一杯熱騰騰咖啡送過來,低聲道:“皓哥哥,這是小然泡的。”

靖皓接過抿了一口,盡管味道還差了一些,可林小然次能泡出這樣的咖啡已是難能可貴,靖皓自不會苛刻地要求什麽。

靖皓抬頭向有些緊張的林小然投去一個讚賞的神色,“很不錯。”

林小然踏著歡快的步伐繼續去忙碌家裏的事。

半個小時後,一個大學生模樣漂亮女生敲開了別墅的大門。原來,李雪琪緊記靖皓叮囑,早在去公墓祭拜前就已聯係好家教,而她便是林小然未來的家教老師。

女生驚歎於這幢豪華別墅女主人的精致女人味,在她的引領下走進大門。

靖皓抬頭望去,雙方都不由一呆。

想不到小然的家教老師竟是那次在江南大學禮堂主持舞會的法學院漂亮女主持。

靖皓淡淡一笑,“原來是你。”

法學院女生心中卻驚訝,方才那位是林靖皓的妻子或女友的話,那學校的火辣公主劉雅晨與他又是什麽關係?

法學校女生從驚愕中恢複,想起那晚的驚豔鋼琴造詣和舉世無雙的超級大灌籃,她的眸中不由流露出些許的崇拜意味,她伸出小手,有些羞澀道:“林先生,很高興能再見到你,我是白若菲。”

本來,她能當上學校各種晚會派對的主持人,絕對有著大方得體,隻是,麵對眼前這位嘛,嗯,帶點崇拜性質,自然會顯得害羞一點。

靖皓輕輕一握放開,優雅道:“嗯,白小姐,以後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白若菲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道:“麻煩麽?你可是要付錢的。”

靖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這位法學院的女生很有趣。

李雪琪有些詫異道:“原來你們認識呀,那樣最好,小然交給白小姐我就放心了。”說是放心,女人卻偷偷地瞪了靖皓一眼,花心大蘿卜,別再給我招惹姐妹回來了。

緊接著,李雪琪將白若菲帶向書房,並將正在收房間的林小然也找來了。

其間,李雪琪用點小心思套了一下白若菲,這位還在象牙塔之中的女孩豈是進入社會已有幾年的蘇杭美人的對手。不一會便將靖皓那天在舞會上的‘震古鑠今’的光彩行為給漏的一點不剩。

李雪琪自然知道男人那手琴藝的魅力,別說迷倒江南大學的那些個小女生,就是社會上的那些白領麗人、貴婦名媛亦是綽綽有餘。隻是想不到男人還有一手打籃球好本領,聽這位白若菲一說,仿佛還比的球員還牛。

她稍微驚異一下,也就過去了。誰讓自己的男人是天才呢,無所不能是應該的。不過,男人的這些才藝太有殺傷力。不行,得和靜瑤商量商量,怎麽才能限製住他的展示。

否則,屆時不用男人去泡,女人大把大把的倒貼過來。那自己這大婦當的可就夠牛的,掌管著三千佳麗,母儀天下不至於,可卻足於母儀林家了。

至於李雪琪、白若菲、林小然三女在書房內是怎麽談的,靖皓並沒有去關注。

他喝著咖啡,打電話與陶政良及沈晴聊著公司的事,還有就是與陸仁營談青英會的事,諸如青幫的動靜,金三角毒品的事……一切都有條不紊地行進著,消息都是喜人的。

忽然,靖皓想起一個人,“對了,仁營,有沒有歐陽樂的消息?”

“還是沒有查到,我正在加派人手,並將重心轉移向郊區。”

“會否已經回到了?”

“說不準,以他的膽量應該不會就這樣的留下,可傳來的消息,說沒有見到歐陽樂出現。”

“……”

不一會,三女便從書房內出來,靖皓正好與陸仁營通完電話。

望著林小然眉梢間的喜意,還有李雪琪對他的點頭示意,靖皓知道,這個內心自卑柔弱的小女孩是答應了。

白若菲今天還有課要上,現在隻不過是過來確定一下,以後教林小然的時間會定在傍晚和周末,不過幸好,江南大學離靖皓的小海灣也隻有十分鍾不到的路程,往返並不麻煩。

白若菲客氣地告別之後,李雪琪去了公司。

靖皓上樓看望鬱靜瑤,推門進去便見女人將整個身子縮在被子裏。靖皓摸了下她的頭感覺不再燙了,便放下心來。他哪裏知道,她的額頭發燙並非是什麽感冒,不過是一時心潮起伏被嚇出來的。

感覺有些困意,靖皓脫掉全身衣服隻剩一條內褲,赤**上身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尚以為女人睡了,他便沒有吵醒她,摟著女人身子緊緊貼上她的背部,渾然未覺在緊貼的刹那,鬱靜瑤的身子顫抖了下。

她根本就沒有睡,方才一直都在胡思亂想,腦際空白,內心淒婉,傷了大量的精神力,實在忍受不住因內心折磨煎熬而產生的困意,不一會,她也沉沉睡了過去。

夜色暗下,當她醒來之際,頭腦還有些迷糊,她如同往常一般像隻小豬一直往男人溫暖的懷裏拱著,整個擠入那個讓人心生安全感的港灣。

突然,她想起自己與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男子的關係,臉色微白。當她惶惶想脫離這個懷抱之時,一隻手已經將她拽了回來,一張溫熱的嘴巴已經覆上她的櫻唇。

那抹熟悉的氣息充斥鼻間,這是一種讓她沉淪不能自撥的氣息,瞬間淹沒了她的神智,雙方嘖嘖有聲地吞咽著彼此的津液,索取這對方口中的味道,那是戀人間的美妙味道。

戀人?

鬱靜瑤霍然一驚,睜開眼眸,看到依然是那張溫醇到能讓人醉生夢死的臉龐,眼神一陣迷離,墮落,讓靜瑤再墮落一次。

繼續這彼此的熱吻,女人越摟越緊,似乎恨不得將自己融入男人的懷中,時間亦在此刻停頓。

靖皓感覺到了女人的一絲反常,尚以為這妖精是比平常更加而已,倒也沒有多想,狂野的回應著她的吻。

熱吻過後,靖皓摟著女人溫潤的身體,而女人麵泛紅潮呼吸有些急促地則埋首於他的胸口,靜靜地享受著彼此的體溫。

良久後,鬱靜瑤挺著有些病態的臉蛋望了一下窗外,“你快下去吃飯吧。”

靖皓詫異道:“你呢?”

鬱靜瑤躲閃著他的視線,輕聲道:“我等下自己下去。”

靖皓不疑有他,起身洗漱過後,拉開門走了出去,卻聽鬱靜瑤聲音有些顫抖道:“你今晚去夢詩那裏吧,我想她幾天沒見到你,應該很想你。”

靖皓驚愕地張著嘴巴,怪事,妖精今天竟然主動提出讓自己去夢詩那裏,善解人意是善解人意,然而,這一點都不像她平常說話的方式。

狐媚似的撒嬌哪去了?嗔意十足的眼神哪去了?煙視媚行的舉止哪去了?難道她不怕今晚床上冷冰冰空蕩蕩的麽?

鬱靜瑤低著頭將他推出門去,“靜瑤今天有些疲倦,而且我總不能這麽自私的一直霸占著你,夢詩那裏你自然也得安撫一下,否則雪琪這位大婦又得說我破壞家庭和睦了。”

“砰……”門重重關上,留下一臉怪異的靖皓忤在門口。

他卻不知,在門的裏麵,鬱靜瑤整個身子像被抽掉了骨頭一般從門上滑落到地上,捂著嘴巴淚流滿麵,卻又不敢哭出聲來。

靖皓,我深愛的男人,為什麽靜瑤的身份會是你的阿姨?為什麽老天要讓我發現你是姐姐的兒子,難道不能讓我們沉浸在童話般的愛情故事裏麽?為什麽命運會如此殘忍地對待我們?為什麽……